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麗姿是被吵醒的,她睜開惺忪睡眼時,男人漂亮的指尖正卷著她的秀發撩波著她秀瓊的鼻翼,他在吵她。


    “老婆,”楚函撐著一條手臂支著腦袋,見她醒了,他俯身來到她白皙的耳垂邊,呢喃道,“老婆,快九點了,太陽早曬你屁股了,該起床了。”


    麗姿不但沒起床,還將小臉更深的埋向枕頭裏,她就像是害羞的小女生,昨晚經曆了情事,今日羞臊難擋。


    潔白如雲的被褥遮蓋在兩人身上,他們什麽都沒穿。她側躺著,他擁抱著將她嵌入懷,關鍵是…他還埋她身體裏。


    這姿勢對清醒的麗姿習以為常,可是現在的麗姿還是第一次。


    “老婆,不要遮住臉,這樣唿吸會難受。”楚函伸掌將她的小臉蛋扣正過來。


    女人清澈的眸子婉轉溫柔,對視上他,她鮮貝般的貝齒緊咬住嬌唇,她像亂撞的小鹿,臉腮粉紅,眉宇清純纖美。


    昨晚楚函就要了一次,他聽從醫生的建議,不敢多貪歡多播種,他將她很快弄到了**,但他不想泄,一遍遍用冷水淋濕著自己,一遍遍折騰她,直到她暈過去。


    他的某物一直沒疲軟,現在她誘-人的模樣令他控製不住,下腹叫囂的快失控了,“老婆,閉上眸,哥哥要吻你。”


    他俯下身,覆蓋住她瀲灩的紅唇。


    從那日街角後,楚函就喜歡和她玩接吻的遊戲,麗姿很喜歡這種唇齒糾纏的感覺,在他細心調教下,她勾住他的脖子,慢慢迴吻他。


    她允著他薄涼的唇瓣,將丁香小舌探入他口腔,她滑膩,鮮嫩,幽香,引得他頻頻失控。


    他卷住她的小舌,反客為主的將長舌擠入她口內,他奮力的撻伐,吸吞著她的津液。


    麗姿勾住他脖子的小手改摳住他手臂,他迫不及待的運動開,不肯抽離,但每下都以強悍的姿態搗nong到她最深處。


    “哥哥…痛…”


    他的攻擊讓她擺蕩的像隻小船,四肢百骸衝擊出的浪潮快將她吞滅了,體溫一點點攀升,她想大口喘息,側頭躲避著他的熱吻。


    “老婆,越痛會越快樂,不要拒絕,哥哥想吃你。”


    她偏了頭,他粗著氣緊追上她的櫻桃小口,然後死死咬允住她嬌美的唇瓣,他將她野蠻的側壓在身下馳騁著。


    他們的床是古檀木定製的大床,古色古香,雕花床頂上掛著粉色紗幔的床帳,流蘇須的帳尾旖旎的垂在淡黃色的毛地毯上,朦朧似夢幻。


    此時的大床在劇烈晃動著,女人小巧的玉足垂落了出來,那五根小腳趾極致的蜷縮著,指甲飽滿圓潤,色澤鮮麗。


    女人漸漸哭泣了,若有似無的啜泣聲迴蕩在房間角落裏,慵懶,嫵-媚,像小貓的爪子撓人心髒,酥酥癢癢。


    ……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了,楚函的公司正式上市了。


    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楚函公司上市第一個月裏利用商界和傳媒之間的一個無縫鏈接平台賺得了第一桶金,開啟了無線商業的嶄新時代。


    這個男人站上了人生的巔峰,他改變了商業未來的走勢,宣布商界50年後將進入遠程操作的模擬新紀元。


    他再次叱吒風雲,名滿京都。


    可是這個風雲人物在家裏病倒了,他發了40度的高燒,渾身虛脫。


    醫生給躺在床-上的楚函打了點滴,點滴打完,醫生收工,樂達試探的問道,“總裁,今晚要不要我留下來照顧您?”


