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秦小棉早就料到了蘇雲召會有如此的反應,“皇上,你聽我把話說完。”


    “如今我身上的魔情散還沒有辦法去除,惜兒如今下落不明,雲正純又帶人攻打城池。如此的內憂外患,你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我身為你的妻子,你的皇後,更加不能夠就這麽在後宮之中不理任何事情。”


    “更需要幫助你來分擔。雖然我也不知道如今惜兒在什麽地方,可是惜兒的失蹤,我的心中比你更加著急,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惜兒的下落。”


    “對於雲正純攻打城池一事,四王爺雖然驍勇善戰,可是他從未接觸過雲正純,雲正純在雲海國的戰神名號,閻王爺的稱號,都不是白來的,再怎麽樣,我也曾經接觸過雲正純,多多少少,興許還能夠有所幫助,而……”


    蘇雲召打斷道:“不可!惜兒是大炎朝的公主,更是你我的女兒,朕自然是要想盡辦法,要搜尋到惜兒,將惜兒給找迴來,朕派了那麽多人去找尋,都還沒有任何的下落,你一個人出宮去,又要去哪裏尋找?再者,就算是四王兄對於雲正純不夠了解,可就算是要上戰場,那也還有朕禦駕親征,怎能讓你去那種地方!”


    秦小棉伸手撫摸上自己的心口,那裏已經開始作疼了,“皇上,如今不是兒女私情的時候!我身上的魔情散不能去除,你我便不可靠近,既然如此,那我留在這後宮之中,也是無所事事,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在寢宮裏頭,每日的擔驚受怕,不知惜兒在何方,不知你要忙到何時,我卻閑的如此發慌嗎?”


    “不行就是不行。”


    蘇雲召幹脆將頭瞥向了一邊,不去看秦小棉的雙眸。


    “皇上。”


    秦小棉直接繞過了龍案,走到蘇雲召的麵前。


    “皇上,我知你會擔心,可是……惜兒如今下落不明,我也會很擔心。況且……我也是真的想要為皇上分憂解勞。更何況,我自幼熟讀兵書,對於兵家之道見解頗深,倘若皇上不說,別人又怎知我會去戰場上,便也就無法詬病。”


    “這些事情,柳白都會辦好,你……就不能留下來,等著結果嗎?”蘇雲召的語氣竟像是有些哽咽了。


    秦小棉一隻手撐在了龍案上,“皇上,你若是再不答應下來,我隻怕是要痛死在這兒了……”


    ……


    三日後,一間茶舍。


    一名衙役看了那囚犯一眼,道:“你說這小子,好好的在家待著,管住自己的嘴不好,偏要學那些三姑八婆,那麽碎嘴,竟敢汙蔑皇後娘娘,這下好了吧,得被押送進京城了,肯定是要掉腦袋的,這自己掉腦袋不打緊,非要連累咱們兄弟二人,要跑上這樣一趟,唉!”


    另一桌的白衣男子手中茶杯的手一頓,“你們說,此人是因汙蔑皇後娘娘,所以才會被烤著押入京城?”


    衙役沒打量著那個白衣少年郎,“是啊。你是何人?”


    白衣少年卻道:“不知此人究竟說了什麽汙蔑皇後娘娘的話來,得以犯下如此重罪,不惜千裏相送入京城。”


    “告訴你也無妨,此人就是不知好歹,無端端的說皇後娘娘是冒牌貨,你說說,這話是能夠亂說的嗎?這藥是私下裏說,沒被人聽見,那也就罷了,偏偏這人還大做文章,在街頭上都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啊,這不,被有心人聽了去,倒了大黴了,入獄了。這下可是安心了?”


    “大肆宣揚?”


    白衣少年郎似乎來了點興趣,他起身,走向了那名囚犯,“不知……你是如何詆毀了皇後娘娘,才會讓你陷進如此牢獄之災。”


    囚犯看了那白衣少年郎一眼,直接就扭過頭去了。


    “還真是有些傲氣之人,可是殊不知,你這一身的傲氣,恰恰就會讓你現如這無妄的牢獄之災。”


    囚犯道:“皇後娘娘還隻是召王妃的時候,就已經失蹤了,這都失蹤四年了,忽然就迴來了,怎麽可能會是真的?”


    “倘若是真的皇後娘娘,為何不早些迴來,偏偏在這種諸國動蕩之時迴來,還帶著一個小女孩,說是皇上的安平公主?真是可笑,當初召王妃離開的時候,難道是懷有身孕的嗎?既然沒有,哪裏來的孩子?誰知道會不會是哪國的細作借著皇上要尋找皇後為由,混了進來。”


    “就因為如此,所以,你認為皇後娘娘跟安平公主都是別國的細作假扮的?”


    “這些都是你的片麵之詞,你也隻是推測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僅憑如此,你就敢如此妄自菲薄,招來牢獄之災,這樣可值當?”


    “為了天下百姓,為了皇上不被迷惑,隻要能夠提醒百姓們不要被騙了,守住大炎朝的安危,就算是犧牲了我這條命去,那也是值當的。”囚犯說道。


    “為大炎朝的安危著想?倘若大炎朝的興旺,是片麵之詞就可以解決的話,那又豈有戰爭?若是僅憑你的片麵之詞,就能夠守護住大炎朝的安危的話,要朝廷中那麽多的文武百官,要那麽多將士們何用?”


    “我說你可真有意思,放著好好的秀才不當,偏要跑來當階下囚。”衙役笑道。


    另外一名衙役道:“就是啊,你就自己成為階下囚,丟了性命不要緊,你這還要連累我們哥倆,這大冷天的跟著你在這兒趕路。”


    “你是秀才?”白衣少年郎問道。


    囚犯卻冷哼了一聲,“是又如何,如今卻也不過是個尚未開始科考,就要斷送性命的秀才罷了。”


    “你如此質疑皇後的身份,那就是在質疑皇上的眼光,難道皇上還會認不出是否是皇後嗎?你既能夠將汙蔑皇後娘娘的話,給編成了打油詩在街坊中傳頌,你的文采當是極好的。”


    兩名衙役桌麵山那疊花生米也都吃完了,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後,便拿過一旁放置的大刀起身,“走走走,該趕路了。”


    白衣少年郎卻道:“且慢。”


    衙役上下打量著那白衣少年郎,“怎麽?你該不會是想要阻擋衙門辦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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