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啊,他現在怎麽了?”管雪還是不太理解瑞拉的意思。


    瑞拉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管雪拍了拍肩膀。


    “現在大概就你能說服他了,你跟我來就療養一樣帶你去看看他你就明白了。”


    管雪愣了愣,還是點點頭,拿起自己的包,跟著瑞拉上了她的車。


    “他現在幾乎不跟別人說話,就像一個木頭一樣呆呆的坐在那裏,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發呆。”瑞拉開著車,眉頭緊鎖。


    “怎麽會這個樣子他最近不是在拍戲嗎?我看報道上說的。”管雪實在不理解,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又會變成這個樣子要不是聽瑞拉親口說他也絕對不會相信,到現在管雪都有點半信半疑。


    “治標不治本吧。”瑞拉歎了一口氣。


    “作為他的經紀人,我當然希望他更好,現在他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工作,隻能在療養院。”


    “療養院裏沒有醫生給他醫治嗎?”


    “這就是問題的根本,他根本不願意見人,就算一個人出直接隻是呆著不跟別人說話或者關在房間裏。”瑞拉說著,騰出來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說實話,瑞拉這個經紀人做的也是比較不錯了,攤上一個這樣的明星也是夠他瑞拉的。


    “你別煩躁,我去看看,萬一可以變好麽,”管雪也是不知道此刻說什麽來安慰瑞拉。


    “你去了以後千萬不要刺激他,好話就給賈千澤說一說,知道麽?”


    “我明白,我會的。”管雪把頭靠在椅子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接下來的賈千澤是什麽樣子。


    賈千澤居住的療養院是這個城市裏最為隱蔽效果,最好的地方。風景秀美,空氣也很好,來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身價不菲,或者是政府高管退下來,來這裏頤養天年。


    “賈千澤現在接受治療嗎?”管雪環顧著四周優美的古歐洲建築,這裏確實一個人間天堂,難怪有很多人寧願花好幾萬一夜的錢也要住在這裏。


    “這就是最麻煩的,他根本不會接近陌生人,他說他恐懼。”瑞拉帶領下管雪來到了一處人工湖那裏。


    “你在前麵那個亭子下麵,坐的就是他,你去吧。”瑞拉抬起來手指了指那個穿著病號服一動不動的男人。


    “他?”管雪眯著眼睛,環顧了一下。


    “是的,去吧。”


    管雪在睿睿的指引下一步一步的靠近。


    “賈千澤?我是管雪。”


    管雪站在這個男人身後,輕輕地喊了一句。看著這個背影,倒並不像曾經的賈千澤,有點消瘦,並且頭發已經快到了鎖骨。


    這個背影聽到了管雪的聲音,頓了頓,緩緩的轉過來頭。


    “管雪?管雪。”一個疲憊又略顯滄桑的聲音,從這個男人的嘴巴裏慢慢的喊了出來。


    “天啊,你怎麽會這樣。”管雪被眼前的人給震驚到了。張著嘴巴瞪大了雙眼久久沒有說話。


    麵前的男人,正是賈千澤。


    可是,他已經不是往日那個巨星,賈千澤了。


    管雪麵前的這個人,已經有了濃密的胡渣,雙目無神,疲憊的眼神就好像剛剛結束了一場戰爭。


    頭發也沒有很好的打理張雅舞爪的在微風中,甚至已經快趕上了管雪頭發的長度。


    “賈千澤,你,你怎麽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麽?”


    管雪捂著嘴巴,不敢相信麵前的這個人,要不是賈千澤的容貌沒有改變,她肯定不會認識他的。


    管雪也在這一刻,知道了瑞拉剛剛在工作室裏,對自己說的,現在的賈千澤,就算走在大街上,也不會被人認出來。


    “我?我很好啊。”賈千澤的眼神看到她,有了一絲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疲憊的苦笑。


    “賈千澤,你還好麽?”管雪走上前,抓住了賈千澤的手。


    而此刻的賈千澤並沒有理會麵前的人兒,隻是繼續默默的發呆,注視著湖水裏被微風吹起來的波紋。


    管雪迴頭,看著遠處的瑞拉。


    瑞拉無力的搖了搖頭,拜拜手轉頭離開了這裏。


    管雪看到賈千澤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理會自己,把包從肩膀上放下來,坐在了賈千澤的旁邊。


    管雪一直注視著賈千澤地側臉,消瘦的麵容,讓管雪心疼。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天漸漸變冷。管雪感覺自己有點發涼,轉頭看向旁邊的賈千澤,還是一動不動。


    “這裏風太大了,你穿的太單薄,我們迴屋子裏吧。好不好?”管雪抿了抿嘴巴,語氣變得有點卑微。


    賈千澤聽到了管雪的聲音,轉頭看她。


    賈千澤看著管雪的眼神,默默地笑了笑。


    “好,聽你的。”


    管雪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扶起來賈千澤迴到了他的房間。


    賈千澤的房間的裝修很像他在家裏的房間,黑白色的家具,現代建築,簡單明了。隻不過往日不同的是房間裏被黑色的窗簾,遮住了刺眼的陽光,整個房間看起來像一個昏暗的地方。


    “到了。”管雪把賈千澤送迴了房間。


    “我準備走了,你自己在這裏好好的聽一下醫生的話,按時吃藥,吃飯,明白嗎?”管雪像個家長在教訓自己的孩子一樣的口吻。


    賈千澤沒有說話,低著頭一言不發。


    管雪搖了搖頭。


    “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管雪拿起來自己的背包,準備離開。


    “你為什麽,不幫我?”


    昏暗的房間裏,弱弱的響起了一道,有些疲憊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


    “你說什麽。”管雪迴頭,停在了門口,看著黑暗中的賈千澤。


    “你知道的,你是醫我的藥。”


    賈千澤動了動自己幹澀的嘴唇,抿了抿嘴巴。


    “你知道,你會讓我好的,為什麽你不幫助我?為什麽,你不幫我從深淵裏出來。”賈千澤現在仿佛是個受了傷害的孩子,想知道為什麽不救自己。


    “賈千澤,我不是你的藥。對不起。我不能幫你。”


    管雪順著一雙幹淨清亮的眼睛,走了過去,輕輕地蹲在地上,抬頭看著賈千澤。


    “這裏沒有深淵,沒有我你也可以,深淵隻是你自己,你要問問你自己,為什麽不去接納自己,直視自己。”


    管雪皺著眉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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