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誌邦聯在梅特涅的領導下迅速出台了一項《關於德意誌交戰國與中立國》的提案。


    提案中要求德意誌境內的兩個國家陷入交戰狀態後,德意誌邦聯境內的其他國家必須要做到不偏不倚的中立狀態,不允許給任意一個國家提供幫助,例如軍事通行權、駐軍權之類的便利。


    一旦第三國提供給任意一交戰國便利就視做宣戰,德意誌邦聯將會對提供國給予一定程度上的經濟、政治打擊。


    交戰國提案的通過在某種程度上已經代表了整個德意誌邦聯對於普魯士的態度問題,普魯士的領土東西跨度過大,中間隔著一個漢諾威王國。


    一旦提案成立,普魯士位於萊茵蘭地區的士兵無法在第一時間沒調集到北方,本身動員能力比奧地利稍微差上一籌、動員兵的素質比奧地利拉下一大截的普魯士又要麵臨軍隊不足的問題。萊茵蘭地區的軍隊在戰爭時期還不能通過北海運輸到東普魯士。


    恰逢此時,俄羅斯帝國的皇帝尼古拉一世又在號召普魯士王國屈從奧地利帝國。


    與此同時,奧地利帝國首相施瓦岑貝格同樣也給予了普魯士王國最後的“宣戰書”。


    鑒於普魯士王國對於德意誌邦聯以及奧地利帝國的破壞,奧地利帝國秉承著維護德意誌團結的原則要求普魯士王國做出如下的條件:(1)解散北方聯盟,承認北方聯盟的不合法性質。(2)解散德意誌關稅同盟,建立一個更加能夠囊括整個德意誌同盟。(3)允許奧地利以及德意誌邦國在萊茵蘭、威斯特**州駐軍用以維護這兩個地區的和平問題。


    奧地利的三個條件除了第一個略微有些合理之外,第2條與第3條簡直就是往死裏得罪普魯士。不論是解散德意誌關稅同盟還是在普魯士的萊茵蘭與威斯特**州駐軍都是對於整個普魯士王國的挑釁。


    此時的施瓦岑貝格就像1866年的俾斯麥一樣,他已經絲毫不在意普魯士王國的想法與任何讓步行為,他的目標就是要乘著奧地利帝國還沒有衰落的時候對普魯士予以重拳打擊。


    普魯士王國當然不會答應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德意誌關稅同盟的毀滅直接能夠讓普魯士有些氣色的經濟變成廢墟,萊茵蘭與威斯特**的駐軍會讓普魯士東西兩個地區的分離情緒更加的不穩定。


    普魯士王國與奧地利帝國都在緊密鑼鼓的備戰,一旦開戰兩個國家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將對方置於死地。


    俄羅斯帝國聖彼得堡。


    接到俄羅斯帝國在巴爾幹、高加索方向勢如破竹的戰報後,心情大好尼古拉一世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德意誌地區。


    麵對德意誌局勢日益趨近緊張態勢的尼古拉一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在他的心中德意誌地區最妥善的解決方法就是維持在兩個德意誌的情況下,普魯士沒有能力解決奧地利。至於奧地利有沒有有能力完全吞普魯士,尼古拉一世認為是完全不可能的行為,除非奧地利帝國想要完全破壞正統原則情況下,奧地利吞並了普魯士。那樣的話,奧地利就要麵對俄羅斯帝國的重錘,尼古拉一世認為施瓦岑貝格肯定會考慮俄羅斯的因素。


    一聲清脆的敲門聲將陷入勝利喜悅的尼古拉一世喚醒,一位身著紅色軍隊的侍從武官推門而入。


    侍從武官雙腿合並向尼古拉一世敬禮後恭敬地說:“陛下,普魯士外交使團與奧地利外交使團正在門外等候!”


    尼古拉一世從鑲著寶石的鍍金大椅上直起身來,他將雙手背在身後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道:“請普魯士大使與奧地利大使進來吧!”


    “是!”侍從武官再次筆直的行禮後大踏步的出門。


    緊接著普魯士王國大使與奧地利帝國大使一同行走在走廊中。


    盡管他們兩個人的國家可能在不久的將來要發生一場戰爭,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友情。


    19世紀的德意誌地區依舊保留著春秋戰國的傳統。無論是外交官還是首相,如果你再一個國家幹不下去了,可以原則跳槽到另一個國家接著幹,例如1866年的薩克森首相,他是一位致力於反對普魯士的先鋒隊。1866年奧地利的失敗讓薩克森首相失去了職務,然後轉而在奧地利帝國的手下擔任首相。


    目前來講德意誌之間的戰爭大都僅次於上層指揮著下層的戰爭。即便是戰場的交戰雙方在私交方麵可能是非常要好的人,外交官就更不用說了。在一個德意誌國混不下去可以去另一個,反正整個德意誌地區的德意誌地區的國家不止一個。


    普魯士大使與奧地利大使聯央進入尼古拉一世的私人書房後紛紛像尼古拉一世超達了最誠摯的祝福。


    “我這次找你們兩個國家的大使前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調節普魯士與奧地利帝國之間的矛盾。”待著傳統毛子粗鄙風格的尼古拉一世開門見山的對普魯士大使與奧地利大使解釋道。


    奧地利大使露出了外交式的迷惑微笑道:“如果普魯士願意答應奧地利帝國提出的條件的話,奧地利帝國將不會與普魯士刀兵想向,普魯士同樣也是德意誌一支重要的力量。”


    “大使閣下,你不覺得奧地利帝國的條件有些過於苛刻了嗎?”


    戰場上無父子,外交上無朋友。即便是普魯士大使與奧地利大使的私人關於在好。麵對本國利益的時候,一切私人關係都要為了本國利益讓路。


    奧地利大使冷哼了一聲道:“這已經是我們施瓦岑貝格首相能夠給出的最大限度的寬容。”


    “寬容?我看到的可不是寬容,而是施瓦岑貝格對於普魯士王國赤裸裸的侵略性!一旦普魯士答應了這個條約,我們普魯士王國就要奧地利帝國的附庸!”普魯士大使據理力爭道。


    “奧地利帝國從來沒有想過附庸任何一個德意誌地區的國家,我們一直高度秉承寫獨立自主的原則,反倒是普魯士一直利用經濟因素將北德意誌的小國變成自己的附庸問題。”


    對待這個問題,奧地利大使反將了普魯士大使一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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