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咱這會是要見你朋友嘛?”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之後,薑寒整個又重新恢複的精力。


    現在整個人神清氣爽,精力十足。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自己肚子不太舒服。


    不過不是那種想上廁所的那種陣痛。


    而是一種說不出的疼痛。


    就好像…就好像,有一隻蟲子在他肚子裏一直用它尖銳的口器啃食著他的五髒六腑。


    一想到這,薑寒整個人就是猛的一震,自己體內似乎還真有個蟲子。


    那條蜈蚣狀的血衣蠱還在自己的小腹之中。


    當即薑寒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希望今天能見到那楊敬軒吧。


    這樣自己腹中的血衣蠱應該會有一個變化。


    薑寒的這些細微的變化,蔣清風並沒有察覺。


    因為他自己也在當心著事情。


    昨天自己見到了之前在紫玄殿一起共事的朋友——張二猛。


    雖然這名字有些土,但是他在紫玄殿中地位可不低。


    在中層都算是排的上的名號了。


    要不是曾經自己和他共事過,兩人交情還不低,說不定連見楊敬軒的機會都沒了。


    昨天自己見到張二猛之後,兩人頓時就很是熱情的談論著過去美好的經曆,蔣清風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開始進入正題,直接開門見山的和張二猛說自己要見楊敬軒。


    而蔣清風這麽一說之後,坐在對麵的張二猛頓時低頭沉思了一番。


    而蔣清風則是默默的等著張二猛的決定,雖然他表麵波瀾不驚,但內心卻也是焦急萬分。


    最終,張二猛還是答應了蔣清風的請求,並約定在今早見麵。


    “嗯,快到了。”


    蔣清風這才反應過來,薑寒剛才問自己問題。


    他抬頭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又迴想了一下昨天他們約定的地點,發現距離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不遠了。


    “清風!在這呢!哎!”


    蔣清風帶著薑寒拐棍一個人流量極多的街口,結果他們剛要繼續往前走,結果就聽到一聲極為粗獷豪邁的聲音。


    薑寒和蔣清風兩人下意識的就朝聲音的原頭看去。


    蔣清風看到對方之後,一抹笑意爬上嘴角,當下就加快了自己的腳下的步伐,趕忙迎了上去。


    “哈哈哈,二猛,你怎麽這麽早就到了啊。”


    蔣清風伸出自己的右手和那張二猛充滿虯結紮實的肌肉的左手握在了一起。


    而站在蔣清風身後的薑寒卻是偷偷觀察起這名蔣清風口中的老朋友。


    來者一名身材極為壯碩高大的老爺子,留著那幹練的寸頭,眼和鼻梁之間留著一條七八公分的猙獰刀疤。


    看來這老爺子曾經也是一名驍勇善戰的戰士啊。


    而他全身則是一塊塊結實壯碩的肌肉,給人看上去威壓十足。


    “這位就是你提到的那位徒孫吧。


    確不一般啊。


    哈哈哈!”


    和蔣清風握過手之後,張二猛的目光就落在了蔣清風身後的薑寒身上。


    “二猛前輩好。”


    薑寒當即從蔣清風的身後走到蔣清風麵前。朝著張二猛微微鞠了一躬。


    作為曾經和邪獸浴血奮戰前輩,薑寒理應對張二猛鞠這一躬。


    雖然他們沒經曆過那時候慘烈的場景,但他知道如果不是像張二猛這樣的前輩去和邪獸廝殺,也就沒他們現在安詳平和的生活環境。


    “昂?嗯!


    小夥子,不錯。


    走吧,咱們上車再聊。”


    其實昨天張二猛得知蔣清風有求於自己的時候,他還是很糾結。


    因為這麽多年過去了,大家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


    雙方肯定會變了許多,有事情肯定不會像當初這麽簡單。


    後來雙方聊天的時候,他才得知蔣清風來找他的目的。


    說真的,起初他是很想拒絕蔣清風,不過看到蔣清風那一副渴求的模樣,再加上他們曾經也出生入死過。


    所以他最終還是勉強的答應下蔣清風的請求,幫他搭這條線。


    直到剛才薑寒所做的那一幕,深深的觸動了他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份柔軟。


    多少年了……


    自從和邪獸的戰鬥暫時停止了之後,他們這些曾經奮戰過的士兵也就變無所事事起來。


    雖然他現在混得還不錯,但是他心裏總是有份空落落的感覺。


    不過,他現在覺得自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方向了。


    薑寒和蔣清風兩人跟隨著張二猛上了一輛普通的懸浮汽車,就離開了此地。


    “二猛,今天那楊敬軒還在紫玄殿不?”


    上了車之後,蔣清風和就張二猛聊了起來,因為是懸浮汽車,所以這汽車開起來還是很平穩,速度還是很快。


    “在這呢。


    說來奇怪,這家夥本來就喜怒無常,而且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


    每次聯邦的人找到他的時候,這家夥就能立馬跑沒邊。


    可是這次他負傷在紫玄殿修養,卻是異常的正常,沒有一次溜跑出去的經曆。


    而且他最近一直在念叨著什麽,‘那小子馬上就要來了,我要把我知道的全傳授給他。’之類的胡話。”


    張二猛邊開車邊和蔣清風聊著天,而薑寒則是默默的坐在後麵聽著。


    “是嘛?


    那聯邦應該也動手了吧。”


    聽到後麵一句話的時候,蔣清風轉過頭看向張二猛詢問道。


    “可不是嘛。


    這楊敬軒可是全聯邦唯一掌握著這血衣蠱的秘幸。


    其他人根本掌握不了。


    結果他最近居然說要把血衣蠱傳給其他人。


    這一下就讓那些大勢力動起腦子了。


    紛紛暗中尋找想看看哪位會過得這楊敬軒的繼承。”


    張二猛作為紫玄殿中層中的地位排在前幾位的大人物。


    這些消息他自然也會知道。


    而且這也不是什麽大消息,那些勢力之間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所以講給蔣清風他們聽也無妨。


    “哦?是嘛?”


    蔣清風聽到這心頭也是很震驚,這楊敬軒居然想要把他掌握有關血衣蠱的內容外傳。


    這可是比很多勢力的傳承還要驚人驚訝啊。


    前方蔣清風和張二猛依舊聊著,而坐在後麵的薑寒卻是打起了小九九。


    看來這裏麵應該跟自己有點關係。


    正在薑寒思忖著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的時候,突然高速行駛的懸浮汽車猛的停了下來。


    這猛的停下來讓薑寒整個人差點沒撞在前麵的靠背上。


    “靠!怎麽又出事情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張二猛不由得低罵了一聲。


    而坐在後麵的薑寒心中也是犯嘀咕。


    “怎麽這麽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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