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骷顱鬼的容小宋手持孽刀一步一步地逼近在山丘之下的那些比螞蟻還多的骷顱鬼兵。


    既然都如此了,還要命來幹什麽?還不如趁現在把那些骷顱鬼兵殺了,誰知道在多久之後,自己就會完全散失了自我意識,真的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了。


    孽刀揮起,刀起刀落間,無數隻骷顱鬼被砍得粉身碎骨。容小宋拚了命地砍殺……骷顱鬼的身體沒感覺,沒有疲憊,不會有饑餓。他隻知道殺……


    對於同族的反殺,那些骷顱鬼兵顯然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靠著那孽刀的威力,容小宋在這上百骷顱鬼兵之中,殺出了一條路,白骨森森之路。當那些骷顱兵反應過來的時候,容小宋已經站在骷顱堆成的小山之上,傲視著那群的骷顱鬼,對著那群骷顱鬼兵怒吼著,悲嗷著……


    這時,站在高處,看到那遠方,被骷顱兵圍著的中央,放著一個牢籠。隻見那牢籠之中,被鐵鏈鎖著一具陰森的白骨。如果容小宋沒有看錯的話,那具白骨應該就是那個苦海沙漠的紅衣女子。


    那些骷顱兵圍繞著那鐵籠,擺著這種怪異的動作,跳著奇怪的舞蹈,又作著跪拜又是磕頭。好像是對那具白骨無比地崇拜。


    看著那鐵籠之中的白骨,容小宋心中突然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那白骨對他來說誘惑力極大,本來隻是一具毫無肉感的陰森白骨,在容小宋此時的眼中,竟然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那空洞洞的眼眶,竟生出一雙嫵媚的眼睛,不斷地向自己拋送勾魂的媚眼。


    容小宋一步一步從骷顱山上走下來,內心隻有一個聲音,要靠近那白骨,要得到那白骨,甚至隻要得到她的一個手指頭也好。


    容小宋的內心裏不斷地浮起了對那陰森白骨的狂熱感。


    “嗚嗚嗚……”那些骷顱鬼兵,毫不理會容小宋,他們一心隻有那被囚在牢籠裏的白骨,那發,春般的吼叫聲,毫不掩蓋他們對那白骨的狂熱追捧。漸漸地……漸漸地……容小宋也加入了他們其中一員,對這那白骨高聲亢奮地叫著。


    “容小宋……你丫地給我醒醒。你忘記了你有蘇萌萌了麽?姚曼還在魚龍街等著你呢。”隻剩下個頭的痞道士對著容小宋不斷地唿喚著。企圖把容小宋叫醒……可是,好像是徒勞無功。


    看來……著苦海沙漠,容小宋和痞道士兩個人是度不過去的。


    這時……那鐵籠瞬間四麵散開。白骨放出牢籠的時刻是那些骷顱兵等待已久的時刻。在一瞬間,骷顱鬼轟然上前,開始瘋狂搶奪。甚至不放過白骨精身上的任何一塊布料和骨頭。好像一種病態的崇拜……


    痞道士的頭被散失了意識的容小宋拋在了地上,被那些瘋狂的骷顱兵踩來踩去,踩得頭暈目眩,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分不清哪個是容小宋,此時的容小宋已經衝入了那些骷顱群中,加入了哄搶的行列了。


    這個時候,痞道士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絕望。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


    天空,開始陰沉下來。痞道士看著天,以為這苦海沙漠將要下雨了。張開口等待甘露的降臨,可是……等了許久,還不見一點雨滴下來。痞道士垂頭喪氣,這般煎熬,何不給自己一個痛快,無奈那些骷顱鬼眼中隻有那白骨精,完全對自己視若無睹。


    過了多久?痞道士看天氣的變幻,仿佛都過了半個世紀那麽多。那些對白骨狂熱的骷顱鬼還不停歇下來,白骨精早都被分了個粉碎了吧。他們還在搶什麽?搶骨灰麽?


