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庭全年不歇就算是過年都有人值班,具體值班看情況安排,作為監督部部長的魚良職級達到大審判長級別,監督這一塊沒什麽大事他也用不著過年加班或者值班,大年夜、年初一、年初二這三天魚良也沒有獨自過,他帶著自己的貓去了原荒世界找李吉過年,他身世淒苦從小父母雙亡親戚都隻有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遠房,也隻能去找朋友過年,李吉很歡迎魚良過來自己家過年。


    李吉自己的身世不比魚良好多少同樣靠自己奮鬥,人嘛自己總歸要對比自己更慘的人才能感覺到幸福,李吉比魚良幸運得多他還有母親在世,雖然他母親的為人不怎麽樣,另外他遇上貴人。


    年初三魚良要上班,其實吧上班這個事情到了他這個級別和待遇,主要是待遇,已經無所謂固定點上下班,從底層到大審判長還得準點上班,魚良是大審判長的級別但卻是總審判長的待遇,他的監督部直接對庭長負責也不受其他部門管轄,而且監督部就他一人誰管得著他啊,就算不去上班都沒事。


    年初三這一天,魚良開車李吉坐在副駕,李敏開著自己的童車版暗影夜貓梅娜跟憐蓮坐在後排聊天。


    兩輛車一前一後往北星域而去,仲裁庭和監獄都在北星域。


    監獄門口停車,幾人來到監獄門口,監獄門口的守衛是仲裁庭安排在監獄外麵駐紮的三萬部隊裏抽掉安排過來的,守衛看見穿著製服的魚良隻是稍微楞了一下但也沒什麽太大的感覺,畢竟部隊跟仲裁庭人員是不相幹的就算是總審判長來了守衛都可以不搭理,倒是守衛看見李吉滿心歡喜,每次李吉過來帶了大把好東西過來,從守衛到監獄管理人員全部都打點好了,這一次也不例外守衛分到了幾十條煙,購物卡,吃食等等也難怪守衛看到李吉那麽高興,一年時間裏李吉最少要來三趟監獄看母親,這三趟下來守衛至少能獲得價值幾百萬的好處,在監獄這裏當差級別是不高但是油水卻是撈的足足的算是一個肥差,就算晉升都舍不得走想方設法留在這兒。


    每年年初李吉都會來一趟監獄看母親,守衛們都已經習慣了,今年年初守衛們就已經等著了,李吉給足了好處當然不會被為難,並且這麽多好處不是白給的,李吉的母親在牢房裏呆悶了跟管理處的人說一聲,然後管理處人員就會過來把門打開帶著出來轉轉,監獄管理處的人覺得這麽舒服的坐牢恨不得自己代替。


    監獄對待女囚的態度也就比男囚好一點點也就勞動量少一點體力上輕一些,其他方麵倒也差不多畢竟是來坐牢的不是來享受生活的,話說迴來有錢就是大爺,隻要你足夠有錢別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哪怕是磨推鬼都可以,甚至隻要你有足夠多足夠價值的錢都能讓恆境存在給你做護衛,天底下能讓恆境存在做護衛的可沒幾個,能讓幾尊恆境做護衛且全天候守護的就許淼一個,也因此隻要有錢坐牢也可以舒舒服服的。


    李吉的母親牢房呆膩了管理處人員帶她出來散散步守衛們也就當沒看到,要說這監獄裏別的犯人可能給守衛們留不下什麽印象但這位財神爺的母親那絕對是眼熟的不能再眼熟了。


    李吉給了好處之後一行人就進了監獄內,來到麵談室內,他們見到了監獄管理處的管理人員,這監獄還是魚良第一次進來挺好奇地東張西望,管理人員看到外麵穿著仲裁庭大審判長製服的人心還挺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李吉麵帶微笑與其攀談然後將好處給了,管理人員目光瞄了眼魚良,李吉注意到了表示他朋友不會說什麽,然而管理人員還是不敢收,李吉感到奇怪就詢問起來以往好好的怎麽這一迴就不收,要是其他人問的話管理人員肯定一臉冷色地迴答,“你在教我做事?”,也就麵對李吉這個財神爺才會這麽和顏悅色乃至阿諛奉承的討好,別看監獄管理處的管理人員官不大甚至都不算官但權力卻是很大的。


