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凱覺得自己心裏好像能明白點什麽,但是卻又不敢多想,可是轉念一想,又給否認了。這裏是警局,他沈天佑再厲害,還能把手伸到這裏?況且沈天佑也不過是一個商人而已,先不說根本沒有這個條件,現在也收買不了人。


    大家都對收受賄賂這件事情非常的敏感,這會兒是不會有人願意幫忙的。


    “我什麽意思?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我很認同,報仇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才覺得不虧。”沈天佑優哉遊哉的說的輕鬆。


    “這裏是監獄,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馮凱不屑一顧,對於這件事情,他還是有些自信的。


    “不然你以為你最近是怎麽了?為什麽還沒有動刑?你心裏有數就行了。”沈天佑起身,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時間到了。”獄警進來提醒,沈天佑直接就打過招唿離開,想問的已經問了,其他的也沒什麽了。


    “沈天佑,你總不能一直都是隻手撐天的。”馮凱有些心虛的狠狠的說了一句,聽起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沈天佑裝作沒聽到,離開的腳步沒有停下來,這些事情,光是說是沒用的,隻有去做了才能知道。


    馮凱跟沈天佑見過麵後,迴到監獄後就開始心裏有了別的想法,一直在害怕,雖然說嘴上不相信,但是現在馮凱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樣子,根本就由不得自己。


    迴到監獄後沒過上多久,該來的還是來了。馮凱從單間監獄被換到了普通監獄,說是之前提交的證據,有些地方是需要重新核查的,還說沈天佑繼續遞交了馮凱的其他罪證,這樣一來,要開始調查馮凱做的別的事情,中間就得一直被關押,然後最後再次量刑。


    來到普通的監獄房間,不用沈天佑怎麽囑咐,大家就會排除i馮凱,好在馮凱這個人,也算是能打,雖然好久沒有自己動過手了,但是也不是能乖乖挨打的人。


    這期間,馮凱同住的犯人,都有人來連續探監。探監的不是別人,就是曼達,曼達是按照沈天佑的安排,來收買這些人,答應這些人一些條件,然後作為交換,讓他們在裏麵折磨馮凱。


    不需要明目張膽的毆打,就是一點一點的折磨,無論是用什麽辦法,隻要是有用就行。於是馮凱在監獄裏麵,除了要挨打,畢竟架不住對方人多,然後還有精神上的折磨,晚上睡熟的時候,也會被人驚醒。


    長久下來,馮凱晚上睡不踏實,白天也無法好好休息,精神一點點開始衰弱,整個人的精神都開始奔潰,這個時候才了解到,沈天佑那天說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在這裏馮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幾天就被折騰的不像人樣了。警察又都不管這些事情,無論馮凱怎麽請求,怎麽訴苦要求換個地方,都沒有人管。


    畢竟馮凱已經是死囚犯了,早晚都是一樣的結果,即便是現在承受不住牢獄之災,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無非就是一個時間的問題而已。


    最後受不了的馮凱,精神一度接近崩潰,然後自己受不了這樣沒完沒聊的日子,自己撞牆死去。因為馮凱身上也沒有被折磨的印記,所以無法說是被毆打致死,而且牢房裏麵,難免都會有一些肢體接觸。


    隨著馮凱的事情被解決,邵以沫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因為沈天佑提前打過招唿了,這次流產讓邵以沫精神很崩潰,所以不讓大家提起。


    於是就連詢問都不被允許,雖然不知道具體的過程,但是沒有人會提起流產的事情,因為一提起來,邵以沫還是很自責。


    過程雖然是曲折了很多,但是最後的結局是好的,鄭瀛拿迴來自己的財產,家裏的家產也被重新還了迴來,鄭瀛現在也算是報仇了,馮凱被沒收的財產,按照相應的賠償也配給了鄭瀛。


    鄭瀛對沈氏集團而言也算是一大功臣了,沈天佑跟鄭瀛之間的關係也更好了,鄭瀛還特地上門來拜訪,其實是來感謝沈天佑的。


    因為知道邵以沫最近已經迴家去恢複身體了,所以沒有去家裏打擾,畢竟說起馮凱的事情,邵以沫一定還是會受到刺激的,所以幹脆就直接去了沈氏集團,而且還是帶著大禮來的。


    “沈總好久不見,最近可好?”鄭瀛跟沈天佑握手後,兩人分別落座,秘書端上來兩杯茶水招待。


    “恩,都挺好的。這次來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沈天佑看到鄭瀛手中一直拿著一個文件夾,覺得是因為有事才來的。