    天際傳來了雷鳴聲。那骷顱鬼才消停了下來。隻見,暗夜的天空之中漂浮著一層熒色的霧氣。那是白骨精的骨灰,瓢升到了天空,形成了如同浩瀚星空般的點點星光,朦朦朧朧,好是美麗。


    那些鬼兵都坐在霧氣之下,都仰著頭,向往地看著天空,百萬隻骷顱,陷入安靜……隻有風吹西沙的聲音,或偶爾有骷顱磨牙的“哢嚓”聲。


    痞道士,努力地動了動頭,仰向天空。苦海沙漠之上,一望無際暗藍色天空,那熒光霧氣就如同天上的銀河星空般,一種震撼心魂的宏偉壯闊感。


    痞道士認真地看著,要把這美到窒息的畫麵牢牢地記在腦子裏。希望自己魂飛魄散之後,也能變成天上星星點點的熒光。


    痞道士再低下頭的時候,被這眼前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普天之下的那些骷顱鬼兵都有了血肉之軀,而容小宋就坐在一堆骷顱殘屍之上,目光看著天空。


    “容小宋……容小宋……”痞道士嘶啞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


    痞道士叫了很久,就算喉嚨喊出血泡。也絲毫不放棄。


    “容小宋……容小……宋”喊到了最後,痞道士完全失聲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那邊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隻見天邊那煉獄塔之門慢慢地打開。所有有了血肉之軀的骷顱鬼兵都朝著那煉獄塔之門看去。


    “開了!開了!”


    那些人歡唿著,歡跳著。


    容小宋從骷顱山上奔跑下來,走到了痞道士的頭旁邊,抱起了痞道士的頭道:“舅……我們隻一柱香的時間,跑到那煉獄之門。過了那煉獄塔之門,我們就能走上第三層了。”


    痞道士還在震驚中,他還搞不清發生了什麽事情。


    苦海沙漠的門打開後,所有的人都朝著煉獄塔的方向奔跑而去。


    容小宋也毫不拖延,咬緊牙關,在擁擠的人群中,掙紮……不放過任何縫隙,不惜放過任何前進的機會,隻要能到達目的地。


    苦海沙漠之門,每開一次,隻有一柱香的時間。過期不候……


    容小宋抱著痞道士的頭拚了命地奔跑著,這百萬人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通過苦海沙漠的門。


    這苦海沙漠上的骷顱鬼,都是自遠古時期開始,遺留在此的,來到苦海沙漠,同樣有他們的目的,隻是沙漠無情,把這些鬼魂兒都通通變成了行屍走肉。而那白骨精,其實就是打開苦海沙漠之門的鑰匙。


    如果錯過了這一次煉獄塔苦海沙漠之門的打開,那麽就得等百年後下一個白骨精出現了。


    那白骨精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被粉碎的命運吧,她在這沙漠之中一直苟且偷生。跟上著容小宋,無非是看中了容小宋手中那令骷顱鬼畏懼的孽刀。


    說實在的,白骨精也是悲催的。她一生下來就知道了命運的結局,身體的粉碎也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煉獄塔之門,已經開始慢慢地關閉。所有人都瘋了地奔跑著,有些行動較為緩慢的人,被不幸地推到在了地上,身體被人踩踏而過。整個場麵混亂。


    差一點!差一點就關了。人之多,擁擠在了煉獄之門前,讓容小宋寸步難行,大概……沒有機會了。


    就在那煉獄之門隻剩下一條門縫,容小宋和痞道士要絕望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道力,狠狠地拽住了容小宋,把他用力地向上提,然後提著容小宋快速地朝著那煉獄塔之門飛去。


    “砰……”的一聲,煉獄塔在苦海沙漠上的門瞬間關閉。被關在門外的那些人都扒在門上捶著門大聲地哭喊這。有一些人甚至都被擠壓成了肉餅。


    煉獄之門上的守門鬼,睜開了眼睛,對著那群還久久不願散去的人,噴出了一股黑色的煙霧。在一瞬間,那些人仿佛被剃去了血肉般,這苦海沙漠上又剩下一群行屍走肉般的骷顱鬼。


    ……


    ……


    一層煉獄塔,一個世界。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裏,聽到了吵吵鬧鬧的聲音。哭吼這,哀叫著……


    “小宋兒?小宋兒?”痞道士輕聲地問道:“我們這算過了麽?”


