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吃起來有點怪,但是酸甜可口不太排斥。”


    “敢於嚐試,才有突破。”遠茴給自己打氣,夾了一大塊。咀嚼了一下。吐了出來,“哎呀,好難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麽難吃的東西。”


    夏蔓兒見那男子坐在那,平和地望著女子,都沒遞一杯水過去。


    倒是陳瑞綿遞了一杯水過去,遠茴亂忙接住,漱了漱口。


    “太難吃了,你怎麽迴事。”


    夏蔓兒迴過神,啊了一聲,“可能受了傷,口味就變得不同於常人了。”


    “哦,是嗎?那我也得吃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然別人都不相信我受了傷。”良玉在一旁擠兌夏蔓兒。


    夏蔓兒瞪了一眼,早知道就該和逑一命砍死你。


    良玉笑了笑,無意跟逑一命對上眼,笑的更肆無忌憚了。


    “哎,這兒還有泡椒藕片,和麻辣雞爪,都嚐嚐吧。”陳瑞綿自己說著說著都已經留下了口水。


    屋子裏不太冷,春天的寒冷早已狐假虎威了。


    “你吃這麽些,傷口要犯忌諱,就吃那幾樣就好了。”杜雲衡勸阻她,要為自己著想。


    夏蔓兒順從地隻吃麵條和豬肉,到覺得乏味,調料什麽的,杜雲衡也是眼色示意不要,這店的小碟太衝了。


    “毀天滅地,口都最大,何必顧及那麽多。”遠茴看她磨磨蹭蹭的,覺得礙事。


    陳瑞綿也不太樂意杜雲衡阻止夏蔓兒吃飯。


    “雖然需要忌口,但隻要不是致命的,到底是舒暢最重要,也不是天天吃,是吧,師兄。”


    夏蔓兒也期盼地看向杜雲衡,杜雲衡灼灼的眼神淡了不少,眼睛彎彎,笑笑,“到底是年輕人,大大咧咧,隨你們吧。”


    夏蔓兒鬆了一口氣,才真實融入這歡騰的氛圍。


    “哇,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吃飯。”陳瑞綿摸著自己的肚子,幾人圍著聊了聊天。


    “好飽呀,我倒是跟我爹一起吃了不少搭夥飯。不過沒這麽好吃,尤其是這藕片,我們都是鹵的。”


    夏蔓兒看那男子很安靜,一襲黑袍,讓他格格不入。


    “哎,你們來玩的。”夏蔓兒突然開口問到。


    男子終於抬眼望了她一眼,說實在的她見過林瀟涵那種堅毅淡泊的眼神,也見過鍾情奉邪氣殘酷的眼神,但是這位小哥冷冰冰的,傳達過來的意思就是幹你屁事。


    “啊,不是,我是來看我一位姑姑的。”


    “姑姑?”夏蔓兒突然想起了遠嬌,“是遠嬌嗎?”


    “哎,你怎麽知道的。”女子驚喜地多拍了自己肚子幾下,夏蔓兒見那位男子直起了身子,略微警惕。


    夏蔓兒望向良玉,後者撐著下巴,悠閑地翹著二郎腿,但明顯沒有剛才那麽氣定神閑。


    “我有個朋友,她十分擔心遠嬌,想要她迴遠家。”


    一桌的人凝神聽她們講,這桌外的人喝的東倒西歪,聲音小了不少。


    “哎,我跟你講,我爹要我姑姑迴去老久了,叫了十幾年,派人來,也不答應,現在他身體欠安,我就想把姑姑接迴去。”


    “哦,那你怎麽沒去歐陽府。”


    “額,主要是歐陽府那麽破,我我要是去了,姑姑害羞更不跟我迴去怎麽辦。”


    “額……”這也算理由?


    “那你打算怎麽辦?”陳瑞綿竟然理解這種行為。


    “我看先把歐陽府修起來再說吧。”


    “那個我想問一下,接人跟府邸有什麽關係?”夏蔓兒實在蒙圈。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關係到麵子問題。對不對呀,兩位大小姐。我講的對不對呀?”良玉加入她們之間的談話。


    “小姐夜深了,要不先上去休息吧。”男子悶開了口聲音雖然有點清亮,但給人更多感覺是刀磨礪在石頭上,有股滄桑和殺氣。


    “弓奴,我要跟夏蔓兒多交流交流,我要是把姑姑請迴去,大哥,二哥不知要怎麽正眼瞧我。”


    弓奴皺了皺眉,不說話了,夏蔓兒打圓場笑了笑,“我這幾天受了傷,暫時不能走,要不替你再去探探口風。”


    “千萬別……”良玉苦著臉,你丫的是沒被林瀟涵揍夠嗎?上次你去了林府他沒想到,你再去一次試試,分分鍾把歐陽府最後一點牆弄垮。


    林瀟涵扶額,月玉進來便知他有心底事。


    但是她沒有過問,笑著說:“白宿雖然沒有拿到東西,但是當初承諾的物質一點也不會少,我們過幾天就要迴去了。”


    “良玉離開了,你會不會也走?”


    “左使,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背叛你,因為我是如此心甘情願跟著你,我是一個正常的人,認準了就不會變。”


    “我哪裏讓他不滿吧,他到去了那個女人那裏。”


    “左使太完美了,不該有這樣的顧慮,出問題的是良玉,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也許他喜歡夏蔓兒的傻氣,左使,你不必在意他,我們依然忠誠你。”


    林瀟涵抬起看著她,突然嘴角勾了勾,月玉猛地低下頭,心狂跳不止,她身體抖得厲害。


    “哦,對了,教裏的人給了我一樣東西。”


    “啊?東西?我們都竣工了,總部有什麽要給我們?


    林瀟涵把手下潔白的宣紙拿開,一副畫露了出來。


    畫上有一男一女,舉止親昵,氛圍曖昧,男的頭上標著冬嚴,女的標著林盛夢。


    “這……是楊瀾燼給你的,她盡然監視你?”


    “不這是良玉托給她的。”


    “那她豈不是要氣死了,上次就嫉妒獵神教那個薑楦玥過於漂亮,不管你有沒有聯係,都打了了一頓。如今有畫,豈不是要鬧翻天了。”


    “和這副畫一起來的還有她的親筆信叫我去處理另外一件事。”


    “這一定不是她的主意,隻怕有人在她麵前進盡力讒言。”


    “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去打聽一下蕭穹什麽情況?”


    月玉知道蕭穹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那名男子說冬嚴為少主,這如果是真的,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是!”


    說著出去了,路上了碰到白府的護衛,燈火通明的。


    “怎麽了?”


    “剛才有人說看到一道黑影,搜了許久沒找到,裏麵?”


    “裏麵是我們左使的房間,我剛從裏麵出來肯定沒有,你也不必去打擾他的清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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