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醞釀已久的一切,終於在這一刻暴發,那蔡老板跟酒業中的幾個元老積壓的那些茅盾,終於借著這個契機引發。


    那蔡老板怒斥道:“你們這幾個食古不化的老家夥,依老賣老,仗著在醉仙酒業中的資曆,亂用職權,中飽私囊,就連這迴的試樣你們也是私下內定,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看在你們是元老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賣給你們一些麵子,但是今天攤上這事,我就是要狠定做主!”


    見那王執事作揖道:“我們隻是全心全意為醉仙酒業賣力,絕對沒有對不起醉仙酒業的一絲半點,我們決定簽下這西巷酒坊的酒,自是看中其品質,如果沒有品質我們也絕不會要,我們並不是想阻擋少主行事,而是有些事情,依然需要我們老道的經驗去判斷,老家主曾經讓我等扶助少主,我等就應該有這個責任,讓少主不要到歪路,希望少主可以諒解!”


    那蔡老板蔑笑道:“是麽,我做主的事情,有哪一件沒歪過,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是你們在決定酒業裏的任何事情,我什麽時候決定過任何相關於正歪的事情?”


    “等少主有能力之時,我等自然會放手交托醉仙酒業給少主,但是現在,決不是時候!”那幾個執事都橫下臉來,撕破臉就撕破臉,總之這個少主對他們來說並無壓力。


    那蔡老板緊握拳頭喝道:“你們要弄明白,我才是醉仙酒業最高權位者,我就要用醉仙酒業最高權位者的身份,命令你們,立即簽下這酒!”


    見那蔡老板終於發彪了,他現在雖然不想動用這樣的身份來壓同一家人,但是現在情況已至此,他是不得不用這最高權位者的身份。


    見那王執事冷聲道:“少主也別忘了,酒業的重大決定,都要通過眾執事的投票決定。這是老家主定下的規矩,我覺得您絕對占不到半份以上的票!”


    頓時那蔡老板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這確實是他父親定下的規律,而且他父親也不會輕易廢除,說多說少。他剛接下酒坊。多多少少他父親也有所不放心。


    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這個時候,如果簽不下這酒。將會有多少機會流失,他現在心中急燥得很。


    “你們倒底喝過這酒沒有,我倒是想問問明白,為什麽這酒你們都不簽,你們是什麽理由?”


    那王執事望望旁邊的傅小蛙。便道:“他本不是參加試樣的酒坊,不知通過什麽渠道冒名插進來,試樣的時候還遲到,我覺得這樣不守時的人,不應該給他這樣的機會,如果他的酒真的好,我們畢竟是醉仙酒業的人,不管再怎麽樣,我們都是一心為醉仙酒業好。不管如何我們都會簽下!”


    “原來你們還沒喝到,那也難怪你們,等你們試過之後,才會知道我並不是想跟你們爭奪權力,而是為醉仙酒業的未來著想!”


    說著。那蔡老板拿起那酒瓶,頓時呆愣,卻見那酒瓶兒空空如也,一顆也倒不出來。


    隻見王執事抱拳遺憾道:“我等幾個老家夥。打從骨子裏頭,是為著醉仙酒業的好。忠心天日可見,我們承認是收受了這西巷酒坊老板的好處,但這酒確實滿足我們的要求,然後少主不要再在這事上糾纏!”


    “那破酒,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們,反正你們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傅小蛙愣著道:“那,那還簽不簽?”


    那蔡老板賭氣地道:“不簽了不簽了,讓這幾個老家夥後悔去吧,老子迴去睡覺還不行!”


    傅小蛙失望地道:“哦!”


    他焉焉地收起酒瓶,掛在腰間,望望這天色暗下,夕陽給那後院的圍牆,假山,小橋,都蒙上一層淡淡的金黃。


    “小兄弟等一下!”


    卻見這聲音突如其來,眾人須著聲音望去,隻見那夕陽光下,匆匆而來的卻是另一群人。而這一群人的構成,確實嚇人,別人不認識,但是那仲老板必不會不認得那宋會長。說這宋會長,多少巨富商賈想要得知一見,卻不得其門,以那仲老板的地位,在這宋會長的權利範圍之下,算是芝麻個小商人而已。那仲老板還記得,曾經有一個南方的藥材商,想見一麵那宋會長,出資十萬兩,都未曾得見一麵,結果還是沒拿到北方的藥材售賣權,灰溜溜的迴了南方去。


    而讓那蔡老板跟王執事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那說話之人。這人,他們認識,那正是皇城酒業的大老板郭紹閑。


    像皇城酒業的老板,怎麽會出現在淮安城,讓人奇怪不已,而更是奇怪的是這郭紹閑為何要跑出來,冒出這樣一句話。


    “是,是,是叫我麽?”傅小蛙愣著腦袋道,他完全不認識這到來的人。


    “是的,我們找的就是你!”那宋會長臉色有點微怒,這小娃兒讓他真不好找,他都下令封鎖這整個後院,惹得一大群商人不高興,找個大半天沒找到人,而且找到那端酒的下人,才明白這酒是一個娃兒,看來一開始找的目標就弄錯。


    “宋會長,就是他,就是他!”這時旁邊的下人嚷道。


    聽聞這個宋會長,那傅小蛙整個就呆掉,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老者竟然是漠北商會最大的掌權者宋會長。而他聽說宋會長正在找的就是偷東西的賊兒,現在畢竟找的就是他,這怎麽讓不讓傅小蛙驚然,傅小蛙忙著辯道:“不是我,不是我偷了您的東西!”


    那宋會長沉下臉來道:“偷了,別不承認,我最討厭敢做不敢當的人!”


    頓時把那傅小蛙差點嚇尿,他是沒見過這麽高權位的人,而且還指認自己是小偷,那他可是攤上大事了,就連商會都被封鎖,到處在抓這人犯,可想有何等嚴重。傅小蛙哭沮著臉道:“我真沒有,您是不是弄錯了,您也要有證據!”


    “絕對沒有錯,你這個臭小子,偷吃了我的油炸花生,害得我又得去重新炸了一碟,看你的指甲縫上肯定油跡!”


    傅小蛙望望自己的指甲,還真是油亮亮的,他嚎聲大哭道:“我錯了,您不要抓我,我不知道偷吃花生會攤上這麽大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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