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顧小小好整以暇。
“姐姐，我就是有些擔心你，你看尋王對你如此不知體諒，不知日後姐姐還要受多少苦。”
“那又能如何？”顧小小學著她淒慘的樣子，慘然一笑。
顧小小覺得自己也很有演戲的天分，或者以後可以和顧若兒組團去戲班塔台，一定能有很多人捧場。
“不如，姐姐解除婚約吧！”
顧若兒拋下一個驚天大雷，青蘿瞬間抬頭，又很快低下。
二小姐瘋了嗎？這是要逼著她們小姐去死啊！
“這可是先皇賜下的婚約，如何能改？再說，便是悔婚也容不得我們來說，否則，皇室的怒火誰能承擔得起？”
“可……姐姐，你叫我如何忍心看著你跳進那火坑啊！”顧若兒雙眸含淚。
所以，你就要親自去？
這可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妹妹啊，連火坑都上趕著去替姐姐跳！
“若是能讓姐姐過得好，這罪責，便是由我來承擔又如何！”顧若兒一臉大義凜然，願為姐姐無私奉獻的表情。
要是沒有涼亭那一遭，顧小小還真信了她的邪。
“這可如何使得？”顧小小瞪眼張嘴，驀然，覺得自己的戲有點誇張過頭了。
但顧若兒並沒有發覺不對，繼續說道：“如何使不得，姐姐生來體弱，本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若是日後還要到王府裏受人磋磨，我於心何忍啊！”
顧小小似是被說動了，“那，妹妹打算如何做？”
“我願意以己之身，平息尋王的怒火。”
“妹妹是想……”
“我同樣是相府的嫡女，當初旨意隻說是許相府嫡女與六皇子為妻，可未曾說過是哪位，便是我替了姐姐又如何？”
顧小小默然，半晌後，還是猶豫著說：“不行，我如何能讓妹妹替我承受這一切！”
顧若兒上前一步，握住了顧小小的手，“姐姐，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眼看顧小小還要猶豫，顧若兒直接說道：“姐姐，你就讓我去吧，算是全了你我這番姐妹之情，不然，若是姐姐出了何事，妹妹我絕不獨活！”
顧小小似是被她鎮住了，半會兒都說不出話來，最後無奈道：“罷了罷了，你要如何便如何吧，隻是，父親那裏……”
顧若兒擦了把眼淚，“沒事，有母親呢。”
“妹妹如此，可真是叫姐姐我汗顏不已啊！”
“姐姐哪裏話，能為姐姐做這些，都是妹妹心甘情願的。”
兩人又互相宣揚姐妹情深了好一會兒，顧若兒才離開。
顧小小又重新躺了迴去，啥也不說，就是一個字，累。
一旁的青蘿卻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道：“小姐，奴婢有一言，不知該說不該說。”
顧小小：那就別說了，她都懶得聽。
顧小小懶得說話，青蘿卻當她默認了，自顧自便開了口：“青蘿覺得，二小姐此舉，似有不妥，小姐不能輕易答應。”
這話，卻是讓顧小小側目三分，“哦？你說說。”
青蘿卻是卻是不好直說，若尋王爺真是火坑，二小姐怎麽還上趕著跳？那不是挑撥小姐之間的姐妹情誼嗎，可青蘿卻真不覺得二小姐是真心待她們小姐好，尤其是今天這一出。
於是，青蘿隻能往白天的事情上引，“小姐，奴婢今日觀二小姐和尋王爺舉止有些親密，似有不妥，小姐不如再考慮考慮。”
青蘿也不好多說，過猶不及，隻能委婉提醒，何況，若是小姐不信她，恐她自身難保。
顧小小笑了，“若是我再考慮下去，恐怕命都沒了。”
青蘿瞬間一驚，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你忘了白日裏尋王說的話了？”
青蘿迴想，尋王說的話？尋王說什麽了？
尋王說，交給他，他會解決！
怎麽解決？青蘿瞬間全身汗毛倒豎。
她要是不答應，恐怕連命都活不到任務完成了，她現在的身子如此嬌弱，隻要顧若兒的好母親或是好情人，往她的每日的湯湯水水裏添些什麽，就算直接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麽，畢竟她可是出了名的體弱多病。
