隻是,吳步凡是覺得低調為上,有些人卻是實在作死,偏偏要對吳步凡起些意思。


    “這是誰啊,一個小小刺史竟然能夠坐主桌,他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就是,如今誰不知道拓拔家主是如今宗士府的二把手,府令之下,誰敢和拓拔家主相提並論,憑什麽這毛頭小子能上主桌,拓拔家主卻隻能屈居次桌!”


    兩個明顯是拓拔求狗腿子的人物一唱一和地嚷嚷著,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你們不知道吧,這可是關係戶,仗著和無嬰是兄弟,生生霸占了雲天商會,更是恬不知恥地奪了揚州商會10%的股份,啥事不幹,便能分薄別人10%的紅利。”


    “喲,無會長的兄弟啊,難怪,好大的派頭!”


    隔桌又是一對狗腿子唱和道。


    “柴門聞犬吠,一對又一對!”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眾人身邊響起,聲音很輕,卻是仿佛在每個人耳邊呢喃一般。


    傳音?


    眾多高手皆驚,這種神通可是隻有先天境界接觸到神魂修煉才能觸摸到的境界,難不成有先天強者?


    可是這個聲音確實十分耳熟,正是吳步凡的聲音沒錯!


    吳步凡雖然前段時間傳聞實力強得詭異莫測,卻是不大可能會是先天境界。


    畢竟相對於無嬰來說,吳步凡的底子可以說是門清,幾時幾日出生,從小到大的荒唐事隻要有心去查都可以略有耳聞,並不那麽神秘。


    吳步凡能夠突然強到髒腑境無敵,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更遑論先天之境。


    至於那幾位狗腿子,實力還沒到那個程度,根本不知道傳音這迴事,更遑論先天才能觸及的境界,甚至幾人根本就沒有發現吳步凡聲音的不妥。


    “你居然敢說我等是狗?你算什麽東西,敢在這裏放肆!”


    這幾人怦然一聲拍桌子站起,隨之而起的卻是有隔壁十幾桌,烏烊烊一大票子人!


    “坐下!你等算什麽東西,敢在無會長的兄弟麵前放肆!”


    吳步凡鄰桌的拓拔求率先發話,卻是將那票子人嗬斥住。


    “好一個高風亮節的拓拔家主!”


    可能這就是拓拔求想要求得群眾的反應吧!


    隻可惜,除了他的一票狗腿,怕是全都在看傻子一般地看著拓拔求,不說睚眥必報的無嬰,就是吳步凡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角色了,這種下三濫的詭計還用得出來,也不怕人笑話!


    況且一屋子大佬在這呢,裏麵可還有你家的主子在,你一個小家主有什麽資格發話!


    報應來得很快,但是不是吳步凡也不是無嬰,出手的卻是圍在吳步凡脖子上的眉莊。


    眉莊作為尾狐中最高等的九尾狐,魅惑之力可謂最強,稍一施展便迷得那拓拔求神魂顛倒,目眩神迷。


    這拓拔求平日裏可沒少尋歡作樂,對於酒色財氣可是絲毫沒有抵抗力,收到魅惑之力,瞬間陷入了魅惑之中。


    隻覺自己身處家中新房小妾的房中,盡情享受著小妾的愛撫,伺候,風流快活一時無量。


    而現實之中,卻是對著一濃毛大漢搔首弄姿,跳著淫歌豔舞,邊跳邊挑弄著袍衫,半露著香肩,極盡香豔之能事。


    大漢渾身緊繃,不知道這拓拔家主怎麽會突然發騷起來,難不成是被自己的該死的魅力所征服?


    這樣看來,這拓拔家主還真有點眼光呢!


    大漢這樣想著,忽然發現被一個人喜歡的感覺真好,哪怕他是個男的。


    大漢絲毫沒有發現這種可怕的致命的思想是有多危險,可是大漢就是不想從這種感覺中掙脫出來,甚至真的感覺自己就是喜歡男人的!


    “哼哼!”一個悶哼聲打斷了這出鬧劇,實在是太丟麵了,那位中州的來客實在看不下去了,畢竟怎麽說這拓拔求都是他這一派的,怎麽也不能讓拓拔求再無底線下去。


    吳步凡倒是沒有想到,眉莊的魅惑能力如此出眾,若是將兩人放在特定的場景裏,怕是還真有可能將兩人都掰彎了,到那時,才叫真的可怕!


    另外,那位血髓境的中州來客居然能夠打斷精神類型攻擊,倒也讓吳步凡驚訝,精神屬性可是先天之前不可觸碰的,這中州來客不僅能發現並且知道如何去破除,確實有一些本事。


    不知道為什麽,吳步凡總感覺這位中州來客始終都在盯著自己,從吳步凡等人來到這酒樓之後,便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


    眼中透漏著微不可察的恨意!


    這家夥必然是針對自己而來,不是無嬰,不是揚州商會,就是針對自己,針對自己這個看起來隻是一個毛頭小子的人!


    沒有理由啊!自己又沒有招惹過中州的人,最多也就是坑了東廠勢力符家的一些銀兩,全麵崩盤了東廠侵吞整個揚州的野心。


    嗯嗯,這樣想來,確實有招惹過中州勢力了啊!


    隻不過,仔細思量一下,便也敢肯定,這位血髓境沒有可能會與符家合作,若是不然,這位血髓境強者沒必要將他與符家成為對立麵。


    又或者吳步凡那個時候調戲了不該調戲的妹子,而這妹子卻是中州某個大佬的私生女?


    想到這裏,吳步凡一個機靈,腦袋裏自然而然地冒出來蘇玉琪的身影。


    不會吧?難道蘇玉琪是這個中州勢力高層的私生女?


    自己一不小心睡人家的私生女,所以蘇玉琪老爹來報仇來了?


    越想越深,吳步凡越覺得可能,蘇玉琪是誰的私生女吳步凡並不知曉,百曉壇中也沒有絲毫痕跡,不過從蘇玉琪母親師從中州學院,迴來揚州之後沒多久就發現懷孕了,單從這點資料可以大概推測出來,蘇玉琪的父親是中州之人。


    那麽,如此一來這血髓境強者對於吳步凡的憤恨之意便一目了然了。


    對於這個,吳步凡隻能佯裝鎮定,反正自己又沒有錯,自己也不是唯一主動的那一個,甚至某些人的欲念比他吳步凡還要強烈,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一般,“情感”流露絲毫不顯掩飾!


    反正,兩方都挺滿意,雙雙飛上了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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