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那鮮於聞把三弟鮮於亮支走以後,就抱著師父的屍體再次嚎啕大哭起來。


    “師父,您老人家為什麽走的這麽早啊!我知道您是被誰殺的,可是我不能說啊,不能啊!”那鮮於聞跪在地上哭泣的說道。


    “威哥,看來那鮮於聞知道是誰殺死了他的師父!”那桃仙兒輕聲的說道。


    “誰?還不出來!”那鮮於聞衝著帳幕後麵喊道。


    桃仙兒就這麽輕輕一句就被那鮮於聞聽到了,和那孫廣威二人不得已的走了出來!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魔教妖女和小魔頭孫廣威。”那鮮於聞冷冷的說道。


    孫廣威目光犀利的看著桃仙兒說道:“你知道我的名諱,就不怕我殺了你!”


    那鮮於聞也是個響當當的漢子,隻聽他說道:“你要殺我的話不會等到今天的,昨天你又大把的機會可以要了我們華山幾兄弟的性命。”


    孫廣威看那華山六弟子鮮於聞說話如此豪爽,也直言不諱的說道:“剛剛你的三弟知道我殺死了你們的師父,他必須得死!”


    那鮮於聞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站起來說道:“哈哈…我們昨晚同在華山之巔,難道你有分身之術,能殺得了我的師父。”


    孫廣威也哈哈笑道:“不能!”


    那桃仙兒站在一邊,聽著他倆好像在打啞謎一樣,也忍不住說道:“你們明明都知道殺死華山掌門的另有其人,又何必在這裏猜來猜去呢?”


    那鮮於聞聽桃仙兒這麽一說,也沒有再說些什麽,隻是蹲在那裏把白遮布給師尊重新蓋上。


    隻見孫廣威一個暗器向著鮮於聞打去,那鮮於聞果然是真人不露相,立即用食指和中指接住那個暗器。


    一道銀光之後,那鮮於聞忍不住說道:“冰魄銀針,果然是那人殺了我師父。”


    孫廣威問道:“那殺你師父的兇手是誰?”


    鮮於聞站在原地說道:“我知道是誰,但是我不能說。我若說出來的話,整個華山恐怕都不複存在。”


    那桃仙兒冷冷嘲諷般的笑道:“哼!連自己的仇人都不敢說,更別說讓你給你師父報仇了,說什麽尊師重道,我看都是欺世盜名的虛言,華山派也不過如此。”


    那鮮於聞知道這桃仙兒是明著羞辱他們華山派,用那激將之法迫使這老六鮮於聞說出殺害他師父的兇手。


    這鮮於聞既然能知道是誰殺了他師父,自然也是個聰明之人,桃仙兒那點計量怎麽可能瞞得過他!


    隻聽這老六鮮於聞說道:“小魔女,無論你用什麽方法,我都不會說出殺害師父的兇手是誰?”


    那孫廣威甚至有些關切的問道:“難道你不給你的師父報仇了嗎?”


    那鮮於聞一聽報仇二字,立即跪在華山掌門屍體的麵前哭喊道:“報仇?弟子無能,明明知道殺害您的兇手是誰,卻不能給您報仇,還請師尊您老人家原諒。”


    桃仙兒看著快哭成淚人的華山六弟子鮮於聞,直接說了一句“沒出息!”,那鮮於聞好似被紮在痛處一般,哭的更加悲慘起來。


    孫廣威看著這鮮於聞不肯說出兇手是誰,料想不可能是摩尼教教主於刀羊,因為他們華山派此次廣發英雄貼,要誅殺的就是這摩尼教。


    “哎呀,遭了!我差點把一件大事給忘記了!”孫廣威拍著腦門突然說道。


    “什麽事啊?看把你急成這個樣子。”那桃仙兒掏出袖口裏的手絹給孫廣威擦了下額頭的汗水說道。


    “明教副教主劉福通和金剛門掌門刑天生之間的對決站在恐怕已經是三百招開外了吧!”那孫廣威楞在原地說道。


    那桃仙兒立即拿起樹立在旁邊的兩根討飯棍,扔給孫廣威一根,說道:“拿上它,快走吧!”


    就這樣,華山庭院正堂隻留下鮮於聞一人在那為華山掌門守靈。


    ………………


    很快,這桃仙兒與孫廣威就來到了這華山別院的演武場,擂台之上那劉福通和刑天生還在激烈的戰鬥著,勝負一時也是難分。


    “劉福通在偷學西域少林寺的武功!”那孫廣威站在擁擠的人群中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桃仙兒站在一邊說道。


    “你看那劉福通剛剛那一招泥牛入海明明可以把刑天生打下台去,可是他卻沒有這樣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肯定在安記這少林寺的功夫!”孫廣威說道。


    此時擂台之下的人大部分都沒有了先前那股看熱鬧的新鮮勁,一個個都累的坐在地上,相互埋怨的說道:“早說讓你先去吃飯了,偏偏拉著我在這裏看這白蓮教和西域少林之間的對決,這下好了,從晌午打到未時,照這個形式下去恐怕兩個人要打到天黑啊!”


    “這能怪我嗎?剛剛是你說的,明教的武功和西域少林武功打鬥起來是最精彩的,我拉你下來看戲,你不也同意了嗎?”


    就這樣,大家在不停的議論著各自的是非。


    的確,劉福通與刑天生這場比賽已經是五六百招開外了,那劉福通似乎要等到刑天生打完他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五十四項絕技。


    ……………


    孫廣威和那桃仙兒也跟隨大多數的人盤腿就地坐下,遠遠的看著擂台上的比賽,聽著周圍人議論紛紛的說個不停。


    桃仙兒坐在那裏問孫廣威道:“你不是說五百招過後這劉福通一定能打敗孫廣威嗎?為什麽我看到現在擂台之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孫廣威坐在桃仙兒的旁邊說道:“你著什麽急?一百招之內這劉福通定將這刑天生打下台去!”


    桃仙兒也是半信半疑的看著擂台上比武的兩個人。


    這時隻見那劉福通與行天生拳來腳往之間似乎和兩個人平常鬥毆一樣,完全摒棄了武功的套路與招式。


    刑天生一招“少林龍爪手”向著明教副教主劉福通的胸口抓去,那劉福通立即一個“移形換影”向著身後輕輕劃去,這記龍爪手陡然之間落了個空。


    刑天生站在擂台之上說道:“福通兄,你我已經打了六百招,為何不分勝負,難道你是有意捉弄我不成。”


    那明教副教主劉福通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勾結韃子,和那摩尼教主於刀羊一同殺害我師父韓山童。今日若不是武林盟主選拔大賽,我定將你打殺在這裏。”


    其實那劉福通心中早有算計,這西域少林與中土少林一脈相承,如果他現在把金剛門掌門刑天生殺死在這裏,勢必會引起


    明教與少林寺之間討打摩尼教的合作,所以他隻是戲耍一下刑天生,讓他知道明教不是那麽好惹的。


    這刑天生也是識趣,自知不是那劉福通的對手,自己主動認輸下了台,獨自一人向著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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