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很快迴來,恭敬將兩人引到三十三樓,躬身退下。


    林正推門而入,房間點著不知名香,青煙繚繞。


    一位仙姿玉貌的女子翩然立,她的眼眸如同秋水般清澈,長眉如柳。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透著淡淡的光澤,宛若凝脂。


    仙子身著一襲白衣,衣擺隨風輕輕飄揚。


    衣襟上繡著淡雅的梅花,透出一股清新脫俗的氣息。


    腰間係著一根細細的玉帶,簡單卻高貴,幾縷不馴的發絲隨風飄散。


    隨著她的轉身,宛如白蓮綻放,飄逸脫塵。


    她嘴唇微啟,發出清泉叮咚般的聲音道:


    “星晨見過兩位公子,請問哪位公子持有此牌?”


    蕭天山麵露驚豔之色,他是真沒想到,這合歡宗聖女有這麽極品。


    林正卻是毫無所覺般,大咧咧坐到桌邊說道:


    “我的,來點小食,彈個曲兒?”


    蕭天山連忙收斂心神,居然被這個小輩比下去,這可不行。


    他來到林正身旁坐下,神色輕鬆。


    這會兒在想著,合歡宗門主怎麽沒這麽漂亮?


    當年他行走夏朝之時,也見過合歡宗門主幾麵,沒有絲毫感覺。


    應該是功法的關係,這一代的功法修煉的更精深。


    星晨沒有嗬斥林正的失禮,將牌子歸還後接著問道:


    “還請公子告知,是誰給的牌子。”


    星晨雙眼好似藏匿著星星,閃亮地大眼好奇看著林正,旁邊的蕭天山被她無視。


    後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拿著桌上的零食開吃。


    他都多大的人了,本來帶林正來就是有目的,自然不會置氣。


    林正這會兒還有些暈乎乎,他迴應道:


    “如月給的,趕緊來個曲兒,我要聽逍遙歎。”


    星晨眼中光芒一閃,果然是如月給的牌子,這就是她的意中人?


    她細細打量林正一番,倒是一表人才,可是修為怎麽如此之低。


    如月的眼光不該如此差才對,作為聖女之一,星晨和如月從小便是對手。


    兩女一直不相上下,下一任門主本就是她們倆爭。


    可如月卻突然宣布退出門主候選,自領大家職位(長老)。


    星晨卻沒有高興的意思,反而這門主之位她也有些不想要。


    她這會兒對林正有不小的好奇,先是吩咐侍女去準備小食。


    接著平靜問道:


    “公子,這逍遙歎不知是?”


    林正皺眉,隨即也明白是他想當然,這曲子也就如月會。


    忽然想到,現在好像是六月。


    林正開口道:


    “也是,這曲子是我教如月的,你不會也正常。”


    “我教你一首,六月的雨,隻教一遍啊。”


    星晨和蕭天山都有些意外,如月是誰,這林正居然能教她彈曲子?


    蕭天山忽然覺得這趟屬實有意思。


    星晨則是麵色嚴肅,抱出古琴,端正坐好。


    林正閉上眼仔細迴憶,輕聲哼唱道:


    “一場雨,把我留在這裏。”


    ......


    一曲罷了,小食也來到桌上。


    星晨聽完林正的哼唱,若有所思,這曲調確實很是奇特。


    林正抓起一塊糕點問道:


    “如何,會了嗎?”


    “公子,請聽,”星晨凝神準備開始彈奏。


    林正舉杯朝蕭天山敬酒,兩人一飲而盡。


    隨著琴音的旋律,配合上星晨那天籟般的嗓音,兩人皆是不再吃喝,靜靜傾聽。


    “你冷漠的表情,會讓我傷心。”


    一曲終,房間難得的沉默。


    “謝公子贈曲。”


    星晨起身對著林正拂禮,後者不在意地揮手。


    本來他吃白食的基礎就是用曲子換,也沒想過真的白嫖。


    “好!曲好人更好。”


    蕭天山大聲叫好,這曲子是真的不錯,應景。


    林正笑著說道:


    “你天賦不錯,再來一首,這次換一直很安靜。”


    今天的林正屬實有些昏頭,一首接一首地教導星晨彈奏。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期間和蕭天山不斷喝酒,這會兒嘴皮子都不利索。


    按道理他不會喝醉,隻是蕭天山給的酒太極品,靈力裏都帶著酒香。


    星晨後麵上的酒也不是凡品,雖然靈力方麵差不少,可修士也是能醉倒的。


    “天快黑了,迴去吧。”


    聽曲到天黑,就是該迴家的時候,這是林正的好習慣。


    蕭天山當然不會醉,他笑嗬嗬說道:


    “林兄,幹脆在這過夜嘛,如此多紅顏,何必離開。”


    “公子如果要在此過夜,小女子可以準備房間。”


    星晨經過這兩個時辰,對林正的好感大增,好奇也是大增。


    林正擺擺手含糊道:


    “夜深了,得迴去的。”


    說完踉踉蹌蹌地朝外走去,蕭天山眼神一亮,過去扶著他。


    本以為這小子是個風流的家夥,沒想到卻如此顧家。


    酒後吐真言,還在這樣的環境中,這是最考驗人品的時候。


    作為兄弟來說,肯定會認為這小子不識趣。


    不過作為未來嶽父,蕭天山非常滿意。


    他扶著林正漫步在夜色下,不斷套話。


    “林兄,可有家室?”


    “我沒家,沒有家。”


    蕭天山沉默半晌,接著開口問道:


    “沒家那就成家,可有相好的女子?”


    “不行的,我沒辦法成家,沒辦法……”


    蕭天山有些奇怪,什麽叫做沒辦法成家。


    “林兄說笑了,如月姑娘不是挺喜歡你的麽?”


    他故意說起如月,就是想試探林正是不是對如月有意思。


    林正卻是沉默,好一陣後才說道:


    “那是虛假的,虛幻的情感罷了。”


    這句話他沒有含糊,說的很清晰,似乎在心底埋藏許久。


    對於如月,他一直不接受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對如月使用了種夢。


    在種夢中與她相處許多年,在她心裏埋下種子,這才是她愛著林正的原因。


    發現這個問題後,林正再也沒有給女人種夢過。


    他覺得讓對方產生這樣虛幻的愛戀,實屬不該。


    蕭天山皺眉,這小子怎麽淨說胡話,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還分虛幻的喜歡麽,年紀不大咋這麽多屁事。


    “那你覺得我妹妹蕭碧瑤如何?”


    “蕭兄啊,這個事想和你說很久,親兄妹,生孩子會是白癡的,放棄……”


    說著說著,林正睡過去,不再言語。


    蕭天山仔細琢磨林正的話,麵色奇異喃喃道:


    “瑤瑤,你到底在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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