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姿快痛暈過去了,她知道身上的男人留了情,動作溫柔輕緩,但她依然承受不了,哭著求他,踢他打他,兩人撕扯著在做。


    很快她的兩隻小手被禁錮在了頭頂,她無法放鬆,他隻好強勢的帶她尋找節奏。


    兩人好了一年,他清晰的知道她全身的敏gan和她喜歡的調調,他存了qu悅之心討好她,很快身下的女人就放棄了掙紮,迷-離著水眸,痛苦且歡yu的叫出那一聲聲勾魂奪魄的媚音。


    時隔四年再做,兩人都沒能堅持多久,麗姿甩著秀發,兩隻小手死死摳住他撐在兩側的遒勁手臂,“楚函…我不行了…”


    她一不行身體就緊窒的厲害,楚函趕緊抽出自己。


    他一抽離,麗姿迅速攀著他的手臂起身,她胡亂的說著,“楚函,不要…不要離開…我想要個孩子…”


    楚函沒有依她,將那渾濁之物噴在了地麵上。


    麗姿見狀眼淚又滾落了下來,她又開始踢打他,她用力的扯著他的短發,“楚函,你是個大壞蛋,大騙子…你說把小棠棠再生迴來,可是你不給我…你還是不要我生孩子…”


    “麗姿…”楚函將麗姿摟進懷裏,他吻著她的額頭柔聲哄她,“麗姿,不是不要孩子,是你現在不能懷孕。”


    她才流產兩個月,醫生說她最起碼要修養一年才能再懷孕。


    麗姿在他懷裏不依不饒的捶打他,還張嘴咬了他一小口,“楚函,我為什麽不能懷孕?我準備好了,我可以的。”


    “不行…”楚函閉眸將她緊緊按懷裏,他們偷偷流失掉的那孩子是他一輩子的隱痛和創傷,他不能讓她知道,這種錐心蝕骨之痛讓他一人承擔就好。


    “麗姿,你現在太瘦了,如果你想懷孕一定要努力吃飯將自己養胖一點,你也不想孩子跟著你營養不良或者有風險吧。麗姿,孩子會有的,我們以後多努力…”


    “楚函,你真的太壞了,今晚一次還不夠,你還要和我多做努力?什麽我太瘦了,那都是你的借口,你想騙我跟你繼續做。”


    楚函掩飾住眼裏的痛楚,他伸出手指去挑麗姿尖巧的下顎,他勾著唇瓣風liu不羈的笑,“麗姿,這都被你真相了,恩?”


    “啪!”麗姿將剛才沒甩出去的巴掌揮在了他精美的臉頰上,“楚函,你無恥!”


    楚函轉過臉,他將麗姿放平在g上,經過一番折騰,她的小臉透著深而誘-人的酡紅,秀瓊般的鼻尖落著一層晶亮的小汗珠,白皙的胴ti布滿他揉-捏親吻的草莓,凝脂般的肌膚覆上嫩嫩的淺粉。


    被他寵愛過的麗姿更像是妖-精,溝引人永無止境的犯罪。


    楚函伸出大掌摩挲著她的小臉蛋,調侃道,“麗姿,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無恥嗎?如果我不無恥,怎麽睡到你?”


    “你!”麗姿又想甩他耳光。


    不過她的小手被截住,楚函攤開她柔軟無骨的小手,伸出長舌舔她的掌心,“麗姿,不許打,再打我就要睡第二次了。”


    麗姿身體一僵,眸裏落滿驚恐,楚函笑的越發肆意和魅惑,“麗姿,你怕什麽,剛剛的事情難道沒讓你得出一個結論,痛苦是暫時的,快樂是永久的,你剛叫的多歡。”


    麗姿羞憤了,她要擺脫他的鉗製起身。


    但楚函將她按下,“好了麗姿,我不跟你鬧了。你躺床上休息,我去找醫生拿點藥給你抹抹,你被我…弄破了。”


    ……


    雖然麗姿百般不願意,但依舊分著腿讓楚函上藥。


    上過藥,她緊緊合攏著腿,努力忽略那處撕裂的疼痛,側躺睡覺,而楚函睡她身邊,將她擁入懷裏。


    麗姿用胳膊肘推了推他,“楚函,你出去,不要睡我的床。”


    “哎呀…”楚函痛苦的呻-吟一聲,覆在她耳邊道,“麗姿,別吵我,我現在好累,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帶傷上陣的。而且我後腦勺好疼,身體好像發燒了,腦袋暈乎乎的。”


    他…他這話是幾個意思?