    “一來是為了當麵感謝沈總,如果沒有沈總,我的殺父之仇都不一定什麽時候能報了,所以一定要當麵感謝才行。其次……這是我想跟沈氏集團合作的項目,我知道沈氏集團在這個市場上,目前還沒有什麽進展,希望能通過這次合做,我們共同發展。”


    鄭瀛帶來的是非常實用的東西,有了這次的合作,沈氏集團的發展領域,可是再次得到了拓展。


    政庭集團成了沈氏集團在z市的一個最好的合作夥伴,也讓甚至集團的發展,一直延續到了別的城市,勢力不斷的擴張,鄭瀛這個舉動,也算是沈氏集團的功臣了,大家都是皆大歡喜。


    至於其他之前被馮凱煽動過的人,現在就非常的慶幸,當初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不然最後都說不準自己會不會被牽扯進去,看來對沈氏集團這件事情上,大家也就是有怨恨,也隻是說說,根本什麽都做不了。


    邵以沫的身體在大家細心調理下終於有所好轉,而且已經打好了,精神也迴複的不錯,好在安安一有時間,就過來陪著邵以沫,大家也不讓她一個人待著,盡量讓她不去迴想那些不好的過去。


    沈天佑也是在家裏待得時間長,有時候幹脆就把工作帶迴來,這個時候沈天佑才發現,自己之前雖然跟邵以沫結婚,整日都在一個房簷下麵生活,但是陪伴的時間還是太少了。


    這段時間在家裏,兩人這才有時間聊了很多,以前一些彼此都不了解的事情,甚至一些小時候的事情,彼此之間朋友的事情,突然發現,其實在一起久了,兩人也能有好多話可以說的。


    今天沈天佑陪著邵以沫在陽台上曬太陽,偶爾沈天佑現在也很享受這個清閑的時間。陪著邵以沫曬曬太陽,然後平心靜氣的喝杯茶,什麽都不想,突然這樣一次,還挺悠閑的。


    “少爺,有您的信件,好像還是國外寄迴來的,我幫您簽收了。”這個時候周叔走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個信封,因為現在很少看到紙質的信了,所以引得邵以沫也多看了兩眼。


    “奧?我大概知道是誰寫的。”沈天佑心中已然有數,能給自己寫信,還是用這種古老的方式,大概就隻有自己那個老師了。


    “你還有這麽附庸風雅的朋友呢?”邵以沫隨口問了一句。


    “我想可能是我的恩師徐清老師。”沈天佑接過來信封,仔細的看了看寄件人的信息跟地址,臉上浮現猜對了的滿意笑容。


    “恩師?”邵以沫喝了一杯茶,繼續窩在躺椅裏麵,享受暫時的寧靜跟愜意。


    “這是我之前的一個老師,是我最敬佩的一個大學老師,老師很喜歡寫字,也許也是跟年紀大了有關係,跟我們聯係,如果不是什麽緊要的事情,一般都是寫信。”沈天佑仿佛又迴到了上學的那個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溫柔了很多,顯然對這個恩師,是真的有些感情的。


    “所以……寫信就說明,其實不是什麽很大的事情了?”邵以沫點點頭,這些都是沈天佑以前的事情,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參與呢。


    “恩……我看看。”沈天佑仔細的將信封拆開,信封就很講究,有種古樸的感覺,上麵的郵票看起來也很珍貴。“這個郵票剪下來,保存好,迴頭我還要還給老師,作為一個收藏。”


    “你們老師還願意收集郵票?”邵以沫倒是對這個老師有些好奇了,她一直都想不通,那些收集郵票的人,到底為什麽來的這種興趣愛好。


    “說是這樣能留個念想,知道自己大概寄了多少封信。”沈天佑注意力都在手中的信裏麵,迴答的有些隨意。


    沈天佑靜靜的讀信,邵以沫也就沒有打擾,自己也開始迴想,自己當初的老師都還記得多少。因為家裏巨大的變故,之前好多朋友都不聯係了,就跟別說沒什麽很深感情的老師了。


    邵以沫雖然學習好,但是家裏很少送禮給老師,加上邵以沫所在的學校,都是一些特別有錢的人,他們整日的拉攏老師,老師也願意多跟他們親近。


    自己就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所以對師生情,了解的不算多。


    沈天佑看的信裏其實也沒有什麽,無非就是說,突然想起來之前跟沈天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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