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叔的酒吧,紮克難得的向房叔要了一杯酒。


    在他喝完一杯之後,房叔非常樂嗬的給他續杯。


    “聽說你一大早就被叫到內城的傭兵工會的總部了,還被那個老……”房叔說到這裏停了一下,向四周張望了一番才繼續說:“還被那個老太婆狠狠地呲了半天,這是不是真的?”


    “你消息還真靈通。”果然八卦這種東西不分男人和女人,紮克“不過都是小道消息。”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就算是小道消息也會有一定真實性的,能和我說一下那個老太婆怎麽呲了你半天的嗎?”


    “這就是一個小道消息,哪有半天?人家那麽一個大忙人哪有那個閑工夫,隻是偶然遇到之後說了幾句而已。”紮克當然知道房叔嘴裏的‘老太婆’到底是誰,作為傭兵工會執法者的統領的她怎麽看都是在傭兵這個金字塔頂尖的一列,就算人家有空也不可能會把時間浪費在自己上麵,真不知道這個不靠譜的消息是怎麽傳的。


    小夥子,你是真的沒有自知之明啊,你現在已經一隻腳站在了‘最年輕的a級傭兵’的台子上,隻要你再做幾個任務升到a級傭兵,那就算得上傭兵這個職業的牌麵人物之一了,現在的你自然會被高層關注到,但是顯然你妹有這份自知,或者是你根本就不了解這代表了什麽,房叔看著紮克心裏說道,這些話他不打算告訴他,因為這種東西知不知道根本沒必要。


    “好吧,這個消息是傳歪了的那別的總不會了吧?就好比是你把委托人打了,說真我覺得這個消息的真實性還比較有待商榷。”房叔換了另一個話題。


    “這也是謠言。”紮克喝了一口酒,在酒精味道的刺激下,心裏的煩悶也被壓製住了,“那個時候委托已經結束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不算我的委托人了。”


    這不是更惡劣了嗎!?房叔差點沒煙嘴給咽下去,難怪你小子還被叫到總會去了,這簡直就是在給工會抹黑啊


    現在房叔更好奇了:“你怎麽會最初這種事來?委托人欠你錢了?”


    “要是沒把錢付清還叫完成委托嗎?”紮克一副這是常識的樣子說道。


    “那麽就是這個委托人非常惡劣?”房叔猜測,以前確實是發生過一些因為委托方的惡劣言行讓接受任務的傭兵忍無可忍的案例。


    “雖然委托人確實是一個清淨不下來的人,但還在忍受範圍之內,而且委托完成之後我大可以裏德遠遠地,畢竟低級任務不管售後服務的。”紮克攤攤手。


    “那到底是什麽原因?”房叔不明白了。其他的案例不是沒有,但那些都是特例,總結不出什麽規律。


    “這要從我交任務的時候說起,我接的委托是調查經常和委托人丈夫私下約會的第三者”紮克把事情娓娓道來。


    “當我把調查之後的信息給了委托人之後顯然她的怒火有些上漲,但好在她還知道把委托金付了。然後當委托人打算告辭的時候,她恰巧看到了正在外遇的丈夫。”


    聽到這裏的房叔也不由得嘖嘖稱奇:“這種三流劇本一般的發展確實有點猜不到啊。”一個偷情的丈夫發現自己的老婆和一個男人瞞著他在一個咖啡廳見麵,你覺得他會怎麽想?


    事情的發展不出人所料,都認為對方偷情的夫妻二人就這麽吵起來了,紮克連忙撇清了自己的關係。


    “你倒是迴答的痛快。”房叔如是說。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侮辱我的品味。”紮克如是迴答。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看點了,在紮克脫身之後,那個情婦也加入了戰團,但她並沒有和她姘頭在同一陣營,而是原本的交戰雙方變成了三方混戰,那個情婦一會對懷納特太太說:“難怪你丈夫會背著你去偷情。”,然後又和懷納特先生說:“這樣的女人還能忍著你也是夠窩囊的。”


    看起來她和懷納特先生在之前似乎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本來打算離開的紮克就站在一旁全程看戲。


    不料事情卻往嚴重的方向發展,之家安三人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在懷納特太太被和懷納特先生不小心往臉上打了一巴掌之後,事情就大條了。


    隻見懷納特太太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刀就往懷納特先生身上捅去,紮克一件不妙,立馬控製住了她,但懷納特太太顯然氣的失去理智了,不管不顧的往懷納特先生的方向揮刀子,揮舞的力氣顯然不小,直接脫手往懷納特先生身上紮去。


    紮克直接打暈了懷納特太太,至於飛向懷納特先生的那把刀他就不管了,反正捅不死人。


    “所以你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委托人打了?那怪你要被叫到總部去了,你領到了什麽懲罰?”房叔問道,對於一些違反條例的傭兵,哪怕是象征意義的工會也會做出懲罰,而進行懲罰的就是傭兵工會的執法者了。


    “大的懲罰倒是沒有,但是我這個任務檔案被削了,連委托金都被扣了,這個任務白做了。”紮克搖頭歎氣。


    “就這?”房叔覺得這個懲罰實在是太輕了了吧,這不和沒有一樣嗎,這小子不會真的是那個老太婆的私生子吧?


    “就這啊,本來那個執法者的小隊長還打算把我的低級任務的記錄清除一半呢,但是在我的據理力爭之下變成了現在這個結果。”紮克和房叔說道。


    “說說看你的‘理’是什麽連執法者都能擺平。”房叔很好奇這件事。


    “隻是擺明事實而已,畢竟那個委托當初已經完成了,當時的她已經不算是委托人了,我這也不算是對委托人動手了。”紮克覺得他的觀點很清楚,“雖然那人說了很多,但是我堅持這個觀點,那個死板的家夥最後也不得不放我一馬。”


    房叔不由得搖頭,執法者或許會因為對方有理會放你一條生路,但絕對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網開一麵而且這種從幹本上把問題撇清的方式太像那個老太婆的作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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