    楚函看了眼身邊乖巧的坐著麗姿,麗姿苦著一張小臉,清澈的水眸盯著他手掌剛被針紮的地方瞧,她鼓著雙腮,似乎很懊惱。


    楚函搖頭,“不用了,隻是高燒而已,你迴去吧。”


    樂達聽從命令的走出房門,關上門。


    等房門關上,小女人就從椅上跳下來,她蹲下小身體,對著他被紮的手掌輕柔吹氣,她看著他恬靜嬌柔的微笑,“哥哥…唿唿…不痛…”


    她是心疼他。


    楚函伸出手掌愛憐的揉著她的秀發,他平時很少生病,但病來還真如山倒。他虛弱乏力的開口,“老婆,哥哥是男人,這點小傷不痛。”


    麗姿鬱結的眉心一點點鬆開,展露了笑顏巧笑倩兮。


    這一個月她的情況又好了很多,他說的每句話她都能給予正常的表情反應,雖然她能說出話依舊少。


    “老婆,上-床來,跟哥哥一起睡覺。”


    麗姿飛快的點頭,她坐在床邊脫了粉色的拖鞋,睡在他身側。


    “老婆,哥哥感冒發燒了,睡一覺就會好,你別怕。哥哥怕把病傳染給你,所以今晚不抱著你睡。你睡覺要乖,不許踢被。”


    楚函邊給她蓋被邊叮囑著,看著她粉嫩的臉腮他想親她,但還是忍住了,他捏了捏她如水的肌膚,對她寵溺的笑。


    “哥哥,老婆乖乖…”麗姿水眸盈亮,撲閃著長睫毛答應他。


    楚函這才放心平躺下,其實他感冒了應該跟她隔離,但他就是自私的一刻不想與她分離。


    為了保險起見,楚函側過身睡覺。


    剛閉上眸,身後貼來一副馨香柔軟的小身體,他想動,女人的纖臂已經圈箍上他精健的腰腹,她說著,“哥哥…老婆抱抱…”


    一直是他照顧她,所以他生病了,她也要給他愛的抱抱。


    楚函覺得眼裏溫熱,他將那隻小手裹入掌心,然後將自己的手指扣進去,和她十指相扣,他揚著嘴角,呢喃道,“真好…這樣就好…”


    他已沒有再大的奢望,這樣,就好。


    ……


    夜裏的楚函出了層密密麻麻的汗,他的睡衣全都濕透了,嘴唇幹裂,緊皺著眉心說著胡話,像做噩夢。


    麗姿第一時間睜開了眼,他的模樣令她眸裏閃過擔憂和驚慌,她叫他,“哥哥,哥哥…”


    楚函在顫抖著,他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夢靨裏是麗姿流產大出血的時候,她淚流滿麵的向他嘶吼---楚函,我這一生活的夠辛苦了,可不可以不要讓我從辛苦變成悲慘?


    然後畫麵一轉就是白衣大褂的醫生很抱歉的跟他說---楚總,病人已經出現了流產的征兆,沒有任何保胎的可能性,我介意你立刻進行流產手術。


    再然後畫麵裏出現了一個白衣護士,她手裏拿著樣本報告單告訴他---楚總,我們鑒定過了,這是一個女孩。


    麗姿喚不醒楚函,她慌忙下床,想著平日裏他端水給她擦拭身體的場景,她走向沐浴間,她打了盆溫水。


    溫水盆端在她的小手裏十分費力,怕水灑出來,她垂眸盯著盆看,因為沒看路,她“砰”一聲,小腦門撞到了浴室的門框上。


    “好痛…”麗姿眼裏疼出了淚花,她放下水盆,用小手撫摸額頭。


    “麗姿,麗姿…”這時床-上的楚函開始大叫,他伸出手在空中亂舞著,他像沉溺的人拚命想抓住救命稻草。


    麗姿迅速跑上前,她抓住男人亂舞的手掌,關切的問道,“楚函,你怎麽了?”


