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心……莽撞了……可是夫人，您跟端王爺不是舊識嗎?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端王爺一家都跟著上了斷頭台嗎？”
“死了就死了，舊相識？難道所有我以前認識的人，都稱作舊相識，有難的時候，我都要去幫上一幫嗎?我可不是聖人，可不能為誰做救贖。”
石歌看了素心一眼。
“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小心些行事。”言罷，便抬步離開了去。
素心很是詫異的看著石歌，來了紅楓國皇城那麽久了，石歌幾乎沒有出過這家茶樓半步。
素心看著石歌離開的背影，忽然好想要跟上去，看看石歌究竟要去哪裏。
可是她卻沒有那個膽子，因為她知道，若是她一旦跟了上去，隻怕要不了幾步，就能夠被石歌給發現了，到時候石歌是否會留下她的命都是一個問題。
石歌來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城郊的一片竹林，這裏站著一名男子，正負手而立，背對著她。
石歌冷嗤了一聲，“還真是膽大啊，竟敢一人前來赴約。”
聞言，那名男子轉過了身。
竟是……紅軒轅！
“是你。”
紅軒轅雖然有些詫異，石歌冷聲道:“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
“當年……”
紅軒轅正要開口解釋，石歌卻絲毫不給他這個機會。
“別跟我提當年，當年若非你離開大炎朝之後，不再迴來，小姐也不至於落得個跟老爺夫人決裂，等你等不來，卻等來了你登基上位，成為了紅楓國新皇，還已經有了皇後甚至封了幾位妃子！”
一想到當年的事情，石歌就氣都不打一處來。
“朕知道你對朕有偏見，可是當年的事情，你為何就不能聽朕解釋？”紅軒轅也有些著急了起來。
“好，我給你機會解釋，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解釋出什麽所以然來。”石歌這也算是鬆口了，她想要看看，紅軒轅會怎麽個解釋法。
“當年朕帶人拿下紅楓國的江山，自然是需要不少人力的，偌心，你也曾在將軍府生活過，跟隨在璃兒身邊那麽久，也該知曉一些朝堂之事，那時朕本就已經有了王妃，朕一舉成功，自然是……”
紅軒轅說著，微微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可是朕可以發誓，朕並沒有碰過任何的女人，朕一心想要穩固好皇位之後，安排人去大炎朝將璃兒給接過來，可是當朕的人去了大炎朝，帶迴來的，並不是璃兒，反而是璃兒已經因病去世的消息。”
“這個消息，對於朕而言，定是晴天霹靂。可是朕痛心啊……朕後悔當初怎麽沒有在離開大炎朝的時候，就將璃兒帶在身邊一起離開，讓璃兒……”
說到這裏，紅軒轅的雙眼有些發紅。
石歌道:“編的可真是精彩呢，既然你這麽在乎小姐的話，就算是聽聞了小姐去世的假消息，那你怎麽不過問過問，小姐的孩子呢？”
“當時朕離開大炎朝的時候，並不知道璃兒已經懷有身孕了，倘若朕知曉的話，無論如何也是會將她帶在身邊的。”
“夠了！”
石歌不耐煩的打斷了紅軒轅的話。
“將小姐帶在身邊？當年的你不是還在征戰嗎?難不成，你要讓小姐跟在你身邊，直接被你的敵人當作眼中釘，肉中刺，好更早一步的將小姐給除了？”
“你明明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當年朕真的不知道璃兒已經懷有身孕了，朕得知的消息就是璃兒已經亡故了，倘若……”
“你不必解釋了。”
石歌再次打斷了紅軒轅的話，道:“紅軒轅，我真替小姐不值，當年這麽多皇親貴胄，江郎才子，小姐怎麽偏偏就選了你這麽個人渣呢？好吧，過去的事不提了，那召王妃，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失蹤呢？”
“朕任由秦小棉自由出入皇宮內外，隻是不想要限製了她的自由，讓她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當日，秦小棉在迴宮的途中，馬車上收到了一支飛鏢，再後來……秦小棉便打聽了城郊楓葉林的所在，後騎馬離去，當琉璃閣少主程亮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朕宮中派人去搜尋，也是一無所獲。”
“飛鏢?什麽飛鏢?”石歌問道。
紅軒轅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枚飛鏢，將飛鏢遞給石歌。
石歌瞳孔緊縮。
“你認得此鏢？”
見石歌的表情，紅軒轅便知道，今日出宮來，是對了。
“將鏢給我，或許……我能查到。”
石歌直接將那支飛鏢給收好正要離去，紅軒轅卻忽然喚住了她，“且慢。”
石歌迴過頭，淡漠的看著紅軒轅。
“你便是毒門夫人吧。”紅軒轅忽然問道。
石歌沒有否認，當然也沒有承認。
紅軒轅道：“原先朕還一直奇怪，為何會有毒門的人針對紅楓國，查出來的結果是毒門夫人作祟，隻是毒門夫人為何要針對紅楓國?如今看來，便是你認為朕負了璃兒，所以，故意打擊報複？”
“是又如何?”