而她現在的身體也不能多做什麽，手裏也沒什麽人手，到時候防都防不過來。
青蘿不可置信道：“他，他怎麽敢？”
顧小小可有可無地迴道：“他有什麽不敢的？”
畢竟，人家可是王爺呢，說不定，府內還有人裏應外合。
“那小姐，我們怎麽辦啊？要不，我們去求老爺？”青蘿顫抖著身子說道。
“不用了，我都已經答應修改婚約，想必尋王不會再出手。”
青蘿瞧著倒是個忠仆，至少比那秋紅好多了。
顧小小便多說了一句：“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嗯。”青蘿隻得應了，不應還能如何呢，她隻希望小姐能夠如她所說，好好的。
之後小院裏仿佛又恢複了平靜，無人來擾。
直到……
“大小姐，老爺喚您過去。”
來了，顧小小一臉泰然自若地朝主屋走去，反倒是跟在身後的丫環，一臉慌張。
直到主屋門外，還能聽見裏麵相爺暴怒的聲音，和隱約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
“小姐，怎麽辦啊？”青蘿一臉擔憂。
“無事。”再如何，還能對他這個體弱多病的女兒動手不成？
門衛通報：“老爺，大小姐來了。”
“讓她給我滾進來！”一道暴怒的聲音傳來。
顧小小緩緩走進屋內，果然見地麵一片狼藉，一個女人跪坐在地，不是顧若兒還是何人。
還有一個立在顧相身旁的嫵媚女人，樣貌同樣明豔，卻是和顧若兒不同，是那種隻有經過了那個年紀才能散發出的經年老酒的醇香。
“父親，母親。”顧小小行禮道。
顧相卻是直接上前指著顧小小的鼻子說道：“你妹妹說她要為了你，代你嫁入尋王府，可是事實？”
看著對方的眼神，好像是隻要她點一下頭，手上的巴掌就立馬能落在她的臉上，顧小小皺眉，這位父親，脾氣可不大好啊！
“不是。”
場中隻有顧相滿意了，主母眉目似刀，顧若兒就是一臉被背叛了的表情，叫顧小小有些好笑。
“姐姐，我就是有些擔心你，你看尋王對你如此不知體諒，不知日後姐姐還要受多少苦。”
“那又能如何？”顧小小學著她淒慘的樣子，慘然一笑。
顧小小覺得自己也很有演戲的天分，或者以後可以和顧若兒組團去戲班塔台，一定能有很多人捧場。
“不如，姐姐解除婚約吧！”
顧若兒拋下一個驚天大雷，青蘿瞬間抬頭，又很快低下。
二小姐瘋了嗎？這是要逼著她們小姐去死啊！
“這可是先皇賜下的婚約，如何能改？再說，便是悔婚也容不得我們來說，否則，皇室的怒火誰能承擔得起？”
“可……姐姐，你叫我如何忍心看著你跳進那火坑啊！”顧若兒雙眸含淚。
所以，你就要親自去？
這可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妹妹啊，連火坑都上趕著去替姐姐跳！
“若是能讓姐姐過得好，這罪責，便是由我來承擔又如何！”顧若兒一臉大義凜然，願為姐姐無私奉獻的表情。
要是沒有涼亭那一遭，顧小小還真信了她的邪。
“這可如何使得？”顧小小瞪眼張嘴，驀然，覺得自己的戲有點誇張過頭了。
但顧若兒並沒有發覺不對，繼續說道：“如何使不得，姐姐生來體弱，本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若是日後還要到王府裏受人磋磨，我於心何忍啊！”
顧小小似是被說動了，“那，妹妹打算如何做？”
“我願意以己之身，平息尋王的怒火。”
“妹妹是想……”
“我同樣是相府的嫡女，當初旨意隻說是許相府嫡女與六皇子為妻，可未曾說過是哪位，便是我替了姐姐又如何？”
顧小小默然，半晌後，還是猶豫著說：“不行，我如何能讓妹妹替我承受這一切！”
顧若兒上前一步，握住了顧小小的手，“姐姐，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眼看顧小小還要猶豫，顧若兒直接說道：“姐姐，你就讓我去吧，算是全了你我這番姐妹之情，不然，若是姐姐出了何事，妹妹我絕不獨活！”
