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延續波拿巴家族與巴蘭伯爵的傳統友誼,巴蘭伯爵進行了一次肮♂髒的交易。


    “五十萬法郎這麽簡單就到手了?”離開巴蘭伯爵城堡的維克托看著拿破侖三世手上那一張可以在巴蘭銀行兌換的五十萬法郎支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以為真的這麽簡單嗎?”拿破侖三世戴著高頂禮帽對維克托說道:“你沒有發現剛才巴蘭伯爵在與我握手的時候躊躇的看了康拉夫人一眼,然後康拉夫人輕微的頷首後巴蘭伯爵才敢這麽做的。”


    “康拉夫人這麽厲害嗎?”維克托並沒有發現康拉夫人這麽厲害:“她在床.......”


    話還沒說完,維克托發覺自己好像有不知不覺將車方向盤有歪了。


    “床什麽?”拿破侖三世一副老流氓轉世的模樣讓維克托感覺自己是不是投錯胎了。


    “沒什麽。”維克托瞬間轉移話題道:“不過,康拉夫人家到底什麽關係。我從她的對話中隻知道她是從鄉下進入巴黎的姑娘啊!沒有什麽其他特別的吧!”


    “鄉下來的為什麽不能背景深厚了?”拿破侖三世反駁道:“你忘記了當年路易平等做的事了?”


    “你是說?正統派!”拿破侖三世的一句話點醒了維克托。


    “當年路易平等將無數的正統派貴族罷免。他們返迴鄉下,但是他們的影響力依舊可以波及巴黎。其中一批正統派在趕迴鄉下之後就思索如何才能立足於奧爾良王朝,他們有些人就選擇了與當時奧爾良王朝倚重的銀行家合作。聯姻就是他們的選擇。況且正統派在奧爾良王朝的勢力依舊龐大,某些政治資源稍弱的銀行家考慮利用正統派的人脈,康拉夫人應該就是正統派與某些銀行家聯姻產物。”


    “既然是聯姻女方應該屬於弱勢群體,為什麽巴蘭伯爵看起來有些懼怕康拉夫人。”維克托繼續提出疑問。


    “如果是還是奧爾良王朝時期的話確實如此,但是奧爾良王朝已經覆滅了。現在是共和國時期,正統派從打壓中緩和過來與奧爾良派在對抗中合作,銀行家的時代已經遠去。像巴蘭伯爵這樣的人現在也在考慮投靠誰比較好,康拉夫人讓仍然與王黨交流密切的巴蘭伯爵有所顧慮,他必須要考慮康拉夫人和她背後的王黨的意願才行。”拿破侖三世與維克托一同走下了馬車。


    拿破侖三世拄著拐杖接著說:“我們現在的力量很小,這既是我們的不幸也是我們的幸運。力量小意味著我們可以不遭受到任何一方的敵視,共和派、奧爾良派、正統派乃至山嶽派。”


    “對了!”拿破侖三世仿佛想起什麽重要的事一樣,他上下打量這維克托說:“你覺得雨果家的那個小姑娘怎麽樣?真的沒有一點想法?”


    維克托歎了口氣說:“要說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阿黛爾.雨果長的那麽的標誌,但是他的維克多.雨果可是一個大麻煩。我們和雨果議員始終不是一路人。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招惹比較好,而且我還年輕才16歲。還是不要這麽早接觸畢竟好。”


    “算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一個40多歲的老人也不方便管理。你自己就看著辦吧!”拿破侖三世索性也不在理會後輩們的事情。


    “你先迴去吧!我有一些要緊的事情還要去處理!”拿破侖三世與維克托在孚日廣場的門口做了分別。


    辛苦勞作了幾個小時的維克托感覺自己腰酸背痛,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晃晃悠悠來到門口的維克托發現自己的門前蹲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士,她的身邊靠著一把白色的雨傘。


    維克托看著這個蹲在他家門口的“睡美人”,將自己的大衣覆蓋在阿黛爾的身上。


    本身睡眠比較淺的阿黛爾瞬間被維克托的動作驚醒,她看著一臉睡眠不足(腎勞累)的維克托後一把抱住維克托的後頸不鬆開,雙腿夾住了維克托的身體。


    “大姐,小姐,阿黛爾小姐!不要這樣子,男女授受不親。”阿黛爾的手勁出奇的大,差點將維克托勒的喘不過氣來。


    “我不鬆開!”阿黛爾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抱緊維克托的脖子。


    “姐姐,阿黛爾姐姐!你能不能讓我先把門打開!”維克托艱難的從兜裏摸出一串鑰匙對阿黛爾說道。


    這一次的阿黛爾總算是個講道理的人了,她勉強給維克托鬆綁後看著維克托打開門。


    維克托隻能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抱著阿黛爾一直挪進房間中。


    “你果然跟那個女人有關係。”阿黛爾從維克托德西服上嗅到了一絲香氣。


    “哪個?”維克托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眨了眨眼說。


    “昨天的事我都看見了。在巴黎喜劇院,你是不是和一個女人一同走進了一輛車。”阿黛爾就像一個抓住丈夫偷情的女士一樣質詢道。


    “阿黛爾小姐。”維克托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他掙脫了阿黛爾的懷抱說:“我和誰在一起說我的自由,你無權幹涉。”


    “為什麽?我沒有她漂亮嗎?”阿黛爾的眼淚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她的聲音也有些淒楚。


    “阿黛爾小姐,你確實很漂亮,但是我們不合適。”看著阿黛爾的表情維克托隻能狠下心腸說道:“你快走吧!”


    如果是一般女孩聽到維克托的拒絕後立刻迴轉身逃跑,阿黛爾可是那種可以單方麵宣布結婚的狠人。


    阿黛爾直接到跑到維克托的身邊,捧起維克托的嘴熱情的啄了一口。


    “我被強吻了???”感受到嘴唇傳來的軟綿維克托覺得自己的理智逐漸遠去。


    下一秒,阿黛爾的動作更加的粗暴,維克托的衣服被逐漸的剝落。


    不要問為什麽不抵抗相信這種事情沒有一個男子頂得住的。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床邊。


    此時的維克托上半身已經充滿了聖光。


    “現在停止你還有機會。”維克托注視著阿黛爾說。


    “沒有了!”阿黛爾將維克托的最後一件遮羞的東西扔掉後開始做最後的工作。


    今天又是一場不眠之夜,願上帝保佑維克托的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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