    黑暗中聽到了容小宋迴答道:“過了!過了!”雖然並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把自己拽起,拉入這煉獄門之內,可是總算過了。


    痞道士聽周圍喧嘩身不斷,好奇地問道:“你說,我們將要麵對的,又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呢?”


    容小宋搖搖頭,玩笑著說:“不知道。過了沙漠,會不會即將麵臨大海……’”


    痞道士閉上了眼睛努力地迴想,不確定地說道:“大概是……”


    話還沒有說完,眼前忽然一亮。一個提著火把的強壯男人,出現在了所有闖過煉獄之門的人眼前。兇神惡煞地說道:“誰叫容小宋。給我出來……”


    痞道士和容小宋內心一驚,一種忐忑不安感襲來。一來就被點名,準沒有什麽好事。


    容小宋貓了貓頭,企圖躲在人群裏。


    借著那男人的火光,容小宋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這裏……是一個龐大的牢籠,這牢籠裏麵關著數不清的人。男人女人渾在一起,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魚龍混雜,空氣中帶著一股難聞的讓人作嘔的酸臭味。


    怎麽,一進了門就來到了牢裏。這種感覺非常不妙。


    “容小宋給我出來,如果我數到三,不出來的話,我就把這群人都給殺掉。”那全身都是巨大肌肉的男人說著,手上的長矛就朝著站在最前麵的一個無辜男人刺了下去。血光四濺,把在場的人都嚇退了幾分。


    “靠。”容小宋罵了一聲:媽媽地,還沒開始數數呢,就殺人了。


    為了不要再有無辜的人送命,容小宋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小爺……我在這裏。”容小宋強作鎮定。


    “哼!”隻見那強壯肌肉的男人冷冷一笑,上下打量著容小宋說道:“就你這小身板?”邊說著,上前粗暴地欲為容小宋套上鐵鏈。


    痞道士的頭被肌肉男,無情地扔到了地上。


    “舅……”


    容小宋心疼了痞道士幾秒,卻已經被那肌肉男給架走了。那肌肉男把一個黑色的布袋套在了容小宋的頭上。容小宋眼前忽然一黑,啥啥都看不見了……


    耳邊不斷地穿來喧鬧聲和歡唿聲。聲音連綿不絕,聽起來倒像是現代足球場上的吵吵鬧鬧。


    走了一段路後,容小宋被放了下來。這一放,周圍立即傳來歡唿聲,那聲音從遠處傳來。


    容小宋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周圍又是什麽情況。這種感覺讓容小宋無所適從。


    “嘩啦……”的一聲,套在容小宋頭上的黑布袋被野蠻地拿來。然後又狠狠地推了容小宋一把……


    容小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容小宋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這裏刺目的光亮讓容小宋一時睜不開眼來。


    當容小宋一出現,周圍響起了整齊、洪亮的聲音:“殺了他!殺了他!”