    她早已不複神智失常的癡傻模樣。


    可惜麗姿清醒的一幕楚函注定看不到了,他緊握著麗姿的小手拽放懷裏,像對待珍石奇寶,“麗姿,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懷孕又…流產的。”


    這一句話如一記悶棍打在了麗姿的頭頂上,她疼得兩眼冒金星,臉色煞白。


    在麗姿無法迴神時,楚函用臉腮輕蹭著麗姿嫩滑的小手麵,他想汲取溫暖,“麗姿,那孩子是鳳凰下的旅館,我第一次…碰你時,你懷上的。”


    “那時我用…小棠棠的手鐲威脅你,我們一家三口躺床-上。”


    “後來你為我擋子彈住院,你身體弱,又用了過猛的藥水,於是就…大出血了。醫生說孩子留不住,我簽署了…流產同意書。”


    楚函很溫順,蜷縮的模樣像無助的大男孩,他轉動著俊龐親吻著她的手麵,麗姿突然就覺得她的手麵濕潤了。


    “麗姿,那是個…女孩。我曾經無數次在想,那個孩子是不是就是…小棠棠投的胎,隻是,我們又…錯過了…”


    麗姿潸然淚下,她晶瑩的淚水“劈啪”掉落了下來,砸在了楚函的衣襟上。


    她不知道…


    她怎麽會又…懷了孕?


    楚函陷在痛苦裏無法自拔,他捧著她的手麵隱忍哭泣著,“麗姿,我好疼,好痛苦,我不敢跟你說。”


    “你不敢告訴你我們一共有過兩個孩子,那天去墨西哥,我好壓抑…麗姿,我知道自己很失敗,但是相信我,作為一個爸爸,我心如刀割…”


    “麗姿,我愛你,我想要一個和你的孩子。所以原諒我好不好,不要怨我,不要恨我…”


    麗姿緩緩蹲下身,她抱著楚函的腦袋,“楚函,我不恨你,要恨隻能恨…命運,是我們沒福氣…”


    她怎麽能去恨他?


    他死守著這個秘密駝背前行,他在沒人的角落裏獨自泣血,他將一切默默承擔起…其實,他比誰都痛苦。


    “楚函,我們都不哭,讓過去的一切都成雲煙吧,我們好好活。我會再給你生個孩子,我們一起彌補曾經缺失的遺憾。”


    楚函在她溫暖的懷抱和柔情的話語裏平複下來了,麗姿用小手摸著他額頭,出了一身汗,掙脫了一場夢靨的他終於恢複了正常體溫。


    麗姿鬆開他,抽迴手,男人側身睡著,安靜的睡容一派純真,他比女人還美的濃密睫毛像兩把刷子覆在眼瞼下,妖冶而豔麗。


    “楚函,你醒醒,我幫你擦身體,你換了幹淨衣服再睡。”他的睡衣濕噠噠的貼身上,他這樣會再感冒的。


    男人沒有反應,他困極。


    麗姿沒辦法,她放平他的身體,將柔軟的毛巾浸在熱水裏,她的小手移到他睡衣的領口,顫巍巍的給他解紐扣。


    即使兩人親密如此,她也很少幫他脫衣服,他的情事大都比較急,喜歡光果緊貼的前奏和溫存,他喜歡撕扯她衣服,她隻能被動承受。


    替他擦了上身,麗姿臉腮鮮豔的幾乎可以滴出血,雖然他的睡容純真,但他獵豹般的健碩身體仿佛天生帶著掠奪性,讓她麵紅耳赤。


    “壞蛋!”麗姿鬆軟的嗔了一聲,她又被他占了一次便宜。


    當她給他脫褲子時她的眼睛都不知道擱在哪,男人也不知哪來的精力,高燒成這樣,她稍微碰了他一下,他就硬如鋼鐵。


    既然給他擦了身體,如果那處不擦拭豈非不盡職,麗姿這樣想著,便將溫軟的毛巾覆蓋了上去。


    她才動了一下,她纖細的手腕就被扣住,她被扯入了一副寬闊的懷抱裏。


    “呀…”她叫了一聲。


    “別叫,老婆…”男人依舊閉著眸,他唇角濃情的勾起,聲音嘶啞,“你叫了哥哥會受不住,會傷了你。”


    他不敢貪歡,這兩個月趁著她易受孕的一個星期要她兩三次,她總在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骨血裏風情的女人哪般叫都讓他頭皮發麻,他就用長舌堵住她的嘴。


    這些場情事多有克製,不如以前暢快淋漓的發-泄,但沉溺在她的溫潤緊致裏他依舊醉生夢死,揮灑了一身汗滴他寧願和她纏-綿到死。


    麗姿紅著臉,用小手指戳他下腹,“流氓!”


