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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童惜被喬司宴的反問,氣得肝疼:“你幹的好事,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


    現在是個人都以為我給孟沛遠戴了綠帽,跟你有一腿,還有些更喪心病狂的言論,直指喬喬是你我所生!


    我出趟門得吸收多少仇恨迴來?你說氣人不氣人?”


    “始作俑者”,沉聲附和道:“確實氣人,你怎麽生得出喬喬這麽好看的孩子?”


    靠!


    白童惜氣得細肩直抖,如果不是身體還軟趴趴的,她非跳起來跟喬司宴拚命不可。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自她腦海裏電光火石的閃過……


    她倏爾換上取笑的語氣:“不對啊,為了報複孟家,你不惜對外跟我捆綁,你就不怕我趁機訛上你,要當你寶貝兒子的後媽?”


    喬司宴沉吟片刻,低聲應答:“你的提議,未嚐不可。”


    什——麽?!


    白童惜驚得美眸圓瞪:“喂!你開玩笑的吧你?”


    喬司宴沉著冷靜的分析:“如果你嫁給了我,自然要搬來這裏住,以後就能天天跟喬喬待在一起,這樣他康複的幾率就會更高些。”


    唿~


    原來不是給自己找老婆,而是給兒子找保姆呢。


    白童惜慶幸完畢,繼續開嘲:“嘁,這樣你還不如把我嫁給你兒子呢。”


    喬司宴濃眉微微一顰,之後說道:“如果你年紀輕一點,也許我會考慮。”


    他這麽說,白童惜反而噎住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喬司宴忽然坐到了她的床邊。


    “你幹什麽?!”見他坐下,白童惜立即抱著被子,往後挪了好幾個身位。


    喬司宴看著她猶如驚弓之鳥的動作,冷冷的說:“你不是想當喬喬的後媽嗎?我這是在給你創造機會。”


    音落,他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攔腰拖到了他的身下。


    從手起到手落,大概花了他兩秒的時間。


    眼見喬司宴的俊臉緊跟著湊近,白童惜腦子都鈍住了。


    反應過來時,她急得伸手想要推開他。


    但因為麻醉藥殘留的關係,她使出的力氣,軟得就跟她的頭發絲似的,對喬司宴來說,更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反抗喬司宴的同時,喬司宴正在近距離的觀察著她。


    一白遮三醜,中國無疑是個崇尚膚白的國家。


    而白童惜顯然就是這一掛的,她的皮膚好到連一個毛孔都看不到,一雙仿若筆墨一氣繪成的剪眸,此時正隨著她的情緒變化,流轉出不一樣的魅力。


    而她此時,正滿眼憤恨可又有心無力的讓他“放手”。


    聞言,喬司宴立體的五官忽地一柔,口吻有些魅惑的問道:“比起你前夫,你覺得我如何?”


    白童惜被他問的發笑:“你跟他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麽好人!”


    有意思。


    喬司宴知道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卻極少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說。


    “你現在跟孟沛遠婚也離了,對未來難道就沒有什麽打算?”


    喬司宴單手環住她腰,垂眸看她的時候,淩亂的額發將他尊貴的麵容,襯出了一種狂野不羈感。


    再加上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和此時無人打擾的環境,這要是意誌薄弱一點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白童惜很清楚,這個男人,在誘惑她……


    至於為什麽?


    就像某些女人習慣搶別的女人的男人一樣,喬司宴也習慣通過搶孟沛遠的女人,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另外還得再加上一條,達到羞辱孟沛遠的目的!


    正因為白童惜清楚,所以她隻是冷冷的掃了眼他橫在被子上的手臂,便開口要求:“先把你的手拿開,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喬司宴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雙眸陰冷的一沉,然後放開了她。


    事實證明,白童惜比當年的陸思璿要堅定多了,同樣的招數,用在她們兩人身上,效果天差地別。


    記得當年的陸思璿,在見到他的第一麵時,她的靈魂,就已經和他產生了共鳴!


    另一邊,白童惜籲了口氣後,這才看著他,說道:“我對未來,隻有一個要求。”


    喬司宴此時還在想著陸思璿,所以問的並不是很認真:“……什麽要求?”


    白童惜吸了口氣,張嘴一吐:“你去死!”


    [你去死!]


    喬司宴怔了怔,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比不笑的時候,還要帥得秒天秒地秒空氣!


    可惜白童惜恨他入骨,自然不會對他有多餘的欣賞!


    餘光瞥見白童惜正麵無表情的等著他笑完,喬司宴慢慢淡去了笑意,隻是他的眼角眉梢,還有著褪不去的妖冶。


    白童惜輕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喬司宴跟溫麒不愧為親戚,一樣的妖顏惑眾!


    沉澱了下驚豔的心思,她冷眼睨著他,嘲弄道:“喬司宴,想不到讓你去死,你居然這麽高興,想必你早就迫不及待了吧?那還不快去——”


    被她這麽挑釁,喬司宴仍然涵養極好:“白小姐,我發笑,是因為我沒想到,你對未來的要求這麽高,要我死,你還得再等個七八十年,難呐。”


    白童惜飛快接口:“這可不一定!人嘛,誰沒有個天災的時候,像你這種大爛人,我相信自有天收!”


    喬司宴犀利道:“白小姐,越是沒用的人,越是指望老天能幫得上忙,但結果卻是,她的生活過得越來越絕望。”


    白童惜胸悶不已,喬司宴說的每一句話,都跟石頭一樣,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破罐子破摔的喊道:“就算我的生活再絕望,隻要你去死,我也能立馬看到希望!!”


    她的話,配合她此時孱弱的模樣,不像是惡毒的詛咒,更像是一種對現狀不滿的撒氣,十分牽動男人保護弱小的神經。


    但喬司宴不是孟沛遠,他完全不吃白童惜這套:“白小姐難道忘了,我現在是建輝地產的貴人,一旦我發生了什麽天災,你期許的大廈,將會付之一炬。”


    白童惜一聽,更煩,煩的都開始失去理智了:“那又怎麽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還就告訴你了,建輝地產跟你的合作正式作廢,我不要你的投資總可以了吧!還有,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們喬家人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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