    管理人員小聲說,去年年底仲裁庭那邊安排過來一個人,還是個美女,聽說是某個高層的親戚甚至就是女兒也說不定,說是給安排過來曆練這話聽聽也就罷了,人家可是猛龍過江一過來就雷厲風行首先就警告這個收受好處的事情,仲裁庭的內鬥一向很厲害拉幫結派的風氣一直存在,也一直存在爭權的情況,也就監獄這一塊分出來否則就不隻是安排的問題了直接就是隸屬了。


    管理人員還表示處長同意給安排人插手進自己的地盤也屬無奈之舉,同時也算是示好,別看處長升級成總審判長級別,但根本鬥不過那幫高層。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一直存在,任何圈子都有內鬥的現象這一點李吉很清楚,但沒想到仲裁庭的內鬥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仲裁庭不是某個人某個勢力的仲裁庭,這事兒必須管管,李吉又問了一遍,管理人員表情很無奈但還是表示不收,這讓李吉皺了皺眉,別人也就算了管理人員很清楚他身份不一般但還是不敢收,這問題就很大了。


    管理人員眼珠子一轉,讓李吉去找找那個女人治治她,李吉隻是笑了笑,這禍水東引的伎倆也太直接了,不過也確實有這個必要,李吉轉頭看向魚良,“仲裁庭那邊也太過火了,該治治了吧?”。


    “有這個必要了,迴去我就找庭長談談警告一下那些總審跟底下那些拉幫結派的,讓他們知道天還沒有變,庭長隻是懶得搭理他們這不是讓他們為所欲為的理由,要是還不收斂那就殺雞儆猴”魚良麵色平淡語氣平靜,但他的話卻讓管理人員渾身一冷,他不知道這位大審判長有什麽資格說這話但情不自禁受到感染而相信。


    “現在讓咱們去見見這位美女副處長”李吉道,他讓管理人員帶老婆孩子去見母親。


    李吉與魚良走到副處長辦公室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你們是誰?有什麽事嗎?”美女副處長看向門外兩人,看李吉還沒什麽,看向魚良的眼神發生變化。


    “我叫李吉,這位是我的朋友魚良,你也看到了他穿著的製服了吧”李吉頓了頓,“我進來的時候給打點,但他們居然不收,一般人的好處不收也就罷了,連我的打點都不敢收,問了問才知道原來有條美女龍過江啊,就像過來見見,嗯,見到真人了”李吉笑道。


    “仲裁庭庭法禁止收受賄賂,你竟然還敢把行賄這話公然說出來,你這是藐視庭法是要坐牢的”美女副處長杏眼一瞪。


    “喂喂喂,你人太不講理,上來就給我扣上藐視庭法的高帽子,什麽叫行賄,行不行賄等會說,我問你,庭法是誰定的?”李吉問。


    “當然是庭長!”美女理直氣壯道。


    “你這話真有意思,庭法乃是由專門的部門整理律法的部門提出而後由庭長審批通過,就算是庭長製定的,那我告訴你,按你的說法我都向庭長行賄過而且價值數額幾個億,你怎麽不去製止庭長受賄”李吉道。


    “這,這,這”美女一下子接不了話了。


    “依我看,你這就是欺軟怕硬,拿庭長沒辦法隻能拿底下人開刀”李吉道。


    “我才不是欺軟怕硬,我這是遵照庭法執行”美女急中生智。


    “按庭法執行沒得說,可庭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出來工作總是為了混口飯吃吧,真想你這樣辦事仲裁庭還怎麽運轉,大家幹脆各迴各家各找各媽算了”李吉道。


    魚良聽著李吉的話憋著笑特別難受肚子都快笑痛了李吉就是在胡攪蠻纏講歪理,他看出來這小美女二十出頭的樣子這個年紀就坐到副處長的位置家庭背景不簡單,估計是才從學府畢業沒有江湖經驗才會這麽一本正經,真這麽一板一眼倒也不能說錯但是吃不開混不下去會受到排擠。


    “可”小美女想反駁卻又語塞。


    “你這樣可不行,我教你個道理,做人做事不能太死板要學會靈機應變,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庭法定下的規矩算是一種參照和底線,什麽時候是參照什麽時候又是底線要學會分清,同時也要在律法和人情之間衡量,這就需要你把握了,涉及到原則性問題就是底線不容踐踏,其他時候嘛放水也就放水了法外容情嘛,小孩子才會分對錯,大人隻講利益,不然庭長為什麽自己首先違反庭法,你當下麵人受賄庭長不知道嘛,你這樣搞得下麵人怨聲載道,要不是我點醒你要不了多久就會反饋意見到處長那裏把你調走了你都不知道,告訴你學府和外麵的江湖可是不一樣的,江湖可不是學府裏那麽單純,江湖險惡不注意點就會吃虧乃至喪命,希望你能琢磨透我這番話好自為之”李吉示意魚良跟自己離開。


