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彤爸爸說,“那是孩子們的情感私事,理當由孩子們自己做出選擇。一個爸爸隻能陪自己的女兒走20年,但一個男人卻可以陪她走一輩子。既然爸爸沒有男人重要,而她又非他不可,那我寧願成全女兒,犧牲自己。”


    柳靖淇身姿未動,黑眸卻打開了,這次霍叔看清了他嘴角譏諷的弧度,“爸爸是一個好爸爸,隻是腦袋不夠靈活!”


    “背負著他的死和兩家人的仇恨,夏彤如何成全自己?對了,女兒真不愧也是個好女兒,她知道爸爸的成全,所以寧願選擇性失憶,也要和林澤少在一起。”


    對於自家少爺這番話,霍叔無言以對。


    夏彤爸爸真正的死因是什麽?


    就當時看來,公司破產了,房子沒收了,銀行巨額貸款還不上,員工天天鬧,戴將他逼到了四麵楚歌的絕境,可以說,夏彤爸爸是戴親手逼上黃泉的。


    但正如柳靖淇說的,如果一個父親真的愛女兒,要成全女兒,他就不會選擇跳樓的親生方式。


    還有,夏彤是因為車禍腦部受重創才失憶的,但柳靖淇說她想失憶便失憶了,這說法偏激又武斷。


    這樣的柳靖淇是霍叔第一次見的,這些年他混跡顯貴,玩弄權術,如果他的頭腦能有一次不清醒不理智,他早死的粉身碎骨。


    他不管人前人後都是完美騎士,儒雅的柳公子。


    一個人扮演一個角色太久,他就越丟失了原本的性格。


    柳靖淇原本的性格是什麽,偏激,武斷?還是說他這次的偏激和武斷是因為…嫉妒。


    曾經無數次黑夜,霍叔都肯見柳靖淇一個人站在蒲昔宮殿的最高樓,那裏有一台望遠鏡,他總是長久長久的眺望著中國的領土。


    一次經過書房門,他聽少爺跟夫人提起“夏彤”這個名字,這是從少爺嘴裏吐出的第一個女孩的名字。


    霍叔迴神,他道,“少爺,我們蒲昔珠寶幾乎占著中國的一半市場,這次您來鼓市不知道要收購哪家珠 寶公司?”


    柳靖淇想了想,“皇冠珠寶吧?”


    霍叔疑惑,“為什麽?皇冠是這兩年新興的珠寶公司,他算不上鼓市最好的,而且根基太淺,跟那些百年大族不能比,更配不上我們蒲昔。”


    “聽說,皇冠珠寶一直和夏彤學校合作,學校每屆的珠寶設計畢業生都會送到皇冠實習。”


    對於柳靖淇冷不丁的這一句,霍叔咳嗽一聲,適當提醒,“少爺,夏彤再好,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柳靖淇的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雀躍和躁動的氣息,“她很快就不是了。”


    霍叔,“…”


    “我媽說她什麽時候迴國?”


    “哦,夫人說她正在籌備意大利宮廷的珠寶展,等忙完這幾天就迴國。”


    “恩,讓她越快越好,有了她,事情才能事半功倍。”


    “少爺,您…是有什麽計劃嗎?”


    “計劃談不上,隻是拿迴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夏彤和林澤少怎樣都不關我的事,但她不應該招惹上我的,我柳靖淇從來不是聽別人說對不起的人。”


    ……


    路虎車停在了別墅外,林澤少打開車門徑直進了別墅。


    這一路上他都沒跟夏彤講一句話,連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夏彤知道他是生氣了。


    她走進別墅,林澤少脫了西裝扔在客廳的沙發上,人站到了陽台邊。


    夏彤走過去看時,他正從香煙盒裏拿出一支香煙,用打火機點燃著。


    她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委屈,更多的是驚惶無措,也不敢靠近他,她小聲怯怯的問他,“澤少,你…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麽?”


    男人一手撐陽台上,身姿英挺,他沒轉頭,夏彤隻能看見他手裏的香煙發出了微弱的火苗,煙霧繚繞著。


    他沒迴答,夏彤也沒走,兩隻小手放身前絞著。


    過了半響,他答,“去做飯吧,隨便吃什麽。”


    他的聲音很生硬,像在極力隱忍著某種情緒。


    夏彤“哦”一聲轉身,她去冰箱裏挑菜,先用電飯煲將飯插好,然後站水池邊洗菜,切菜。


    食材準備好,她點火。


    火剛點上,背後伸出來一隻大掌迅速給熄滅了,她剛要轉眸,林澤少一掌扣住她的纖腰就將她抱台麵上。


    “澤少…”她驚叫了一聲,男人已經動手扯她的牛仔褲。


    他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不笑的眉宇沉澱出幾分陰鶩和暗色,他的力道又重又猛,夏彤根本沒來得及做什麽掙紮,腿部一涼,牛仔褲就被扯到了膝蓋處。


