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娃見她現身,直接離開了小亭子沒去抱柳詩韻。 而是徑直走到那五人身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一人一腳直接踢暈了過去,他不想應對強敵的時候還要分心。


    “這位小兄弟好狠的心,居然學那辣手摧花之人!”帶著金色麵具的女子,身穿一席黑色緊身運動服,款式和柳詩韻的居然有七分相似之處,她扭動著自己的翹臀,一步一搖走到了亭子旁邊,仔細打量著對方。


    林二娃看著她的身形,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她,隻是那麵具似乎有變聲的效果,沒辦法直接辨別,於是他淡淡地說道:“你和她是一夥兒的?”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哦?那我就當是了!”


    “你真風趣!”


    “嗬嗬,那要看對誰了!”林二娃一直右手持桃木劍豎在自己胸前,左手則是不斷掐動。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他的心中有些天然的抗拒。更讓他不安的就是,在這片建築群中,似乎自己的風水推算之術有了些許失靈,完全無法推算出此女的目的。


    那金色麵具下的女子哈哈笑道:“我們可不是敵人,或許還能稱得上朋友!”話音剛落,她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黑色鋒利的短刃,一刀就刺向了昏迷不醒的柳詩韻。


    林二娃大驚失色,他已經猜到了很多種可能,就是沒猜到她會下毒手。他一彈手中銀針封住了女子進攻的方位,腳下猛地一蹬竄入了亭子內,接著一把拽過柳詩韻的肩膀將她扯到了自己懷裏。


    “呦,小哥,你不是要送她去警局麽,幹嘛還這麽護著她?”女子眼疾手快,遠不是剛才那幾人所能媲美,隻見她一刀擋住了銀針,直接施展了連環三刀,刀刀都往柳詩韻的胸口紮去。


    “難道自己錯了?”林二娃心中不禁腹誹,看著女的架勢,不把柳詩韻弄死她是不會走了。


    就這麽一瞬間的功夫,兩人就交手了十來個迴合,他捏著桃木劍的掌心都已經滲出了汗水,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脫力,而是替這個女子的膽色捏了把汗,難道她就這麽把人命當兒戲不成。


    林二娃沒有使出全力,他的靈活反擊使得金色麵具女子大為驚訝。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手中還抱著一個柳詩韻,更是因為她手中這柄黑色短刃一直都是她的驕傲。


    在這柄短刃之下,也不知道削斷了多少神兵利器,就算是一些有名的冷兵器都逃不過一分為二的命運。但偏偏就是這麽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鎮,遇見了一個並不出挑的年輕男子,砍在了一柄有些泛黃的桃木劍上,兩者之間居然發出了金鐵交擊的叮叮之聲,這聲音仿佛敲打在了她的胸口,使得她的腦袋有些犯暈。


    金克木,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為何這麽普通的一柄道士用的桃木劍,會擋得住她這柄“黑玫瑰”的攻擊。


    “你到底是誰?”女子終於有些不鎮定了,看向這個年輕男子的眼神也不再輕蔑。思想一轉變,她就不由自主打量起眼前之人起來。隻見其菱角分明的臉龐之上,一雙黑色深邃的眼睛正綻放著異樣的光彩,再看其修長挺拔的身姿之下,隱藏著讓人心醉的爆發力。


    眼神迷離之下,手中的短刃不再連貫。林二娃抓住了這一機會,抱著柳詩韻直接衝將過去,桃木劍狠狠一挽劍花,直接挑飛了對方手中的黑色短刃,劍柄則是猛地砸在了對方後腦勺之上。


    嘭的一聲悶響,帶著金色麵具的女子帶著一絲幽怨的眼神,軟到在了他的腳下。林二娃將桃木劍收入了背包之中,又把柳詩韻放在了石桌旁的凳子上,轉身慢慢向那神秘女子走去。


    “到底是誰呢,為什麽會有熟悉的感覺!”林二娃帶著複雜的心情將手緩緩伸向了那個麵具,胸口卻是劇烈起伏顯然非常激動。


    突然之間,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不是來自於背後,而是來自於眼前這個昏迷的女子。


    “不好!”林二娃猛地一扭身子,隻聽嘭的一聲悶響,一顆子彈從他的眉間貼著頭皮飛過。他不再猶豫,渾身氣勢瞬間爆發,身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爆退了十來米的距離。緊接著雙手迅速取出了兩柄桃木劍握在手中,唯獨沒去拿有風水珠的那柄,他怕子彈不長眼打壞了那顆珠子那就悲劇了。


