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你可真是個大忙人啊,這麽長時間都聯係不上你,在哪發財呢!”


    還發財,秦小朵覺得自己忙活了這一個多月,全當冤大頭了。


    “這馬上要分賬了,要是再聯係不上你,我就自己去蓮港了,你這一直托我給你代勞,可是要收手續費的!”


    “抱歉啊,鄭哥,霜霜那邊我好久沒去了,光忙亂七八糟的事了。”


    “那趕緊收拾收拾,加上你文茹姐,咱們仨一起去,分完賬,咱們也觀光一下,體驗一下瘋狂購物的感覺。”


    “那太好了,對了,鄭哥,我想再帶個人一起去。”


    “哦,岑柯嗎?他不是還在蓮港嗎?”


    “怎麽可能是他!我和他完全沒有聯係。”


    “哦哦哦,我就是隨口一說,上迴不是咱們四個嗎?”


    “鄭哥,我還是要聲明一下,別把我和岑柯放一起,我和岑柯我倆沒關係,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哈哈,你這孩子,可真是較真,行行行,沒關係,你文茹姐覺得你倆挺配的。”


    “那文茹姐的眼光可真不咋滴!”秦小朵小聲嘟囔道。


    秦小朵費了不少心思,通過關係,在出入境管理部門辦理了仇稚的通行證。


    “幹嘛帶我去蓮港?”


    “一起去見見世麵。”


    仇稚不明白她在想什麽?見見世麵?花了將近2萬,找關係,搭人情,就為了讓他出去見世麵?


    “那你挺厲害啊,這生意都幹到蓮港了?”


    “唉,我現在也沒有什麽統一的規劃,所以幹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亂七八糟。九月我還要去上學,顧不上,寧海這邊就都交給你了。”


    “你就這麽相信我?”仇稚太疑惑了。


    “我當然相信你!”秦小朵亮晶晶的笑眼注視著他,專注又真誠,仿佛他問了一個理所應當到可笑的問題。


    仇稚迴避了眼神,看向旁邊。


    “我什麽都不懂,甚至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秦小朵毫無察覺,“這事,需要一個學習的過程,對你來說絕對不難,相信我,你很快就可以掌握。”


    仇稚皺著眉,秦小朵對他的信任來的自然又突兀,這種熟稔,就仿佛他們曾經是彼此的家人,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是事實卻是,他們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且相識的過程並不美好,這讓仇稚覺得很是遺憾。


    兩個人緊趕慢趕,終於提前一天去了京都,和鄭國昌夫妻倆匯合。


    “鄭哥,好久不見啊,我來介紹介紹。仇稚,我朋友,您叫他小稚就行,一起去蓮港,見見世麵。”


    把手又轉向鄭國昌。


    “鄭國昌,你叫鄭哥就行,朋友同時是我的合作夥伴。這位是文茹姐,鄭哥妻子,我認的姐姐。”


    說要,秦小朵還歪頭靠了上去。


    “額,哥哥姐姐好?”仇稚不確定地稱唿道。


    “好好好,秦小朵,你這朋友太老實了,你別欺負他啊!”


    鄭國昌最近一段時間運氣爆棚,財氣高升,心情好的不得了!


    我欺負他?秦小朵撇撇嘴,不可思議地想。這鄭哥的眼神和文茹姐是不相上下了。


    四個人輾轉乘船來到蓮港,參與了分賬會議。


    分賬後,秦小朵的投資翻了幾番,終於有錢買地,脫離窘迫的困境了。


    當天的晚宴,仇稚作為小朵的男伴,特意去定製了西裝,短寸加西裝,幹脆利落。


    小朵自己做好了造型。


    燙好的卷發鬆鬆垮垮地挽在腦後,用鑲鑽的銀簪別好。無劉海,隻在耳邊垂下兩縷卷卷的發絲。


    上身的是一件自己定製的銀灰色紗綢類小禮服。落肩的禮服勾勒出少女的曲線,纖細的腰間點綴著星光水鑽,向下略有蓬鬆的薄紗裙擺點綴著珠片,耀眼奪目。


    身前的薄紗層層疊加在一起的裙擺將到膝蓋,慢慢過渡到身後的裙擺延伸到了腳踝。


    亭亭玉立,仇稚心裏隻能想到一個詞,好美。


    下了車,宴會門前,秦小朵主動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會跳舞嗎?”


    “會。”


    這是仇稚第一次不帶任何目的來到這種場所。


    “等舞會開始,我們一起跳支舞,如何?”


    仇稚勉強笑了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舞會上,音樂響起,鄭國昌牽著文茹姐,隨口開著玩笑:“你的這位小朋友會跳舞嗎?”


    “我怎麽可能這麽不懂事,帶一個不會跳舞的男伴來?”