    李吉跟魚良離開後小美女副處長坐在凳子上兩手托腮陷入走神狀態,一個勁兒問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尤其是那個人提到的“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才講利益”,還有“江湖險惡”這四個字,前麵那句話給了她很大警醒,後麵這四個字她父母也經常對她提及但她都沒有上心,從陌生人口中聽到反而讓她上了心記在心裏。


    “到底是才出了學府門的學生就是好忽悠,我都沒費什麽口舌就把她繞暈了”李吉笑道。


    “繞暈了也是有前提的,你講的歪理也是理”魚良道。


    到了牢房門口,李吉母親的牢房可是單獨在一處僻靜的地方,魚良看到這件牢房簡直刷新了他對牢房的定義,麵前的這件牢房裏麵設施齊全空間特別大裝修奢華跟牢房完全是兩個概念,這已經比得上五星級酒店了,太奢侈了!


    魚良看了看李吉,到底是有錢啊,有錢的感覺真好,他也想這麽有錢,但也隻能想想了,仲裁庭內當差就算有灰色收入也過不上這種奢侈的生活,就算是庭長都沒李吉有錢這是毫無疑問的。


    李吉上前跟母親打招唿,同時把好處給了旁邊站著的管理人員,管理人員心中有數這位大佬一出馬肯定搞定了副處長了,自然是內心愉悅的收下了,要真那樣嚴格執行就衝這點死工資早滾蛋了去幹其他的不更掙錢嘛,這樣也就沒人來幹活了。


    李吉對他母親的態度過了這麽多年也早已從最初厭惡、憤怒、冷漠轉變到如今的溫馨,時間幾乎能夠磨平一切。


    李吉的母親在獄中的日子過得可不差相反比外麵人過得還要滋潤,隻不過沒了自由被限製在監獄,但是嘛吃好喝好穿好也不用想其他囚犯那樣必須穿囚衣不得打扮,並且還得每天進行勞作,否則監獄裏光靠購買糧食和蔬菜花費太大,李吉的母親當然不用勞作,李吉還給他母親買了很多保養的物品,有很多都是他到雇主家看見之後跟雇主要了一些,這些都是當鋪裏不外流的好東西,李吉母親這樣愜意不用為生活而煩惱保養跟上身體外表看起來特別年輕,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中年婦女。


    監獄雖然分出來獨立於仲裁庭管理和運行但還是遵照庭法製度,庭法規定對孕婦有特殊照顧,李吉母親當初本該被處死卻因懷孕而改為五百年刑期,除了孕婦不適用死刑之外,孕婦也免除勞作並且可以適當走動這樣對胎兒好。


    基於庭法規定孕婦有特殊待遇,監獄裏關押待死刑處置的女囚不想死就動起了歪腦筋,監獄裏的女囚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囚也很多,就有長相漂亮的女囚勾引管理者,以往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然後處置的結果就是,庭法高於一切既然已經懷孕那麽自然免除死刑,但那個管理者被判處徇私枉法罪行足足一千年刑期以警示後人,為此仲裁庭實行同一座監獄男女犯分區管轄的措施。


    李吉的母親原本該關押在女囚區,但是人多嘈雜,被欺負,條件差等原因,李吉就花大錢疏通關係自費建了這麽一座僻靜的房子讓母親居住,所居住的這處房子根本算不得牢房,而是李吉按酒店標準給母親建造居住的。


