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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這事關於你,我來看看也是應該的。”


    白童惜說著,笑了起來:“不過看到你們在親熱,想必是沒什麽大礙。”


    宮洺摸了摸有些發熱的耳後根,傻笑道:“小雨沒有安全感,所以我才……”


    “你才怎麽樣,我們並不關心。”孟沛遠插話進來道。


    宮洺向他看去,帶著幾分無語。


    這時,白童惜問:“壞人都抓起來了嗎?”


    宮洺點點頭:“都抓起來了,等小雨休息夠了,我就陪她去指認。”


    “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盡管說。”雖然白家比不上孟家,但還是能幫上些忙的。


    “嗯,我知道了。”宮洺與白童惜之間很少言謝,隻一個眼神,便能了然於彼此心間。


    見狀,孟沛遠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


    “既然這邊沒什麽問題,那我和孟先生就先迴去了。”


    白童惜感覺得出來,卓雨不太願意和他們接觸,或者說,是不太願意麵對孟沛遠。


    她能理解卓雨的感受。


    孟沛遠傷害了她,又幫助了她,卓雨對他到底是該記恨還是該感激,是個世紀難題。


    在聽到媳婦說要迴去之後,孟沛遠的嘴角不由輕揚。


    “好,那我送你們下樓。”宮洺體貼入微的說。


    “不用了。”孟沛遠一把握住白童惜的肩膀,以絕對占有的姿態向宮洺說道:“你還是留下來照顧你的女朋友吧。”


    宮洺隻好抱歉的看向白童惜,換來她諒解的一笑:“孟先生說的是,卓雨才剛剛脫離險境,你還是寸步不離的陪著她為好,有事電話聯係,再見。”


    “我會的,再見。”


    看著孟沛遠和白童惜相攜離去的背影,宮洺終於可以打從心底裏不再感到介意了。


    就好像錯亂的羅盤終於歸位,每個人都找到了正確的人生方向。


    見宮洺去而複返,卓雨一下子從被窩裏鑽了出來,一雙哭得有些發腫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親愛的,他們……走了?”


    宮洺走近她:“嗯,走了。”


    卓雨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怎麽的:“那個……我不是故意不理他們的,是我不知道要跟他們說什麽,特別是孟沛遠,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跟要拆了我似的,我實在不敢招惹他。”


    宮洺:“我明白,他傷害過你,你想離他遠點是正常的。”


    卓雨輕輕的“嗯”了一聲後,問:“對了,白童惜特意來看我,你有沒有替我跟她說謝謝啊?”


    宮洺點點頭:“說了。”其實沒有,不過他相信小白一定能夠理解的。


    “那就好。”卓雨不想讓自己顯得那麽不懂事,所以她說:“等下次有機會,我會當麵向她道謝的,不過,最好挑在孟沛遠不在的時候。”


    聞言,宮洺忍不住心疼了下。


    祁嘉明對小雨做了這樣惡劣的事後,她都有去指認他的勇氣,但對孟沛遠,她卻避著他猶如鬼神,可見對方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偏偏,他也是陰影的一部分。


    無聲的歎了口氣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道:“放心吧,會有機會讓你當麵和童惜說謝謝的。”


    “嗯。”卓雨見他沒有責備她的意思,頓時安心多了。


    反正比起做人的道理,她就是再修煉三輩子也比不上白童惜這輩子,但隻要宮洺不嫌棄她就好。


    “惜兒。”迴家的路上,隻聽正在開車的孟沛遠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你剛才和那家夥眉來眼去的,是在傳達什麽?”


    白童惜聽後,神情古怪:“那家夥?”


    孟沛遠故作無所謂的提醒:“就是他啊。”


    “誰啊?”白童惜低頭看指甲。


    “姓宮的。”孟沛遠終於忍不住了。


    白童惜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他:“你就不能好好說出他的名字嗎?一會兒‘那家夥’,一會兒‘姓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的仇人呢。”


    孟沛遠冷哼:“我本來就討厭他。”


    若是以前白童惜聽到這話,可能還會當真,但在經過今晚的事後,她徹底明白他就是在嘴硬:“孟先生,你呀,


    就是個大傲嬌,明明幫了宮洺他們,卻還要裝出一副對他們不屑一顧的模樣,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顯得你很酷嗎?”


    孟沛遠臉上閃過一道別扭,隨即愈發深沉:“你別打岔,好好迴答我的問題。”


    “好好好,我迴答你。”白童惜說:“我跟宮洺隻是普通的眼神交流了下,大概是他想跟我說謝謝,但又覺得以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不需要這樣的客套,所以就用眼神代替了。”


    “那你們還真是心照不宣啊。”孟沛遠對這樣的默契感到不舒服。


    “唉。”白童惜忽然歎了口氣。


    “你歎什麽氣?”他都還沒歎呢!


