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草原之夜（二）
蕭若水看著離去的老人，走的有點倉促，腳步都有點淩亂，他一直盯著老人看著直到他進了中央的帳篷裏。
“看什麽呢？想什麽呢？不會是對今天那個抱著的姑娘玲花念念不忘吧？”公主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蕭若水旁邊，對著蕭若水調侃著。
“我沒那麽好記性，還玲花，我都忘了。你記性真好。”蕭若水撇了李芸夢一眼，刺了她一句。
“哎呦，還挺上心的嗎，口是心非的家夥。”公主當仁不讓的迴了一句。蕭若水搖搖頭，苦笑了一聲“哼”再沒打理她。他又滿腹疑惑的看著烏勒台離去的方向，心裏想什麽事情讓老人如此失態呢？
“我能猜到你想什麽，也知道答案。”公主背著手，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著蕭若水說。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麽？沒接觸我就能知道？”蕭若水奇怪的看著公主說，他沒和公主接觸過，也沒有教給公主如何運用超人能力的技巧，所以他不相信公主能猜到，但是他一轉眼立刻想到了烏麗，剛才公主和烏麗在一起，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進來說。”蕭若水掀開簾子，走進了帳篷，坐在了桌子邊上。公主進來後也脫了鞋，盤腿坐在桌子邊上。不過公主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到了杯奶茶，慢悠悠的喝著。蕭若水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等他問話，好顯示自己高人一籌的樣子。
“你說說我在想什麽？”蕭若水憋住笑，對著公主說。
“你呀在想老人為什麽不給你講烏麗為什麽哭的原因，你想知道為什麽哭的原因。”公主端坐著身體，喝了一口茶說。
“對，你說的不錯，不過你似乎知道了原因，你說說是什麽讓老人如此失態，讓烏麗如此傷心？”蕭若水憋的有點內傷了。但是為了成全公主的心態，依然一副不恥下問的樣子。
“其實老人失態的原因是今天他的親孫子要送去祭奠薩滿，烏麗如此傷心的原因是他弟弟就要被送去祭奠薩滿了。”公主臉色嚴峻的說。
“什麽，祭奠薩滿，這裏居然還要活人祭奠薩滿呀？你沒有問問什麽原因嗎？”蕭若水大吃一驚。急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知道三十年前有了這個規矩，如果不送一個小孩在八月十五的月圓之夜在山頭的薩滿神廟的話，第二天就會出現大災難。第一年人們不信這個，沒有送小孩去薩滿神廟，結果是牛羊全死了，那個冬天好多人都是在饑寒交迫中度過的，所以以後就有了這個規矩。”公主雙手托著腮放在桌子上，看著蕭若水。
“我還是沒搞明白，這個牛羊死亡和小孩獻祭有什麽關係，所以就來問問你這個天下第一明白人了。”公主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蕭若水。
“你其實自己應該能想到呀，小孩獻祭就是為了牛羊不死。如果有人能嚇唬住這些牧人讓他們每年的八月十五都獻祭一個小孩的話，沒有些手段是不行的，到底是什麽人如此幹的呢？這的確是個問題，要小孩的目的是什麽呢？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蕭若水沉思著。
“一定是有壞人嚇唬這幫無辜的牧人，我們一定要揪出這個壞人，不然這些牧民太可憐了。那些小孩太可憐了。”公主想到那些從她手裏拿糖的小孩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的眼睛紅了起來。
“別傷心了，今天就是八月十五，我們趁著月色上去看看不就行了，看看到底有些什麽妖魔鬼怪做怪？”蕭若水安慰著她。
公主一聽到蕭若水如此說，立刻破涕為笑。對著蕭若水說：“就知道你最好了。”
蕭若水笑著說：‘我在外麵，你先換衣服，我們換好衣服就出去，去烏麗的帳篷，跟著送孩子的隊伍，看看到底有什麽貓膩。”說完就出了帳篷站在了帳篷外麵仔細的觀察著。不一會公主換好了衣服，蕭若水也進去換了衣服。兩人趁著夜色，偷偷的出現在了烏勒台老人的帳篷外麵。
