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婚禮事宜都交給君淩天以後,蕭明月又繼續進了模擬室。


    “望”室已經通關了,蕭明月就進了“聞”室。


    各種氣味和聲音輪番上演,蕭明月學了一會兒,就學不下去了。


    慢慢的,鼻子已經分辨不出什麽味道了,聽聲音也會聽岔了,精神很不集中。


    各種病態的氣味,惹的人想吐。


    蕭明月就逃出了“聞”室,在大廳裏幹嘔起來。


    蕭明月本以為“切”室的診脈最難通關,這“聞”室裏待了這一會兒,又覺得“聞”室恐怕比“切”室更難通關了。


    可是,不通關模擬室升級就很困難,時間耗費也也長。


    可是,病人是沒有辦法等的,每天都會有承受不住的人,死於自殺。


    所以,早一點研究出來,就可以早一點進入試驗,早一點進入臨床。


    病人們看到希望,就能撐的下去了。


    歇了一會兒,緩過勁來的蕭明月,又進了“聞”室。


    不知過了多久,“聞”室終於通關了,蕭明月決定出來透透氣。


    剛出模擬室,蕭明月就被房間裏的一片紅迷了眼。


    房間裏掛了很多的紅綢,窗戶上貼著大紅色的喜字。


    為了顯得喜慶,除了自己的床鋪沒有動,連桌椅都裝上了紅色的擋灰布。


    出了門,就看了院子裏也有很多人在一個媒婆的指揮下,裝飾著院子。


    為什麽蕭明月一眼就認出了媒婆呢?


    實在是打扮的太過喜慶了。


    穿了一身紅不說,還帶了一朵大紅花在頭上,手裏捏著一個大紅色的手絹,依稀可以看見手絹上的喜字。


    因為是背對著蕭明月的,蕭明月沒有看見她的妝容。


    感覺到有人打量,媒婆轉過身來,蕭明月這才看見媒婆的妝容。


    跟蕭明月在電視上看見的那種誇張的媒婆妝一樣,大紅濃妝。


    媒婆見到了蕭明月,笑盈盈的開口道:“是新娘子吧,長的可真標誌!”


    “我是君大人請的媒婆,你叫我劉媒婆就行了,負責女方這邊。”


    蕭明月點了點頭道:“劉媒婆好,辛苦了!”


    劉媒婆道:“不辛苦不辛苦,君大人給了媒人紅包的!”


    聽到劉媒婆說紅包,蕭明月這才想起來,好像沒有給君淩天拿錢。


    不過,再一想,可以兌換信用點,又將這事兒拋到腦後了。


    打發了劉媒婆,蕭明月就一個人在院子裏轉了轉。


    在院裏忙碌的人,除了王家兩姐妹之外,其他的人應該都是幫裏的人。


    雖然叫不上名字,看著都挺眼熟的。


    見到蕭明月,也都主動和她打招唿,叫一聲“幫主”。


    簡單轉了一圈,布置的雖然有點誇張,卻並不顯得難看,反而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院子也不大,很快就轉完了,都挺滿意的,身心也都放鬆了。


    放鬆下來的蕭明月,問了一下王家兩姐妹,距離婚禮還有幾天。


    並從王家兩姐妹口中得知,還有8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並不短。


    於是,蕭明月決定再去模擬室,繼續通關。


    就和王家兩姐妹叮囑了幾句,讓她們告訴君淩天一聲,婚禮前一天自己還沒有出來,再叫她。


    王家兩姐妹點頭,表示明白,蕭明月這才放下心來,又進了模擬室,爭取在婚禮開始前,將模擬室升級。


    進了模擬室,蕭明月就直接進了“切”室,“問”室對於蕭明月來說,武漢簡單,被放到了最後。


    “切”室裏麵隻是難度要大一些,並不難受。


    蕭明月就不需要出去透透氣,就在裏麵悶頭學習,然後闖關。


    也不知是不是模擬室等級的原因,這“切”室裏所要通關的脈象都是單一的。


    在臨床待過的蕭明月,其實很清楚,寸、關、尺三個部位的脈象不一定是一樣的。


    這個疑問,隻有等通了關,將模擬室升級以後,才能知道了。


    遊戲裏有一點兒好,那就是不需要上廁所。


    飽腹感不足的時候,隨意拿點兒吃的出來,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遊戲在又是用的遊戲倉,裏麵裝有營養劑,也可以不用吃飯。


    所以,蕭明月在遊戲裏待這麽久,都可以不用下線。


    而且,遊戲倉裏的營養液要是不足的話,會發起警報,提醒玩家添加。


    家裏有保姆機器人,還有個每天要上班的老公,蕭明月完全不用操心營養劑的問題。


    這樣,又過了幾天,“切”室也通關了,蕭明月踏進了“問”室。


    這“問”室裏麵,成人的問診相對來說要容易很多。


    不過,也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辨別。


    畢竟,病人他有可能沒有明白你問的意思,答非所問。


    還有的病人不說實話。


    有的是怕說了丟人,有的怕說了被責怪,有的怕被拒診而故意隱藏等等。


    總之,理由多種多樣,結果都是隱藏了病情。


    蕭明月實習的時候,就遇到過一個不說實話的病人。


    那個病人是蕭明月帶教老師的一個老病號了,糖尿病人。


    血糖控製不好的時候,就找蕭明月的帶教老師給治。


    那個病人吧,老喜歡喝酒,糖尿病是要禁酒的。


    所以,那個病人每次過來,蕭明月的帶教老師總是會問他,是不是又喝酒了。


    那個病人怕被蕭明月的帶教老師說教,總是喜歡謊稱自己沒有喝酒。


    蕭明月的帶教老師心裏也很清楚,這個人沒有說實話,都是老熟人了,有啥不知道的。


    謊話聽多了,總忍不住拆穿。


    蕭明月的帶教老師有時候就會很不客氣的說到:“怎麽可能沒喝酒,我昨天下班路上還看見你喝的醉醺醺的在大街上晃悠。”


    聽到蕭明月帶教老師的話,那個病人總是不好意思的道:“沒辦法啊,身在職場,哪能不喝酒啊!”


    “這不喝,生意還怎麽談啊!”


    蕭明月的帶教老師也很無奈,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又沒有酒癮,又有幾個非要喝酒呢!


    又能怎麽辦呢,控製不好就隻能住院治療了。


    當然,這些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小孩子的問診。


    大一些的小孩子還好,起碼能夠表達的清楚意思。


    小一些的孩子,根本就表達不清楚,更小的連話都不會說,不舒服就隻會哭。


    因此,兒科又被稱為啞科,想學好比其他幾科都難。


    畢竟蕭明月是有臨床經驗的,所以“問”診這一塊兒,對於蕭明月來說,還是挺簡單的。


    沒幾天,就通關了。


    在婚禮的前兩天,模擬室裏的“望”、“聞”、“問”、“切”四室均已通關,模擬室可以升級了。


    蕭明月在確認升級以後,就被彈出了模擬室,模擬室開始升級,為期三天。


    正好,三天以後,婚禮也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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