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感人的深情那”離殤的聲音在此時不適宜的響了起來,因為期限的到達,離殤便來看看成果如何,也好做個了斷。卻不知到達房間後聽見二人在談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此話一出,自然受到了兩人一致的敵意,離殤不禁有些失笑,這二人,是越來越默契了?


    未待傾世說話,子求便搶先護在傾世身前,“你偷偷摸摸的在這裏作甚?還偷聽她人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為。”


    “君子?我何曾說過我是什麽君子?”離殤一下便到了子求麵前,挑著眉,故作兇狀道“能被發配這死窟之中的人,你竟還會認為是什麽君子嗎?我告訴你,我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之人,比如說,你若沒達到我提的程度,我現在便會殺了你,丟在荒漠之外風化,然後搶了你這小姐。”


    子求聽了離殤的話,火氣頓起,怎麽說她無畏,可他竟想欺負傾世,卻是不能容忍的,手中瞬間凝起仙氣,一擊便打向離殤,卻被輕易的躲過,離殤無聲無息的繞到了子求的身後,手中仙氣凝聚成的鋒利的冰片,懸在子求喉前的幾厘米處,一瞬間二人便勝負立分。


    傾世沒想到子求竟突然動手,還未來得及阻止,二人便已經打完了,子求與離殤差距太大,不是一合之將。


    “離殤,子求已然到了你的要求,你的試探是否該停止了?”傾世能感覺到離殤的攻勢中並無殺意,可那冰片離子求又太過相近,若離殤在瞬間改變心意,便是傾世想阻止都無法。


    離殤麵色上的故作兇煞已然散去,卻是麵無表情,不帶著平時做微微含笑的表情。看向傾世的目光含著濃濃的深意,而傾世卻看不透,隻是覺著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卻不敢在表情上表現出來。


    “是,她是勉強達到了,那麽過幾天便出發到時候我會來找你們。”離殤碎去了子求脖前的冰片,轉身要走之時卻頓了一下“能被人輕易的看穿心中所想,可成不了什麽大事。”


    傾世看著離殤說完最後一句之後便離去的背影,知道他那話是對著自己說的,莫不是他看出了剛才自己的不自在嗎。傾世知道,離殤說的對,能被人輕易的看穿,是最無能的人。


    “小姐,對不起,子求無用。”子求看著發呆的傾世,以為她在生氣,生怕傾世又動了讓她離開的念頭。趕緊的向著傾世哀求。


    “怪不得你,他的法力,怕是連我現在也遠遠不及。我們有他一起,在死窟之中遇見敵人多少有些威懾的作用。這荒漠雖說寸草不生,但能以法化物的人也當不少,卻除了他無一人居住於此,足見他的能力。”傾世手輕輕撫著子求的脖子,照看有沒有傷勢,見的確毫發無損,便繼續說道“可我們卻不能因此掉以輕心,他與我們是互相利用,但真正遇見危險之時,卻不足以信任。到時候能依靠的隻有我們自己,況且他的脾性捉摸不透,誰也不知他是否突然的動起殺意,所以,說到底,我們還是要如之前那般勤苦修煉,自己強大起來。”


    子求狠狠地點著頭,傾世說的話,無論對錯,於子求都是聖旨。


    “小姐,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子求也並不確定。”


    “我們之間,有什麽不能說的?”傾世淺笑著,


    “他的功法,好像與我的一樣,可是剛才交手太短,我也不知感覺的是否正確?”


    聽見子求的話,傾世的笑容戛然而止。


    若子求所說是真,那麽就太詭異了。傾世對皇族族譜中人都知道,卻無一人是離殤,而且離殤也沒有皇族人特有的紫發,足以證明他不是皇族中人,既然不是,那如何能習得寶閣中的功法?莫不是如子求一般,是他人贈與?


    可一人隻能選得一種,傾世自己這種情況該是不會發生第二個的,所以無人能如傾世這般拿出第二本來。那便是有人放離殤進入寶閣?可鑰匙一個有族長和掌管寶閣的長老有,莫不是離殤與他們二人之一有什麽關係?可私放他人進入族中重地,便是死罪絕不可恕的,關係要到什麽地步才能讓他人甘冒如此風險呢?要知道神不似人,死了便永遠消失於天地之間了。那是真正的毀滅。


    傾世思緒不通,若所猜想是真,那離殤便是個須更加謹慎防備的人了,想起他總是對自己的針對,奇奇怪怪的態度,似乎有所聯係起來,卻又不知聯係是什麽。隻能讓子求再尋機會確認功法的聯係了。


    可想及這,突然卻覺得,離殤比子求厲害許多,子求能感應出的,怕不是離殤也感應到了,所以剛才他麵無表情,莫不是在猜想子求功法的來曆和她們的來曆嗎?


    如此想來,隻覺得更加的危機重重,看不清前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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