    誰讓他帶傷上陣的,誰逼他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嘶啞的聲線裏道不盡的撒嬌,還將腦袋擱她羸弱的香肩上,她全身乏力,覺得他又沉又重,“楚函,你閃開!”她縮著肩膀將他甩開。


    “砰”一聲,楚函腦袋直接撞到了床頭上。


    麗姿聽到他一聲悶哼,嚇壞了,她趕緊轉過身,小手捧住他的俊臉查看他腦後的傷勢,“楚函,你怎麽了?腦袋有沒有流血?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函半眯著眼,他精美的臉龐因為痛意全擰在了一起,他一手摟著麗姿的肩膀將她按趴在他的胸膛上,一隻大掌裹著她的小手放他不規則跳動的心髒上,“麗姿,你再摔我幾下試試,你會變新婚寡婦的。”


    剛才若不是他避的敏捷,他後腦勺的傷口就撞到床頭了。


    他痛苦的表情不像作假,尤其是心髒那處傳來的急速如鼓的心跳更震的她手心發麻,雖然這樣的姿勢很ai昧,像她窩他懷裏,但麗姿不掙紮了。


    “麗姿,我冷…”隻聽男人弱弱的道了一句。


    麗姿水眸往他身下看,這男人一點都不知羞,做過事也不穿衣服,渾身就一件黑色小褲。現在是深秋了,房間裏沒暖氣,他身上又沒被褥,當然冷了。


    “那…那你想怎麽辦?”麗姿悶悶的問。


    楚函沒迴答,卻用實際行動表明了。


    他修長的腿靈活的掀開了她被褥一角,然後將整個修長健美的身軀鑽了進來,他側過身,兩人緊緊契合在了一起。


    肌膚相貼的刹那,麗姿顫栗了一下。他身上的陽剛永遠那麽純烈好聞,結實有紋理的肌膚貼她身上硬邦邦的,很有男人味,而且性-感。


    “楚函,你故意的!”麗姿用小腿踢著他。


    才踢了一下,他就傳來一聲悶哼,有一處灼熱的硬物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感覺小女人不動了,楚函偷偷睜開一隻眼看她,小女人素淨俏麗的小臉安靜窩他胸膛裏,她很懊惱,鼓著雙腮,鼻翼裏噴出溫溫暖暖的氣息。


    “麗姿,這是生理反應,反正我又沒妨礙到你,你完全可以無視它。”


    他還好意思說!“那你不要碰到我,用被子擋住!”


    “好。”楚函答應,他動手在那處擋了一塊被褥,阻隔了兩人的觸碰。


    今晚雖然隻有一次,他的身體食不饜足,但他心理滿足了。這是時隔4年,兩人真真切切的結合,他情動的不是身上的yu望,更是心靈的歸屬。


    “麗姿…”楚函慢慢的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我們再旅遊幾天,迴了鼓市我將腦袋修養好,然後我們就出發去墨西哥吧。”


    麗姿臉上所有淡雅溫恬的表情都凝固了,她推著他的胸膛,抬起清澈的水眸看他,“墨西哥?為什麽?”


    “我想見…小棠棠一麵,我相信我女兒一定也很想見我一麵,墨西哥不是她的故鄉,我們去把她帶迴家。”


    麗姿熱淚盈眶了,她伸出小手圈住他健碩的腰腹,小腦袋似嗔怨的在他懷裏磨蹭了幾下,“楚函,你在我們母女麵前怎麽感覺永遠那麽好,小棠棠生前沒有爸爸,她走了,你卻要她認你?”


    “恩,那些可以解釋,無法解釋的,通通都是我的錯,我錯的太離譜了。可是小棠棠是愛我的,她需要我,她會給我一個懺悔和禱告的機會,她生前也一定希望能有一天我帶她落葉歸根。”


    麗姿小聲哭泣了,縱然心裏恨著楚函,但小棠棠生前想要爸爸的場景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小棠棠直至逝世的時候都沒有大名,小棠棠一直不知道其實她姓…楚!


    楚函將麗姿緊緊擁懷裏無聲安撫和陪伴著,在小棠棠的事情上他們誰都安慰不了誰,這種遺失和缺憾每迴憶一分,他們的心髒都像被挖了一塊。


    麗姿哭累了,哭倦了,就伏在楚函的懷裏睡著了。


    楚函愛憐的親吻著她的額頭,緩緩閉上了眸。


    ……


    一個月後


    這天楚函帶著麗姿飛往了墨西哥,兩人下了飛機站在機場大廳裏,迎麵就走來了許久不見的南宮劍熙。


    南宮劍熙穿著黑色棉服,溫和的俊龐,親善的微笑,他依舊是那個渾身散發著內涵和儒雅的商界才子,十足的暖男。


    “楚少,悠棠,你們來了。”南宮劍熙走上前,他身後跟著他的男秘書alva。


    “劍熙…”麗姿看著南宮劍熙當即露出了柔軟的微笑,雖然兩人經曆了很多事,但她和南宮劍熙之間的默契和情誼一點都沒有改變。


    在兩人相視而笑時,隻聽一聲咳嗽,楚函蹙眉不悅著,“南宮先生公務繁忙,我們夫妻來墨西哥一遊怎麽敢勞您大駕?是誰擅自做主通知南宮先生的?”


    楚函邊說邊看向身邊的樂達,樂達迅速站直身,撥浪鼓般的搖頭以示清白。


    “楚函…”麗姿拽了拽他的衣袖,擰著秀眉道,“你做什麽?是我打電話給劍熙的。”r11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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