    容小宋揉了揉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這裏是一個像是古代角鬥場一樣的地方,容小宋站在空闊的鬥場上。鬥場上身單影隻,唯有他一個人,而鬥場周圍的觀眾席上坐滿了各種鬼怪。那些鬼怪看到了容小宋的出現都開始哄鬧起來。


    容小宋看道那些鬼怪,耳邊傳來了陣陣吵鬧聲,頭有些眩暈。


    “各位達官貴人們!奴鬥場等了百年多,終於又等來了新的鬥奴。今天的這個鬥奴別看他長得瘦弱,他可是皇後娘娘精心挑選的。他的名字叫……容小宋。”


    這個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說著更引起了奴鬥場的各種歡唿聲。


    容小宋站在奴鬥場的中間,精神還有些恍惚。剛剛才從那苦海沙漠走過來,沒有想到那麽快又陷入了新的災難之中。身上的疲憊還未洗去,就連喘個氣,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在這個時候,容小宋的內心開始崩潰了般,他開始想念奈何橋邊,孟婆手中那碗香噴噴的孟婆湯。


    “轟隆……”在奴鬥場那邊的一扇石門被打開,從那黑暗中慢慢地走出了一個長相醜陋的鬼獸。隻見他那臉上長滿了扭動的巨大觸手,奇形怪狀地,跟那海裏的章魚長得尤為相似。那章魚鬼獸走出了石門,對著觀眾大聲地吼叫著,聲音響亮,震耳欲聾,大概是了彰顯他的厲害和強大。


    容小宋淡淡地瞟了那章魚鬼獸一樣,內心十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般,該不會是讓我跟他打吧。


    “這一局,如果誰輸了,就永遠打入奴牢,將永生承受奴牢之苦。”那主持人大聲地宣布著。


    奴牢?那些觀眾聽到“奴牢”兩個字後,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好像……那“奴牢”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情。


    這時,那章魚鬼獸,已經蓄勢待發。做好了要好好幹一場的準備,就算拚死了,也不能去那奴牢裏麵待著。


    耳邊傳來了,鳴笛的聲音。在那瞬間,那牛脾氣般的章魚鬼獸朝著容小宋狂奔而來。他企圖用他那長長的觸須先把容小宋拘禁住,然後再用觸須把容小宋勒死。隻是……事情可沒有他想得那麽美好。他還沒有碰到容小宋一根毫毛的時候,容小宋已經召喚出了孽刀,孽刀一揮,瞬間把那章魚鬼獸的幾條觸須給砍了。


    “啊!!”那章魚鬼獸瞬間倒地,在地上不斷地打滾著。


    “來人!把這隻章魚鬼拉入奴牢。”接著一群鬼兵衝上來,把那章魚鬼拉了下去。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用這樣蠢的怪物來跟自己打,簡直是侮辱了自己的能力。容小宋看了看自己的孽刀,冷冷一笑。


    ……


    在那奴鬥場觀眾席上,視角最好的角落裏,一個裝扮華麗的包廂上坐著一個美豔的女人,女人坐在幔賬之後,嫵媚的眼睛帶著盈盈的笑容,妖嬈地說道:“把那最厲害地給我放出來。”


    男仆聽完,臉上露出了不置信的表情。皇後娘娘這是想致這個新來的死地吧。


    ……


    這時觀眾席上一片沸騰。那石門後麵又放出了一個人來,隻見那人三頭六臂,每一隻手都拿著一件看起來很不簡單的武器。那人看到了容小宋,呲牙咧嘴地對這容小宋比劃著要殺他的動作。


    “這哪吒麽?”容小宋看這那三頭六臂的出現,很不耐煩了。


    “新來的,接招吧。大爺我送你去奴牢看看那裏去看看風景。”說著手上的武器都朝著容小宋攻擊而去。


    孽刀放射出了強烈的青光,照得讓人睜不開眼般。容小宋抹趕緊了刀,朝著那三頭六臂衝去。


    刀光劍影,兩個人鬥拳鬥法鬥武器……打了幾個迴合後。容小宋瞬間覺得力不從心,身體若是以前,有邪力護體,現在隻能靠著一把孽刀鬥爭。容小宋明顯位下風,那三頭六臂步步逼近,容小宋連個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容小宋不注意時,那三頭六臂手上的雷公錘狠狠地砸向了容小宋的頭“砰”的一聲。容小宋隻感覺頭一陣眩暈,這會兒……是真的敗了下來了。


    容小宋抬起頭,看了最後一眼天空,然後身體直直地倒下。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耳邊傳來了一陣陣歡唿聲,觀眾席上的人大聲地喊著:“殺了他!殺了他!”


