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地盯著夏蔓兒,像剛出生的嬰兒。


    “隻有一個人,它身上就帶著就帶著劇毒,是不會怕我的。”許虞樞緩慢的走上前去,“你是誰?”


    夏蔓兒瞪了他一下,轉過頭去,不理他。


    “你的母親是誰?男人抓住夏蔓兒的手,被眼疾手快的杜雲橫打掉。


    夏蔓兒有些厭惡的瞪著他:“請你放尊重一點,我跟你一點都不熟。”


    “你的母親是誰?告訴我?不可能有這麽湊巧的事情。”


    “你瘋了嗎?離我遠一點,你又想怎麽毒害我?”


    那男人瘋了,一般想去抓夏蔓兒的手腕,幾次被杜雲衡攔了下來。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


    “你這人說話怪怪的,她不可能是誰呀?”薑楦玥在一旁看著還是忍不住出聲了。


    村長這時走上前來:“我們公司有一位非常好的朋友,他們已經十幾年不曾見麵了”


    “十幾年不曾見麵?她們怕是沒見過麵哦”秋濃覺得很荒繆,這幾個人才幾歲呀,十幾年都沒見過麵?還算朋友?


    “我與她都是可憐人,我們雖然隻是嬰兒時期在一起,但是我們心靈相通,是最好的朋友,共渡難關。”


    “你那朋友可有什麽特點?”


    “我隻知道她是毒雲寨白愛的女兒。”


    ,夏蔓兒猛的一下磕咳了一聲,一聲驚歎吞在喉嚨裏:“白愛,你是什麽人?”


    許虞樞見她這反應,不可置信地反問道:“你知道白愛?”


    薑楦玥受不了他們婆婆媽媽的說話速度,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她就是白愛的女兒。”戳破紙的感覺真的爽,就是容易遭打。


    “真的,你是白愛的女兒?”


    他又激動地說到:“我啊,許虞樞!你記得嗎?”


    他太激動了,一下衝過去把杜杜雲衡撞翻了,抓住夏蔓兒,他身上的痘痘是血洞,雖然沒有再流了,但是依然恐怖的夢魘裏懸掛著的大臉,晃悠晃悠著,吃人一般。


    夏蔓兒弱弱的迴應他“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就行,我們是朋友啊,同生共死的朋友啊,我就你這麽一個朋友了。”


    夏蔓兒見自己的小手被他拽得通紅通紅的,杜雲衡還拽不開,便敷衍的笑道:“是嗎?那我們好好敘敘敘舊,你先放開我。”


    “我不能放開你,放開你,我們便不能再見麵似的,你知不知道這麽多年了?當他們說起你的時候,我一直都想跟你見麵。”


    大哥,感情你壓根就不記得我,你隻是聽別人說我呀!


    “是嗎?你身邊還有人提醒你,我壓根就沒人提醒我”言外之意就是大哥,你別這麽套近乎,我受不了。


    在杜雲衡鍥而不舍之下終於扒拉開他的手了,同一時間許虞樞突然瞪了他一眼,那一眼裏包含著殺機太明顯了,警告的意味太明顯了。夏蔓兒還是察覺到了他有點心機啊,這個男人要嚇死她了


    “哈哈,我們找地方聊一聊。”夏蔓兒把杜雲衡撥到身後去,他真的怕有人惦記杜雲衡的命,那比惦記自己的命還要可怕很多。


    “這麽多年,你可還好過的?若還好,怎麽都不想著來找我?”眼下之意就是,沒有我,你就過得不好吧。


    那男人哪還等著找地方聊天隻怕就地訴盡衷腸?


    大哥,我壓根就不記得你呀,你咋問天問地呀?


    “哈哈,說來話長,那就不說了,你就說你過的好不好吧?”


    “我過得不好,我每時每刻都想離開黛絕去找你,因為就你才真心對我。”


    大哥,我們隻嬰兒時期見過麵啊,嬰兒時期怎麽真心對你啊?你不能因為逃避現實就把我美化到一種成神的地步吧,這樣是不對的呀!


    “黛絕絕大部分是你的家人,我怎麽比得上他們對你的好?你太會說笑了,不要因為相處多了,變相磨掉了你們之間的恩情。”


    太委婉的表達自己,壓根就不跟他熟的現實


    “不不,他們一個二個的都想讓我死,他們說是我的母親,打開了玄關,讓敵人進來,可是我的母親是可是堂小姐呀!她身處高位,又怎麽會背叛黛絕?若是真的背叛了待黛絕,宮主又怎麽不會解決它?但是那些人他們不會思考,他們隻會詆毀,把那些痛苦強加在我的身上。”


    “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了。”村長見他滔滔不絕地說著,連忙阻止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今天就要說一說,我說的那些不公平,我被人罵雜種的時候,小叛徒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他嗬斥完村長又抓住夏蔓兒的手,“我記得你對我的恩情,十幾年前若不是你,我早就虛弱而死了,我們得以相遇是天的安排”


    “我很好奇,我在嬰兒的時候怎麽救你?”


    “我這就不知道了,隻是聽說過那些老嬤嬤講的,說你很不一般你的血能給我們續命”


    夏蔓兒這下是聽明白了他們是把自己的血抽了出來,然後給這位小公子續命,天殺的她最恨這種操作了。


    “那我一定很疼吧?”她麵無表情的說道。


    “對,我們都很疼,但是我沒有都熬過來了。”


    你疼個屁呀,疼的是老子好嗎?


    夏蔓兒一抬頭,見杜雲衡細細的眉毛幾乎卷縮在一起,很顯然,他正在梳理自己所聽到的,盡早找最合適的態度去麵對夏蔓兒這個新冒出來的朋友。


    哎,對這麽一個奇葩,她也很頭疼。


    “這個女土匪是怎麽迴事啊?”夏蔓兒實在是不想聽許虞樞歌頌他們之間的友誼了,既莫名其妙又尷尬。


    “她呀,他的母親是我母親的婢女,十幾年前,黛絕遭受重創,我與林瀟涵當時在另一個山莊裏後來迴到這裏的時候,突然有一夥賊人,冒了出來,殺光了很多人,幸好來接我們的人察覺不對勁,來得很快,我跟林瀟涵才沒有招此毒手,但是,她的母親卻被賊人擄走了,這麽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找她的母親,眼下得知這一個消息,趕忙的過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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