顧小小似是被她鎮住了，半會兒都說不出話來，最後無奈道：“罷了罷了，你要如何便如何吧，隻是，父親那裏……”
顧若兒擦了把眼淚，“沒事，有母親呢。”
“妹妹如此，可真是叫姐姐我汗顏不已啊！”
“姐姐哪裏話，能為姐姐做這些，都是妹妹心甘情願的。”
兩人又互相宣揚姐妹情深了好一會兒，顧若兒才離開。
顧小小又重新躺了迴去，啥也不說，就是一個字，累。
一旁的青蘿卻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道：“小姐，奴婢有一言，不知該說不該說。”
顧小小：那就別說了，她都懶得聽。
顧小小懶得說話，青蘿卻當她默認了，自顧自便開了口：“青蘿覺得，二小姐此舉，似有不妥，小姐不能輕易答應。”
這話，卻是讓顧小小側目三分，“哦？你說說。”
青蘿卻是卻是不好直說，若尋王爺真是火坑，二小姐怎麽還上趕著跳？那不是挑撥小姐之間的姐妹情誼嗎，可青蘿卻真不覺得二小姐是真心待她們小姐好，尤其是今天這一出。
於是，青蘿隻能往白天的事情上引，“小姐，奴婢今日觀二小姐和尋王爺舉止有些親密，似有不妥，小姐不如再考慮考慮。”
青蘿也不好多說，過猶不及，隻能委婉提醒，何況，若是小姐不信她，恐她自身難保。
顧小小笑了，“若是我再考慮下去，恐怕命都沒了。”
青蘿瞬間一驚，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你忘了白日裏尋王說的話了？”
青蘿迴想，尋王說的話？尋王說什麽了？
尋王說，交給他，他會解決！
怎麽解決？青蘿瞬間全身汗毛倒豎。
她要是不答應，恐怕連命都活不到任務完成了，她現在的身子如此嬌弱，隻要顧若兒的好母親或是好情人，往她的每日的湯湯水水裏添些什麽，就算直接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麽，畢竟她可是出了名的體弱多病。
而她現在的身體也不能多做什麽，手裏也沒什麽人手，到時候防都防不過來。
青蘿不可置信道：“他，他怎麽敢？”
顧小小可有可無地迴道：“他有什麽不敢的？”
畢竟，人家可是王爺呢，說不定，府內還有人裏應外合。
“那小姐，我們怎麽辦啊？要不，我們去求老爺？”青蘿顫抖著身子說道。
“不用了，我都已經答應修改婚約，想必尋王不會再出手。”
青蘿瞧著倒是個忠仆，至少比那秋紅好多了。
顧小小便多說了一句：“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嗯。”青蘿隻得應了，不應還能如何呢，她隻希望小姐能夠如她所說，好好的。
之後小院裏仿佛又恢複了平靜，無人來擾。
直到……
“大小姐，老爺喚您過去。”
來了，顧小小一臉泰然自若地朝主屋走去，反倒是跟在身後的丫環，一臉慌張。
直到主屋門外，還能聽見裏麵相爺暴怒的聲音，和隱約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
“小姐，怎麽辦啊？”青蘿一臉擔憂。
“無事。”再如何，還能對他這個體弱多病的女兒動手不成？
門衛通報：“老爺，大小姐來了。”
“讓她給我滾進來！”一道暴怒的聲音傳來。
顧小小緩緩走進屋內，果然見地麵一片狼藉，一個女人跪坐在地，不是顧若兒還是何人。
還有一個立在顧相身旁的嫵媚女人，樣貌同樣明豔，卻是和顧若兒不同，是那種隻有經過了那個年紀才能散發出的經年老酒的醇香。
“父親，母親。”顧小小行禮道。
顧相卻是直接上前指著顧小小的鼻子說道：“你妹妹說她要為了你，代你嫁入尋王府，可是事實？”
看著對方的眼神，好像是隻要她點一下頭，手上的巴掌就立馬能落在她的臉上，顧小小皺眉，這位父親，脾氣可不大好啊！
“不是。”
場中隻有顧相滿意了，主母眉目似刀，顧若兒就是一臉被背叛了的表情，叫顧小小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