    李吉的母親一看到寶貝孫子李敏高興得抱起孫子親親,老人就是這樣隔代親,小李敏也很想念祖母。


    看望過母親後小聚了一會兒到了離別的時候,李吉將空間戒指裏采購的大量物資放進母親的空間戒指內,這些物資足夠支撐小半年的時間在那之前李吉會再來一趟。


    李吉一行人出來的時候必經之處——麵談室,麵談室是囚犯與家屬會麵的地方,一個中年男囚隔著水晶牆與外麵的妻兒會麵,這一家子很詭異,女人對自己男人一副討好又厭惡的樣子,看得出來女人不喜歡她男人,按理說不喜歡的話既然她男人入獄肯定就跑路了連孩子都不要了也是正常的,但這女人竟然還來監獄探望並且對孩子不離不棄這事兒太蹊蹺了,於是李吉就問了管理者,得到的答複是跟錢有關,這中年男囚很有錢但是不全給女人每次都是一點點給,怕的就是全給女人然後女人對孩子不好拋棄孩子,中年男囚每次給錢都是讓管理者告訴女人一個地方然後讓女人去取。


    辭別母親後時間也快到中午,李吉讓梅娜他們去食神居點餐,他跟魚良要去仲裁庭辦點事隨後就到。


    魚良把自己的貓交給憐蓮讓其幫忙帶過去,貓在後排一直喵喵叫估計不太適應長途旅行。


    李吉與魚良都要去仲裁庭並且都要見庭長但兩人的目的可不同,到了庭長辦公室敲了門得到允許,兩人就進來了。


    魚良率先開口,他要找庭長談的就是監獄發生的事情庭裏的這幫高層裏有些人太過分了伸的手太長了,庭長表示知道了並且表示讓魚良可以警告必要時動手殺雞儆猴,魚良點點頭,他理解庭長的難處,偌大的仲裁庭不是單純一句處罰就行了尤其身在庭長的位置更是如此,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也是庭長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況且庭長的目的也不是說一定要殺人或者攆人走才行,庭法的目的最終還是為人服務,這也是庭法持續調整的原因,每次重新調整除了調整適用範圍也調整定義和性質,比如死刑,最初的時候仲裁庭直接宣判死刑,後來發現這樣不行太過絕情要這樣做的話幹脆當場殺了就是也無需審判坐牢因為變得毫無意義,坐牢的目的就是讓其改過自新,這是第一次大調整,全方位的調整範圍、定義、性質全部都調整,大範圍的庭法條例由死刑改為長期限的刑期,保留了幾條惡性乃至特別惡劣的事件處以死刑的條例。


    第二次調整是重新給刑法做定義明確具體的刑法和刑期的概念不具有模糊和誤判性,同時給刑期作為上下限,以殺人和偷東西對比,殺人特指殺一人下限是三百年,上限是一千年,而偷東西下限是十年上限是百年,這一次庭法調整帶來的影響是特別重大的更具有威懾力,就算是窮兇極惡的盜匪聽到死刑反而不會有太大感觸早已漠視生死,但叫他們失去自由關在小小的監獄裏沒有自由要勞作夥食差住得差還會被別的犯人毆打這樣的度日如年的日子過足幾百上千年簡直比被判死刑還痛苦的煎熬,正因為如此很多犯人熬不住選擇自殺。


    鑒於監獄裏自殺情況太嚴重,庭法進行第三次調整,這一次調整不是修改而是增加,增加了減刑條例,幾百上千年的刑期太過讓人絕望自暴自棄,必須要有希望,對於減刑有著基本刑期的規定,以殺人為例判處三百到一千年之間,減刑最多減七百年不能減掉基本服刑期,這是一次重大舉措大幅度減少監獄內自殺事件,至於減刑條件當然是看表現,有著優秀表現減刑和基礎減刑,前者是在監獄的優秀表現獲得減刑這個減刑減得特別多,基礎減刑則是五年下來沒犯事則減去一年刑期,往後的陸續調整刑法都是深化具體沒出現根本性的大調整。


    魚良的事情談完了到外麵車子裏等,李吉跟庭長談的當然是給好處了,否則難不成真就是拜個年?


    李吉從庭長辦公室出來坐進天貓星副駕駛,“給了多少?”魚良好奇問。


    “一千萬”李吉道。


    “這麽多!”魚良驚到了。


    “多?”李吉反問。


    “多”魚良點點頭,一千萬他得掙多久啊。


    “庭長什麽身份,我又是什麽身份,低於一千萬我拿不出手,低於一千萬庭長麵子上也下不去啊雙方都難堪,況且一千萬也隻是這輛車的三十分之一罷了”李吉道。


    “額”魚良看了看車又看了看李吉,一時語塞,乍一聽一千萬簡直是筆海量的數額,但具體概念下來也不過如此開的這輛天貓星都得三個億呢一千萬也就三十分之一罷了對比起來一千萬也算不得什麽。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魚良沉默半天。


