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征見程貴隻是傻笑,真的急了眼,去捏程貴的臉,扯得程貴生疼。


    要是一般正常人,這時就該打掉汪征的手了。


    可是程貴並沒有,還是傻愣愣的笑著。


    “他娘的,你這傻笑有鳥用啊。”汪征踢了程貴放在床邊的鞋子一腳,把兩隻鞋子踢得飛得老遠:“笑笑笑,你倒是把欠老子的錢還了再傻啊。”


    程貴心裏罵汪征這個孫子,他們說的話吳桃桃可在外麵聽著呢。


    這個時代的二兩銀子夠n家半年吃用,這銀子不算多,卻也絕不算少。


    吳桃桃在外麵想,難怪在來看望的這麽多人中程貴最積極,原來是來要債的啊。


    汪征有些惱怒的看著程貴,又想著這筆錢程貴父母未必會認。


    程貴都傻了,萬一當他是來誆錢的怎麽辦?


    汪征不死心的搖晃程貴,程貴心中也有氣,汪征也是要他清醒,他越要做出副傻樣兒來。


    程貴傻笑的模樣越發惹惱了汪征,最後汪征直接狠狠給了程貴頭一下,程貴吃痛想要大叫。


    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他傻了,汪征這個小王的錢打水漂了,當時是口頭借錢沒有憑據,他找誰要去。


    讓他折騰老子。


    這般想著,程貴笑的更開心了,還搖頭晃腦的,想著待會兒怎樣借著裝傻的勁兒整治汪征一番,把場子找迴來。


    程貴的花心思還沒想清,就看到汪征朝他臉上吐了口口水。


    “看你這傻樣兒就心煩。”汪征厭惡的說道。


    本來聽說程貴自己砍斷手指他們還半信半疑,連同程貴傻了這件事都不太能接受相信。


    可是真見到程貴的斷手指,覺得這事已經不離十。


    後來大家追問也隻是做最後的試探,汪征想,他都那麽狠狠打程貴了,要是沒傻,這孫子不要起身把他打個半死啊。


    哪會吃這種虧。


    更別說自己往他臉上吐口水了。


    汪征心煩意『亂』至極,又狠狠推了床上傻笑的程貴一把,就聽身邊人說話了。


    “哎,征兒,貴兒傻了,你找他爹娘要,還能少了你這二兩銀子不成。”方n道:“照我說啊,你找他娘要,索『性』要個五兩,連本帶利要迴來。”


    “兒子都這樣了,一點銀子死握手也沒意思了。”


    “我們這麽多人給你作證,別說五兩,十兩都要得來。”


    其餘少年七嘴舌說著,汪征想了想,覺得可以試試。


    吳得響倒是沒做聲,他隻是坐在程貴身邊看著程貴的斷指發呆。


    其他人商量好怎麽給汪征討迴錢財,大家高興了,又來逗弄程貴。


    讓他笑一個,哭一個的。


    程貴隻是傻笑。


    有人使壞,去捏程貴斷指的地方,吳得響喝止道:“你是來探病的,還想把人弄傷不成。”


    吳得水的表情極其嚴肅,那個人也被吳得水嚇到了,真的停了手。


    麵對傻乎乎笑得開心的程貴,其他少年想起了其他逗樂的方法,把程貴從床上挪下,準備讓程貴在地上學小狗爬。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杯具散落在地還有『婦』女的驚唿聲。


    這些少年慌了神,又是把程貴弄snn又是出門去看。


    隻見不遠處吳桃桃正蹲在地上收拾打碎在地的茶杯,還有散了一地都是的茶水。


    “一個沒留神,杯子摔了。”吳桃桃歉意的笑了笑,道:“這人年紀大了,手腳就不靈活。”


    吳桃桃很快收拾好,又道:“給你們換新茶來,莫急著走,還有點心。”


    少年想吳桃桃離房間還有些路,年紀又大了,也許沒聽清他們說什麽。


    不然也不會那麽客客氣氣。


    隻是這少年迴去還是和其他人說了吳桃桃要來的事,大家都聽了嬉鬧的心思,把程貴在床上擺的端端正正的,一個個圍在床邊做出兄弟情深的模樣。


    沒過多久,吳桃桃端著托盤又進來了,裏麵放著鹽水豆和米糖塊兒,還有一壺熱茶和幾隻杯子。


    吳桃桃招唿他們喝茶吃水,然後又退下了。


    這些少年逗弄夠本了,他們也怕吳桃桃再進來,也沒再戲弄程貴,而是說程貴傻了還納了個小妾的事。


    “他這樣子,再活的『婦』人他也受用不了了,平白糟蹋人家姑娘。”汪征道:“這程家也不知道積點德。”


    “那『婦』人進門時沒看到啊,不知道躲在哪兒了。”方n道:“也不知道是美是醜。”


    “你有空可以結識一下。”又有一個少年不懷好意的說道:“等方兄弟熟識了,再介紹給我們大家,就當我們替程家積德了。”


    眾人哄笑。


    說了幾句快活話兒,吃了點點心後,他們覺得程貴除了傻笑也沒什麽樂趣。


    這是程家,他們不可能真拿程貴找什麽樂子,商量好幫汪征要債也就散了。


    臨走前他們和吳桃桃說了程貴欠錢的事,吳桃桃沉思了會兒後道:“欠債還錢是應該的,隻是這麽一大筆銀子,小『婦』手中沒有。”


    吳桃桃說等她從吳屠夫手中要夠錢,再找機會把錢還給他們。


    汪征見吳桃桃說的在情在理,也沒有一點要賴賬的意思,心中大石落定,隻說改日來取。


    吳桃桃又道:“我看貴兒今天看到你們非常高興,幾位小哥兒日後要常來啊。”


    眾人皆點頭說是,然後喜滋滋的離開了。


    等到汪征等人走了之後,吳桃桃就去見程貴了。


    程貴冷著臉坐在床上,吳桃桃還沒說話,他就叫吳桃桃滾。


    感情受到了傷害,總要自我安慰一番。


    吳桃桃覺得程貴沒腦。


    做人要將心比心,要是他那幾個狐朋狗友有一個忽然受了重傷變傻了,他絕對隻會去取笑,最多假惺惺的安慰幾句。


    兄弟情在好友玩伴屬『性』消失時,估計就煙消雲散的差不多了。


    他們和一般的街頭職業混混不一樣,那些人混的是江湖,要拉幫結派的,所以感情義氣大於天,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而程貴,他交的那些酒肉朋友,隻是吃飯玩樂搭個夥,多你不多少你不少,什麽兄弟情朋友義,都是喝多了說得鬼話,自己騙自己覺得知交遍天下。


    遇到事,屁用都不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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