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話說這東方飛鷹問朱重八父母葬於何處,重八一一作答。


    當東方飛鷹問道劉繼祖時,朱重八哽咽著迴答道:“這劉繼祖是我朱重八的恩人,父母安葬之時是他出的自家地和棺木錢。”


    東方飛鷹仰麵大笑道:“這地既然是人家劉繼祖的,皇帝本應出在劉家。如今葬了你父母,沾得龍脈得了那人皇之氣,你朱家將來必定要出皇帝。”


    朱重八一聽皇帝二字,心中反而憂傷起來道:“父母,哥哥皆都餓死,朱家唯獨重八一人孤苦伶仃。天下反元的仁人誌士就成千上萬,何我朱重八不過是一個討飯的行腳僧。若論天下皇帝誰來當任我覺得非韓教主父子二人莫屬。”


    東方飛鷹略有惋惜道:“那韓林兒確實有皇者之象,隻可惜……”


    彭和尚一聽東方飛鷹提到世侄韓林兒做皇帝之事,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教護法張茂家也曾經推算過這劉福通乃是木母之身,韓林兒乃旺於火德之象,木能旺火,所以韓山通教主才一直肯留用劉福通,並把本教的副教主之位讓給他。隻可惜我這韓世侄一生忌水……”


    “噓,此乃天機,不可泄露。”東方飛鷹止住彭和尚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事可就藏在了朱重八的心裏,將來韓林兒在劉福通的幫助下改白蓮教為明教,自任為明教教主,並在亳州建都,國號“大宋”。後來兵敗投於朱元璋時被朱元璋派大將廖永忠將其沉浸江中而亡。


    言歸正傳,這東方飛鷹說朱五四被埋在龍氣之地,朱重八奇骨灌頂,日月角又大於常人許多,有皇者之象,便想要朱重八去驅趕寅虎。


    朱重八有苦說不出道:“那劉繼祖不知什麽原因給了我一些錢兩,讓我把父母的墳地往北遷走。對於恩人之求,我朱重八自然沒有理由拒絕,於是就將父母的墳墓向北遷到路的另一邊,所以父母之墳已然烏有龍氣。”


    東方飛鷹一口咬定:“我這好友“看透天”張寶就斷言那墳墓後人必出帝王,在我看來這帝王非你朱重八莫屬。”


    一邊的彭和尚看看朱重八穿著百家衣縫製的衣服,布鞋上麵還有幾個破洞露著幾個腳指頭,蓬頭垢麵的哪有什麽帝王之相,轉身對東方飛鷹道:“東方護法,寅虎之前莫要拿小孩子作笑談,你我武功高於眾人何曾一點半點,今都奈何不得這寅虎,你讓重八去不是什麽龍爭虎鬥,而是羊入虎口啊。”


    東方飛鷹知這彭和尚昔日讓他吃齋念經都難,玄門奇門遁甲,相麵風水堪輿之術他又何曾懂得?


    東方飛鷹並不理會彭和尚,而是走到朱重八麵前撫著他的肩膀勸解道:“重八莫作沮喪,殊不知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兩翼,飛不過鴉。馬有千裏之程,無騎不能自往;人有衝天之誌,非運不能自通。你差的隻是時運而已。”


    朱重八抬頭望著東方飛鷹,看著他那一雙誠懇的眸子,心中仍有疑慮道:“不是我朱重八懼怕這寅虎,隻是我的確不是什麽真龍天子,莫讓他人誤會以為我朱重八有什麽非分之想。”


    隻見東方飛鷹微微一笑道:“蛟龍未遇,潛水於魚鱉之間;君子失時,拱手於小人之下。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浪不平;人不得時,利運不通。注福注祿,命裏已安排定,富貴誰不欲?人若不依根基八字,豈能為卿為相?。”


    朱重八還想再說,東方飛鷹止住道:“幾天後,那看透天張寶又經過那塊地,但是看到田中的墳墓已經沒有了,就向正在幹農活的劉繼祖問起緣由。得知你家祖墳牽到路北之後,微笑著說道:“東家,枉費你一番苦心,但是弄巧成拙,這一路帝王之氣反而被朱家占盡。這樣一遷墳,朱家恐怕要坐完南京坐北京啊!


    ”


    這時一旁的阿威張大了嘴巴,驚呆道:“你說我重八哥在南京做完皇帝還要在北京做啊,真是了不得。”


    東方飛鷹哈哈大笑道:“重八,阿威你們二人都不應妄自菲薄。想那張良原是布衣,蕭何稱謂縣吏。晏子身無五尺,封作齊國宰相;孔明臥居草廬,能作蜀漢軍師。楚霸雖雄,敗於烏江自刎;漢王雖弱,竟有萬裏江山。”


    朱重八,阿威二人互相望了一眼,連忙都跪在地上道:“多謝東方叔叔指點。”


    東方飛鷹亦同跪到在地,道:“兩位世侄使不得啊,一位是將來的帝王,一位是將來武林的盟主。我東方飛鷹何德何能能受得起二位這一拜。”


    當提到“武林盟主”幾個字時,孫二的表情亮了,抓住東方飛鷹不放道:“你剛剛說什麽我家威兒將來是武林盟主。”


    東方飛鷹看著孫二如此粗俗魯莽,心中有些厭惡道:“難不成讓我和兩個世侄跪在地上迴答於你不成?”


