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消失的人
柳公子站在船頭，任風吹著衣衫嘩嘩作響，在風吹到他的臉上時，他已經冷靜下來了，他不相信在金陵他們還能跑到那去。
到了如意軒他就可以慢慢的盤問了，他知道在這個街上，在金陵城誰都要給他麵子的，除非他不想在這個地方混了，隻要在金陵混，在金陵討飯吃，那就一定得聽柳公子的。
他想到這裏臉上的氣惱就消失了，他甚至都想坐下來看看如意軒的老板和老板娘的嘴臉了。還有那個老劉，秦淮河上混了這麽久，都快入土的人還一天花五花六的，也淌這趟渾水，看你拿了錢怎麽花出去。
“如意軒到了。”手下說道。
船板搭上了如意軒的碼頭，所有的煙花之地在金陵都是前街後碼頭，在全國的青柳也是一絕，碼頭後都有船，方便的很。柳公子快步走進了如意軒。在他進來的一刹那，就傳出了老鴇的叫聲：“柳公子，你怎麽有空來了，快來給柳公子倒茶。”
“叫你們老板和老板娘出來，我家公子有事找他們。”柳公子的隨從很囂張，沒給一點麵子。
“好，好，好我去通告一聲，就說柳公子來了，你們好好招待柳公子”。老鴇扭著身子朝後堂走去。
“去找人把前後門和碼頭都看嚴了，秦淮河的水路和街麵上都看好了，一個不許跑了，我看他們往那跑。”柳公子惡狠狠的說。
“你們去搜整個樓，看看人在不在。不要打草驚蛇。”柳公子安排道。
老鴇不一會就帶著老板和老板娘過來了，她笑著對柳公子說：“柳公子，老板和老板娘都來了，你們是不是到那邊小亭說會話呢？這裏亂哄哄的，也說不成事情呀。我來給你們帶路。”老鴇笑著拉著柳公子的胳膊膩歪著說。
柳公子看著老板娘和老板笑了笑，說：“那好吧。”
四個人來到了院子裏的小亭裏，亭裏有桌子很大，亭子也很大，亭子外麵花草開的很好，隨著夜光飄來一陣清香。
“柳公子不知道找我們兩位有什麽事情嗎？”老板看著柳公子說道。
柳公子打量了一下老板，中等身材，胡子不長，頭發烏黑，麵色烏黑，身體不胖不瘦，看上去不是個能主事的人，像是個辦事的人。
他又打量了下老板娘，老板娘麵容清秀，膚色白皙，舉止端莊，落落大方，一看就是從大家族中出來的人，但是眼神裏有點不自信，他一下感覺應該是大家族的侍女。
柳公子心裏有了底，但是他不敢肯定這個背後的家族是什麽來頭，所以他也客客氣氣的說：“我今天來是找兩位有點事情商量，希望兩位能行個方便。”柳公子說完笑著看著兩位。
老板和老板娘對視了一眼，兩人倒是一臉的茫然，他們很迷惑的看著柳公子，疑惑的問柳公子：“柳公子所問何事呀？”
柳公子打開了扇子，扇了兩下，笑著說：“兩位不要緊張，我就問剛才是不是有五個人，四男一女從後麵碼頭進入了如意軒呀？”
“這個我有印象，當時他們要從如意軒和他們約好的人交換地方，意思是他們去樓上右二,右三號房玩耍，那裏麵的人去畫舫上玩耍。到碼頭上的畫舫還帶走了我們幾個姑娘，他們現在還在二樓右二,三房呢。”老板小心的說。
柳公子仔細的看著老板，又看了看老板娘，打量了半天，說：“你就這麽同意了？”
老板娘用手巾捂著嘴笑了下，衝著柳公子說：“柳公子呀，我們做這個生意也是為了賺錢，客人是大爺，我們哪能不聽呀。”
老板也忙不迭的說：“是是是我們就是混口飯吃，多賺點錢，老了就可以輕鬆點了呀。”
柳公子點點頭說：“那就有勞你們老鴇帶我們上去看看了。”
老板和老板娘連忙招唿老鴇帶著柳公子上去樓上右二，右三看看去。
樓門推不開。老鴇喊了半天，沒人開門。柳公子急了，就要踹門。
老鴇衝著柳公子笑著說：“不急，別踹，我來開。”
說完衝著門敲打了兩下，突然門上出來了個圓盤，老鴇轉了兩下圓盤，門應聲而開。另一扇門也被打開了。
兩個房間的床上都有人，四個姑娘暈在床上，出此之外一個人也沒有。柳公子走到了床上的姑娘前，手忘脖子上一搭，手指輕點了兩下。那個姑娘“哎呦”一聲醒了過來，一抬頭嚇了一大跳，迷迷糊糊的差點又暈過去。柳公子手指輕輕又一點人中，點了下清明穴。那個姑娘又清醒過來。看著柳公子，突然臉紅的說了聲：“謝謝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盡。”說完還衝著柳公子眨了下眼睛，風情不言自露，柳公子摟著她沒好氣的說：“這個房間的客人呢？”