    白童惜瞟了他一眼:“替你歎嘍。”


    被戳中心事的孟沛遠,一僵過後,狡辯道:“我有什麽好歎的?”


    白童惜說:“本來呢,我是想迴家之後好好就這件事答謝你的,可現在我又不想了,所以收迴之後的福利。”


    孟沛遠忍住歎氣的衝動,反對道:“不許收迴!”


    白童惜目視前方,此時正好是一個紅燈路口,孟沛遠已經踩下了刹車,轉過頭來憤憤不平的看著她。


    她迎上他的視線,說:“你憑什麽不許?身體是我的,我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


    身體……


    孟沛遠唿吸滯了下,抓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不穩了。


    這會不會太激烈了?不過他會小心的。


    不,還是不要了!她都快臨盆了,還是她和孩子的平安最重要……


    白童惜見他眸光變化莫測,就知道他在這幾秒鍾的功夫腦補了很多東西。


    不過她就是要折磨一下他,看他以後還口不口是心非。


    白家。


    一把車停進車庫,孟沛遠立刻解開安全帶,朝白童惜的方向俯下身來。


    白童惜見勢不妙,轉身去掰車門。


    結果孟沛遠比她更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將它輕輕的但又不容掙脫地帶了迴來。


    此時,白童惜的後背幾乎被他納進懷裏:“惜兒,你剛才說的,可作數?”


    白童惜正想說不作數,就聽他接著道:“我也不要求你非用身體犒勞我,就是手也行。”


    他暗示意味極濃,白童惜卻偏偏要裝傻:“你是說用手給你按摩嗎?”


    “不是,你知道的!”


    “抱歉,我並不知道。”白童惜慵懶的說:“還有,不管你指的是什麽,我都說了,福利收迴,你就是按著我也沒用,還是早點放開吧。”


    孟沛遠偏頭咬了下她的耳朵,像是在報複她的狠心。


    白童惜背對著他浮唇一笑後,說:“你就是把我的耳朵整隻咬下來也沒用。”


    孟沛遠哪裏舍得將它咬下來?他隻想一遍遍的舔它,親它,含住它。


    白童惜卻歪了歪腦袋,不讓他碰:“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孟沛遠僵了下後,牙關一鬆,然後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白童惜問:“你指的是哪一件?”


    孟沛遠默了默後,迴道:“每一件。”


    白童惜背著他微微一笑後,問:“孟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宮洺和卓雨接吻的時候,你要遮住我的眼睛呢?”


    “不知道,當時的情況,讓我做出了那樣的反應。”


    “其實,如果你希望我對宮洺產生芥蒂的話,不是應該任我看著他和卓雨接吻才對嗎?還是說,


    你擔心我會因為宮洺親吻卓雨的畫麵而萌生傷心、不爽、嫉妒的情緒,所以才潛意識地遮住了我的眼睛?”


    孟沛遠沉默以對。


    白童惜自言自語般的說:“不會的,就算我和宮洺是青梅竹馬,看到他和喜歡的女孩親熱,我也會發自內心的祝福他。”


    那種小女孩被搶了玩具似的心理,早就已經被她杜絕了。


    不過,不得不說孟先生的心思十分細膩,明明心裏吃醋吃得要死,卻還是第一時間顧及她的心情。


    下一秒,白童惜感覺到孟沛遠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後頸,自嘲般的說道:“惜兒,我覺得我一碰到你,就有病……”


    語畢,他放開了她,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他又是那個運籌帷幄的成熟男人:“好了,我們迴家吧。”


    有病嗎?


    其實她也有病,這種病源於占有欲。


    隻不過,她是在完全可控的範圍,而他是不可控的。


    曾經,她因為他這份幾近病態的占有欲而感到害怕過,現在,在努力幫他糾正的同時,想想還覺得挺可愛的,有一個人這麽愛自己。


    心思流轉間,白童惜已經下了車,衝車對麵的男人說道:“孟先生,你今晚沒吃飽吧?迴去後我給你煮點東西吃啊。”


    孟沛遠無奈的發現自己因為她的一句示好就變得高興起來:“好啊,我要吃雞蛋麵!”


    “隻是雞蛋麵?”說話間,白童惜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親昵地勾住了他的臂彎。


    孟沛遠:還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就怕你做不到。


    與此同時。從宮洺口中得知祁嘉明所在的警察局後,卓易便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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