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850年10月底政變確立共和8年憲法與拿破侖三世的集權統治之後,路易.拿破侖就搬離了愛麗舍宮前往杜伊勒裏宮居住。


    本身閑置的愛麗舍宮成為了維克托的住所,除了必要的侍從之外維克托辭退了一部分傭人將一部分近衛師團調集在這裏負責守衛自己的安全。


    19世紀民族主義興起的時代,每一位歐洲君主或多或少都被瘋狂的民族主義刺客刺殺過,維克托可不想將大好的頭顱獻給刺客。


    4個連隊的近衛師團負責保衛維克托的安全。


    “你叫弗洛什.孔代?”維克托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位待著眼鏡,略微有些禿頂的斯文中年人說道:“你確定你不是貝利亞?”


    “殿下,誰是貝利亞?”孔代不明白維克托話中的意思,他小聲的低頭詢問。


    “沒什麽?”維克托圍繞著弗洛什.孔代來迴打轉,老實說第一眼簡單孔代的時候,維克托差點以為是內務部的貝利亞跨越百年前來肅反。


    嚇得維克托差點來了句“我為革命立過功,我為蘇聯流過血,我是清白的,讓我叫斯大林同誌!”


    仔細大量了片刻後,維克托這才鬆了一口氣,弗洛什.孔代的外表確實與貝利亞有6、7分的相似,有一種特有斯文人的氣質,但是殺起人來毫不手軟。


    看過孔代履曆後的維克托一點也不敢小覷眼前的“狠人”。


    “聽說你在1836年到1840年期間追捕過波拿巴派,因此受到嘉獎?”從政治方麵上來說,弗洛什.孔代確實有一絲不正確。


    “殿下,我……”孔代嚇得語無倫次。


    “不用擔心,我知道幹這一行的要盡職盡責。況且當時我們還沒租成為法蘭西的總統,就拿我的家族來說我的叔祖父忠於奧爾良,我的叔叔(莫爾尼)同樣也傾向奧爾良,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成為一個家族。”維克托態度柔和的說道:“我更在意的是孔代先生,你的本事是不是隨著時間一同荒廢了。我需要的是一個人,一個能夠像奧特朗特公爵一樣的人。對於優秀的人才,我永遠不會吝嗇自己的賞賜。”


    奧特朗特公爵確實是一個能幹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十分自私的人,他能夠讓曆代君主者在厭惡他的同時有不得不重用他(約瑟夫.富歇),每次重用他之後總會受到他的背叛,但是與他的本事比起來。他的背叛也就微不足道的。


    永遠站在勝利者的一邊是一條變色龍基本素養,維克托自己尚且做不到忠貞不一,又有什麽理由規定別人忠貞不一。傳統的道德價值觀終究比不過實幹的能力,才能比道德更加重要。


    孔代激動的看著維克托道:“殿下,我將用我畢生的努力來為您效勞。”


    “阿爾弗雷德,我們應該讓我們的監獄長先生官複原職了。孔代先生,你將作為巴黎警察署的特別專員重新返迴巴黎。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調查被關押的共和派的動向以及是否有貪汙的痕跡。你的行動將不會收到其他人的幹擾,有消息的話就像內政部部長莫爾尼先生匯報就行了。”維克托拍了拍孔代的肩膀說道:“孔代先生,希望你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查清楚。畢竟,宣布判決的時間快要到了。你的這一次行動將會成為你是否能夠擔任一個合格警察的一個考驗。”


    “是!殿下!”孔代先生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時隔四年的孔代終於再次迴到了警務係統,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握這次機會,他向維克托提出條件道:“殿下,我能將我的前任下屬調集過來嗎?他們原本都是我得力的部下,因為我的緣故被踢出了警察係統。”


    “當然可以,我的先生,在你完成承諾期限之前。我會給予你無條件的信任,同樣你也要拿出實力的行動來匯報我對你的信任。”維克托毫不忌諱的說:“如果在這個期間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那麽隻能請你再次迴到你原來的地方了。”


    “是,殿下!”把握機會立刻出擊是孔代在四年中學到的最多的事情,從維克托賦予他權利的時候,他已經沒有想再次鬆開權利。


    孔代走後,維克托轉而詢問路易.阿爾弗雷德道:“這個人是你介紹來的,你認為他這一次能否成功?”


    “我不知道!”路易.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道:“如果他的履曆真實的話,這點困難應該難不倒他。”


    “我們拭目以待!”維克托坐在搖椅上說道:“阿爾弗雷德,我準備把你調去司法部怎麽樣?……算了,你還是從國務秘書開始作起,這樣對你的未來統籌規劃工作有所幫助。”


    “殿下,我爺爺說……”路易.阿爾弗雷德迴應道。


    “阿爾弗雷德,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幫助我處理政務的人。你知道,整個法蘭西我們的根基依舊薄弱。許多的人都隻是中途投靠我們的人。我們真正培養出來的人近乎沒有,所以說,你擔任國務秘書才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君不見,佩西尼那樣的人在第二帝國時期都能成為內政部部長。可想而知整個第二帝國值得信任的官僚是少之又少,維克托在不自己著手培養一批的話,恐怕在他當政的時候權利要像帝國後期一樣被立法團架空了。


    帝國未來最大的反對派梯也爾被維克托擊斃,甘必大被維克托的題海戰術控製住。


    剩下的反對派諸如法夫爾之類的隻不過是一群空打嘴炮的弱雞,這些戰五渣對於維克托來說簡直不夠一直手吊打,隻要法蘭西不在爆種出來一個變態就行了。


    “我聽您的!”路易.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對維克托說道。


    “對了,我訂購的那些機床到底好了沒有!”維克托轉而詢問機床的事情。


    “殿下,你在美國訂購的銑床應該在近期能夠到來。”作為維克托管家的路易.阿爾弗雷德說道。


    “那就行!希望這一批機床不要讓我失望。”維克托懶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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