帳篷裏哭泣的聲音不斷，烏麗似乎一直在哭，歎氣的應該是烏勒台老人，睡得正香的應該是今天獻祭的主角烏術，他依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睡得很香很香。
“這個點了，怎麽還沒動靜呀？”草原的夜還是很冷的，地上的潮氣很大，雖然穿了防水的夜行衣，但是還是有點涼。公主有點受不了了，對著蕭若水說。
“別急，再等一會。”蕭若水趴在草地上，很有耐心的對著帳篷，似乎這一切很自然。
“鬼地方，好多蚊子，我就奇怪了，怎麽蚊子不咬你呀？光咬我，難道是妒忌本姑娘天資國色？”公主又趴了一陣後說。
“別臭美了，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噓，別說了，來人了。”蕭若水捂住公主嘴巴說。一隊人馬朝著烏勒台的帳篷走來。他們都穿著節日的盛裝，手裏拿著樂器，來到了烏勒台的帳篷前停了下來，為首的一個盛裝打扮的老者對著帳篷裏說：“時間到了，耽誤了薩滿神的時辰就不好了。”隻聽見帳篷裏一聲歎息，烏勒台說了句：“孩子我已經喂了藥了，你們一路上輕點，讓他安靜的走吧。”為首的老者一揮手，兩個壯漢走進了帳篷，抬著熟睡的烏術走了出來，放上了馬車朝著上山的方向走去。
烏勒台走出了帳篷，看著遠去的隊伍，老淚縱橫，痛苦不言而喻。
公主看著烏勒台默默無聲的流著淚，眼睛也一下紅了，誰能體會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呀，這個場麵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蕭若水和公主一路尾隨著隊伍來到了一個小丘陵的廟前，隊伍走進了廟裏，把烏術放在了台上，烏術依舊睡的很香，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看來這個藥效果很好。一群人奏起了音樂，跳著舞，唱著歌，估計是一些祭拜的儀式，最後鬧騰完了，一起跪拜了好久，才慢慢的離開。蕭若水和公主一直在小廟頂上的梁上觀察著，一直到了這群人離開，才跳了下來。公主拍拍身上的土說：“把這個孩子救走。”蕭若水拉著她說：“有人來了。先躲起來看看情況再說。”兩個人躲在了塑像的後麵慢慢的觀察著。不一會一道身影竄了進來，朝著烏術看著。蕭若水和公主一看那個人大吃一驚，原來是她。
蕭若水看著離去的老人，走的有點倉促，腳步都有點淩亂，他一直盯著老人看著直到他進了中央的帳篷裏。
“看什麽呢？想什麽呢？不會是對今天那個抱著的姑娘玲花念念不忘吧？”公主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蕭若水旁邊，對著蕭若水調侃著。
“我沒那麽好記性，還玲花，我都忘了。你記性真好。”蕭若水撇了李芸夢一眼，刺了她一句。
“哎呦，還挺上心的嗎，口是心非的家夥。”公主當仁不讓的迴了一句。蕭若水搖搖頭，苦笑了一聲“哼”再沒打理她。他又滿腹疑惑的看著烏勒台離去的方向，心裏想什麽事情讓老人如此失態呢？
“我能猜到你想什麽，也知道答案。”公主背著手，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著蕭若水說。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麽？沒接觸我就能知道？”蕭若水奇怪的看著公主說，他沒和公主接觸過，也沒有教給公主如何運用超人能力的技巧，所以他不相信公主能猜到，但是他一轉眼立刻想到了烏麗，剛才公主和烏麗在一起，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進來說。”蕭若水掀開簾子，走進了帳篷，坐在了桌子邊上。公主進來後也脫了鞋，盤腿坐在桌子邊上。不過公主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到了杯奶茶，慢悠悠的喝著。蕭若水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等他問話，好顯示自己高人一籌的樣子。
“你說說我在想什麽？”蕭若水憋住笑，對著公主說。
“你呀在想老人為什麽不給你講烏麗為什麽哭的原因，你想知道為什麽哭的原因。”公主端坐著身體，喝了一口茶說。
“對，你說的不錯，不過你似乎知道了原因，你說說是什麽讓老人如此失態，讓烏麗如此傷心？”蕭若水憋的有點內傷了。但是為了成全公主的心態，依然一副不恥下問的樣子。
“其實老人失態的原因是今天他的親孫子要送去祭奠薩滿，烏麗如此傷心的原因是他弟弟就要被送去祭奠薩滿了。”公主臉色嚴峻的說。