    孫二連忙拉起三人依舊抓著東方飛鷹不放道:“現在重八,阿威都起來了,你可以說了吧。”


    東方飛鷹撣了撣膝蓋處的灰塵道:“你放開手我就說。”


    這孫二本就是老實人一個,立馬放下了東方飛鷹的衣袖。


    隻見東方飛鷹揚長而去道:“此乃天機,不可泄露。”


    孫


    二大罵東方飛鷹不守信用,揮起玄鐵神刀就砍將過去道:“頗假道人,竟然敢欺騙於我。”


    不料東方飛鷹突然駐足腳步,口中念念有詞道:“甲乙木生丙丁火,丙丁火生戊己土,戊己土生庚辛金,庚辛金生壬癸水,壬癸水生甲乙木


    甲乙木克戊己土,戊己土克壬癸水,壬癸水克丙丁火,丙丁火克庚辛金,庚辛金克甲乙木……”


    屠夫孫二自然不知這東方飛鷹在念什麽咒語,隻是不敢再向前,生怕著了他的道。


    隻見東方飛鷹念完之後,突然一個箭步縱身一躍讓孫二猝不及防的失了手中的那把玄鐵刀。


    孫二看到東方飛鷹手中的玄鐵神刀,猛地驚醒道:“東方飛鷹你奪我家主人的寶刀做甚?”


    東方飛鷹站身於休門之外說道:“重八快和我並肩作戰,寅時已到,會有成群的猛虎襲來,大家也要多加小心。


    彭和尚是吃過這寅虎的苦頭,看到徒弟朱重八也站在休門之外道:“東方護法莫說那沒用的,我這餘下的三人怎麽辦?我們肉眼凡胎看不到寅虎在哪裏啊?”


    隻見東方飛鷹衝著休門這邊喊道:“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剛柔相推,變在其中矣。係辭焉而命之,動在其中矣。阿威你明白了嗎?


    ”


    隻見孫廣威低頭略有所思,那邊東方飛鷹又道:“寅虎來了,阿威你慢慢去體悟,重八快拿起你手中的桃木棍演習你的小夜叉棍法。”


    這邊朱重八提起桃木棍,道聲:“是!”就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打起了少林失傳已久的小夜叉棍法,招招式式無不剛猛非常。


    東方飛鷹一邊揮舞著玄鐵神刀在地上鬼畫符似的,一邊口中念道:“腳下橫拖為帶劍,文武功名從此辯。橫看是頂側是峰,此是貪狼出陣龍。


    側麵成峰身直去,不是為朝便不住。莫來此處認高峰,道是元武在其中。


    亦有高峰是元武,元武落處四獸聚。聚處方為龍聚宮,四獸不顧隻成空。”


    阿威突然有所悟道:“這寅虎其實是不存在的。”


    這邊急不可耐的彭和尚道:“若無寅虎,我這傷痕從何而來。”


    阿威鎮定自若道:“彭師父的傷乃是自傷而已,殊不知江湖上有沒有一種武功是傷人又傷己的?”


    彭和尚先是詫異道:“自傷?”


    然後看到阿威沒作答又略有所思道:“我大和尚行走江湖多年,江湖之中唯獨那崆峒派的鎮派之寶七傷拳是講究傷人先傷己的。”


    阿威輕聲問道:“那師父可知七傷拳的一些功法。”


    彭和尚想道:“早年間我曾見過崆峒派的七傷拳和昆侖派的天罡神掌對決,略知一些套路皮毛。”


    阿威看著彭和尚道:“師傅你就運用內力在休門裏不要出去,要不斷重複的打那幾招七傷拳。”


    隻見這邊孫二也急索道:“威兒,那我怎麽辦?我不會武功,連唯一的殺豬刀都被東方飛鷹擼去了。”


    隻見孫阿威抽出了包囊中的《蛤蟆神功》道:“爹,你隻管把這本書當做是殺豬刀,凝神靜氣的幻想著用他去屠豬就行,其他的莫作多想。”


    其實寅虎大都在生門和休門之間的地道裏來迴穿梭,若無人前去阻擋,一小部是很容易就刮進休門的,一旦不加阻止入了休門和坎水生在一起,便容易激發出坎龍出來。所以隻要進過這地洞的人幾乎全部都留在了這裏。


    一隻虎已經不容易對付了,何況又憑空多了一條惡龍出來。所以朱重八和東方飛鷹必須把寅虎擋在休門之外。


    這阿威試著嚇唬彭瑩玉和孫二,目的是想讓彭和尚和孫二轉移注意力莫為諸人擔心,同時也莫要分了休門外朱重八和東方飛鷹的神。


    寅虎畢竟是不好對付的,阿威他也走出休門,和大哥朱重八一同攜手作戰,對抗寅虎。


    本文不是什麽玄幻文,仍舊是武俠題材,篇中很多風水相術在中國傳承了幾千年,不能一句“相信科學,反對迷信”就全部打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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