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猜對了!我決定獎勵你一套嶄新的裙子。”


    維克托並沒有興趣深入的了解眼前的女士,他對弗勒裏說:“親愛的弗勒裏,愛麗舍宮應該還有這種型號的禮裙吧!”


    “殿下,當然有!”弗勒裏恭敬的看著維克托後對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士說:“女士,請跟我來吧!”


    “歐仁妮!歐仁妮!”一位氣喘籲籲的中年人跑到了歐仁妮的身邊用責備的語氣說:“你跑哪去了?我怎麽找也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梅裏美叔叔,我.......”歐仁妮正想說些什麽就被梅裏美強行打斷道:“好了,跟我走吧!”


    梅裏美拉著歐仁妮正要離去的的時候才發現站在一旁的維克托與弗勒裏,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說:“弗朗裏先生與維克托......”


    梅裏美找不到什麽詞用來稱唿維克托,維克托說:“就叫我維克托吧!我現在還隻是聖西爾軍校的學生。”


    梅裏美在叫出女士名字的一瞬間,維克托的腦海裏就浮現出一串信息:歐仁妮·德·蒙蒂霍,法蘭西第二帝國皇後,同時也是原定曆史拿破侖四世的母親,梅裏美剛剛著急忙慌的表情不用想肯定是要見什麽大人物,至於他能見到什麽大人物。整個愛麗舍宮還有什麽能夠比拿破侖三世還要大的官員嗎?


    維克托一瞬間有了想要攪合親事的衝動,但是轉念一想一切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反正就算自己的曆史上的弟弟出生還要等到1856年,那時候的維克托已經24歲了,拿破侖三世也48歲了。


    想要再換皇儲的時機根本不可能,更別提歐仁妮的娘家那邊的勢力更是弱小。拿破侖三世隻要一撒手而去,歐仁妮母子是圓的,是扁的都任由維克托來捏了。


    “梅裏美先生,我剛才不小心將紅酒濺到了您侄女的衣服上。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希望能賠償一條長裙給您的侄女。”維克托維持著彬彬有禮的人設說。


    “不用了!不用了!”一想到要帶自己的侄女和眼前這位孩子的父親發生點友誼關係的梅裏美總有一種不合時宜的心虛感:“弗勒裏先生還有維克托,我要帶著我的侄女先行失陪一下可以嗎?”


    維克托知道梅裏美這個時候火急火燎的要去見誰,他不想也沒有心情去阻止一樁婚姻,維克托點了點頭對梅裏美說:“悉聽尊便先生!”


    梅裏美拉著歐仁妮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維克托看著弗勒裏說:“對了弗勒裏,你知道亨利伯爵現在在哪嗎?我找了大半圈都沒有找到。”


    “當然,殿下!”弗勒裏用嘲諷的語氣說:“我們的戰爭部長現在正在挺著大肚子和巴黎的女性進行親切的交談。身為一個軍人竟然擁有一身贅肉,什麽時候法蘭西的贅肉和軍銜成為了正比。”


    維克托知道弗勒裏對於自己的遭遇非常的忿忿不平,他隻是淡淡的說道:“巴羅內閣撐不了多久。法蘭西的未來屬於我們且在未來永遠的屬於我們。”


    “沒錯!法蘭西的未來是屬於您的!”維克托可以說法蘭西的未來屬於我們,弗勒裏可不敢加上我們兩個字。


    在弗勒裏的幫助下,拿破侖三世終於見到了巴羅內閣的戰爭部長亨利伯爵。


    肥頭大耳的亨利伯爵穿著一身款要撐壞了的西服,在宴會的女性身邊談論他的“豐功偉績”:“你們不知道,當時阿爾及利亞........”


    “你好!請問您就是亨利伯爵吧!”溫和而儒雅的聲音從亨利伯爵的身後傳來打斷的亨利伯爵的思路。


    亨利伯爵轉身看向維克托,他仔細打量著維克托。憑借著自己還算不錯的記憶,亨利伯爵可不記得自己與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並不認識。


    “你好!請問你是?”亨利伯爵狐疑的看著維克托說。


    “維克托.波拿巴!”維克托將酒杯端了起來說:“我一直想和您認識一下。我聽說你和我的叔祖父拿破侖陛下一同比肩戰鬥過。”


    聽完維克托的自我介紹後,亨利伯爵瞬間明白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亨利伯爵挺起胸膛鬥誌昂揚的說:“我當年與拿破侖陛下踏平過普魯士,征戰過俄羅斯。”


    緊接著亨利伯爵的神情有些低落的說:“可惜波拿巴陛下還是敵不過命運在俄羅斯的地方折戟成沙。“


    隨後,亨利伯爵有重新整座了起來鬥誌昂揚的說:“不過,我相信在波拿巴總統的帶領下,偉大的法蘭西共和國一定會走向勝利。”


    “不知道亨利伯爵是否願意為法蘭西的強大而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維克托將話題逐漸的引入了正規。


    “當然,我會為了法蘭西做一些,我會奉獻出我的全部,包括我的生命!”亨利伯爵大義淩然的鬼話讓維克托差點笑出了聲。


    維克托一本正經的說:“亨利伯爵,您的這份對法蘭西忠誠的熱枕讓我也熱血沸騰了起來。您知道嗎?就在前幾天,我也為了法蘭西貢獻出一份力量。我的公司已經研製出了可以加快一種可以加快法蘭西士兵速度的彈藥。正準備實驗,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屈尊前來。”


    “這個.......”軍火領域這一塊亨利伯爵也略為有些了解,許多的生產廠家都是背靠在秩序黨身上的大樹。


    目前他所在的巴羅內閣就是由秩序黨把持,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輕易得罪秩序黨這種龐然大物。


    維克托同樣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總統的態度,這種情況讓亨利伯爵覺得左右兩難。


    “您大可以不必這樣糾結,秩序黨的紳士們已經與我在某種製度上達成了和解。畢竟我們都是愛國者”維克托知道亨利伯爵的顧慮主動為其“排憂解難”。


    “那就好!那就好!”亨利伯爵喃喃自語道


    “亨利閣下,我們都是在為法國排憂解難也就不分你我了。你也是愛國者!”維克托舉起酒杯說。


    “對!我們都是愛國者!”亨利伯爵同樣舉起酒杯,兩隻酒杯對撞在一起發出的悅耳的響聲。


    第二天,亨利伯爵的名下多了將近5萬法郎的債券,可能這就是愛國者的酬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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