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往事難言
我的極品女上司(猥瑣發育) 作者：猥瑣發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單身，她也單身，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李強哭笑不得，“別哭了，你會遇到更好的人的，到時候，你會發現強哥其實很差勁，一點兒也不值得你這麽難過。”
“胡說，我才不會！”田瑩瑩抬起頭，淚眼婆娑，“這麽久了，我一直喜歡你啊，從未變過。”
“是，我挺感動，不過感情是沒辦法的事嘛。”李強也挺無奈。
“嗚嗚，我不聽，我不聽！我已經喜歡不上其他男人了，強哥你知道嗎！”田瑩瑩猛地站起來，拉過李強的手，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你聽。”
“它跳的多厲害？我喜歡你啊，強哥！我無法自拔地喜歡你啊，強哥。我的心，一見到你，就跳個不停，我怎麽都控製不了。”
溫軟在手，李強眉頭跳了跳，急忙抽迴自己的手，“別胡思亂想，好男人那麽多，你就是鑽了牛角尖了。”
“我做不到！聽到你成為別人的男朋友，我簡直……要死掉了！”田瑩瑩崩潰地大哭起來。
“夠了！田瑩瑩，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還像個名牌大學生的樣子嗎？還死……”李強聽到死這個字就動氣。
“青春正好，風華正茂！你有什麽資格說死？”李強氣極，“你知道生命多寶貴嗎？”
田瑩瑩呆滯地望著他，一行清淚緩緩滑落臉頰。
“對不起，強哥語氣重了，”李強放緩了語氣，“聽話，換個工作，忘了強哥，你的人生，一片大好。”
“我不！”田瑩瑩偏過頭，牙齒咬著下唇，臉龐寫滿了倔強。
“好！你不換工作，那你知不知道，你馬上就要失去現在的工作了？”李強忍無可忍，“你自己心裏明白，最近有多少人投訴你了？”
“你不是一直期望我走嗎？正合你意。”田瑩瑩轉過頭，賭氣道。
“被人炒和自己走，能一樣嗎？”李強恨鐵不成鋼，“瑩瑩，夠了！無論換不換工作，都給我振作起來。”
李強歎了口氣，“投訴的事情，你別擔心，強哥幫你處理。”
田瑩瑩梗著脖子不說話。
李強無奈，“瑩瑩，在找到新工作之前，你總得生活吧。別浪費了強哥的一片苦心。”
“你都成別人男朋友了，還擔心我嗎？還管我嗎？”
“我把你當妹妹，當然要管你。”李強說這句話他自己都臉紅，他並沒有把田瑩瑩當妹妹，但他現在需要一個借口。
“胡說！”田瑩瑩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強哥，你是不是……喜歡我？至少有一點點？”
“……”李強頭痛地看著她，簡直無力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他索性一次性地擊碎田瑩瑩的幻想，“從！來！沒！有！”
“強哥，”田瑩瑩嚎啕大哭，“你怎麽就這麽絕情……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李強麵色如鐵，他也不好受。
“我為你放棄了待遇優沃的大公司，我為你放棄了自己的前途，我為你費盡了心思隻為討你喜歡，我給你買內褲……”
“我要求過嗎？”李強不耐煩地打斷田瑩瑩的話。
田瑩瑩眼淚汪汪地盯著李強看了許久。
“是，你沒有！我犯賤！”田瑩瑩崩潰地吼道，扯過一大把紙巾，將自個兒的臉當做了階級敵人狠命地擦拭著，淚腺卻像壞掉的水龍頭，不住地淌。
李強沈默地看著田瑩瑩，心頭些許悵惘。
“強哥……強哥……”田瑩瑩垂下頭，將臉頰藏在雙手之間，“求你，我求求你，”她卑微地祈求著，聲音悶悶的。
“求你別愛上其他的好嗎？我的心好痛，痛死了，就算你不愛我，也別愛上其他的人好嗎？我知道這要求過分，可我……可我真的受不了。”
田瑩瑩伸出手指，狠命地點著自己的心，“我控製不住它……”
李強神色動容，咬了咬牙，眼神一陣變幻，差一點便忍不住將所有真相全盤托出。
“強哥，你說，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我忘不了你，我試過了。無數次！”
“可是我，就是！忘不掉！”田瑩瑩仿佛打算在這一日淌幹所有的淚水。
李強看著她，一邊覺得動容，一邊覺得驚訝，女人小小的身體內竟可以淌出那麽多淚水！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複又睜開，李強便下定了決心，“瑩瑩，我打算告訴你一個冗長的故事，你願意聽嗎？”
田瑩瑩手放在抽紙盒上，眼眶紅彤彤的，嘴巴委屈地扁著，不時抽泣兩聲，她猶豫了不到一秒鍾便狠狠地點了點頭。
“我其實吧……在遇到你和張總之前，有過一個女朋友。”李強掏出一支煙，捏在手裏，卻不點燃。
他注視著那隻煙，娓娓道來，“我們的愛情故事沒什麽特殊，就不知怎麽互相看對眼了，然後就在一起了。”
“你愛……她嗎？”田瑩瑩放下紙巾，緊張地看著他。
李強微微一笑，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笑得有多麽甜蜜又哀傷，“當然，很愛，非常愛。”
“那……”田瑩瑩心頭刺痛，垂下眼瞼，睫毛顫了顫，“她現在，人呢？”