    地上那女子一個鯉魚打挺高高躍了起來,左手一把取下了定在樹杈上的黑色短刃,右手則是握著一把銀色手槍,對著林二娃就是打了三個點射。


    “大聖!”林二娃一聲爆喝,以一種常人無法匹敵的高速移動躲避著子彈,其中一顆更是被他雙手劍給擋了下來,自然也嚇出了一聲冷汗。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口袋之中一道金光閃過,小石猴嘰嘰一聲叫喚一口咬在了那握槍的手上。


    小石猴可是天生神力,它的牙齒自然也是鋒利無比,若不是林二娃平常教導它不能隨意傷害他人,這一口定然將對方的手掌咬斷。但也就是這麽一咬,那帶著金色麵具的女子吃痛之下,隻能鬆開了握槍的手掌,左手的“黑玫瑰”短刃不甘心地朝那隻金色小猴切去。


    小石猴嘰嘰叫喚著朝她翻了個白眼,似乎有些不屑,極速躍起一腳蹬在了她的胸口,隻聽喀拉拉一聲脆響,肋骨也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根。


    林二娃完全憤怒了,這女子實在太過陰險,要不是自己身懷絕世秘密,就算是換了其他高手都是一個死字。他的臉上難得地掛滿了煞氣,一個加速奔跑高高躍起,半空中一個旋踢踹在了對方麵具之上。


    嘭,卡啦,麵具深深凹陷了進去,卻沒有碎裂,但也正是以為如此,那個女人太痛苦地哀嚎一聲,重重倒飛而去。


    林二娃拍了拍鞋底的灰塵,似乎在蔑視對方連弄髒自己鞋底都不配,那女子的麵具之下流下了血跡,眼神之中帶著怨毒之色徹底昏迷了過去。


    “若是換了我,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偷襲!”林二娃淡淡地說道,此時小院之中盡是昏迷之人,也不知道他在對誰說話。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背後傳來一道女聲,不是柳詩韻又能是誰。


    林二娃轉過身來,手中的桃木劍上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小石猴此時坐在了他的頭頂,正在撥弄著他的頭發。


    “這是你養的猴子麽?好可愛!”柳詩韻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若是換了以前的林二娃定會被她迷惑,但是經過剛才一戰之後,他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眼前的這群女子,都有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歎息了一聲說道:“我隻想知道,你殺過人麽?”在她的身上,林二娃總能看到林雪當初還是學生時代的青春與活潑,他實在不忍心親手毀了她。


    柳詩韻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問。但這一幕落在林二娃的心中,不由得莫名一痛。


    遠處已經響起了警笛的聲音,河邊的林蔭小道之上也有不少人奔跑的腳步聲,顯然是林二娃報警之後,當地的警察趕來了。


    “你們是什麽組織!”林二娃咆哮一聲,眼睛裏幾乎有些泛紅,柳詩韻被他嚇了一跳,手中的兩隻流星鏢脫手而出,直取對方雙目。


    林二娃慘然一笑,一抖其中一柄桃木劍就將流星鏢給砸飛了出去。


    柳詩韻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想被警察抓住,但眼前這個男子自己打也打不過,跑更不是人家對手,於是她哀求著說道:“林大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雖然我加入了極盜者聯盟,但我真的沒殺過人,隻是騙過一些人的錢財,我發誓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他們,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二娃抬頭看天,盡量不去多想,等他低頭的時候,似乎已經做了艱難的決定:“你走,若是讓我知道你還在害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親手將你繩之於法!”


    柳詩韻見他鬆口,立馬破涕為笑,並且在他麵前發了個毒誓:我柳詩韻在此發誓,若我妄害他人性命,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臨走的時候,她背對著林二娃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卻不知道林二娃的雙手平舉著桃木劍,一副精神貫注的模樣,嘴裏也念念有詞,冥冥之中一道特殊的聯係已經悄悄建立在了她的誓言之上,隻是柳詩韻自己不知。


    “極盜者聯盟,聽著就不像是什麽好鳥,也不知道警察知不知道這些人!”林二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將銀針和桃木劍都收入了風水珠中,包括了背包和一切東西,這次他隻留下了一枚風水珠,不然等下也不好解釋這一切。


    聽著院牆外整齊的腳步聲,林二娃將風水珠含在了嘴裏,一指點在了自己的昏睡穴上,隻留下了小石猴保護自己。


    “警察,不許動!”這是林二娃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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