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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監控器前的阮眠,衝身側的孟沛遠說道:“剛才我已經看過一次視頻了,可惜廁所裏沒安裝監控,看不到童惜在裏麵是個什麽情況。1357924?d”


    孟沛遠聞言,顰眉。


    見狀,比德西餐廳的經理慌忙解釋道:“因為那是女廁,裝監控的話,會引起女顧客的不適和不滿的。”


    孟沛遠理解的點了點頭後,問:“那其它地方有沒有什麽發現?”


    阮眠說:“有。”之後遞給了經理一個催促的眼神。


    經理立刻低頭用鼠標把視頻進度往後拉,就見西餐廳的某處通道裏,白童惜在侍應生的指示下,調頭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幾秒鍾過後,視頻裏頭出現了兩個頭戴兜帽的男人,他們毫不引人注意的轉身往衛生間走去。


    再三分鍾過後,兩人將昏迷的白童惜帶了出來。


    隻見白童惜的腦袋倚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肩上,雙手被兩個男人攙著,看樣子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這時,兩個攙著白童惜的男人被一名送菜的服務生不小心攔了一下,從服務生一張一合的嘴中,應該是在跟他們說話。


    孟沛遠立刻要求經理:“馬上把這名服務生給我找來!”


    一分鍾後。


    被孟沛遠指名的那名服務生匆匆趕到,孟沛遠指著視頻上的兩人,嚴肅的問:“你見過他們?”


    服務生仔細看了一眼視頻內容,點了點頭。


    孟沛遠又問:“當時你都跟他們說什麽了?”


    服務生說:“額,我當時正好要給客人上菜,路過通道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他們,就跟他們道歉了。”


    經理見孟沛遠一副“對這個迴答不滿意”的樣子,趕緊追問服務生:“就這樣?還有沒有別的什麽?”


    服務生迴憶道:“有是有,我見一位漂亮的女士被他們攙著,好像昏迷不醒的樣子,就問他們需不需要什麽幫助,結果他們說他們是她的朋友,他們朋友聚會結果她喝醉了,正要送她迴去,我就去忙我自己的了。”


    經理氣急:“你怎麽能就這樣放他們走呢!你應該再問問清楚的嘛!”


    服務生訥訥道:“可是經理,這種事,平時在我們餐廳不是挺常見的嗎?”


    “你!”經理一瞪眼,卻聽孟沛遠在此時問道:“那你還記得他們兩個長什麽樣子嗎?”


    服務生眯了眯眼,艱難的迴憶了一會兒後,說:“先生,我當時隻顧著上菜,他們兩人的長相我記不太清了,隻知道是兩個長相很普通的年輕男子。”


    一般要被人在短時間內記住,除非長的很帥很美,要不就是長的很醜,普通人沒有特質又沒有特點,確實很容易被人過目就忘。


    阮眠在一側沉不住氣的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孟沛遠盯著視頻,語氣沉沉:“他們那幅裝扮,我們根本看不清楚他們長什麽樣子。”


    “那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阮眠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在她想來,如果連孟沛遠都沒辦法解決的事,那就沒有人能夠解決了!


    孟沛遠正想說,把當時在旁邊用餐的顧客一起找過來問話,卻聽到服務生在這個時候說:“呃,內什麽經理,我可以再補充一點嗎?”


    “有什麽發現趕緊說呀!”經理用著比他還急的語氣。


    服務生說:“是這樣的,我當時好像看到那倆男的臂彎處各有一塊刺青”


    見孟沛遠沉鬱的目光微亮,經理忙問:“你確定沒有看錯?”


    服務生點了點頭:“因為他們當時攙著那位漂亮的女士,小臂自然向上,剛好露出了他們臂彎處的刺青。”


    孟沛遠開口問道:“那個刺青長什麽樣?”


    “長這樣。”服務生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


    鬼知道這樣長什麽樣!


    經理幹脆扯過辦公室的紙和筆,讓服務生在紙上畫出來。


    服務生埋頭創作了一番後,之後對著孟沛遠三人展示成果。


    在看到他的畫後,孟沛遠三人都沉默了,這個服務生真是個靈魂畫手,畫出來的圖案簡直就是四不像。


    在這份詭異的寂靜下,阮眠忽然出聲打破了沉默:“咦,你們覺得這個圖案像不像一隻鳥啊?”


    經理發表了不同的見解:“鳥?我怎麽覺得像隻小雞呢?”


    孟沛遠捏著畫紙,眼眶閃過運籌帷幄的精芒:“不管是鳥還是雞,這都是我們僅有的線索了,我們必須善加利用它!”


    正當孟沛遠為了白童惜違抗郭月清,不顧病情,憑著那個刺青圖案四處搜尋帶走白童惜的嫌疑人的時候——


    白童惜已經被人轉手了再轉手,乘船漂洋過海了。


    期間,她被人搖醒過,由於眼睛被眼罩擋著,她根本看不見周圍的人事物。


    就這樣,她被強行喂了些吃的,又被喂了一顆藥,很快就又昏昏欲睡起來。


    被放倒在褥裏的時候,白童惜努力集中最後一絲精神,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隻聽有誰在自己身邊咒罵著什麽,但她實在是太累了,很快就入眠了。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些將她綁來的人暫且不會動她,因為她聽到了“孟沛遠”、“以牙還牙”的字眼。


    想到孟沛遠已經為她身負重傷,白童惜就不想讓他再卷進這件事裏,但她此時已為羔羊,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她有能力阻止的了。


    之後的時間,白童惜一直處於被搖醒,被喂吃的,再被喂藥,最後昏睡的過程。


    中途偶爾被人搬動過幾次,而她的耳朵也被塞進了耳塞。


    在清醒的時候,她問過那個喂她吃飯的人,他到底是誰,結果臉上就被甩了一個耳光,而後,她就沒有再問了。


    等她再一次被人搖醒的時候,她耳朵裏的耳塞已經被拿掉了,而她也終於聽到有人主動跟她說話了。


    對方扯住她的頭發逼迫她把臉揚起來,片刻後說道:“是個漂亮的東方美人兒,但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臭極了,我真應該給你用bttegaveeta好好洗一洗。”


    說話的,是個女人,操著一口聽不出口音的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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