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魔少君挑眉笑了起來,他捏鉗住冥姝下巴的手變成了不重不輕的捏:“那隻老烏龜就是這麽教你叫人的,一點規矩都沒有,這麽沒規矩的小姑娘,在我們這兒可是要受罰的。”


    “怎麽罰你呢?”魔少君停止了捏冥姝下巴的動作,他改成捏自己的下巴,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最後,他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仿佛想開了如何破解眼前的難題。


    “罰酒!”魔少君伸頭湊近一臉漠然樣子的冥姝,笑道:“喝三杯,就饒過你。”


    說完,魔少君就喊來手下的小妖,讓他們端酒來,他自己則仔細打量著捆在那兒的冥姝。


    除了剛才被迫與自己相視,她就沒再多看自己一眼。


    不是因為害羞或者是害怕,她就是對自己極端厭惡。


    魔少君想起那條小青蛇的話,看來這位小聖君,對妖魔是極其不屑鄙夷的。


    她憑什麽這麽自命清高呢?


    美酒端了上來,魔少君親自倒了送到了冥姝的唇邊,要喂冥姝喝下。


    冥姝卻怎麽也不肯喝,掙紮『亂』動酒灑的到處都是。


    魔少君終於來了火,他硬拗住冥姝的頭,將她的下巴抬起,咕嚕咕嚕將壇中的美酒往她嘴裏直灌。


    看著冥姝眼角滑落的淚,魔少君灌酒的動作忽然停了。


    他把酒壇子猛地往地上一扔,用手擦去冥姝嘴角殘餘的酒『液』:“不喝了,別哭。”


    魔少君的聲音並不算溫柔,冥姝的淚流的更兇了。


    他隻能耐下『性』子輕柔的給冥姝擦淚,擦到一半時,他聽冥姝問道:“你為什麽把我抓到這兒來?”


    “我隻是見你有趣,抓來看看。”魔少君笑著看著冥姝的眼睛,道:“我們妖怪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那你是哪種妖怪?”冥姝又問魔少君道:“你叫什麽名字?”


    “知道我的名字,日後好報複我嗎?”魔少君哈哈一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叫銀刃,是魔族少君,你要報複我,我隨時恭候你過來。”


    魔少君陪冥姝聊了一會兒,就親自給冥姝解了綁。


    “我對你並無惡意。”魔少君溫柔的看著冥姝,道:“我隻是聽說你對我們這些妖魔誤解甚深,所以才想著把你帶過來見一見。我想,我們的誤會應該已經解開了?”


    冥姝點了點頭。


    魔少君就放冥姝走了。


    他並未送冥姝迴東山,他要給她一段思考的時間。


    他想,他一定給這個小姑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冥姝出了逍遙妖洞沒多久,就看到幾個神仙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太淩伯伯,老君爺爺。”冥姝撲到幾個神仙的懷中尋求安慰,過了許久她才抬起頭指著不遠處的逍遙妖洞道:“我就是被抓到了那兒,抓我的好像是魔族的少君。”


    幾個神仙相視一眼,最後問冥姝準備怎麽辦。


    “把他抓上天庭,估計也就大事化小事化了了。”冥姝看向那幾個神仙,道:“可要是不追究,我怕他下次心血來『潮』,又把我抓走困住。”


    他們一起去了逍遙妖洞,幾個老神仙很輕易的製服了魔少君,『逼』他立下血契,發誓再也不抓走冥姝。


    冥姝得到承諾後,就毫不留戀的走了。


    魔少君狼狽的坐在是桌前看著碗裏已經融為一『色』的血水,這個冥姝,比他想象中要難搞定。


    曆法真君迴頭看了魔少君一眼,湛藍的眸子裏滿是不甘。


    冥姝被送迴東山,曆法真君得到消息早已趕迴東山處等候。他對幾個神仙再三感謝,再看冥姝,隻有迴來時的歡喜,並沒有其他異樣。


    冥硯看了曆法真君一眼,隻見他站在神仙中對著自己笑,看起來和煦溫潤。


    因為這次的事涉及到魔界少君,幾位神仙商議一番,還是決定趕迴天庭赴命。


    曆法真君問完冥姝的經曆,確定她沒有受到傷害,正準備試探的問下冥姝對曆法真君的感覺,就有小龜童來報,說是曆法真君求見。


    冥硯不知曆法真君為何去而複返,隻能再次整理衣冠接見他。


    畢竟這次冥姝的事,他也是出力了的,對他不好怠慢。


    和以往一樣,曆法真君隻見冥硯,未見冥姝。


    曆法真君和冥硯聊到一半,忽然聊到人重生一次迴到過去的事。


    冥硯的臉『色』微變,卻還是正『色』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能再活一次,是上天的眷顧,應該要知足。”


    “人可以重生,那麽神呢?”曆法真君握住冥硯放在桌上的手,道:“神死了,就該灰飛煙滅了,魂魄都無處去,何談再生?”


    冥硯睜大眼看向曆法真君,顫抖著說道:“若非再生,你又怎知一切已發生改變,曆發真君說笑了。”


    曆法真君想,即使知曉一切,迴到過去,阻止了很多事的發生,總有另外一些事會措不及防的出現,打『亂』你的一切計劃。


    人生,哪裏是想安排,就能安排好的?


    冥姝對魔少君並無半點好感,反而激起了魔少君的征服欲。


    他時不時會到東山來看一看冥姝,如同他承諾般那樣,他不敢搶走冥姝,他隻是想著法子冥姝。


    可是冥姝根本不吃他那一套,銀刃做的一切落在她眼裏都是別有用心。到了後來,冥姝幹脆待在家裏連桃樹都不澆了。


    魔少君倍感挫敗,越是這樣,他越是纏上冥姝。


    在冥姝三百歲成年的儀式上,他化成其他仙家的樣子,帶著許多禮物來看冥姝。


    當他的身份被識破時,他也不惱,而是放下禮物當著其他仙家的麵大聲宣布,他以後要娶冥姝。


    冥硯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魔少君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你問我這是怎麽迴事?”秉筆拿著酒杯醉眼朦朧的看著曆法真君,道:“我跟沒跟你說過,這魔少君就是冥姝的情劫。”


    “你拿這眼神看著我幹什麽?”秉筆笑嗬嗬的湊到曆法真君耳邊,道:“你以為隻有你有劫啊,這冥姝成仙就沒劫?這玄龜都活了十萬歲了,欲求天壽,會沒劫?”


    “天生仙根,也要受劫的。”秉筆難過的說道:“就是我,也是有劫的。你們的劫,我還能幫你們看著,我的劫,誰幫我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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