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棉道:“一起許個願吧。”


    就在秦小棉閉目許願的時候,河裏“嘩啦”幾聲,冒出幾個黑衣人,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探手向秦小棉抓去。


    秦小棉警覺不妙,慌忙睜開眼就見黑衣人隻差四指就抓到了她的腳腕。


    危機時刻,秦小棉連忙起身閃開,斟斟避過那雙罪惡之手。


    黑衣人偷襲不成,紛紛躍上了岸,與秦小棉鬥作一團。


    蘇紫蕊、與蘇北嶽也很快加入了戰團。


    兩方人馬正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突然不遠處響起了一尖利的口哨聲。


    “走。”


    幾個黑衣人當即住手,紛紛跳入河中。


    “撲通”幾聲,河麵上泛出幾片浪花,待浪花落下,已經不見了幾個黑衣人的蹤影。


    蘇紫蕊望著安全無恙的秦小棉,總算鬆了一口氣,道:“嫂嫂,你沒有事吧。”


    事發突然,秦小棉隻是小小地吃驚了一下,身上並沒有受傷,她看了看蘇紫蕊道:“我沒有事,紫蕊你呢?”


    蘇紫蕊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事。”


    蘇北嶽癟了癟嘴,還把受了一輕傷的小指伸出來給秦小棉看,“你們怎麽不關心關心我呀,我好像受傷了。”


    蘇紫蕊白了蘇比嶽一眼道:“滾,你一邊去。”


    蘇雲召遠遠看到,便遠遠奔了過來,隻是等他趕到的時候,幾個黑衣人已經跑了。


    吳思盈在後麵喊道:“殿下,等等我。”


    蘇雲召仿佛沒有聽到吳思盈的話似的,他上去拉住秦小棉手,驚魂未定地道:“愛妃,你沒有事吧。”


    秦小棉莞爾一笑,道:“爺,我沒有事。”


    可是蘇雲召仍然不放心,轉頭望了蘇北嶽一眼,催促道:“還不快過來看看。”


    蘇北嶽翻了個白眼,隻好簡單地給秦小棉珍了珍脈。


    而,站在一旁的蘇紫蕊就受不了,常言道,娶了媳婦忘了娘。可蘇雲召倒好,他還把親妹妹給忘了。


    蘇紫蕊氣唿唿地捶了蘇雲召幾下,道:“皇兄,你眼裏別隻有嫂嫂,好歹分點心給我這個妹妹呀,關心關心我啊!”


    蘇雲召道:“你沒有事,我早就看到了。”


    蘇紫蕊不悅,撇嘴道:“切,嫂嫂也沒有事,你也看到了啊!”


    可是看到歸看到,蘇北嶽為秦小棉珍過之後並沒有事,蘇雲召這才完全放心下來。


    出了這個亂子,幾人頓時沒了賞花燈的心思,蘇雲召又擔心秦小棉的安全,顯然那幾個黑衣人完全是衝著秦小棉來的。


    要不是秦小棉為武功,恐怕那幾個黑衣已經把秦小棉拖入了水中。


    現在隻是有驚無險罷了。


    可是誰又能保證在逛下去不會出現第二波殺手!


    秦小棉幾人迴府而去。


    蘇紫蕊跟著離開的時候,似乎這才發現吳思盈也在旁邊,她淡漠的睨了吳思盈一眼,並沒有理她。


    吳思盈就這麽孤身一人被晾在了河邊,她頓時氣的身子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迴去後,蘇紫蕊仍然對之前的事非常氣憤,她道:“太可惡了,那些黑衣人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就想要害了嫂嫂。”


    停了停,蘇紫蕊忽然又想起了什麽,道:“對了,皇兄,那吳思盈怎麽會跟你在一起?你們是怎麽遇見的?”


    吳思盈?


    這是巧合嗎?


    可蘇雲召並不這麽認為,此時想起,他倒是覺得蹊蹺不已。


    竄通?


    蘇雲如一念及此,連忙命令道:“速查!”


    “是。”


    柳白領命而去。


    吳思盈迴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巧兒早已經在府內候著了。


    巧兒看見吳思盈便上前道:“小姐……”


    巧兒聽秦小棉迴府便知這一次又失敗了,也不知道那個秦小棉的命怎麽這麽大,三翻五次地都不曾得手。


    吳思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仿佛心碎無比。


    “小姐,我們下一步要怎麽辦?”巧兒問道。


    “長公主的賞菊宴快到了吧……”吳思盈目視前方,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來。


    巧兒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


    “再有半個月餘,的確該是賞菊宴了。”


    巧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吳思盈為什麽突然會提起賞菊宴。


    “賞菊宴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若是還不能解決了秦小棉,我吳思盈還真就不信這個邪!”


    “小姐的意思是?”


    吳思盈朝巧兒招了招手,巧兒連忙附耳上前。吳思盈的紅唇在巧兒的耳畔旁蠕動了幾下。


    巧兒露出明了的笑意。


    吳思盈的臉上也爬滿了陰森的笑容,眼中陰寒一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東宮。


    蘇雲鵬閑來無事,站在案前揮筆在宣紙上不停地遊走。


    宋明慧親自端著托盤,從外而來。


    “殿下,喝點參湯吧,這可是臣妾親手為殿下熬製的。”宋明慧此時是帶著笑意的,隻是當她走近案桌,看見蘇雲鵬所繪畫的圖後,臉色頓變。


    宋明慧大驚道:“殿下,天理不顧人倫了嗎?秦側妃可是七皇子的側妃啊,殿下難道要奪弟所愛嗎?”


    蘇雲鵬冷漠的看了宋明慧一眼,冷冷地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你要明白。”


    宋明慧隻覺得心頭像是被人用針狠狠地刺了一下,生疼。蘇雲鵬所繪畫的,正是秦小棉,他與秦小棉初見時的場景。便是在那樹下,秦小棉想要取下紙鳶的那一幕。


    宋明慧閉上雙眼,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道:“臣妾知道了。”


    宋明慧心痛歸心痛,可她還是關心地道:“殿下的湯還是趁熱喝吧,一會兒該涼了。”


    蘇雲鵬:“……”


    宋明慧停了停將湯放在桌麵上,隨即端著空托盤轉身而去。


    蘇雲鵬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繼續畫著。


    早上,彩兒聽說了昨晚之事,她一邊為秦小棉梳著妝,一邊憤憤不平地道:“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娘娘每次外出時,都要遇險。”


    這時,嬤嬤從外麵進了院子,還沒進屋便在院子碰到了蘇雲召。


    她先向蘇雲召行了個禮,而後道:“殿下,宮中來人,說是太子妃娘娘,想要請娘娘入宮一敘。”


    宋明慧?


    蘇雲召蹙了蹙眉,隨即道:“去迴掉,就說娘娘身子不適,不宜勞累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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