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的受傷,讓林凡真正的怒了,此時的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用銀針,而且要讓王進這輩子變成白癡,躺在床上像個植物人一樣,再也禍害不了別人。


    隨著注入的寒氣越來越多,王進慢慢停止了掙紮,他的雙眼閃爍著,變得迷糊,直直的看著一個方向,然後他的嘴角開始出了笑容。


    這是傻笑!


    林凡感覺差不多了,收起了銀針,退後兩步,看著王進那傻傻的樣子,他嘴角高高上揚起來,“知道我是誰嗎?”


    王進轉過頭來,臉色和眼色不停的變化,似乎內心在做著劇烈的掙紮,看向林凡的雙眼中,時而露出憤怒,時而是怨恨,然後又有些茫然,最後他慘叫一聲,抱著頭陷入了劇烈的爭鬥當中。


    “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報應。”林凡撂下這話,也不敢久待,拿起茶幾上的帽子,戴在頭上,把臉龐遮掩起來,轉身走出了包廂。


    低著頭,穿過昏暗的走廊,在這種混亂的酒吧,隻要你不鬧事,沒有任何人會盤問你,就算你著裝打扮古怪,依然沒人會在意你。


    走出了酒吧,林凡長舒了一口氣,一個極大的心裏負擔中終於可以放下了。


    “嗡嗡……”


    突然,林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接通後,沒有說話。


    “我沒見過幕後主使,但隻聽刀哥打電話給那人時,叫的是賴公子,其餘事情我什麽都不知道。”這是羅耀的聲音。


    從離開了派出所,派出所內真的沒有再繼續追究他的責任,而且林凡最後還給了他兩千塊錢的跑路費,羅耀的內心就在糾結著,想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打了電話給林凡。


    “賴公子?”林凡皺了皺眉。


    “對,就是賴公子,至於具體叫什麽,我不知道。”


    “你盡快離開省城,那個賴公子是你惹不起的存在,另外,好好做人,有手有腳的,不要再去做什麽壞事,那不是正途,早晚都會栽的。”


    羅耀沉默了片刻,問道:“你真的不追究了?”


    “這是我和姓賴的恩怨,你也受到了懲罰,我還追究你做什麽?”


    “我……我知道了,謝謝。”羅耀的聲音有些顫抖。


    林凡掛掉了電話,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原本以為羅耀也是王進派出去,他倒是想錯了。


    而在羅耀說賴公子,林凡馬上就想到是誰了,他隻得罪過一個姓賴的,就是賴正清,沒想到自己剛來省城第一天,那賴正清就知道了消息,知道的真快啊,而且馬上花錢請了人來。


    “才十萬塊錢,難道捅我一刀就這麽廉價?”


    林凡嘴角扯了扯,早晚得去找賴正清算賬。他朝著路口走去,並沒有直接搭車,直到走了一裏多的路程,這才迴頭看了看酒吧的位置。


    王進做了替死鬼!


    不過想著這家夥還是請了人來,隻是還沒來得及動手而已。


    想到這裏,林凡心裏可是一點愧疚都沒有,攔下一輛出租車後,徑直離開了學院路,在市區連續換了兩趟出租車,林凡這才迴到班導所在的小區,顯得小心翼翼,畢竟謹慎一點沒有壞處。


    ……


    “老三,你手臂怎麽了?”


    張勇走進房間內,本來準備叫林凡吃飯,但看著林凡光著膀子,一個人在那裏擦藥,而且定眼一看,林凡的左臂腫了很大,那一片都烏青的。


    “傷到了一下。”林凡笑道,他也不打算跟張勇解釋這傷的由來,張勇愣了愣,似乎明白一二,但他也沒有追問,隻是說道:“我幫你擦擦藥水,馬上就吃飯了。”


    “已經好了,我換套衣服就出去。”林凡搖了搖頭,把那瓶正骨水放在桌上後,他換了一件襯衫,把傷口遮了起來,這才走出了房間。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其實已經做好了,就是等林凡迴來後才開吃的。


    林凡舉起麵前的酒杯,笑道:“這一杯我們一起敬班導,祝班導身體健康,多福多壽。”


    “敬班導!”徐義成等人很快也端起了酒杯,對於班導的為人,為師,他們心裏清楚的很,馮衛澤就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一天為班導,一輩子都是。


    “好好!!”馮衛澤欣慰的笑了起來,樂的合不攏嘴,端起酒杯,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林凡喝下後,繼續倒酒,說道:“這一杯,祝我們畢業,順利踏入社會,以後步步高升,財源廣進。”


    “老三,以後我們可就得靠你給我們爭臉了。”徐義成笑著迴道。


    林凡端起酒杯,一臉真誠的說道:“來大學四年,我得到了班導的教導,交了三個鐵兄弟,這是沒齒難忘的,一天兄弟,一輩子兄弟。”


    “一輩子兄弟,來,幹杯。”徐義成附和起來。


    四年大學生活過去,現在是真正的畢業了,在這四年中留下了很多值得迴憶的記憶,即將要步入社會了,從一個學生朝著一個真正的男人轉變,但不變的是四人不是親兄弟,卻勝似兄弟的感情。


    很多人在大學感覺混個畢業證就足夠了,其實他們忽略了很多的東西,難能可貴的是交幾個真正的鐵哥們,互稱對方為“老基友”“老玻璃”,也絲毫在乎的兄弟感情。因為這是交心,這樣的友誼是值得用一輩子去珍惜的。


    能有這樣的友誼是讓人羨慕的,幸好林凡有三個鐵哥們,已經知足了。


    喝到最後,除了馮衛澤少喝一些之外,林凡四人都喝的有些高了,或許是畢業真正的解放,又或許是因為明天之後就再次各奔東西,四人的話挺多,喝的酒也挺多,就算是受傷的李金,他此時也已經迷迷糊糊,早就說起了酒話,嘮嘮叨叨的真的是說個沒完。


    四人當中,林凡最瘦,但他的酒量卻最大,其他三人就倒在了桌子上,他依然能站的起來,和班導把徐義成三人送進房間後,他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馮衛澤親自去給林凡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對麵,問道:“你打算繼續迴鄉鎮醫院?”


    “不去了,那裏太小,施展不了才華。”林凡笑著搖了搖頭,“省裏暫時又待不下,就隻有去市裏,那裏有個主任的職位還等著我呢。”


    “主任?”馮衛澤一愣,有些驚訝,最後釋然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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