    “有錢人的生活遠比你想象的還要枯燥乏味且樸實無華,哈哈哈”李吉笑了笑,“走吧,走吧,別讓她們等太久不耐煩”。


    “我還沒吃過食神居呢,到時候出了糗你可別笑我”魚良道。


    “怎麽會呢,我們可是兄弟”李吉道。


    李吉與魚良到了食神居,這是魚良第一次到食神居很好奇,停下車後打量著,食神居並非酒店風格而是古老的洞府建築,一磚一瓦都很老舊這是曆史的痕跡也是底蘊,“李吉,這倆狻猊雕像栩栩如生是哪位大師的傑作啊”魚良問。


    “活的!”李吉道。


    “活的?有叫這名字的大師?”魚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等,你說這狻猊是活的!”魚良湊近到石台子邊聽到了狻猊發出的輕微鼾聲。


    “這頭大的叫大王,小的叫公主,兩頭都是純血的狻猊正兒八經的祖龍血脈三支中其中一支的後裔身份尊貴者呢,不過能讓兩頭活的狻猊給看門也隻有食神居做得出來,仲裁庭門口不就倆石頭雕的狻猊嘛,看上去神奇威武但跟這真家夥一比就不行了,行了,倆狻猊在睡覺咱們也別打擾進去吃飯吧”李吉道。


    李吉跟魚良進來之後,食神居內部格局布置都是按照古建築風格布置,不,食神居本就是古建築而且是曆史特別久遠的古建築,在這裏吃飯猶如夢迴古代時的場景很有氛圍,在這裏魚良感受到一些異樣的氣息,他看到了一人是金色瞳孔,“金色瞳孔?”。


    “是龍族,別大驚小怪,在這裏吃飯別說龍族等神獸就算見到恆境都不意外,我還在這裏見到過當鋪老板血神童子呢,血神童子可是這兒的常客,今天不見他,他與他的白虎向來形影不離看見白虎就知道他來了,別看稀奇了進去吧,我帶了好東西過來,這可是食神居都拿不出來的好東西”李吉神秘兮兮道。


    魚良著實有些好奇,跟著李吉走過一間有一間房間,這裏的每一間房都是由古代客房改成和新建的包間,兩人走向預定的包間。


    等進來時,梅娜他們已經坐在裏麵了正在聊天,這時候小廝過來詢問是否上菜,人已到齊自然是上菜。


    一桌子菜很快上齊,一桌子不多也就十個盤菜,倒不是扣,吃不掉浪費就很不好了吃多少點多少,“不愧是食神居的廚神烹飪的菜肴堪稱無可挑剔,連我這口腹之欲不是很在意,對美食沒什麽研究的人看著這些菜都覺得是絕頂美食”魚良驚歎道。


    “這一桌子菜得多少錢?”魚良好奇問。


    “估摸著幾百萬吧”李吉估算一下。


    “三百五十萬”梅娜道,菜是她點的當然清楚價格。


    “這十盤菜就要三百五十萬?太貴了!”魚良震驚道。


    “怎麽你覺得廚神的手藝不值這個價?”李吉道。


    “廚神的手藝當然值,就是太貴了我那點工資吃不起感慨一番”魚良自嘲道。


    “仲裁庭本就薪酬不高庭長都窮得很”李吉笑了笑,“不說這個了,我帶了好東西過來”


    “什麽東西?”魚良問。


    “這個”李吉道,從空間戒指取出一個酒瓶來,晃蕩一下還不是滿的隻有半瓶樣子。


    “裏麵是酒?”魚良問。


    “是酒”李吉道。


    “什麽酒?”魚良又問。


    “我也不賣關子,賣了你也猜不到,十大名酒排名第一位的不老神仙,就是傳說中用第一百三十五道千道輪迴法術才能釀造出來的酒!”李吉道。


    “我不懂酒不是嗜酒之人平日裏也不沾酒,但既然跟千道輪迴法術跟千道輪迴仙人有關那自然是最頂級的酒無可爭議,這麽一想還挺期待”魚良躍躍欲試。


    “這酒可不多了,還是我從雇主家要過來的,省著點喝啊”李吉給大家都倒上一杯剩餘的已經見底了。


    喝下不老神仙後,魚良仿佛經曆了輪迴一般體驗了一把無法言說的不可思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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