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玫熟悉地挽起蘇淺的手臂,臉上很是興奮,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蘇淺。


    她看了一眼宋茗,臉上幸福感爆棚。


    “我和宋茗決定這個月尾結婚。”


    蘇淺由衷為她感到開心,“那就恭喜玫玫。”


    何玫等待宋茗已經很多年了,終於要結婚,心裏很是高興。這麽多年的陪伴,最終修成正果。


    “淺淺,到時候你和林墨一定要參加。除了父母,你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人。”


    宋茗眼裏全是何玫,“沒想到結婚,你這興致很高呀!”


    何玫嘟嘴,“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林墨在一旁也恭喜道,“見你們要成為合法夫妻,由衷祝福!”


    就這樣,四個人談了許多事情,非常放鬆輕快。


    蘇淺迴到家後,有些許累,就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林墨見後,就給她倒一杯白開水,“初初,可以先洗澡,然後睡覺。”


    蘇淺口渴,就拿起來喝了一杯,喝後,心裏暖暖的。


    “瑾哥哥,我看到身邊的朋友都結婚了,感覺很幸福。她們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你說,這世界上有幾億人口,卻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識,相愛到步入婚姻殿堂,是需要多大的緣分。”


    林墨神情溫柔,眉眼間柔和無比。她將蘇淺擁入懷裏,“林太太,遇見你似乎花光了我上輩子的所有運氣。所以,這輩子要緊緊將你禁錮在懷裏,不會再放你離開。”


    林墨此時就如一個孩子一般,依賴蘇淺,想要將她揉入懷裏。


    “好了,林先生。你怎麽跟小孩子一樣,我呀一輩子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所以,你就放心吧!”


    蘇淺喜歡聞他身上的氣味,溫柔純淨如暖陽般美好,這一切美好的形容詞都可以用來形容。


    林墨起身,去房間拿來卸妝水和卸妝棉。


    後來,蘇淺就如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


    “閉眼!”


    蘇淺輕輕碰了林墨的嘴唇一下,隨後馬上閉起雙眼。


    這突然的舉動,讓他微微失神。隨後,粲然一笑。


    “初初,你這算是突然襲擊嗎,嗯?”


    蘇淺眯眯眼,大言不慚道,“就親了,你能怎麽辦?”


    林墨刮刮她的鼻子,眼裏全是寵溺的神情。


    隨後,林墨給她卸妝,手法很柔和。


    她緊接著用洗麵奶洗臉,洗澡後,還敷麵膜。


    林墨心思細膩,把蘇淺所需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在她敷麵膜的時候,他就拿起書翻看,時常和跟她講講話,相處融洽。


    陸珩很快從晚宴迴來,因為這次行程和一個重要的合作重合,本來這次準備飛往國外,和一位重要的合作商簽約。不過,為了尋找母親的蹤跡,就放棄。後來,也知道這天合約被a城另外一個商人簽約成功。


    從監控來看,她母親和蘇淺一起走進去,可是卻隻有她一人出來。從今晚的會麵來看,蘇淺可以排除嫌疑。她雖然厭惡他的母親,可是這種事情一定是不會做。那會是誰?故意與他作對,還是如蘇淺所說,陸母的仇人所為。


    而這一切,似乎早已經預謀好,而且作案人員頭腦清晰,目標明確。


    還有,今晚的宴會上,祁淵與蘇淺居然認識,他承認自己吃醋。


    在看到蘇淺吃了祁淵盤中的蛋糕,心裏的醋意更甚。隻是,從未見過蘇淺與他有過交流。


    他也曾派人調查過祁淵的身份,最終都以失敗告終。祁淵把身份隱藏很深,而且身份背景很神秘,經常參加頂級富豪的晚宴。


    他平時有一種玩世不恭,來者不拒,可是參加晚宴時,從不攜帶女伴。有一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意味。否則,就是心思縝密,正在謀劃一些事情。


    林墨不知道陸母的失蹤竟然與祁淵有關。


    祁淵參加完晚會,心情頗好。


    在助理告知沒有尾隨者時,他決定去會一會陸珩的母親。


    他本來無意經過咖啡廳,遇見蘇淺,準備打招唿的時候。意外發現陸母一直跟在她身後,想要傷害蘇淺。


    他正巧看到她們進入監控攝像頭的死角,便派人悄悄把她弄走,決定親自審問。


    敢動他的人,至今還有完好無損走出去。


    來到一個廢舊的倉庫,就見到陸母被綁在一個凳子上,眼睛和嘴巴被捂住。


    一群人看到祁淵來了,都尊稱他一聲“少爺!”


    祁淵擺擺手,拿起手帕捂住口鼻,這地方環境有些糟糕。


    他踢了幾下凳子,陸母馬上從昏睡中驚醒,臉上全是害怕的表情,一直在搖頭。


    因為嘴巴被堵起來,所以一直唔唔的叫個不停。


    祁淵看到好歹也是陸氏集團的夫人,如今一番憔悴不堪的模樣,真是可笑。


    祁淵擺擺手,身後的人拿出捂住她嘴巴的舊布。而後,另一個人抬一個椅子尊敬地放在他的旁邊。


    祁淵坐上去後,修長的腿隨意搭起,神情凜冽。


    全程祁淵沒有問一句話,隻是隨意地看著,聽著。


    身邊的一個男人直接問話,聲音粗啞。


    “老太婆,你跟蹤誰?想要幹什麽?”


    陸母雙手抖索,“我是陸珩的母親,你們今日抓我,我一定會報警抓你們。”


    祁淵輕笑,他還沒有怕過的事,除了她的離開。之後的一切,他沒有任何興趣,隻是單純找樂子。


    男人踢了凳子一下,陸母又顫抖幾分。手指緊緊抓住殘破的凳子,硬氣的神情突然灰飛煙滅。


    話語幾分哭鬧聲,“我說,我都說!那我說了以後,能不能放了我。求求你們,我也不會報警。”


    “那倒要看你所說的事情真假,是不是對我們有用處。所以,還是會看你的表現和坦誠程度了。一般,會對誠實的人稍微友好一點。”


    “我說!我跟蹤蘇淺,或者說是許亦初,她害我被抓,又和我簽了一百萬的欠單。如今,所有的貴婦都疏遠我,我臉麵都沒有。她害我如此,不應該報複一下嗎?”


    祁淵一聽到她想害蘇淺,眼神陰狠幾分。


    男人一巴掌摔過,她耳朵一嗡。


    陸母似乎被嚇到,“我都說了,為什麽還要打我。”


    “就憑你惹了一個你惹不得,碰不得的人。”


    男人粗鄙的話語讓她很害怕。


    “還有,我要知道當年你嫂子去世,與你有何關係?”


    她很害怕,這些年一直活在這件事的陰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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