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有vip卡,被服務人員直接帶到了二樓。


    別說人還挺多,不過台少點,就兩張百家.樂一張龍虎。


    不少人圍在桌邊,一邊玩一邊討論牌局。


    牌靴是透明的,牌也是賭場常見的小蜜蜂。


    台子的厚度、大小都標準的,表麵看相當的正規。


    我換了五萬籌碼,丟給旺仔兩萬,示意他隨便玩。


    旺仔也不客氣,拿著籌碼直奔龍虎的台子。


    相對龍虎我更喜歡百家.樂,牌越多“老千”才越有機會。


    結果百.家樂沒空位,我又不是站在別人身後丟石頭。


    等了大概十分鍾,終於空出個位置。


    我立刻擠了上去,還沒等我坐穩,就聽旁邊有人罵道:“下蛋不行,占窩挺快。”


    “啥意思啊?你下蛋行?”


    我轉頭看著說話的男人笑著問道。


    瞬間場合是哄笑聲四起,有人開口道:“二胖,讓你嘴欠,這次遇到對手了吧?”


    “誰說不是,打臉不打臉?”


    說話男人白白淨淨,身材微胖長得很富態。


    “行,你小子行,新來的吧,看著臉生啊。”


    二胖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擠到了我旁邊。


    “啊,來過幾次。”


    我含糊的應付了一句,假裝看牌路。


    實際上我在看荷官的手,看她發牌的動作。


    很快莊閑兩家都發完了,從手法上看應該沒出千。


    “你玩不玩?不玩把位置讓我唄。”


    二胖在一旁唧唧歪歪,一個勁地勸我。


    “我先看看牌路,怎麽不押,急啥。”


    我看了兩局,都沒看出啥破綻,於是拿出個五百的籌碼丟在了莊上。


    “看跳啊,你怎麽跟莊?”


    二胖依舊是唧唧歪歪,我可我也見下注,便問道:“你看好了?為啥不押?”


    “我這人有個毛病,不坐實了絕對不出手。”


    二胖的意思不是讓我把位置讓給他,我沒理他轉頭繼續看荷官發牌。


    這張台子限紅五千,我這五百肯定看不到牌的。


    莊家這邊看牌是個女人,三十多歲長得一般身材不錯,穿著件休閑套裝嘴裏叨著小煙。


    給個的感覺很社會,很牛、逼,很有大姐大的風範。


    我剛剛聽旁邊的人都叫她於姐,從這氣質上看應該是個人物。


    於姐看來極其幹脆,也不用“運牌”直接一翻兩瞪眼。


    這次也不例外,翻過來一張梅花j一張方片9。


    隻要閑家,不是9點,那就是贏定了。


    就算是9點也是和,反正這一局怎麽玩都不會輸。


    果然閑家是6點,莊家贏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二胖, “不跳了?”


    2號依舊是不生氣嘿嘿地笑道:“我都說了,我不做實絕對不下注。”


    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下注就是輸。”


    別說,沒毛病。


    這家夥如果入金門絕對是個人才。


    金門就是算卦、看相的,俗話說的好瞎子算命兩頭堵。


    賭局還在繼續,我又連下注了幾局,有輸有贏總體還講還算可以。


    從這幾局的操作來,賭場沒出千。


    或者說還沒到出千的時候,從局麵上看賭場不輸錢。


    我又玩了一會兒,手頭多少贏了一些,二胖又在一旁唧唧歪歪。


    “你玩,你玩。”


    我起身把地方讓給了他,不為別的沒啥意思。


    賭場不出千,我就沒空子可鑽。


    可能有人會說,你直接出千不就完了?


    直接出千不是不行,而且是風險太大。


    如果能抓到漏洞,跟著混水摸魚這才是最穩妥的。


    我拿著籌碼走到了旺仔的身邊,這家夥居然比我贏得還多。


    “行嗎?沒少贏,見好就收吧!”


    我拍了拍旺仔說道。


    他看了一眼,“行,這局完事就走。”


    說實話,說種小局對我和旺仔來講沒什麽吸引力。


    我倆去吧台將籌碼換成錢,又溜達了一圈這才出了包房。


    旺仔又去換了些遊戲幣,玩了一會老虎.機這才離開。


    上了車,他對我說道:“不對,這地方不對。”


    我問他有什麽不對,旺仔用力拍了拍方向盤,“人不對,這些人根本就撐不起局。”


    不得不說,英雄所見略同,他的想法我和一樣。


    三張桌,每張桌限紅五千。


    如此小的局,小陳總怎麽可能看得上眼?


    別說是他,就連我也看不上眼。


    肯定還有大局,這些都隻是表麵掩飾而已。


    迴去的路上我又給陳雄打了電話,讓他幫著再查查。


    得到的答複是,自己想辦法。


    我要能想到辦法法,我還找你?


    這句話,我是在心裏說的。


    掛斷了電話,我把認識的人都過濾了一遍,很快我決定打給錢二。


    能接觸到這個層次的,恐怕隻有他了。


    果然 ,錢二告訴我,賭場開業時也給他送過卡,裏麵還存二十萬。


    不過,錢二從來沒去過。


    “你沒去過沒辦法,讓錢三爺去。”


    我將自己的計劃,簡單地說給了錢二。


    他思考了一會,這才開口道:“行,就這樣。”


    昨天晚上,我和錢三還有旺仔,再次出在小陳總的賭場。


    錢三牛,逼哄哄地走到吧台,將那張卡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都給我換成籌碼。”


    吧台的工作拿過卡,在機器上刷了一下。


    微笑著開口道:“都換成籌碼是嗎?”


    “當然,必須地。”


    錢三大手一揮派頭子十足。


    “好的先生你轎略等。”


    工作人員很快就將籌碼,整理好推到錢三麵前。


    “先生,贏錢。”


    前三裝起兩個籌碼,看了也不看丟到了桌上,“會說話,大爺喜歡。”


    這逼讓他裝的,都裝男圓了。


    我和旺旺也不敢笑,跟在他身後向桌麵那邊走去。


    “都讓讓,給我們家三爺讓個地方。”


    我嘴裏喊著,推開圍在桌前的人。


    “這不是錢三嗎?啥地了?打錢雞血了?”


    有認識錢三的調侃道。


    “我當是誰,這不是強子嗎?”


    錢三滿身輕蔑的向對方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唿了。


    “啥地了這是?你家祖墳動遷了?”


    被稱為強子的家夥嘴是真損,一點麵子都不給錢三留。


    “你他瑪的,幾天沒刷牙了?找抽吧。”


    錢三呲牙咧嘴,好像一秒就會衝上去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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