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仙人露出喜色,道:“把你謀殺鵬超光的過程都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吧。z哋忚莒a”


    “敢打小雪的注意,這就是你的下場。”龍傲天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出了一口胸中的鬱悶之氣。


    薑不說冷眼旁觀,同為仙人,薑河在葉瀾身上做了什麽手腳他當然知道,隻是如今執法堂已經決定將葉瀾送上罪孽台,反正是個死人了,他也不會去挽迴什麽。


    “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你自作孽啊。”薑雲以前站在葉瀾那邊,但葉瀾畢竟親口供認謀殺了薑不敗,作為薑家族人,不管薑不敗的為人如何,他的性命也不是一個外姓之人可以隨意拿去的。


    “小畜生!終於肯招認了吧。”薑鬼陰森森道。


    薑亂也不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便冷喝道:“孽障!跪下!”


    “快說!”憤怒的大吼聲響徹了整個執法大堂。


    這些人都是執掌生殺大權的執法堂長老,平日裏殺人如麻,身軀中積累的無邊殺機激發出來,立刻使得大堂凝結出一層厚厚漆黑冰層,頓時一股陰森寒冷的氣息彌漫大堂,就如來到了森羅地獄。


    倒是把龍傲天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皮也被凍得開裂了,他被殺機侵體,眉宇間鬱積了一股陰雲般的濃鬱死氣。


    葉瀾淡然而立,不悲不喜,他要捉弄著一幫人,於是道:“事情是這樣的。那日比武之後,我就離開生死台去到外界曆練。但不想薑亂跟了上來……”


    葉瀾將手指向了薑亂,薑亂大驚失色,忙吼道:“小畜生。你是想誣陷我嗎!”


    “住口!”薑不說陡然厲喝,冷眼看著他:“葉瀾,你繼續說。”葉瀾已經被薑河控製住,此時說出來的必然是真話,而薑亂有慌慌張張……他已經嗅出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了。


    “如果能替老祖揪出兇手,那……”薑不說心中起了一絲漣漪,隨後目光炯炯地看著葉瀾。也把元神之力灌入葉瀾的永生陰符內,牽製著薑河仙人,防止他暗中搞鬼。


    薑河仙人本想再次加大元神之力的投入。以徹底控製葉瀾的陰神,讓他按自己所想招供,但此時薑不說卻插手了,他也隻能放棄薑亂了。誰叫他背著自己搞事呢?


    葉瀾心中暗笑。繼續說著真相:“那薑亂早就與我串通好了,他先是讓我和薑飛雪比武,然後他便跑到薑河仙人那裏騙來仙劍,之後再給薑飛雪喂食了迷亂神魂的藥物,使得薑飛雪在生死台上神誌不清,思維遲鈍,我就伺機斬殺了薑飛雪。就這樣,靠著連環的設計。我們就把三件仙器弄到了手,但薑亂卻事後反悔。原本約定的好處我三他七,但是最後他卻一個子不給我,還威脅我去給他辦另一件事……”


    執法堂,包括圍觀的九院修士都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後把原來如此的目光看向了薑亂。


    怪不得那日,薑飛雪迷糊不堪,手持三件仙器都大敗而死,原來是被下了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你們看薑亂惱羞成怒了。”有修士驚唿道,引得其他修士也直勾勾盯著他看。


    薑亂麵色鐵青,怒吼道:“小兔崽子,你不要血口噴人。”他忙起身,向著薑河兩位仙人躬身道:“你們不要聽他一排胡言,我是薑飛雪的父親,怎麽可能為了仙劍做出謀殺子嗣的不堪行為。”


    他不說還好,話音剛落,一陣噓聲四起,那可是三件仙器啊,一萬個薑飛雪也換不迴一件仙器,何況是仙器。


    “你先退下。”薑不說不耐煩地擺擺手,傳遞出的一股殺機讓薑亂心口巨疼,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隻得做到無力地坐到椅子上,以怨毒的眼神盯著葉瀾。


    葉瀾接著道:“他讓我去獵殺鵬超光,如果我不去他就把我交給絕無魔。為了活命,我就按照他的指示,把天河仙劍給賣了,在用得到的混沌玉收買了一位野仙出手,將鵬超光給殺了。”


    薑河仙人狂怒,猛然盯著薑亂,冷吼道:“你很好,連我都敢算計。很好啊,我們薑家當真出了一個人物。”


    他現在知道,天河仙劍再也追不迴來了。


    薑亂手腳冰涼,麵上毫無人色,覺得自己就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了,他隻是亂吼道:“我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天河仙劍不是我謀奪的,鵬超光也不是我暗害的。兩位大人,他在誣陷我。”


    薑不說也冷幽幽地盯著薑亂,葉瀾被他控製,說的都是實話,哪來陷害之說,便逼問道:“為什麽要殺鵬超光,他可是老祖的記名弟子,說!”


