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召一聽秦小棉病情加重,心裏頓時一緊。


    蘇雲召慌忙快步向著秦小棉的院落行去。


    蘇雲召迴頭看了丫環彩兒一眼,道:“你且隨我來吧,愛妃她昨天看起來不是還好好的嗎?”


    采兒站起身來跟上,搖了搖頭道:“奴婢也不知是何原因?”


    而,吳思盈居然就這麽地被無視了。


    吳思盈望著蘇雲召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她憤怒地詛咒道:“秦小棉,你去死吧!”


    以前,吳思盈以為楚夢瑤才是她最大的對手,現在卻不想秦小棉反而成了她最大的敵人。


    吳思盈對秦小棉恨之入骨了。


    巧兒道:“由蘇大夫為她診治,那個種田的病情怎麽就越來越重了呢?”


    吳思盈心裏明白卻裝起糊塗道:“這不正好麽,毒蛇咬不死她,掉崖又沒有摔死她,我看她這一迴還怎麽活過來。”


    巧兒道:“可是,那可是蘇神醫啊,萬一……”


    吳思盈冷冷地道:“怕什麽,就算那蘇神醫看出端倪又能怎樣,左右和我們沒有一點兒的端倪。”


    蘇雲召與蘇北嶽來到秦小棉的床前。


    此時,秦小棉已經神智不清了,失去了意識。


    蘇雲召一見之下,心裏頓時一驚,“怎麽會這樣?”他望著暈迷中的秦小棉心裏痛得不行。


    蘇北嶽為秦小棉診了脈,心裏也是驚愕不已,他望著采兒道:“你們這幾天不是都按著我開的方子給美人娘娘用藥嗎?美人娘娘體內為何會有相衝之物?”


    彩兒趕緊跪地道:“奴婢都是按著蘇大夫的吩咐來做的,娘娘用的湯藥也是奴婢親自熬的,除了藥膳之外,娘娘就連水果點心都不沒有吃過,除了皇妃娘娘派人送過來的人參,殿下曾說是大補之物,所以奴婢便燉給娘娘服用了。”


    蘇北嶽眯了眯眼道:“人參本就是大補之外,這時服之也並無害處,隻是怎麽會產生衝突了呢?難道還有一種……”


    蘇雲召道:“如今還是救治重要。是何人動了手腳,等把愛妃救過來之後再查。”


    蘇北嶽趕忙取出銀針,秦小棉施針救治。


    行針過後,秦小棉的臉色看起來到是好多了,蘇北嶽這才鬆了一口氣,接過丫環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蘇北嶽道:“美人娘娘的病總算又穩定下來了,你們切不可在亂給美人娘娘吃東西了。”


    說完,蘇北嶽拿起秦小棉枕邊的秀包,聞了聞問道:“這可是那日那個姨娘所贈?”


    彩兒點頭,道:“是的。”


    蘇北嶽道:“把剪刀拿來。”


    丫環趕忙去取剪刀,蘇雲召問道:“這香囊有問題?”


    “多半是了。”


    蘇北嶽把香囊剪開,裏麵除了一張平安符之外還有其他東西。


    蘇北嶽辯析了一翻,道:“這裏麵竟然有香淩,可這香淩雖然凝神養息之效,但是此物卻與人參相衝,美人娘娘食了人參在吸入這香淩的話,就會在體內生成新的毒素,所以才導致了美人娘娘病情的加重。”


    采兒啊了一聲,道:“那,這該怎麽辦啊?”


    蘇雲召坐在床前,撫了撫秦小棉的玉容,道:“可還能治好?”


    蘇北嶽道:“未來幾天非常重要,一定不能在出任何差錯了,要不然美人娘娘……”


    蘇北嶽一臉凝重,要不然秦小棉就有生命之憂的話,他最終沒有說出口。


    蘇雲召道:“那你這幾日就留在府裏吧,直到愛妃病好為止。”


    蘇北嶽一愣,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我,我住在這裏?”蘇北嶽狐疑地伸手指了指自己。


    蘇雲召看了他一眼,道:“別做夢了,本殿下讓你住在我的院子裏。”


    蘇雲召說著話,抱起床上的秦小棉。


    見狀,蘇北嶽驚訝地道:“殿下,你這是做什麽?美人娘娘身上還紮著針呢?”


    蘇雲召道:“自然是去我的院子,在這裏我始終不放心。”


    很快,秦小棉住進了主院的事情傳到了吳思盈的耳朵裏,氣得吳思盈在屋子裏大發脾氣。


    她在屋子又摔又砸。


    巧兒上前道:“娘娘,莫要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萬萬不值得。”


    吳思盈道:“巧兒你說,我身為太傅府的千金,哪一點比不過那個種田的,可殿下為何從未正眼看我一眼,如今那個種田的居然住進了主院,我怎能忍受!”


    巧兒道:“奴婢覺得可能是蘇大夫的主意,也不知那種田的怎麽收買了蘇大夫,要不然她怎麽能活到今天!”


    聞言,吳思盈連帶著把蘇北嶽也恨之入骨了。


    吳思盈道:“如今那個種田的竟然與殿下住在一起,我們想要在下手恐怕也不可能了。”


    秦小棉不死,吳思盈決不善罷甘休。


    巧兒連忙道:“娘娘莫急,奴婢倒是有一個辦法,定讓那種田的吃了苦頭去了。”


    吳思盈急不可耐地追問道:“是何法子,快說。”


    巧兒湊到吳思盈耳邊,小聲嘀咕一陣,隨後兩人相視一笑,如兩朵罌粟花開放。


    蘇雲召把秦小棉按頓好,吩咐道:“去將那位送香囊的帶過來,本殿下要親自審問。”


    蘇雲召身邊的侍衛柳白領命而去。


    鄭琦聽柳白說,殿下要見她,她心裏一下子便激動了,心想著殿下可能看上她了也說不定呢。


    可她到了主院後,看見蘇雲召陰沉著的麵容,而且旁邊還蘇北嶽,頓時感覺就不好了。


    鄭琦欠身道:“不知殿下叫妾身前來何事?”


    蘇雲召冷喝一聲,道:“來人,把這惡女拖出亂棍打死!”


    聞言,鄭琦腦海裏當即翁地一聲,直到兩名侍衛架著她往外走去,她才迴過神來哭喊道:“殿下,妾身哪一點做錯了啊,你要置妾身於死地?”


    蘇雲召冷笑一聲,道:“哪一點做錯了?你居然要置側妃於死地,你說你該不該死!”


    鄭琦更迴茫然了,辯解道:“殿下,妾身冤枉,妾身沒有要害側妃娘娘啊,這幾日妾身一直待在自己的房中從未出來過,何來謀害側妃姐姐啊?”


    “竟敢狡辯,這是你送給側妃的吧。”蘇雲召說著話,把香囊丟在鄭琦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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