那姑娘依舊沉浸在英雄救美的橋段裏，對著柳公子說：“不知道，我已經來剛喝了杯茶，就暈倒了，多謝柳公子呀，小女子不知道如何感激你呀。公子你摟著我，好多人看著呢。”說完又低下了頭一副害羞的摸樣。
柳公子才發覺一直摟著她，隨手一放，就見那姑娘“哎喲”一聲，撞到了床頭上。估計這個時候幻想才破滅。
柳公子點醒了四個姑娘，都說是一進來就暈了，以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柳公子伸手打發走了四個姑娘和老板老板娘，掏出一塊銀子對著老板說：“這個房間我先用下，走的時候會給你說的。”
老板客氣的說著，但是看著柳公子一臉的決意，就收好了銀子，下樓去了。
柳公子對著手下說：“今天所有的情報都送到這裏來，另外翠雨樓的老板和老板娘請到這裏來。”柳公子走到窗前，仔細的看著樓後的情況。樓後是秦淮河，如果從上跳下的話，秦淮河裏都是船一定會被人發現的。門前是環形的走廊，要上樓下樓不被人注意倒是很方便，但是能逃過老鴇和手下人的眼睛嗎？那個客人了不在了那可是他們的老本行，不然就沒法在這個地麵混了。就算逃了出妓院，那房門是朝內關著的，他們就算知道機關，那從街道逃出去也沒什麽消息呀。
把守街道的都是這條街上的老人，陌生人他們一看就能看的出來，但是會不會走眼了呢？他靜靜的等著消息，但是很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坐在桌前閉著眼睛迷糊起來，等他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翠雨樓的紅姐和老板崔老實就在他對麵看著他。
“柳少爺，怎麽沒見你跟著呀？”紅姐笑著說。
“跟丟了，不知道跟到哪去了，現在正在找。”柳公子無奈的說到，一臉的疲憊。
“柳公子，這個羊太肥了，也太厲害，不好下手呀。”崔老實皺著眉頭說。
紅姐說：“柳公子呀，別吃不著，咯的自己牙掉了呀。那個天刀周廷你確認他抓到了四個人嗎？我怎麽看像被人抓呀。”紅姐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
柳公子說：“你們的人不是也在找他們嗎，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呀？”
柳公子一臉急切的問道。
“沒有，城門已經關了，要走隻能明天走，在城門沒見到他們走。”紅姐扭著身子，不停的扇著，仿佛很熱似的。
“水路也不可能，去碼頭的關卡已經關了，要走也是不可能，所以明天才能走。”崔老實冷靜的說。
“那這些人會到那裏去了呢？有消息沒？”柳公子納悶的對著手下問。
“消息到現在都沒傳出來，所有的消息都到如意軒就就斷了，都沒有消息了。”手下一邊放飛著鴿子，一邊說。
“紅姐，這個如意軒老板是什麽來曆呀？那個畫舫的老劉什麽來曆你知道嗎？”柳公子問到。
紅姐捂著嘴嗤嗤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會問，所以來之前抄了下，免得你問起來，我又迴去取。”說完遞過來兩張紙。
柳公子拿起來仔細的看著。“老劉，四年前來到此地，購入畫舫一艘，家有一子一女，老婆無，好酒，好色，一年前，兒子女兒惡其行，離開金陵，不知去向。本人一直以出租畫舫為生，住清泉大街五十六號。”
柳公子翻開另一張，小聲讀起來：“如意軒老板老板娘，老板陳姓名洛，原是江南四大家陳家家丁，後隨陳老爺經商，屢次救其性命，故陳老爺四年前將其在淮河青樓交由其經營，並將小姐侍女如煙賜予為妻。”
“原來是陳伯伯的人，那個老劉看來家裏沒人了，房子估計也是租的呀。”柳公子說到。
“算了，估計肉是吃不上了，等到明天估計他們都跑遠了，我肯定他們絕對是在如意軒溜掉的。”紅姐說。
“那會不會是陳老爺做的呢？”柳公子謹慎的問了句。
“不會的，應該是這個房間有機關，要不然那客人為什麽要點這兩個房間呢？”崔老實圍著房間左轉右轉。想從裏麵看出什麽來。
“你看個屁呀，這是二樓，誰會在這做機關，怎麽做呀？”紅姐鄙視的看著兩個人。
“一樓。”兩人大叫一聲，對視一眼朝著一樓跑去。
紅姐說了聲：“腦殼有病。”突然一拍腦殼也跟著跑了過去。