    楚函裹住她手指放嘴裏允吸,“老婆,等你懷孕了哥哥教你用手或用嘴好不好,如果你不幫哥哥,哥哥會被憋死。”


    “憋死好,你活該!”麗姿抽迴手指,嬌嗔的罵他。


    楚函半邊身體已經將她壓下,他尋到她細嫩的脖間,留戀的親著吻著,“老婆,以後讓哥哥幹-死好不好?”


    麗姿,“…”


    他怎麽可以這麽…變tai!


    掙脫了楚函的懷抱,麗姿倒了杯溫水喂他喝,但他怎麽都喝不好,水液從他嘴角流下來染濕了枕巾。


    麗姿也就不管了,她含了一口水嘴對嘴的哺喂他來喝,他喝了水卻總是食不饜足的纏著她又嫩又軟的丁香小舌允吸,仿佛這才是他的源泉。


    喂他喝了大半杯水後,麗姿伏在他胸膛上也不肯離去了,她炙熱的和他糾纏,允吸著他長而有力的舌尖。


    “老公,我愛你!”最後的最後,她對他說。


    ……


    清晨睜開眼的楚函覺得身體通暢,精力恢複了九層,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沐浴在一片炫目的柔光裏,他伸手撫mo上自己的嘴唇。


    昨晚,他夢見麗姿吻他了。


    她清新甜美的氣息還殘留在他的口腔裏,她還好似從前那般嗔他“壞蛋”“流氓”,她還給他擦拭身體…


    楚函垂眸看著自己的睡衣,這一看,他猛然坐起,他身上的睡衣真換了。


    昨晚難道不是夢?


    他的麗姿迴來了?


    他向身側的床位看去,這一看他一驚,“老婆…”他光腳下地,打開臥室門衝了出去,“老婆,你在哪裏?”


    他的老婆正在廚房裏。


    他僅一眼就知道麗姿並沒有迴來,她學會了穿衣,身上裹著一件粉色蕾絲衫,下麵肉色小褲,清純俏麗。


    她將長發隨意的一把紮起,紮的不是太好,但鬆鬆絝絝裏顯出幾分她野貓般的慵懶魅力。她嘴唇染著類似滿足的笑意,玫瑰花瓣的紅唇泛著光澤。


    若不是她笨拙的姿勢讓她很不熟練,楚函還真誤以為麗姿迴來了。


    她並沒有迴來。


    昨晚隻是一場夢。


    楚函心情有些低落,但他一步步踏下樓梯,走進廚房,他從後麵將那小女人緊緊摟住,另一隻掌接過她小手裏翻攪的小勺,“老婆,有你真好。”


    他很感動,因為她為他煮粥。


    現在的麗姿完完全全屬於他,全心全意的對待他,他很滿足。


    麗姿轉過身,不同於昨晚的清醒,她笑的如白紙板透明,她圈著他的腰腹,“哥哥…餓…喝粥…”


    “好。”楚函撒嬌的蹭著她的額頭,親昵道,“老婆喂哥哥喝。”


    於是麗姿用小勺舀了一勺白米粥遞他嘴邊,楚函張開嘴吃下去,“老婆真棒,粥很好喝。”在她亮盈盈的期待裏,他誇獎她。


    麗姿心滿意足的收迴手想轉身,但她的小臉蛋被他覆著薄繭的大掌摩挲住,他在喃喃自語,“麗姿,所以昨晚說不恨我的不是你,是嗎?”


    “我什麽時候可以聽到你叫我老公,像夢境裏那般說你愛我,吻我…是不是,這一輩子都不行?”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轉眼,一年結束了,今日是大年三十,明日新春佳節了。


    新春可是一個舉國歡慶的好日子,楚函為了沾沾喜氣也入鄉隨俗,他帶著麗姿去商場買新衣服。


    楚函決定為麗姿裏裏外外都換新的,他先給麗姿挑了幾件外衣,外表俏麗,纖體玲瓏的女人自然穿什麽都好看,他們挑的很快。


    接著楚函帶麗姿來到內依店,銷售員滿麵笑容的迎了出來,“先生,小姐,有什麽可以幫您們的?”


