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送上門來找自己玩遊戲的賭客,潘月竹自然是非常歡迎的,而且潘月竹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賺他們一點錢了,潘月竹挑了挑眉頭,能不能再離開這個快穿空間的時候,把自己見過的所有錢都拿走你呢?


    這件事情潘月竹真是有點不敢想,因為在這個快穿空間裏太多人都太有錢了,潘月竹見到的錢也太多了,想要離開這裏就把這些錢都拿走,難度可真是高的很,估計是做不到的。


    潘月竹並沒有想那麽多沒有用的東西,畢竟現在距離完成快穿空間的任務還遠得很呢。


    潘月竹直接和那些點了名了,要找到自己和自己進行一次賭局的那些賭客,坐到了一桌。


    潘月竹玩了幾個小時,然後成功的又收獲了一大筆錢。每一個上桌的賭客幾乎都輸給了潘月竹,甚至他們四五個人和潘月竹共同玩兒一把,潘月竹也都能夠將這幾個人玩得團團轉。


    潘月竹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這些人腦子好像是真的不太夠用,他們怎麽就這麽笨呢?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沒有辦法理解嗎?看來在以前自己活著那個世界裏,那些人才是真正的聰明,他們能夠想到的方法能夠想到的招術,甚至是能夠運用到賭桌上麵的那些,非常有用並且不會被人發現小技巧,簡直是太厲害太厲害了,和這個快穿空間裏的人一比,之前潘月竹活著的時候遇到的那些人,簡直就是大神,每一個都是。


    潘月竹現在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以前在那個賭場裏麵打工的時候,學到的那些小本事,在這個世界裏麵能夠稱王稱霸,能夠在這個賭場裏成為一個無比厲害的巨無霸。


    而且用這樣的方法贏點錢,潘月竹也不會覺得自己的心裏過意不去,更也不會覺得自己贏的不是什麽正義的錢,畢竟關於賭博這方麵他們是自願的,而且是他們來挑釁自己的潘月竹,贏他們一點錢自然沒有什麽問題。


    估計就算是不能把在這個快穿空間裏,潘月竹見到的所有錢都拿走,潘月竹把自己在這個快穿空間裏贏得所有賭金都拿走,這樣的事情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那些被潘月竹贏了,好多好多錢的賭客全都震驚了,其中有一個還惱羞成怒了,不斷的在說潘月竹出老千,不斷的在說潘月如就是在作弊,但是潘月竹的雙手都放在桌麵上,並且每一個動作都在大家的視線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發現潘月竹做了小動作,所以那個人的說辭自然也就不成立,所有的人都在說他玩不過潘月竹就玩不起了,就開始在原地撒潑打滾了。


    潘月竹麵對這樣的情況,隻是輕輕的挑了挑眉頭,什麽話也沒有說,翹了個二郎腿兒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人站在地上在所有人的麵前如此丟人的罵街。


    這人分明就是一個已經年到中年的男人了,按道理來說他應該也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怎麽還能這麽樣的小心眼兒,怎麽還能這麽像一個市井婦人一樣,站在賭場裏麵罵街呢?


    潘月竹輕輕的搖了搖頭,對於這樣的人,潘月竹真的不想說什麽,更也不想給多一點的眼神,分明是他自己來挑戰的,結果到最後挑戰輸了,他還要自己表示不樂意還在說別人出老千。


    當他一個人在懷疑別人是不是用了什麽小手段的時候,那隻能證明這個人自己非常的無能,無比的無能。


    潘月竹的那個表情讓周圍的獨他們全都開始嘲笑,起了那個站在原地對著潘月竹,非常不客氣的說著話的,用手指著潘月竹鼻子,說潘月竹出老千的那個中年男人,潘月竹挑了挑眉頭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和其他的人進行下一輪的賭局。


    潘月竹一直都沒有輸過,但是始終也沒有贏得太多,畢竟這些人雖然好賭,但是有些人有錢,有些人沒錢,潘月竹也不至於把他們逼上絕路。潘月竹做什麽事情還是要有底線的,關於賭術的這件事情,潘月竹隻要能做的話就會用這個掙一點錢,但是潘月竹也不至於把人家的生活全都給搞砸,那樣別人也根本就沒有活著。


    和這些人玩兒了一會兒,他們紛紛的表示潘月竹真的非常的厲害,潘月竹果然擔當得起賭博小天才的這個稱號。


    潘月竹輕輕的挑了挑眉頭,自己什麽時候有了這麽樣的一個稱號了,還賭博小天才,怎麽還叫自己這麽個名字呢?


    潘月竹的嘴角輕輕的抽搐了兩下,這個名字還真是非主流的,很像以前潘月竹在活著的時候看過的電影裏麵,那裏麵的人物都叫做什麽賭神,賭聖。那樣的名字多霸氣啊,到現在自己竟然叫了一個什麽賭博小天才。


    什麽小天才?小天才點讀機嗎?哪裏不會點哪裏?


    潘月竹的嘴角再一次抽搐了兩下,他們給自己封的這個稱號,還真是讓潘月竹格外的不喜歡,但是也無所謂,他們愛叫自己什麽就叫自己什麽潘月竹一點感覺都沒有,畢竟這些人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而且自己早晚都是會離開這個快穿空間的,自然就沒有必要留下什麽記憶了。


    潘月竹在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昨天來賭場這裏和自己搭話的那個少年,他可能是真的被自己給弄得傷心了,然後離開了這裏吧。潘月竹眨了眨眼睛這種事情潘月竹自己還真的沒有想到,不過促成了這樣的結果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潘月竹在這裏不能有任何的朋友,和任何的人都不能有太多的交集,那樣隻會牽絆了潘月竹的腳步。


    潘月竹默默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站起了身,不打算再繼續玩下去了。


    可是潘月竹一站起來,餘光就看到了,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那不是賈彥州嗎?他什麽時候坐在這裏的?


    輕輕的眯了眯眼睛,潘月竹覺得自己這麽長時間在這裏坐著賭博,可能自己所有的行為全都落在了賈燕州的眼睛裏。


    他是什麽時候迴到賭場這裏的,他又是什麽時候看自己的?


    潘月竹不由得多了一份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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