    “吖!完蛋了。看來是要載在這煉獄塔第三層了。’


    …


    ……


    一桶冰冷的水澆下去,容小宋意識開始清醒起來。他感覺全身麻木,他心想動一下腳緩解一下,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好像被冰冷的鐵鏈綁著。等到完全清醒後,才發現,自己被用鐵鏈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麵。


    “啪……”的一聲,一條長鞭子不間斷地抽在了容小宋的身上.


    身上的傷痕一道又一刀,血肉模糊……


    “啊!”容小宋痛唿了一聲,甩掉頭上的水,看清眼前的一切。這時一個牢房,隻見這牢房四麵的牆上都掛滿了冒著寒光的刑具,那些刑具各種各樣,數不勝數。容小宋看得眼花繚亂,心驚膽戰地。


    對於那些刑具來說,鞭子這東西不足掛齒。


    “這是什麽地方,幹嘛囚禁我。”容小宋對著那兇狠的牢頭說道。


    隻見那牢頭輕蔑一笑說:“你忘記了?這裏是煉獄第三層,奴牢……你來這裏就是就會被任意宰割。隻要你敢反抗,立即讓你灰飛煙滅。”那牢頭說著又對在容小宋的身上抽了幾鞭子。


    一個身穿著華麗衣服的蒙麵女人,偷偷地站在了奴牢外麵看這,嘴角帶著輕蔑的笑道:“給我打,繼續打,最好打到他皮開肉綻。不過……千萬不能打臉啊!我就喜歡他這張臉。”


    “是!是!”那男仆跪在地上,對女人畢恭畢敬著。


    “很好!把他打到快死的時候,送到我寢宮。”


    “是!是!”那男仆說這,連連重磕了幾個頭。


    ……


    “啊……啊……”在這奴牢裏麵,不僅僅隻關著容小宋。容小宋隻是特殊待遇,被單獨關在了一間牢房裏麵,其實……奴牢裏麵關押這的,有上千上萬的人,每每個進來的人都會經受各種各樣的刑具之苦。這個奴牢裏麵,不斷地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叫聲,那些聲音讓人聽著毛骨悚然。那些鬼都醒著進來,之後……大多都會飛魄散消失在這屍牢裏麵了。


    “你說……你生前又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啊。”那長得尖嘴利牙的牢頭拿著匕首在容小宋麵前比劃著說道。


    “沒有……”此時的容小宋,已經被抽得全身是傷了。


    “沒有?沒有怎麽會到煉獄塔這裏來?”那尖嘴曆牙的牢頭瞪大了眼睛,兇巴巴地地說:“你說呢?要把你淩遲處死,是要先割那一段肉呢?”


    “我再說一次,我是自己要來煉獄塔的。”容小宋說道,背後變幻出來的孽刀偷偷地割著。


    “真是嘴硬的家夥。”那牢頭聽著容小宋說,又再一次對容小宋開始了新一輪的行刑。


    ……


    夜深。被揍得昏迷的容小宋被悄悄拉入了一座宮殿之中,人被放在了一張華麗的宮殿上。


    從隱隱約約的幔賬後麵走出了一個女人,女人冷冷一笑,伸手撫摸著容小宋的臉道:“我讓你跑……你跑到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不是想闖煉獄塔?我就讓你體驗一下闖煉獄塔之苦唄。”


    說著在容小宋的身邊躺下,細長的手指戳這容小宋身上的傷口:“我這裏……是煉獄塔裏最好玩的一層,我可以讓你享受各種刑具帶來的肌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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