    “84,62,86,按照這個三-圍給我老婆挑選幾件內依。哦,對了,款式要爆露,性gan的。”


    銷售員熱情的應著,她拿出幾個樣式說道,“先生,這幾款都符合你的要求,我們去試衣間,我幫您太太試穿。”


    此時麗姿的小手裏正拿了一串糖葫蘆舔著,聞言她攥了攥楚函的衣袖,甜糯道,“哥哥…不走…”


    “好,哥哥陪你。”於是這一行三人都進了試衣間。


    有楚函在,麗姿乖乖的讓銷售員脫衣服,當麗姿兩團白兔跳躍出來時,銷售員先紅了臉,那白兔上全種的草莓。


    銷售員:楚總,您這是全用吸的嗎?人家吃乃的孩子都沒您使勁!


    銷售員給麗姿試了一件黑色無痕的內依,她邊穿邊解說著,“穿內依一定要將肩側的肌肉撥入胸罩內,肩帶留有一指寬的距離,並調整ru尖位置於罩杯尖端的位置…”


    銷售員讓麗姿轉正了身姿給楚函看,“先生,這就是效果。您太太胸型很美,穿出來性gan又無媚。”


    楚函不滿意,他蹙著眉看著麗姿擠出來的那道惑人的溝,悄然吞著口水,他將眸光向小女人臉上看去。


    這一看他眉頭更深了,她不停伸出舌尖去舔糖葫蘆,鮮貝般的小牙齒細細又秀氣的咬著周圍紅色的甜汁,雙腮鼓動著,她滿足的咀嚼著香甜的糖料。


    “老婆,”在她咬下一個糖葫蘆放嘴裏時,他叫她,“那個…是酸的,不好吃。”


    麗姿咬破了糖葫蘆,裏麵山楂的確是酸的,她苦著一張小臉,不開心,“哥哥,吃…”


    於是楚函傾過身,嘴對嘴的從她的蜜腹裏卷走糖葫蘆。


    銷售員看的一愣一愣的,這真是…逆天了,她這麽大的人他們當她是隱形的?


    楚函對銷售員揮了揮手,“你出去,我給我老婆試穿。”


    銷售員如蒙大赦,迅速撒腿溜了。


    將試衣間門反鎖上,楚函走進麗姿,他動手奪走她小手裏的糖葫蘆,“老婆,不許吃了。”


    麗姿吃糖料正吃的起勁,他一奪走,她惱了,“哥哥…壞,壞哥哥…”她手腳並用的踢打他。


    楚函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抵門板上,她的力道像饒癢癢,令他全身酥-麻,將她亂動的兩隻小手禁錮在她頭頂,他動手扯掉她的小衣狠棄地上,“老婆,以後不許穿胸衣,不許出去溝引別的男人。”


    麗姿“哼”一聲抬高下顎,撅著嘴,負氣的不理他。


    “老婆乖,你要聽哥哥的話。現在你自己動手把褲子脫了,待會哥哥帶你迴家熬甜湯給你喝。”


    麗姿最喜歡甜食,這一句話果然奏效,她雙眸閃過星點的璀璨。


    楚函鬆開她,她彎下腰,兩隻素淨的小手開始脫小褲。


    她穿著黑色的打底庫,當黑色一點點卷下來,露出她膚如凝脂般的細腿時,楚函再次粗魯將她抵上門板。


    他狠狠填-塞進去的時候,低咒道,“老婆,我不要再受戒了,忍了3個月還是沒懷孕,從今日起我要多播種。”


    銷售員不知道這是神馬情況,他們試衣服試了很長時間,而且越試,試衣間裏的聲響越大。


    女人嗚咽著推拒著,“哥哥…放開…”


    男人粗噶著聲,還是類似情獸般的低吼,“不放不放,老婆讓哥哥疼一疼,哥哥想死你了,再讓哥哥死一次。”r11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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