“朕不會對你如何，隻是毒門殺了這麽多的人也該收手了，朕相信就算是璃兒……也不會希望，你為了心中的執念傷了如此多無辜的性命。”
石歌道：“哼，你休要拿小姐來壓我！”
言罷，離開。
紅軒轅朝著她的背影喊道:“收手吧，朕答應你。隻要你及時收手，朕都不會再追究。”
石歌聞言，背脊卻明顯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大步離去。
一名侍衛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說道:“皇上，現在迴宮嗎？”
紅軒轅搖了搖頭。
“既然已經出宮來了，也就不必著急迴去了，去楓葉林，朕要親自去看看。”
……
石歌迴到客棧中。
素心心中惦記著清雅郡主，還想著要如何去一趟大炎朝，哪怕是得到一個見到清雅郡主的機會也好，就當是送她最後一程。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外打開。
平素裏石歌並不會直接來素心的房中找她，這讓素心更是驚詫了。
“夫人，您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素心問道。
石歌走近了素心，忽然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素心隻覺得手腕間一陣生疼，順著整個胳膊，讓她全身都很是難受。
“死了就死了，舊相識？難道所有我以前認識的人，都稱作舊相識，有難的時候，我都要去幫上一幫嗎?我可不是聖人，可不能為誰做救贖。”
石歌看了素心一眼。
“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小心些行事。”言罷，便抬步離開了去。
素心很是詫異的看著石歌，來了紅楓國皇城那麽久了，石歌幾乎沒有出過這家茶樓半步。
素心看著石歌離開的背影，忽然好想要跟上去，看看石歌究竟要去哪裏。
可是她卻沒有那個膽子，因為她知道，若是她一旦跟了上去，隻怕要不了幾步，就能夠被石歌給發現了，到時候石歌是否會留下她的命都是一個問題。
石歌來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城郊的一片竹林，這裏站著一名男子，正負手而立，背對著她。
石歌冷嗤了一聲，“還真是膽大啊，竟敢一人前來赴約。”
聞言，那名男子轉過了身。
竟是……紅軒轅！
“是你。”
紅軒轅雖然有些詫異，石歌冷聲道:“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
“當年……”
紅軒轅正要開口解釋，石歌卻絲毫不給他這個機會。
“別跟我提當年，當年若非你離開大炎朝之後，不再迴來，小姐也不至於落得個跟老爺夫人決裂，等你等不來，卻等來了你登基上位，成為了紅楓國新皇，還已經有了皇後甚至封了幾位妃子！”
一想到當年的事情，石歌就氣都不打一處來。
“朕知道你對朕有偏見，可是當年的事情，你為何就不能聽朕解釋？”紅軒轅也有些著急了起來。
“好，我給你機會解釋，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解釋出什麽所以然來。”石歌這也算是鬆口了，她想要看看，紅軒轅會怎麽個解釋法。
“當年朕帶人拿下紅楓國的江山，自然是需要不少人力的，偌心，你也曾在將軍府生活過，跟隨在璃兒身邊那麽久，也該知曉一些朝堂之事，那時朕本就已經有了王妃，朕一舉成功，自然是……”
紅軒轅說著，微微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可是朕可以發誓，朕並沒有碰過任何的女人，朕一心想要穩固好皇位之後，安排人去大炎朝將璃兒給接過來，可是當朕的人去了大炎朝，帶迴來的，並不是璃兒，反而是璃兒已經因病去世的消息。”
“這個消息，對於朕而言，定是晴天霹靂。可是朕痛心啊……朕後悔當初怎麽沒有在離開大炎朝的時候，就將璃兒帶在身邊一起離開，讓璃兒……”
