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煊知道,接下來,要輪到自己對付白無常了。能否讓石秋海完成心願,見到從新疆趕來的侄兒,就要看他的表現了。


    “是誰!誰在那裏?出來!和哥我喝兩杯!哈哈,不行了,酒量上頭了,還以為有人呢,嗬嗬嗬……”此時裝成喝醉的“石秋海”,故意醉醺醺地亂說一氣。


    白無常多少還是有些法力,隱隱約約看到“石秋海”不太對盡,但看了多次,還是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嗬嗬嗬,白無常真粗心。”跑走後,又悄悄迴頭觀看的南小凡、陸蕊琪、白纓絡,見白無常沒發現陳少煊已附身到石秋海身上,悄聲嘲笑他。


    “嗬嗬,現在還不知情況怎樣,關鍵還要看陳少煊如何應對!”陸蕊琪說。


    “石秋海”怕白無常發現什麽,變出一件鬥篷披在身上,鬥篷瞬間變大,讓他的附近,什麽氣息也不外露。


    “哇,這是什麽,蝙蝠呀?”南小凡因為驚奇,悄聲叫道。


    陸蕊琪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蝙蝠?這怎會是蝙蝠?南小凡你這土鱉,連這個都不懂,這個可是東方狐族特有的水火不侵,雷電不懼,還能遮蔽氣息的遮天蔽日布,就算哮天犬來了也聞不出這塊布裏麵的氣味,嘻嘻,那衣,是好東西呢。”


    望著陳少煊披著這塊並不顯眼的布,南小凡羨慕得口水直流,她想如果用錢能買到的話,她要買這麽一塊布。


    白纓絡聽到陸蕊琪和南小凡的嘀咕,先笑,然後說:“哇,這麽好的東西,陳少煊也舍得拿出來啊?為啥我就隻有一把玄木匕首呢……”


    白纓絡小聲地問南小凡:“陳少煊怎麽知道這個叫石秋海凡人的快死了?他又不是陰間鬼差,不會是碰運氣吧?”


    南小凡嫌棄白纓絡囉嗦,不理他。


    陸蕊琪對白纓絡說:“你別管其它的,看好你的寶貝。你的寶貝玄木匕首聽南小凡說是好東西,你不好好收藏,還拿出來招搖,肯定是為了撩南宮凡這妹子,才拿出來的!”


    “哎,我很珍惜我的寶物的好嗎!別去跟別人說這事!”白纓絡緊張地說。


    “哈哈,別多說了,看白無常快走近那叫什麽石秋海的身邊啦!”陸蕊琪說。


    已被陳少煊附身的石秋海,晃晃悠悠地快要走到懸崖邊了。


    一陣陰風襲來,陳少煊知道白無常到來了,立刻裝作醉醺醺的模樣。


    陳少煊的麵前,跳出來一白衣男人,落在了不遠處的石堆上,卻站不穩,一屁股坐到尖石上。


    “哎喲,我這愚蠢的腦袋喲,怎麽定位得這麽奇怪呢,要麽就是半空中,要麽就是水裏,要沒就是落到尖尖的石堆上,幸好沒人看見,不然我白無常的威名蕩然無存……我的屁股疼死了,被尖頭戳到屁股了……”


    “噗……”看到這一幕的人,差點沒笑噴。


    白無常並沒有發現有人在一旁偷窺,亂說話不算,還擺出一個擺出一個自認為酷酷的pose。


    白無常擺出一個自認為酷酷的pose後,還對著夜色蒼茫的大地,唱了一首詠歎調。


    說實話,白無常唱歌極難聽,那詠歎調的歌聲,好似豬被殺時的慘叫聲。


    不但南小凡、陸蕊琪、白纓絡笑,連陳少煊都忍不住笑,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這叫謝必安、外號叫白無常的鬼差,居然這麽搞笑。


    因為陳少煊見白無常這麽搞笑,忍不住笑了一聲。


    白無常聽到笑聲,望向“石秋海”,看他在做什麽。


    陳少煊怕白無常看得出自己附身在石秋海身上,裝作喝醉的樣子,說:“哈哈哈……好酒……真給力,呃……”


    白無常原本都掏出鎖魂鏈和招魂幡,盯著被陳少煊附身的石秋海,見他隻是說醉話,才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哇,我剛才唱歌,以為這凡人聽到。可是,我怎麽糊塗了,一個凡人,怎麽可以看得見我?今晚不知怎麽迴事,有些小緊張呢!人嚇人,會嚇死人。可是人嚇鬼,能嚇死鬼嗎?是我多心了,真多心了。”


    白無常正自言自語的時候,天空飛來一隻烏鴉,是黑無常讓烏鴉送來的信件。


    白無常看了信件,是黑無常約他有空去喝酒的。他憤憤不平說道:“什麽嘛,閻王定下工作時間不能看家人和朋友送來的信件,太過份了。可是這荒山野嶺的,我怎麽會怕,閻王一定不知道,我看看看!”


    白無常打開黑無常所寫的信件,信裏約他去喝酒,還說想吃黑狗血火鍋,讓身上的陰氣少一些,畢竟日日去拉鬼魂,陰氣太重,臉色越來越差了。


    白無常邊看邊念出聲來,他這樣做,在附近偷窺的人,可是笑得開心,想著如果閻王知道,一定扣他的薪水。


    白無常收到黑無常的信件後,又寫信給黑無常,約他一會完事後,到奈何橋去跟孟婆一起喝酒。


    白無常寫信不快,慢慢地寫。邊寫邊念出來,寫完後,還檢查是否有錯別字,然後才讓烏鴉帶走。


    眾人看著白無常和黑無常在相互通信說喝酒的事,心想著這黑無常和白無常傳說兇神惡煞,原來就是兩個的調皮的家夥,還真有趣,有機會,好好和他們玩玩。


    不過,眾人想著白無常最好寫信寫久一些,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有好處!


    墨崖看到天黑後,南小凡還沒上玉虛山。因為感到奇怪,他做起法來,檢測到南小凡在少華山的後山。


    現在墨崖在休養期,而預科班的弟子是南叨叨所帶,因此,墨崖認為南叨叨布置任務讓那些弟子完成,沒把南小凡晚歸放在心上。


    墨崖默默地坐著,他望著窗外的梨花時不時飛落下一片,覺得有些寂寞,忽然想起南小凡來。


    “這俗氣的富貴小姐,也不知道她在學什麽法術?”墨崖本想打開觀看鏡查看南小凡在做什麽,不過忍住了,他想還是等南小凡迴來,通過觀看她那狼狽的樣子,揣摩她受了什麽“委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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