    廚房的台麵是上好的大理石,肌膚貼在上麵冰涼刺骨。廚房的窗戶還沒關,深秋的涼氣竄到她身體各處,她打了一個寒顫。


    她剛要縮緊自己的肩膀找迴絲溫度,耳邊響起金屬皮帶的抽動聲,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洞穿了。


    “嘶…”她嬌軀一顫,眼裏的淚花迅速落了下來。


    她很幹澀,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強勢的將她困在台麵上,半脫了她的牛仔褲將她側翻,合攏著她的雙腿就從側方進去。


    這種姿勢比後進更緊更痛,他的巨大裹挾著強悍殘酷一闖去,磨蹭著她的兩片嫩rou撕扯著她的神經,下麵火辣辣的疼。


    “老公,不要。”她伸出胳臂推他。


    林澤少一隻大掌按住她一側的粉臀固定她亂動的小身體,一隻手掌輕易的扣住她反抗的雙手禁錮在身後,他粗啞著聲音開口,“為什麽不要?”


    他在她體內得到了暢快淋漓的歡愉,迅速猩紅的眼珠依舊一望無際,他身下殘忍的動作使的他俊美的輪廓有些森然和冷意。


    拔出自己又刺入,速度不急不慢,但每下勢必都要搗弄到她最深處。


    林澤少的聲音像從腹裏逼出來的,異常低啞,“夏彤,為什麽不要?平時你不是求著我要你,你不是很開心?”


    兩人的濃情蜜意此刻從他嘴裏說出來像莫大的諷刺,他再沒了往日的溫存和柔情,扣著她的力道毫不留情,像要將她摧毀。


    夏彤此刻思考不了那麽多,她被束著拳腳又受著寒冷的侵襲,身體一遍遍被洞穿無異於淩遲,她哭著求他,


    “老公,痛…求你,別這樣,真的好疼。”


    “老公?”林澤少嘴角勾起薄涼的弧度,“嗬,夏彤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叫我澤少哥哥的嗎,為什麽你不願意叫了,是因為他嗎?他一來了你就跟平時不一樣了,你現在都出不了水,你不想做ai,還是不要我了,恩?”


    夏彤哭的梨花亂墜,淚珠不停落在大理石的台麵上,久久暈染不開像晶瑩的露珠。


    她被他困在身下,沒有絲毫防禦的力氣,整個人就像隻可憐兮兮的小鹿。林澤少撞的很猛烈,速度漸快,她口中破碎的哭聲越發淒楚。


    “老公,我疼,我好難受…求你別要了…”


    “嗬,”男人又是一聲輕笑,緊繃的麵部有些猙獰,“夏彤,為什麽他要叫你彤彤,你私下裏叫他什麽,有沒有叫他…靖淇哥哥?你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做過什麽,他碰過你哪裏,手,唇,胸還是我現在進出的地方?”


    林澤少知道如果他現在還殘留著一些理智,他就應該立刻鬆開身下的女人,收迴嘴裏的話,打消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但是他做不到。


    柳靖淇竟叫她“彤彤”!


    她爸爸媽媽,奶奶才這樣叫她“彤彤”的,如果她爸沒出事,如果她沒失憶,她是不是就要嫁給他,跟他湊做一家人了?


    柳靖淇說他們曾經那般要好過,那究竟是多要好?


    他有沒有牽她的手,吻她,抱她,摸她,有沒有舔遍她身體各處就差最後一關沒突破?


    那糾纏折磨他三年的陰暗想法又跑了出來,它隨著柳靖淇的出現變得更加鮮明,他更加憤怒,更加瘋狂…他開始齷/蹉的連自己都無法忍受!


    他知道她給他的時候是第一次,他知道就算她不是第一次他也不能計較,他知道身下這女人很無辜很委屈很疼,他知道柳靖淇迴來了他就更應該好好待她…


    但是他做不到,他現在疼的連方向都找不到。


    她看見柳靖淇為什麽要哭?


    心裏這麽想著,他鬆開她的粉臀去扣她的下顎,“夏彤,告訴我,看見柳靖淇為什麽要哭?”


    “不知道,不知道…”夏彤淚眼婆娑,精致的五官疼到擰在一起,“當時就覺得很難過,很傷心…啊…”


    她的話換得林澤少最猛烈的一下撞擊,臉上的血色驟失,她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可是林澤少看不見她的疼,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話。


    難過?


    傷心?


    為什麽難受?


    為什麽傷心?


    是因為她嫁給了自己不能跟柳靖淇在一起了嗎?她是不是在緬懷她刻骨銘心的初戀?她是不是又對柳靖淇又有了心動的感覺?


    他低頭看夏彤,猩紅的眼眶有了幾分嗜血的感覺,整個人都像是魔怔了。


    迅速從她體內抽出來,他將她扶正,抵牆麵上,然後大掌開始撕扯她上身的毛線衣。


    ps:昨天五位妹紙給我打賞,謝謝大海的浪漫,仰望夏夜星空,pbm4448,,gco6020,謝謝各位,麽麽噠。


    我一直認為我的文的讀者都是最給力,謝謝你們一直的陪伴,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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