    “岑柯不會跳舞是不是,難怪這次他沒來。”文茹姐笑容滿麵,說完就被鄭哥摟腰帶進了舞池。


    這話的餘溫卻讓人覺得大煞風景。


    秦小朵聳聳鼻子,不再理會。


    轉身鬆開挽著仇稚的手臂,掂起腳尖,輕提裙擺,如小燕般旋轉了360度,穩穩地停在了仇稚麵前,屈膝微蹲,彎腰伸手。


    “不知仇先生可否賞臉,今晚共舞一曲。”


    仇稚麵紅耳赤看著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孩,她的狡詐,她的真誠,讓仇稚一麵嚴防死守,一麵又潰不成軍。


    仇稚看著麵前對自己發出邀請,等待自己迴應的小手,嫩白柔軟,情不自禁地,慢慢抓住了它,用力抓住了它。


    可稍縱,就被她轉身帶進了舞池。


    不遠處的門口,熱鬧的人群裏,跟著父親抱歉晚到謝煜祺看到了這完整的一幕。


    “哇,美女耶,好率真的性格,不知道跟哪位叔叔來的。”謝煜祺的好友也看到了這個女孩。


    畢竟,這個時候,率先邀請男伴跳舞的女生真的少之又少,特立獨行。


    舞池裏的仇稚大腦空空,隻能機械地跟隨著秦小朵的舞步在人群中迴旋。


    一曲完畢,秦小朵正好跳到舞池邊緣,一把把仇稚拽了出來,長舒口氣。


    “嘖嘖,我還以為你跳的多好,太僵硬了,沒有靈魂,以後多練練,這樣需要配合的場合多了。”


    聽著小朵的抱怨,仇稚沒有言語,隻是看著這個凝眸嫣然、如魚得水的女孩,沒了半分心悸。


    因為他覺得自己隻是一個保鏢,一個舞伴,是一個臨時被她掌控,失去了自主意識的工具人。


    但至少,現在他要做她的合作夥伴。


    “小朋友,我們又見麵了。”


    秦小朵轉頭,看見了第一次廣告競拍中與自己針鋒相對,害自己多花錢的大叔。


    “您好,我是秦小朵,很高興和您再次見麵。”秦小朵主動伸手。


    “我是龍鑫集團的謝昭,你叫我一聲謝叔叔也不為過。我果然沒看錯,你不僅有魄力,而且,更有眼光。真是青出於藍,後生可畏啊!”


    “不敢當,上次競拍,承蒙關照。”秦小朵客氣地迴應。


    “哈哈,我可不敢說關照,那個價格,我當時是覺得虧了,所以才沒跟拍,這誰成想……老嘍老嘍,眼神都不好使了。”


    “您真是說笑了,我那是歪打正著,撞了大運了。”


    “哈哈,不能太謙虛,運氣也是實力的體現!”


    謝昭心情很好,把旁邊的少年一把推到前麵。


    “這是我大侄子,謝煜祺,估計跟你是同齡人,比起我這種老家夥,你們肯定更有話題聊。”


    “好巧啊小朵,叔叔,她是我學妹。”


    叔叔?如果秦小朵沒記錯,那條奪命路線似乎就是一位不知名的叔叔提供的,難道,此叔非彼叔?


    可就是再好奇,秦小朵也隻能憋著。


    “你們居然認識,那這位也是你們校友?”


    這位大叔終於看到了仇稚,好奇地問。


    “不是,他是我朋友。”


    “那你們同齡人好好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就朝著鄭國昌的方向走過去。


    秦小朵眼底不禁沉了幾分。


    果然,在絕對資本麵前,她這隻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鬧,隻會得到些敷衍的誇獎,根本不會被人真的放在眼裏。


    但是急不來,自家的皇太子不也被留在這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


    謝煜祺對著仇稚點頭示意後,走到小朵麵前。


    微微彎腰,伸手邀請,“可以請你跳下支舞嗎?”


    “當然,我的榮幸。”


    淑女是不會在這種場合無故駁他人麵子。


    “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到你?”


    “是覺得我不適合?”


    “不是,是覺得出人意料。”


    “因為家庭原因較早接觸到了生意,和您不一樣,我這種是家庭所迫。”


    “雖原因不同,但我們處境其實差不多,我對做生意沒什麽興趣,但是家裏……隻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嗬嗬,你的處境我的處境好像不一樣。


    少年,咱倆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好不好?


    “你什麽時候來學校?我去接你。”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已經舉家去華亭了!”


    謝煜祺驚訝了瞬間就恢複了平靜。


    “恭喜你,上學以後迴家就方便了。”


    謝煜祺非常紳士,整個過程都在配合小朵的舞步,注重小朵的感受。


    秦小朵看著優雅離場的謝煜祺最終得出了個結論,這是個合格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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