“什麽，祭奠薩滿，這裏居然還要活人祭奠薩滿呀？你沒有問問什麽原因嗎？”蕭若水大吃一驚。急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知道三十年前有了這個規矩，如果不送一個小孩在八月十五的月圓之夜在山頭的薩滿神廟的話，第二天就會出現大災難。第一年人們不信這個，沒有送小孩去薩滿神廟，結果是牛羊全死了，那個冬天好多人都是在饑寒交迫中度過的，所以以後就有了這個規矩。”公主雙手托著腮放在桌子上，看著蕭若水。
“我還是沒搞明白，這個牛羊死亡和小孩獻祭有什麽關係，所以就來問問你這個天下第一明白人了。”公主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蕭若水。
“你其實自己應該能想到呀，小孩獻祭就是為了牛羊不死。如果有人能嚇唬住這些牧人讓他們每年的八月十五都獻祭一個小孩的話，沒有些手段是不行的，到底是什麽人如此幹的呢？這的確是個問題，要小孩的目的是什麽呢？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蕭若水沉思著。
“一定是有壞人嚇唬這幫無辜的牧人，我們一定要揪出這個壞人，不然這些牧民太可憐了。那些小孩太可憐了。”公主想到那些從她手裏拿糖的小孩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的眼睛紅了起來。
“別傷心了，今天就是八月十五，我們趁著月色上去看看不就行了，看看到底有些什麽妖魔鬼怪做怪？”蕭若水安慰著她。
公主一聽到蕭若水如此說，立刻破涕為笑。對著蕭若水說：“就知道你最好了。”
蕭若水笑著說：‘我在外麵，你先換衣服，我們換好衣服就出去，去烏麗的帳篷，跟著送孩子的隊伍，看看到底有什麽貓膩。”說完就出了帳篷站在了帳篷外麵仔細的觀察著。不一會公主換好了衣服，蕭若水也進去換了衣服。兩人趁著夜色，偷偷的出現在了烏勒台老人的帳篷外麵。
帳篷裏哭泣的聲音不斷，烏麗似乎一直在哭，歎氣的應該是烏勒台老人，睡得正香的應該是今天獻祭的主角烏術，他依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睡得很香很香。
“這個點了，怎麽還沒動靜呀？”草原的夜還是很冷的，地上的潮氣很大，雖然穿了防水的夜行衣，但是還是有點涼。公主有點受不了了，對著蕭若水說。
“別急，再等一會。”蕭若水趴在草地上，很有耐心的對著帳篷，似乎這一切很自然。
“鬼地方，好多蚊子，我就奇怪了，怎麽蚊子不咬你呀？光咬我，難道是妒忌本姑娘天資國色？”公主又趴了一陣後說。
“別臭美了，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噓，別說了，來人了。”蕭若水捂住公主嘴巴說。一隊人馬朝著烏勒台的帳篷走來。他們都穿著節日的盛裝，手裏拿著樂器，來到了烏勒台的帳篷前停了下來，為首的一個盛裝打扮的老者對著帳篷裏說：“時間到了，耽誤了薩滿神的時辰就不好了。”隻聽見帳篷裏一聲歎息，烏勒台說了句：“孩子我已經喂了藥了，你們一路上輕點，讓他安靜的走吧。”為首的老者一揮手，兩個壯漢走進了帳篷，抬著熟睡的烏術走了出來，放上了馬車朝著上山的方向走去。
烏勒台走出了帳篷，看著遠去的隊伍，老淚縱橫，痛苦不言而喻。
公主看著烏勒台默默無聲的流著淚，眼睛也一下紅了，誰能體會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呀，這個場麵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蕭若水和公主一路尾隨著隊伍來到了一個小丘陵的廟前，隊伍走進了廟裏，把烏術放在了台上，烏術依舊睡的很香，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看來這個藥效果很好。一群人奏起了音樂，跳著舞，唱著歌，估計是一些祭拜的儀式，最後鬧騰完了，一起跪拜了好久，才慢慢的離開。蕭若水和公主一直在小廟頂上的梁上觀察著，一直到了這群人離開，才跳了下來。公主拍拍身上的土說：“把這個孩子救走。”蕭若水拉著她說：“有人來了。先躲起來看看情況再說。”兩個人躲在了塑像的後麵慢慢的觀察著。不一會一道身影竄了進來，朝著烏術看著。蕭若水和公主一看那個人大吃一驚，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