說到這裏，紅軒轅的雙眼有些發紅。
石歌道:“編的可真是精彩呢，既然你這麽在乎小姐的話，就算是聽聞了小姐去世的假消息，那你怎麽不過問過問，小姐的孩子呢？”
“當時朕離開大炎朝的時候，並不知道璃兒已經懷有身孕了，倘若朕知曉的話，無論如何也是會將她帶在身邊的。”
“夠了！”
石歌不耐煩的打斷了紅軒轅的話。
“將小姐帶在身邊？當年的你不是還在征戰嗎?難不成，你要讓小姐跟在你身邊，直接被你的敵人當作眼中釘，肉中刺，好更早一步的將小姐給除了？”
“你明明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當年朕真的不知道璃兒已經懷有身孕了，朕得知的消息就是璃兒已經亡故了，倘若……”
“你不必解釋了。”
石歌再次打斷了紅軒轅的話，道:“紅軒轅，我真替小姐不值，當年這麽多皇親貴胄，江郎才子，小姐怎麽偏偏就選了你這麽個人渣呢？好吧，過去的事不提了，那召王妃，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失蹤呢？”
“朕任由秦小棉自由出入皇宮內外，隻是不想要限製了她的自由，讓她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當日，秦小棉在迴宮的途中，馬車上收到了一支飛鏢，再後來……秦小棉便打聽了城郊楓葉林的所在，後騎馬離去，當琉璃閣少主程亮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朕宮中派人去搜尋，也是一無所獲。”
“飛鏢?什麽飛鏢?”石歌問道。
紅軒轅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枚飛鏢，將飛鏢遞給石歌。
石歌瞳孔緊縮。
“你認得此鏢？”
見石歌的表情，紅軒轅便知道，今日出宮來，是對了。
“將鏢給我，或許……我能查到。”
石歌直接將那支飛鏢給收好正要離去，紅軒轅卻忽然喚住了她，“且慢。”
石歌迴過頭，淡漠的看著紅軒轅。
“你便是毒門夫人吧。”紅軒轅忽然問道。
石歌沒有否認，當然也沒有承認。
紅軒轅道：“原先朕還一直奇怪，為何會有毒門的人針對紅楓國，查出來的結果是毒門夫人作祟，隻是毒門夫人為何要針對紅楓國?如今看來，便是你認為朕負了璃兒，所以，故意打擊報複？”
“是又如何?”
“朕不會對你如何，隻是毒門殺了這麽多的人也該收手了，朕相信就算是璃兒……也不會希望，你為了心中的執念傷了如此多無辜的性命。”
石歌道：“哼，你休要拿小姐來壓我！”
言罷，離開。
紅軒轅朝著她的背影喊道:“收手吧，朕答應你。隻要你及時收手，朕都不會再追究。”
石歌聞言，背脊卻明顯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大步離去。
一名侍衛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說道:“皇上，現在迴宮嗎？”
紅軒轅搖了搖頭。
“既然已經出宮來了，也就不必著急迴去了，去楓葉林，朕要親自去看看。”
……
石歌迴到客棧中。
素心心中惦記著清雅郡主，還想著要如何去一趟大炎朝，哪怕是得到一個見到清雅郡主的機會也好，就當是送她最後一程。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外打開。
平素裏石歌並不會直接來素心的房中找她，這讓素心更是驚詫了。
“夫人，您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素心問道。
石歌走近了素心，忽然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素心隻覺得手腕間一陣生疼，順著整個胳膊，讓她全身都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