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可能要收到來自文化屆的責罵!有些人甚至連我都惹不起!”維克托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稅,慢條斯理的說道。


    波季與奧利爾的眼神閃過一絲駭然,連維克托無法對付的家夥到底什麽樣的家。


    還有就是第二帝國難道要朝著文化屆下手了。


    波季與奧利爾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深不見底一個大坑,每走一步前麵就會有無數的機關在等待著他們。


    每一發暗箭都能夠治他們於死地,前進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後退一步就是海闊天空。


    波季與奧利爾的內心陷入了焦灼之中,他們的眼神同樣也飄忽不定了起來。


    望著波季與奧利爾飄忽不定的眼神,維克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年輕人就應該朝氣蓬勃,畏首畏尾的怎麽可能當他維強東的兄弟。


    “如果沒有考慮好的話,可以離開!”維克托臉上依舊掛著危險,不過相比於剛剛的笑容陰陽的笑容顯得有些虛偽。


    站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發現了維克托的眼神,心中維波季和奧利爾的優柔寡斷而失望。


    這兩個蠢貨以為他們是什麽金枝玉葉嗎?他們隻不過巴黎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罷了,他們的一切甚至還不如一個普普通通的官僚。


    這麽一躍而起的機會不把握住的話,他們將永遠失去了上流社會為他們開啟的一道縫隙。


    想到這裏,阿爾弗雷德忍不住用腳踢了對麵蠢貨的腳跟一下。


    阿爾弗雷德微小的動作當然也被維克托敏銳的捕捉到了,他依舊麵帶笑容的注視著波季與奧利爾心中對他們的分數由90分降低到了70分。


    優柔寡斷的家夥了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領袖。


    反應過來的波季愣了幾秒鍾後,當即對維克托謙卑的說道,“殿下,我願意為您衝鋒陷陣!那些妄圖抹黑帝國的家夥,一定會收到製裁!”


    波季的表情有謙恭變為了義憤填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家夥要向誰發起挑戰。


    “俺也一樣!”同樣反應過來的奧利爾同樣也向維克托獻上了忠誠,隻不過他在維克托眼中的分數比奧利爾更加的低。


    一個70分,一個勉強60及格分。


    果然初出茅廬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是不靠譜的。


    維克托收斂起失落的情緒,正襟危坐對波季與奧利爾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就是直屬秘書室的人了!”


    維克托深處食指指著波季道,“波季,你將成為秘書室下屬宣傳秘書副官,主要負責的是言論統廢製度,相信作為記者的你對這一塊應該很熟悉吧!”


    波季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落寞,或許是因為剛剛自己的遲疑讓他失去了成為秘書室新書秘書官的機會吧!


    維克托敏銳的覺察到了波季眼神中的落寞,他安慰波季道,“不用失落!你的老上司是《真理報》的雷諾主編!”


    “如果是他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波季露出了勉為其難的笑容對維克托說道。


    “至於說奧利爾你……”維克托指著奧利爾思考了更久。


    神情景象的奧利爾坐立不安的看著維克托,他的雙手緊緊的攥著褲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等待著維克托的最後的審判。


    思考了片刻的維克托總算為奧利爾想到了一個職位,“你就擔任政務的副秘書!主要負責為我處理一下文件!”


    聽到維克托安置的奧利爾總算鬆了一口氣,站在一旁的波季對奧利爾偷來了羨慕的目光。


    奧利爾的副秘書顯然比他的宣傳秘書要高強一些。


    阿爾弗雷德聽到維克托的任命後,忍不住為奧利爾而惋惜。


    奧利爾職位看上去是幫助維克托處理政務,實際上就是一個閑置的工作。


    除了拿破侖三世皇帝出去遊玩,亦或是拿破侖三世特意指定維克托職務,否則的話能夠呈遞給維克托的文件基本上是屈指可數。


    再加上維克托本身是一個不願意將政務交托給他人的人,奧利爾想要在這個職務上獲得權利實在是癡心妄想。


    “目前秘書處的架構就是這些,當然隨著戰爭的推移可能會有越來越多的政務會降低你們希望到那個時候,你們可以肩負起帝國賦予你們的使命!”維克托語重心長的對波季與奧利爾畫了一個大餅。


    伴隨著秘書室的框架逐漸完成,他們如果不能夠緊跟維克托的道路的話,維克托會毫不留情的將他們直接甩了出去。


    身為政治人物時刻保持川劇變臉已經是最基本的套路了。


    但是為了防止他們亂說話,維克托用最狠辣的手段讓他們明白社會的心酸。


    “是!”滿懷激動心情的兩個人站在維克托的麵前恭敬的迴應了一句,“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對我的信任!”


    “我希望你們下一步的表現!”維克托衝波季和奧利爾點了點頭迴應了一句。


    隨後,維克托委婉的對波季和奧利爾下達了逐客令。


    波季和奧利爾兩個人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在熱羅姆.帕特遜的陪同下例如。


    目送波季與奧利爾漸行漸遠的用力,維克托負手而立感慨了一句,“社會還真是一個大染缸,一年前還充滿幹勁的兩個人,一年後竟然變得畏首畏尾了起來!我說的對吧,阿爾弗雷德!”


    “殿下,您都看到了!”阿爾弗雷德尷尬的對維克托迴應了一句。


    “我又不是瞎!你那麽明顯的動作怎麽可能看不見!”背對著阿爾弗雷德的維克托陡然壓低的聲音。


    阿爾弗雷德低著頭對維克托認錯道,“殿下,我隻是想讓他們兩個人盡力的輔佐您!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


    迎接阿爾弗雷德的是維克托的沉默與他的背景,阿爾弗雷德的內心愈發的焦躁不安。


    良久後,維克托平淡的聲音傳到了阿爾弗雷德的耳邊,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是,殿下!”阿爾弗雷德的腳上重新顯露出笑容。


    不管怎麽說,維克托總算還是沒有治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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