柳公子站在船頭，任風吹著衣衫嘩嘩作響，在風吹到他的臉上時，他已經冷靜下來了，他不相信在金陵他們還能跑到那去。
到了如意軒他就可以慢慢的盤問了，他知道在這個街上，在金陵城誰都要給他麵子的，除非他不想在這個地方混了，隻要在金陵混，在金陵討飯吃，那就一定得聽柳公子的。
他想到這裏臉上的氣惱就消失了，他甚至都想坐下來看看如意軒的老板和老板娘的嘴臉了。還有那個老劉，秦淮河上混了這麽久，都快入土的人還一天花五花六的，也淌這趟渾水，看你拿了錢怎麽花出去。
“如意軒到了。”手下說道。
船板搭上了如意軒的碼頭，所有的煙花之地在金陵都是前街後碼頭，在全國的青柳也是一絕，碼頭後都有船，方便的很。柳公子快步走進了如意軒。在他進來的一刹那，就傳出了老鴇的叫聲：“柳公子，你怎麽有空來了，快來給柳公子倒茶。”
“叫你們老板和老板娘出來，我家公子有事找他們。”柳公子的隨從很囂張，沒給一點麵子。
“好，好，好我去通告一聲，就說柳公子來了，你們好好招待柳公子”。老鴇扭著身子朝後堂走去。
“去找人把前後門和碼頭都看嚴了，秦淮河的水路和街麵上都看好了，一個不許跑了，我看他們往那跑。”柳公子惡狠狠的說。
“你們去搜整個樓，看看人在不在。不要打草驚蛇。”柳公子安排道。
老鴇不一會就帶著老板和老板娘過來了，她笑著對柳公子說：“柳公子，老板和老板娘都來了，你們是不是到那邊小亭說會話呢？這裏亂哄哄的，也說不成事情呀。我來給你們帶路。”老鴇笑著拉著柳公子的胳膊膩歪著說。
柳公子看著老板娘和老板笑了笑，說：“那好吧。”
四個人來到了院子裏的小亭裏，亭裏有桌子很大，亭子也很大，亭子外麵花草開的很好，隨著夜光飄來一陣清香。
“柳公子不知道找我們兩位有什麽事情嗎？”老板看著柳公子說道。
柳公子打量了一下老板，中等身材，胡子不長，頭發烏黑，麵色烏黑，身體不胖不瘦，看上去不是個能主事的人，像是個辦事的人。
他又打量了下老板娘，老板娘麵容清秀，膚色白皙，舉止端莊，落落大方，一看就是從大家族中出來的人，但是眼神裏有點不自信，他一下感覺應該是大家族的侍女。
柳公子心裏有了底，但是他不敢肯定這個背後的家族是什麽來頭，所以他也客客氣氣的說：“我今天來是找兩位有點事情商量，希望兩位能行個方便。”柳公子說完笑著看著兩位。
老板和老板娘對視了一眼，兩人倒是一臉的茫然，他們很迷惑的看著柳公子，疑惑的問柳公子：“柳公子所問何事呀？”
柳公子打開了扇子，扇了兩下，笑著說：“兩位不要緊張，我就問剛才是不是有五個人，四男一女從後麵碼頭進入了如意軒呀？”
“這個我有印象，當時他們要從如意軒和他們約好的人交換地方，意思是他們去樓上右二,右三號房玩耍，那裏麵的人去畫舫上玩耍。到碼頭上的畫舫還帶走了我們幾個姑娘，他們現在還在二樓右二,三房呢。”老板小心的說。
柳公子仔細的看著老板，又看了看老板娘，打量了半天，說：“你就這麽同意了？”
老板娘用手巾捂著嘴笑了下，衝著柳公子說：“柳公子呀，我們做這個生意也是為了賺錢，客人是大爺，我們哪能不聽呀。”
老板也忙不迭的說：“是是是我們就是混口飯吃，多賺點錢，老了就可以輕鬆點了呀。”
柳公子點點頭說：“那就有勞你們老鴇帶我們上去看看了。”
老板和老板娘連忙招唿老鴇帶著柳公子上去樓上右二，右三看看去。
樓門推不開。老鴇喊了半天，沒人開門。柳公子急了，就要踹門。
老鴇衝著柳公子笑著說：“不急，別踹，我來開。”
說完衝著門敲打了兩下，突然門上出來了個圓盤，老鴇轉了兩下圓盤，門應聲而開。另一扇門也被打開了。
兩個房間的床上都有人，四個姑娘暈在床上，出此之外一個人也沒有。柳公子走到了床上的姑娘前，手忘脖子上一搭，手指輕點了兩下。那個姑娘“哎呦”一聲醒了過來，一抬頭嚇了一大跳，迷迷糊糊的差點又暈過去。柳公子手指輕輕又一點人中，點了下清明穴。那個姑娘又清醒過來。看著柳公子，突然臉紅的說了聲：“謝謝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盡。”說完還衝著柳公子眨了下眼睛，風情不言自露，柳公子摟著她沒好氣的說：“這個房間的客人呢？”
那姑娘依舊沉浸在英雄救美的橋段裏，對著柳公子說：“不知道，我已經來剛喝了杯茶，就暈倒了，多謝柳公子呀，小女子不知道如何感激你呀。公子你摟著我，好多人看著呢。”說完又低下了頭一副害羞的摸樣。
