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平凡藥業公司跟國藥集團總部的合作,直接在洪裏市醫藥圈子裏麵炸開了鍋。


    田家除了田燕為林凡的公司找到出路高興之外,她那些個堂兄弟可是恨的牙癢癢,在市國藥分公司都壓製平凡藥業以及司馬家和林凡撕破臉皮的情況下,林凡居然越過省國藥集團,找到了國藥集團總部合作,徹底打了他們這些人的臉。


    同時,快煮熟的鴨子也這麽飛走了,本來平凡藥業公司的藥物賣出去,他們是可以不費功夫就拿到提成的,可惜他們當時的胃口不止於此,以至於把平凡藥業公司逼走掉了。


    而作為另外一個醫藥公司,家盛集團吃的啞巴虧更大,強行把林凡逼走,還等著林凡上門求情,這下好了,林凡壓根就不鳥他們。


    “你現在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麽錯事吧?”


    司馬家的別墅內,司馬廖瞪著自己的老婆陳小菊,“林凡就是直接被你給逼到這份上的,你以為能壓住他,但不過是異想天開。”


    “那意思是你現在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我頭上了?我那樣做還不是為了司馬家著想?還不是為了小穎著想?”陳小菊冷聲迴道,她的臉色鐵青,那細長的丹鳳眼更是眯成了一條縫隙,如同一把出鞘的淩厲刀子。


    整個事件當中,雖然司馬廖承受的壓力最大,但心裏最不爽快的就是陳小菊,在屢次和林凡明爭暗鬥下,她全部以吃虧而告終。現在看著林凡攀上了更大的大樹,心裏最不好受的人就是她。


    誰能想象自己看不起的鄉下年輕人,一步步超出自己的控製範圍呢?這就好像看到你很厭惡的一個小diao~絲,突然變成了你現在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這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了。


    “林凡那天到家裏來,本來可以好好談談,是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態把別人說走,難道不怪你?你還說為了小穎著想,小穎是喜歡林凡的,你逼迫她嫁給那高家的人,這也是為小穎著想?”司馬廖的語氣凝重起來,“別總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頭上,而且很多事情你本就不應該插手。”


    “啪!”


    陳小菊推翻了麵前茶幾上的水果盤,雙眼死死的瞪著司馬廖,道:“那你還能怎麽地?看不慣我就離婚啊,你就可以找你看得慣的情人去。”


    “你……你不可理喻。”司馬廖指著陳小菊,氣的臉皮打顫。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還讓不讓人休息?”在二樓樓梯口,臉色同樣難看的司馬穎出現在那裏,這麽久來,她不好意思去找林凡,林凡同樣也沒來找她,就好像形同陌路一樣,心裏本來就極為難受,每天還聽著自己老爸老媽在爭吵,心裏更加煩躁了。


    “休息?醫院也不去了,整天就知道躲在家裏,我看你真被那林小子迷昏了眼睛。”陳小菊不看到司馬穎還好,一看到,頓時也來火了,“現在他來看過你嗎?你喜歡他有屁用啊,一廂情願,盡早死心才好,還不快去打扮一下。”


    “去哪兒?”司馬穎愣了愣。


    “去見高家的人,他們說已經在過洪裏市的路上了。”


    “……我不想去,也不想嫁給那姓高的。”


    “不去也得去。”陳小菊不容質疑的說道。


    “爸!”司馬穎看向了自己的老爸。


    “唉!”


    司馬廖歎息一聲,轉身,直接走出家門去了。


    是的,隻是歎息一聲,直接出去了,這到底幾個意思?


    ……


    在十月初,國藥集團第一次和平凡藥業公司清算了關於抗生素藥物的銷售額,第一次交給國藥集團的藥物是兩萬五千瓶,這全部是抗生素,每瓶的價格是一百六十,一共賺了四百萬。其中,國藥集團拿走了百分之十五的提成,把三百四十萬支票交給了徐少成。


    同時,徐少成把二十萬匯入了方祖的私人賬戶,公司拿到的錢還有三百二十萬。


    這三百二十萬,是公司成立以來賺到的第一筆資金,除去成本和人力預算,至少也賺二百十萬以上,這玄生草所帶來的價值真是太大了。別人生產這玄生草抗生素,最大的資金投入就是配置玄生草,花費巨資投入,種植不了多少出來,這也是這種抗生素如此貴的原因。


    就算是這樣,其他生產玄生草抗生素的公司,賺到的利潤,也遠遠不如平凡藥業公司。他們一瓶的成本費,至少要一百,而平凡藥業公司,算下來,估計才四十塊錢而已。


    在得到這個消息後,林凡第一時間準備請假趕迴村裏,因為賺到的第一筆資金對他實在是太重要了,而且這是一個極好的開端,值得慶祝一下。不過在林凡準備動身迴村的時候,他卻突然收到了一個請帖。


    是司馬穎準備訂婚的請帖,對方當然是高家的人。


    林凡聽司馬穎說過那個家夥,高高瘦瘦的,醫學博士生,完全是一個書呆子,他沒想到司馬穎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選擇和那姓高的訂婚,在拿到請帖的那一刻,他自己都愣住了。


    司馬穎是想嫁給他的,但因為袁老的病,讓林凡和司馬家產生了不愉快,自從上次和司馬穎離開後,林凡再也沒見過她了,初期還打一兩個電話來,但他沒接之後,再也沒有電話,沒有短信,完全失去了聯係。


    這個娘們和他滾過床單,掏心窩的談過心,隻是最後卻因為這些變故,走向了陌路。


    這是誰的錯?


    還有,這請帖發到林凡這裏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如果林凡趕過去參加別人的訂婚宴,這裏麵到底得有多尷尬啊,他想不通司馬家發請帖給他的原因,當然,他也不清楚這是司馬穎執意發給他的。


    但他沒有在第二天去參加司馬穎的訂婚宴,而是一個人騎著摩托車,迴了村裏。


    在他心裏,注定和司馬穎會越走越遠,所站的位置注定和司馬家是對立麵。當然,他更加為陳小菊那種做法感到恥辱和不屑。


    說實話,如果真碰到那樣的丈母娘,這就是一個大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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