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變了,風向變了。


    在屋子裏麵一直都在沉默,並且傷心著的蜜兒和溫文看見了這些幫著自己的帖子和議論,心中的傷心得到了安慰。


    “看,這消息……是不是李強啊?”


    蜜兒興奮地道。


    溫文點了點頭說:“這些損招,除了他還能有誰呢?但是我擔心他惹了龍一牟我們以後就更加舉步維艱了。”


    “擔心那麽多幹什麽?船到橋頭自然直。”蜜兒捏著小粉拳,朝著天花板舉了舉,她表示看見了希望,看見了未來。


    溫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喂!我餓了,我連早飯都還沒來記得吃呢。吃完我就去圖書館,我重新寫劇本。那什麽美人魚的故事,我不想要了。”


    “看樣子,你選擇了相信李強了。”蜜兒嘖嘖地歎息。


    蜜兒的話讓溫文的臉蛋很紅。她的心裏自然裝著李強的一切,也時候因為這樣子,她才想表現出自己與眾不同,是一個女才子,隻有這樣子她才能配得上一天比一天強大的能李強了。


    蜜兒也是因為有跟溫文一樣的想法,所以才決定了去當一個模特。這樣子的做的目的,出於自己的幼稚想法。現在蜜兒知道這是一個多麽荒唐,又女孩子氣的做法。


    但既然已經邁出來了,豈能有迴頭的呢?再苦的酒也是自己釀造的,得喝完。


    兩個女人,都有一樣的心思。能在一起,做彼此的閨蜜,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兩個女人正想出去吃飯的時候,忽然聽見門響了。


    “誰啊?”蜜兒下意識地緊張起來。


    因為這個時刻很特別,她自然會緊張。擔心胡大勇等人來個不法手段。她們畢竟是弱女子。


    蜜兒看了看溫文,溫文的臉色也是一樣的緊張。


    “我們一起去開門?”蜜兒小聲地道。


    “好!”溫文覺得兩個一起去,能彼此壯膽,也就同意了蜜兒的建議。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邁動步子,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從貓眼裏麵看出去。


    不是別人,正是李強。


    “我勒個去!你來也不事先大哥電話,我還以為是壞蛋呢。”蜜兒抱怨著開了門。


    門外,那個李強卻陰邪地笑了:“嗬嗬……傻女人!”他的聲音不再是李強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這年頭,化妝師的水平很高,可以輕易地把一個人變裝成為另外一個人,隻要是這個人不開口說話,你絕對想不到他是易容的人。


    “你們是胡大勇得人!”溫文緊張地道,隨手在門口的鞋櫃上拿了一把鋒利的剪刀。這剪刀是溫文修剪花草用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這東西會有一天被這麽的用。


    “小女人別玩這個,否則你會和受傷!”那人鄙夷地看著瑟瑟發抖,握著剪刀不敢戳他的溫文。


    他一邊笑著逼近,一邊用一種想要奪走溫文手中剪刀的意思。


    這個人是誰?


    他為什麽化妝成為李強?


    自然是想綁架兩個女人,然後送去紅燈區。交給某個地下黑青樓。


    這些紅燈區屢禁不止,逼近華夏光棍多。沒有這些人,男人們會瘋的。什麽都好管,就是下麵這家夥到了那啥時候,就想去上女人。


    因為有市場,即便是犯法,也會有人鋌而走險。嚴厲打擊之後,這些“黑青樓”就轉喂地下了。


    那人就要奪走溫文的手中剪刀的時候,誰曾想到溫文卻瘋了一般亂紮了起來。那男子也是學了幾招的人,但也沒有想到溫順的兔子在這個時候咬了他一口。


    頓時鋒利的剪刀尖端刺入了那人的手腕,他感覺那條手臂麻酥酥的,如同觸電了。這溫文也不曾想到自己的剪刀竟然刺入人家的手腕筋了。這東西要是被刺中了,那就扥於是切斷了神經,這手臂以後就廢了。


    “臭女人……你她娘的還真敢刺我啊!”男人歇斯底裏地狂吠起來。


    這男子是誰?