柳公子才發覺一直摟著她，隨手一放，就見那姑娘“哎喲”一聲，撞到了床頭上。估計這個時候幻想才破滅。
柳公子點醒了四個姑娘，都說是一進來就暈了，以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柳公子伸手打發走了四個姑娘和老板老板娘，掏出一塊銀子對著老板說：“這個房間我先用下，走的時候會給你說的。”
老板客氣的說著，但是看著柳公子一臉的決意，就收好了銀子，下樓去了。
柳公子對著手下說：“今天所有的情報都送到這裏來，另外翠雨樓的老板和老板娘請到這裏來。”柳公子走到窗前，仔細的看著樓後的情況。樓後是秦淮河，如果從上跳下的話，秦淮河裏都是船一定會被人發現的。門前是環形的走廊，要上樓下樓不被人注意倒是很方便，但是能逃過老鴇和手下人的眼睛嗎？那個客人了不在了那可是他們的老本行，不然就沒法在這個地麵混了。就算逃了出妓院，那房門是朝內關著的，他們就算知道機關，那從街道逃出去也沒什麽消息呀。
把守街道的都是這條街上的老人，陌生人他們一看就能看的出來，但是會不會走眼了呢？他靜靜的等著消息，但是很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坐在桌前閉著眼睛迷糊起來，等他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翠雨樓的紅姐和老板崔老實就在他對麵看著他。
“柳少爺，怎麽沒見你跟著呀？”紅姐笑著說。
“跟丟了，不知道跟到哪去了，現在正在找。”柳公子無奈的說到，一臉的疲憊。
“柳公子，這個羊太肥了，也太厲害，不好下手呀。”崔老實皺著眉頭說。
紅姐說：“柳公子呀，別吃不著，咯的自己牙掉了呀。那個天刀周廷你確認他抓到了四個人嗎？我怎麽看像被人抓呀。”紅姐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
柳公子說：“你們的人不是也在找他們嗎，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呀？”
柳公子一臉急切的問道。
“沒有，城門已經關了，要走隻能明天走，在城門沒見到他們走。”紅姐扭著身子，不停的扇著，仿佛很熱似的。
“水路也不可能，去碼頭的關卡已經關了，要走也是不可能，所以明天才能走。”崔老實冷靜的說。
“那這些人會到那裏去了呢？有消息沒？”柳公子納悶的對著手下問。
“消息到現在都沒傳出來，所有的消息都到如意軒就就斷了，都沒有消息了。”手下一邊放飛著鴿子，一邊說。
“紅姐，這個如意軒老板是什麽來曆呀？那個畫舫的老劉什麽來曆你知道嗎？”柳公子問到。
紅姐捂著嘴嗤嗤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會問，所以來之前抄了下，免得你問起來，我又迴去取。”說完遞過來兩張紙。
柳公子拿起來仔細的看著。“老劉，四年前來到此地，購入畫舫一艘，家有一子一女，老婆無，好酒，好色，一年前，兒子女兒惡其行，離開金陵，不知去向。本人一直以出租畫舫為生，住清泉大街五十六號。”
柳公子翻開另一張，小聲讀起來：“如意軒老板老板娘，老板陳姓名洛，原是江南四大家陳家家丁，後隨陳老爺經商，屢次救其性命，故陳老爺四年前將其在淮河青樓交由其經營，並將小姐侍女如煙賜予為妻。”
“原來是陳伯伯的人，那個老劉看來家裏沒人了，房子估計也是租的呀。”柳公子說到。
“算了，估計肉是吃不上了，等到明天估計他們都跑遠了，我肯定他們絕對是在如意軒溜掉的。”紅姐說。
“那會不會是陳老爺做的呢？”柳公子謹慎的問了句。
“不會的，應該是這個房間有機關，要不然那客人為什麽要點這兩個房間呢？”崔老實圍著房間左轉右轉。想從裏麵看出什麽來。
“你看個屁呀，這是二樓，誰會在這做機關，怎麽做呀？”紅姐鄙視的看著兩個人。
“一樓。”兩人大叫一聲，對視一眼朝著一樓跑去。
紅姐說了聲：“腦殼有病。”突然一拍腦殼也跟著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