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怎麽辦!”法盧當機立斷道。


    如今的正統派與奧爾良派已經被拿破侖三世逼到了牆角,如果再不進行反擊的話,他能恐怕就要徹底的被拿破侖三世變成曆史。


    為今之計隻能先與奧爾良派團結一致才能戰勝眼前的困難。拿破侖三世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從他繼任總統開始便將議會玩弄於股掌之間。


    波旁宮一旦解散,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拿破侖三世的稱帝,索性直接拚一下,如果成功的話他們就可以重新締造一個共和國亦或是王國。


    “我們去找莫萊伯爵!他應該可以幫助我們!”梯也爾一邊說著一邊向房門跑去,法盧伯爵同樣緊隨之後。


    走到門口的梯也爾想到了什麽,他將仆從叫了出來道:“我要出一趟,家裏的事情就由你照看了。”


    “是!”仆從謙卑的低下頭,梯也爾並沒有注意到仆從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喜悅。


    匆匆忙忙的梯也爾與法盧同坐一架馬車前往莫萊伯爵的住所。


    本應看守梯也爾住所的仆從同樣沒有遵從梯也爾的命令,他先是在房子的周圍轉了兩圈勘測“敵情”,經過“仔細搜尋”並沒有可疑人人員後,仆從同樣也叫了一條馬車前往聖馬丁去。


    馬車夫承載著仆從,從聖日耳曼區繁華街道出發來到聖馬丁區的一條不知名小巷中。


    輕輕的敲門,一個身穿灰色製服的年輕人打開房門,仆從進入門內。


    仆從一臉嚴肅的說道:“梯也爾與法盧紮堆在一起,現在已經出門。臨行之前,梯也爾先生委托我幫忙照看房子。”


    “先生,你做的很不錯。”現在仆從身旁的男子身著自身灰色的國民自衛軍製度,他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對仆從說道:“感謝您為我們提供的消息。”


    仆從的內心狂吼道:“你們這些該死的綁匪!”


    不過,仆從的臉上依舊堆上許些討好的笑容堆眼前的軍官道:“先生。請問我可以去見我的妻子和女兒了吧!”


    “不不不!”軍官男將將待在手上的手套取了下來道:“先生,您的女兒現在正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也不希望接下來的戰鬥波及到您女兒的吧!”


    仆從的心裏瞬間“咯噔”一聲,他明白這位軍服男子的意思,他盡量壓低聲音道:“你們這群瘋子!你們想幹什麽!巴黎不能在亂了!”


    軍服男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仆從,用嘲弄的語氣說:“親愛的先生,你每天拿著一點微博的薪資。還要操著愛麗舍宮的心,你的品質還真是偉大。”


    “巴黎還有我的同胞!”仆從毫不畏懼的對這些軍官男怒目而視。


    “先生,有些時候同胞在生命麵前一文不值。”為了安撫仆從,軍官男特意加了一句:“如果你覺得你的生命在這個巴黎得不到保證的話,等到我們的行動開始以後。我會特意派人將你送到鄉下。放心,這一次政變不會死多少人。”


    “真的?”


    內心深處依舊不願意相信眼前軍服男的仆從狐疑的看著眼前的軍服男,


    如果不是他的家人掌握在這群混蛋手中,自己怎麽可能會幫助這些人!


    “先生!你看哪一次我騙過你!”軍服男仿佛變成了一位儒雅隨和的紳士,他耐心的向仆從說:“隻要戰鬥一開始,你就可以和你的家人團聚,離開這個巴黎。我向你保證這一次並不會有多少人死亡,因為如果人員傷亡過多,我們統治誰呢?”


    “希望你們可以信守承諾!”


    “先生,我保證您與您的家人一定會團聚!現在您隻能相信我們。”軍服男的臉上依舊掛著一副笑容,


    仆從離開了秘密住所,軍服男子悠閑的泡了一壺茶靜靜的等待著什麽。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另一位穿著黑色大衣的男子進門:“梯也爾與法盧已經進入了莫萊伯爵的家中,還有那位仆從已經迴到梯也爾的家中,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軍服男從壺中倒下來一杯紅茶,交到黑衣男的手上道:“嚐一嚐,來自印度的茶葉。原本我們可以不用高價進口的,一切都怪可惡的波旁。”


    軍服男指的是七年戰爭中丟失了的北美土地與印度土地,他們隻會記得開疆拓土的偉人,卻憤恨丟失土地的懦夫。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與英國的戰爭是不可能的,甚至連對抗都不會存在。如果按照曆史的軌跡出發,法蘭西想重新成為歐洲霸主的話,英國是一個必須要扳倒的障礙。”軍服男語氣平淡的說。


    “你真的準備計劃開始的時候,將那位可憐的仆從送出巴黎?”黑衣男打量著軍服男,在他的印象中軍服男可不是什麽慈眉善目的大善人。


    “我的意思是讓那位仆從的一家團聚,至於在哪裏團聚。我可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軍服男淡定的說。


    “你還真是冷血,那可是幾條人命啊,呂西安!”黑衣男看著眼前的軍服男笑罵道。


    “人命?人命是世界上最廉價、最不值錢的東西!勝利者可以隨意的拿走他。德.阿爾諾先生,別忘了,您的父親可是這一次的主要參與者。”呂西安反諷眼前仿佛悲天憫人的黑衣男道:“我可不會相信,你會幫助那些苦難的人脫離苦海。”


    “不和你鬥嘴了!我們快把這個消息告訴還在軍營中的維克托吧!”德.阿爾諾斷然拒絕與呂西安無意義的爭鬥行為。


    “是該將消息告訴他了!”呂西安將杯中的紅茶一飲而盡後點頭。


    隨即,他有些憧憬對德.阿爾諾道:“德.阿爾諾,你猜我們這次能不能升到少校?”


    德.阿爾諾說道:“不可能,我們的軍校隻是中尉,這一次能晉級上尉已經是不錯了。校尉級別的差距太大,我們最多也就是在選擇提升的時候,提前提升的那一批。”


    “那就真是太遺憾了!”呂西安有些失落的說道。


    “不要再說了,我們快走吧!”兩個人一同離開了秘密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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