    薑不說很激動,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他把一股元神之力灌入了薑亂的宙魂中,暗示讓他把一切實情都講出來。


    葉瀾暗中冷笑,永生陰符發出的虛無神念早就控製住薑亂了。


    此時的薑亂慘然一笑,隨後仰天狂笑,猛然盯著薑河仙人,以手指著他,冷笑著:“一切都是因為他!”


    “我!”薑河仙人氣得翹胡子,也把元神之力灌入薑亂體內,免得薑不說暗中耍小心思。


    “不錯!”薑亂似乎豁出去了,紅著眼盯住薑河仙人,森寒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洗刷的仇恨:“就是你!是你搶走了我的小乖乖,是你把他從我的身邊強行奪走了。”


    小乖乖?


    九院學員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卻精神大振,暗道一段愛恨交織的情感糾葛大戲就要揭開帷幕了。


    薑河仙人殺機森森,狗屁的小乖乖,他聽都沒聽過,如果不是被薑不說擋著,他就要當場拍死這個信口開河的畜生。


    “嘿嘿!薑河,做了虧心事就不要怕被人揭穿。”薑不說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抹黑薑河的大好機會。


    葉瀾繼續控製著薑亂激憤說著:“小乖乖是我的道侶,我們恩愛無雙,相敬如賓,彼此都舍不得讓對方收到絲毫傷害。有一日,我帶著小乖乖去參加一個拍賣會,正好被薑河那個老匹夫撞見了。他見小乖乖美貌便起了色心,趁我不備擄走了小乖乖……直到後來,小乖乖在老匹夫外出時跑了出來,向我哭訴……哼!老匹夫恐怕不知道,就在那日我與小乖乖抵死纏綿,迴去之後,小乖乖就有身孕了,不久之後他就生下了不敗。怎麽樣,老匹夫,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視為心頭肉的薑不敗其實是我的兒子!”


    薑河仙人麵色陰沉的第出水來,寒聲道:“我!要!殺!了!你!”


    他知道薑亂在胡言亂語,故意抹黑他,很有可能薑不說這個死對頭授意他這麽說的。


    “哎……”薑不說拉住薑河,歎氣道:“你做錯了事,還不容許別人說嗎?”他鄙視著薑河,沒想到這個老家夥如此齷蹉的事情都幹的出來。


    至於其他九院學員,都傻眼了,艸!太勁爆了,直炸的他們暈頭轉向,紛紛心中對著薑河仙人吐口水,而把憐憫的目光投向了薑亂這個可憐人。


    “那你為什麽要殺害鵬超光。”薑不說大聲問道,希望他在說出點讓薑河老鬼掉麵皮的猛料出來。


    薑亂恨意綿綿,聲音冰寒恐怖,眼神如惡狼巡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道:“我也不想的,都是那個老匹夫安排我去做的。他這一輩子仙人頂峰就到頭了,我估摸著他想以鵬超光的屍體煉化出幾枚靈丹,好彌補他天賦上的缺陷。本來我是打死也不會答應的,但想不到他卻挾持著小乖乖讓我就範,我不忍小乖乖受苦,便昧著良心答應了他,哪想……”


    “怎麽了?”薑不說也很好奇,其中的離奇曲折也勾起了他的興趣。


    薑亂麵如似乎,眼淚激射,聲音卻淒厲啼血:“哪想我將鵬超光的屍體交給他時,那個老匹夫卻當著我的麵把小乖乖給打得形神俱滅,說什麽不能泄露此次半點消息。他本來也要殺我滅口的,而我卻以一枚破界仙符逃了出來。但整日隻能呆在炎帝學院,哪裏也不敢去。不說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嚴懲這個人麵獸心的老匹夫啊……”


    薑不說把冷厲的目光看向了薑河,冷聲道:“薑河,你所犯的一切,按照族規可是不能饒恕的死罪。你最好識相點,自絕於地,不要逼我動手。”


    “老畜生!”薑河語氣冰冷到了極點,狠狠盯著薑不說,冷冷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你們兩個早就串通好了是不是……”


    薑不說怒聲道:“看來是你逼我動手了。”薑河死不承認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薑河確實犯下了滔天大罪,就算他誅殺對方也絲毫不為過。


    “啊……”這時薑亂卻慘叫起來,怨恨地盯著薑河,似乎用盡最後的力氣吼出生來:“你好狠啊,居然打散了我的道魂,不說大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個老匹夫失去了天河仙劍,實力暴跌,被我出賣給他的仇人。如今他的元神重傷,正是擒拿他的好機會,你要為我和小乖乖討迴公道啊——小乖乖,對不起,這一世讓你受苦了,我們來世再見……”


    淒厲的聲音在大堂迴旋,令得九院修士麵色大變,不想薑河竟然當場滅口。他們看去,隻見薑亂的瞳孔漸漸渙散,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所有的生命氣息消失了。


    “嗚嗚嗚……”不少心軟的女修士嗚嗚地哭了起來,好一個癡情的男子,可惜英年早逝了。


    薑不說更是麵色鐵青,薑河居然敢當著他的麵把薑亂給陰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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