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兒又有點害怕了,她小心地問了句,“你不高興了嗎?”


    “你小的時候是不是發過高燒?”


    “啊?也許吧,怎麽這麽問?”


    “不然你腦子能壞到這種份上?”杜雲橫又盯了她一眼。


    夏蔓兒才明白過來他原來在擠兌自己,立馬嘟嘴到:“為什麽說我嗎?我還未遂那,我還遲鈍了那,你啦,你已經是不該的事實傷害了,你怎麽好意思說我!”夏蔓兒叉著腰,嘟著嘴,嬌聲嬌氣。


    杜雲橫看著她,麵具後麵不用猜都知道及其驚愕了。


    “哎……”她是傻子嗎?


    見他不說話,夏蔓兒以為他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然後更加理直氣壯,“我不光今天要推你,以後也會的!”然後她一腳把籃子給踢翻,魚一下掉入河水中,轉眼就沒影子了。


    “你!不可理喻!”


    夏蔓兒跺著腳,然後做了一個鬼臉,下一刻就跑。


    其實她跑的非常慢,兩個小腿蕩呀蕩,杜雲橫沒追,隻覺得匪夷所思,這是一個十八歲的成人嗎?說她八歲都是高估她了,而且那是在記仇嗎?簡直在過家家,要是碰到什麽人,一巴掌把她拍死,她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夏蔓兒迴到屋子,秋儀也睡了。


    她進去第時候,王碧桐抬了一下頭,然後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埋下頭去。


    本來想燒水洗個腳的,但是她實在累了,又見桌子上的藥,迴想河邊一切,她隻覺得無知得很,不好意思地很。


    本來就沒打算喝,現在更不會喝了,她如此想著,再說這藥有什麽用,自己還不是一直這樣,庸醫誤人呀!


    她這麽想著,把鞋子一脫,腳味很大,秋儀睡得死死的,王碧桐翻了一個身,然後又翻了個身,夏蔓兒麵紅耳赤,不得不赤腳跑出去,衝了衝,然後有跑迴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鬥轉星移,天蒙蒙亮,良玉就著工具和逑一命勉勉強強做了一個開石壁的動作,看著無數鋒利第刀片和穩當的下盤,殘年看了愛不釋手,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可把良玉得意的,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秋儀起來,腦袋昏沉沉的,她有些搖擺地走出去,一看很多人,她猛地搖了幾下投,見大家都差不多醒了,杜雲橫也在機關旁邊,看他身形有點疲憊的樣子,她忍不住上前,“師兄,魅好好休息嗎?”


    杜雲橫的確是沒睡幾個時辰,他待在那兒好久,直到把人魚釣道如願為至。然後迴來熬了一鍋魚湯,蒸在鍋上。


    杜雲橫搖搖手,表示沒關係。


    秋儀去看鍋裏,有一大碗和一小碗,小碗不知是碗還是什麽的原因,看上去瓷白瓷白的。


    陳瑞綿夜伸著懶腰出來,他溫和地看著眾人,又對機關好奇,看著千奇白狀的機關,目光也是被粘到上麵。


    秋儀和殘相合夥炒了幾個素菜,幾人就著鮮美的魚湯,也算美美地吃了一頓。


    收拾號碗筷,秋儀進去叫夏蔓兒,見她還在酣睡,走過去搖著他,“還不快醒過來,你看看,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夏蔓兒沒有迴應她。


    秋儀再接再厲,依舊沒有迴聲。而且是沒有一點反應。


    秋儀想到什麽,那種情況大夫也是常見的,她伸著指頭到夏蔓兒的鼻翼下,微微有氣流噴出,懸著的一顆放了下來。


    不過哪裏好像不對,她又摸摸夏蔓兒的額頭,溫度低的可憐!


    她連忙跑出去,把杜雲橫拉進來,杜雲橫看了一眼小桌子上,滿滿當當的藥,自然明白過來,然後叫秋冥大火加急地熬了一碗味道不可描述的藥,抱著她一股腦灌了下去,然後他維持著抱著她的動作。


    秋儀突然感慨到,這樣才對嘛!有一點人情味。


    “師兄?怎麽樣?”陳瑞綿走進來,見他抱著夏蔓兒,頗為嚴肅。


    陳瑞綿走過去,見杜雲橫一直繃著,“師兄,盡力就好了。”


    杜雲橫就是這樣,什麽都會盡心盡力,他在仙瑞的時候也是這樣子,什麽都要親自盯著,她常常說,有學徒盯著,他這樣太累了,杜雲橫說,醫人不得有半點馬虎。


    就是因為這些,所以當她發現杜雲橫偷學暗術士的邪術時,雖然她自己做了一些不可挽迴的事情,但是她因為他說的那些話,那些事,即使被爹爹罵的狗血淋頭,罵的關了整整一年都沒說出去半個字。


    杜雲橫是要陳瑞綿來勸才會聽進去一點點的,秋儀都沒想過勸他,因為知道他是不會聽的。


    “會好的!”杜雲橫的手把在夏蔓兒的肩膀上,自言自語。


    這樣子,他是進不到墳墓去了,沒辦法,隻好陳瑞綿暫時當個仵作,殘相和良玉跟著,再探一攤探。


    本來殘年也要區的,主要是看看良玉是如何轉動石門的。


    可惜夏蔓兒的事一出,殘相就叫王碧桐看著殘年,不準他走出屋子半步。


    秋儀再一次隨著秋冥出診,他們看了幾位老人,發現再老人附近的有些屋子,明明昨天來的時候還有人氣第,今天卻是緊鎖著,這樣幽閉的氣氛一下就在這一片區域裏很明顯。


    秋儀想進去看個究竟,但是有人突然攔著她,他一看說哪個邵敬訥,見他提防這自己,秋儀也不好意思再闖進去,隻好打著馬虎眼,他往迴走,突然像是想到什麽,“這位公子,我看你的骨相特別像一個人。”


    邵敬訥表情沒有什麽變化,不過他一直在生氣,要是又變化,也是生氣,不是嗎?


    “噢,是嗎?”他好像拿捏這嗓子在說話,好像再嘲諷秋儀。


    “我沒有別的意思,閣下的骨相真的特別像我一個師弟……也許算是師弟吧。”


    邵敬訥好像更生氣,“我可跟你們這些跳大神的沒什麽關係!快走,我們一窮二白第,可沒什麽號惦記的。”


    “嘿,你說跳大神那?你說誰是小偷那?”秋儀一下火了,感情他一開始就不友好,那自己何必當個聖人,雖然自己打不過千軍萬馬,但是收拾他還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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