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出發


    在第二天的下午,蕭若水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王府的門前,舉起手咚咚咚的敲響了大門。


    “那個兔崽子這麽放肆,剛如此敲王府的大門?”睡眼蒙蒙的門房福伯從睡夢中被驚醒,他氣急


    敗壞的破口大罵道。


    “吱呀,”門開了一條縫。福伯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差點撞到了正使勁砸門的蕭若水。


    “臭小子,你活膩味了,敢砸王府大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福伯一邊大聲的罵著,一邊怒氣衝衝的抬起頭看到一個壞笑著,還要砸門的陌生麵孔,立刻破口大罵起來。但是在下一秒後,他的語氣和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笑容可掬的對著蕭若水點頭哈腰著說話了。


    因為一張牌,一張令牌,一張孝王爺自己的令牌,赫然出現在他麵前。


    “看到這張令牌就像看到了我親自前來一般,見令如見人。”孝王爺是如此說的,也是如此做的,曾經有個人就是沒有太把這塊令牌當迴事情,結果是他立刻就被殺了,而且他的屍首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並且是被野狗啃得幹幹淨淨的白骨,在荒野中孤零零的躺了三個月,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不尊重這塊令牌,誰都不想去被野狗啃的幹幹淨淨。


    “公子,你裏麵請,你慢走,要不要我派個人帶你去,不用,那你慢走,走好。”福伯低著身子,對著那壞笑著的小夥點頭哈腰的討好著,滿臉的微笑。心裏確實擔心之極,不要惹惱了這個人,不然自己估計就要去被喂狗了。


    蕭若水非常瀟灑的來到了文悅天的住處。推開門,文悅天依舊愁眉不展的坐在窗前喝著茶。不時的嘟囔著幾句,還時不時的長舒一口氣,好像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一般。


    “前朝四百八十寺,多少都負風雨中。師兄好像很有心事呀。”蕭若水胡謅著幾句詩,打趣的對文悅天開著玩笑說了一句。


    “煙雨中,你就胡說吧。”文悅天被蕭若水逗得有點哭笑不得,糾正了他一句。


    “哐當”一聲,蕭若水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一股空氣吹了進來,成都的冬天屋內還是陰冷陰冷的,窗戶一打開就有和諧的陽光射了進來,竟然也有了一陣暖暖的感覺。


    “天氣真的不錯,看來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呀。”蕭若水背著手享受著迎麵吹來的暖暖的風,很有感慨的說了一句。


    “你到底想說什麽呀?要幹什麽呀?”文悅天看著蕭若水眯著眼睛,享受冬日裏難得的陽光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的對著他問道。


    “你看孝王府裏的風景真的是不錯,居然還有個湖,湖中還有個小亭子。亭子居然在湖中間,要是能泛舟湖中,豈不是人生一件美事?”蕭若水抬起手指著湖中說了一句。


    “泛舟沒想過。不過要是能在亭子中喝上幾壺酒,吃上一點烤肉,是不是也是人生一件快事呀?”文悅天看著湖中美景,也有點心動,他符合這說了一句。


    “那就走吧,不醉不歸。”蕭若水很瀟灑的一擺手,就抬腿想著門外走去。


    “好,不醉不歸。”文悅天也大聲的附和著,跟著蕭若水想著湖中小亭走去。


    “我去吩咐廚房準備烤肉。美酒,我們今天就要醉酒錦官城。”文悅天大聲的笑了起來。他也好像有了一點放肆的感覺,一點迴到少年輕狂的時候的感覺。


    少年不知愁滋味。真的是青春無比放縱呀。


    幾碟精致的小菜,烤的噴香的烤肉,幾壇美酒,兩個人。


    “好酒,好酒,好長時間沒有喝的如此痛快了,今天不醉不歸。”文悅天端著酒杯,一揚手就是一大杯,對著蕭若水笑著說了一句。


    “是呀,今天就放肆的喝,放肆的醉。”蕭若水也一揚手恨恨的灌了一大杯酒,大聲的說道。


    孝王房間內,孝王正在抱著一位年齡不過二八的妙齡女郎,他左手抱著她,一邊笑著,右手的筆已經將這個美女的一舉一動惟妙惟肖的畫了出來。真的是妙筆丹青。


    “他們在喝酒,文大師什麽時候也如此放蕩不羈了?”孝王隻是問了一句,就又投入到畫畫中去了。


    王妃府中,慕容燕倒是很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跪在地上忙不迭匯報的宮女,有點不在意的揮手驅退了她,但是她心裏卻是非常的奇怪,這兩個武林中的楚翹難道是真的素手無策了嗎,隻能是借酒消愁了嗎?


    在天黑了很久之後,這兩個泛舟湖上的師兄弟才滿身酒味,互相攙扶著迴到了房間。


    “你們不知道今天的任務嗎?難道你們就隻剩下這點本事了嗎?”慕容燕已經一身夜行打扮,氣惱的對著他們說著,她俏臉鐵青,怒目橫睜,看著他們怒斥著。


    “好酒,真的是好酒,王妃要不也來點。”文悅天有點嘲諷的對著慕容燕說道。


    “文大師你注意身份,看你們這個樣子,也隻能坐車了,走吧。”慕容燕看著醉醺醺的兩個人,厭惡的躲開了,她吩咐著兩個人。


    兩個人攙扶扶著,跟隨著慕容燕來到了樓下的馬車上,一聲鞭響,馬車滴滴答答的朝著街上走去,奇怪的是今夜王府出奇的安靜,暗沉沉的一個人都沒有出現,隻有馬車聲響徹四周。


    兩個人被蒙上了眼罩,一會換一輛車,一會換一輛車的,到了最後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換了幾輛馬車。


    “你們走吧,我和他們一起走。”慕容燕一直到了最後才吩咐著手下人。


    “可以摘眼罩了嗎?我都暈了。”慕容燕的車技相當的好,飛馳的馬車像電一樣的在道路上飛馳,讓蕭若水有了想吐的感覺,他問著慕容燕。


    “可以摘了。”慕容燕話音未落,就看見身旁猛的伸出一個腦袋,開始對著馬車旁狂吐起來。


    “你離我遠點,真臭。”慕容燕嫌棄的說道。


    但是她話音未落,一邊的文悅天好像也要吐了,在她另一邊開始不停的打著飽嗝。


    “去後麵吐去,不許再前麵吐,真難聞。”估計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兩邊一邊一個吐得腥臭無比的男人,所以她強忍著唿吸,訓斥著兩個人。


    兩個人倒是很聽話,馬上轉到了後麵,爬在馬車上,開始了嘔吐比賽。


    “真是的,什麽男人嘛,不能喝還要喝。”慕容燕加快馬車速度,心裏有點厭惡的說道。


    夜色中,馬車飛馳,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就這麽奔馳著,嘔吐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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