    他叫龍波。是龍一牟的兒子。龍一牟很晚結婚,到了五十歲的時候這個兒子才四歲,他年紀花白了,這兒子才大學畢業。


    因為龍一牟很有本事,他兒子就慫樣了。


    靠著爹吃飯,這就是華夏的今天上流社會的真麵目。


    龍波的大學是在讀書?no!是在泡妹子,打架,混日子。


    反正他的讀大學就是一個教授不喜歡,同學不敢靠近的主兒。學校方麵看在他那有本事的老子麵子上,也就不聞不問。


    就這樣子混完了大學。


    最近一段時間,他無聊得蛋疼。看見了有人在黑自己老爸,就順藤摸瓜找到了這件事的最初起因。


    他於是就想扮演一個壞人,來嚇唬嚇唬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沒有想到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溫文的剪刀廢掉了一隻手。


    “嗷嗷!”不是很疼,卻是很知道這隻手臂廢了。畢竟大學生都學習了人體生理,知道神經係統被切斷了你就代表了這隻手臂完蛋了。


    龍波殺豬一般地嚎叫著離開了。


    溫文和蜜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本來的饑餓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人是誰啊?”蜜兒半響問道因為她似曾相識這個聲音。


    “管他是誰,總之就不是好人,我是自衛,我先報警。”溫文這個時候腦子反應了過來。畢竟主動去報警,主動一點會得到優厚的利益。


    “叮鈴鈴!”溫文的手機響了。


    這是李強打來的。李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被一個來自龍一牟的電話給罵了一頓。對方說自己的人傷了他的兒子,並且那子胳膊要廢了。


    李強就這事想問一下溫文。


    溫文在聽見李強的話之後頓時如坐針氈。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李強這才明白是龍一牟的兒子龍波自己找罪。


    “那麽怎麽辦?”溫文很緊張地問。


    李強道:“他不會報警。隻不過我們之間的鬥爭會升級,有可能是有我們就沒有他們,有他們就沒有我們。”


    “啊……”溫文花容頓失。


    蜜兒在一邊也是聽見了此話之後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惹怒了一個泰山北鬥,那可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擔心了,我們應該齊心協力共渡難關,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如果他能滅掉我醜團,我就重新從快遞員幹起,再東山再起。又不是打仗,失敗了不會丟了性命,怕什麽?”李強安慰兩女。


    溫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嗯嗯”地一個勁兒迴答李強,表示自己在聽他的話。


    “行了,別那麽的自責。我先掛了,對了你們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就來市中心竹影飯店來吃唄,我正好準備去圖書館。”李強道。


    “你去圖書館幹什麽?”溫文覺得很意外。在她的世界觀裏麵,李強屬於那種潑皮,就會把妹子,刷點小猥瑣的男子。


    李強嗬嗬地笑了:“我麽?自然是想跟你一起合作寫劇本。”


    “啊!”蜜兒和溫文都覺得是自己耳朵有毛病,聽錯了。


    “你們到底來不?不來我就開吃了。”李強抱怨起來。


    “來……我們要來的!”蜜兒急忙對著溫文的手機大聲地喊道。


    “行,我等你們,二十分鍾哦。”


    “那怎麽行啊,我們還麽有化妝。”蜜兒急了。


    “唉喲,淡妝一下就行了。”溫文覺得此時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那地方據說很貴啊,一盤炒黃瓜就一百,還有個雞蛋。”蜜兒一邊補妝一邊對溫文道。


    “那李強有錢你怕什麽?難道說叫我們去吃飯,還要我們掏腰包?”溫文嘟嘴道。


    蜜兒嗬嗬地笑了。


    溫文覺得是自己說話好像如同自己吃軟飯的那種女人了,一下子就敏感了:“我說的是現在我們沒多少錢,就先吃他的唄,等我們發達了,就不這樣子了。吃飯的飯局,自然是想辦法讓有錢人買單了。”


    “你好奸詐啊!”蜜兒擠眉弄眼,那意思就是在嘲諷溫文。


    其實她也沒有惡意,就是開玩笑。


    “別鬧了,走了。”溫文決心換個話題,否則這妮子就整天嘲笑自己。


    竹影飯店的門口,有一片綠蔭地。在這裏有十幾個秋千。


    秋千上麵大多數都是情侶在玩耍。這秋千成了竹影飯店的一道風景線……因此來這裏吃飯的人很多,雖然說竹影的一盤炒黃瓜賣價一百元。但對於現在富裕的華夏人來說,他們不差錢。差的是一種精神。


    現在離婚率這麽高,很多人在找到了另一半的時候,都來這裏蕩秋千。


    以秋千的譬喻——千秋。他們都希望自己的愛情能長久的意思。


    溫文也很納悶,這李強找這麽一個地方吃飯生意思?難道說想跟自己結婚了?千秋愛情?


    蜜兒見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溫文,就奇怪了。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蜜兒關心地道。


    “沒事,沒事,走吧,進去。”溫文當然不會告訴蜜兒,自己想法是什麽。


    進去之後,他們看見李強遙遙地朝著自己招手。


    而他們基本上已經忘記了發生了什麽了一般。平靜地生活氣息洋溢在了他們的世界裏麵。這可謂是——拿得起,放得下。這種心態很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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