“死了。”李強將煙慢慢折成兩半，然後將其中的一半扔進了垃圾桶，“聽起來挺狗血對不對？可是，是真的。”
她走了，永遠地離開了我，隻留下了……我。
李強看著田瑩瑩，眼中有痛。
“我知道，”田瑩瑩咬了咬唇，小小聲道，“我相信強哥，我相信――強哥不會說謊。”
“嗬嗬，她也這樣相信我，可我騙了她。”
“那一定是強哥逼不得已，對嗎？”
李強眼神奇異地看著田瑩瑩，繼續說道，“確實，我必須騙她，我告訴她，她的病能治，我告訴她僅僅需要三十萬塊錢――我們需要希望。”
哪怕是虛假的。
“事實上，我少說了兩個零，而且她的病，根本……無解。”
“兩個零……那不就是，三！三千萬！”田瑩瑩驚恐地捂住了嘴巴。
“對，三千萬，我當時月薪才三千塊，她更少，二千五，兩個人省吃儉用一個月最多也才餘三千塊。”
“怎麽可能有病需要那麽多……”田瑩瑩喃喃自語。
李強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我剛知道的時候，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她是很罕見的遺傳病，所有藥都需要進口。”
“強哥……”
李強擺了擺手，“聽我說完，你不想知道後麵怎麽樣了嗎？我來告訴你――人有時候多麽無力啊，我把尊嚴踩在鞋底，費盡心思去求所有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終於也才籌了一百萬，一百萬呐！我從未擁有那麽一大筆錢。”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錢用完了，她也死掉了。”李強彎下腰，將手心中揉成碎渣的半根煙扔進了垃圾桶裏，“故事講完了。”
“那你現在……”田瑩瑩不愧是名牌大學生，很快就摸索到了其中的幹係。
李強點了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做都做了沒什麽羞恥的――我當張芝茹男朋友，隻是為了錢，但這隻是表麵，我們隻是她的工具，我隻是他的合同男友，僅此而已。”
“強哥，你為了還債對嗎？那一百萬……”知道了李強和張芝茹的真實關係，田瑩瑩反而有點高興。
李強默不作聲。
“那你喜歡她嗎？”田瑩瑩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勉強可以迴答，李強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那她呢！她為什麽非得找你做他男朋友？”田瑩瑩神色寫滿了不甘，“就不能找其他人嗎？公司裏那麽多男的……”
“誰知道呢。”話罷李強突然想起了當初尷尬的第七根黃瓜，心頭滯了滯，一陣煩躁。
“哼，我想到了她肯定是暗戀你，”田瑩瑩恨恨地捶了捶桌子，“她知道你不喜歡她，所以隻好用金錢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誘惑強哥。”
“她暗戀我？”李強啞然失笑，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今天是愚人節嗎？張芝茹？千金小姐可能看上窮小子嗎？更何況他和張芝茹相看兩相厭，討厭對方還來不及。
李強無比肯定，“沒有那迴事兒。”
“那你……”田瑩瑩眼中閃過一道光“你和我，有可能嗎？”
李強竟然醉了，女人，可真是固執到可怕的生物。
“沒有一點兒可能，你就死心吧，”李強不留一點餘地，“我早就下定決心，在我忘掉她之前，我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
頓了頓，李強麵無表情補充道，“無論你，還是張芝茹。”
“她在你心底，就那麽重要嗎？”田瑩瑩含著淚問。
“是！刻骨銘心，雖然她走了，但她活在我的心裏，無論什麽時候，她都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女人。”
“可這樣，你得多累啊強哥，身負巨額債務，思念著死去的戀人，你心裏……得多苦啊。”田瑩瑩定定地看著他，“你得多難受啊，強哥。”
“我很心疼，一個人太冷了，我想給你溫暖，讓你在冬天也不冷。”
“我還想逗你笑，讓你開心讓你的臉上不再出現除了快樂的任何情緒，我還想一直陪著你，直到你老去死掉。”
“我還想……我想了好多好多，關於你的未來的生活，強哥，我喜歡你，我愛你啊。”田瑩瑩按著自己的心口，隻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李強看。
“我知道，瑩瑩，我都知道，可我……”李強艱難地道，“不能。我的愛情，已經隨她去了，抱歉，我給予不了你想要的。”
“我可以等。”田瑩瑩固執己見。
“別傻了，女人的青春就那麽幾年。”
“強哥，你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田瑩瑩厲聲喝道，待李強看過來她又放柔了語氣，“你看著它，它會告訴你一切。”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歡我，你看不起我，可我……願意為了你，忍受一切。”
“我不介意你做張芝茹的男朋友，也不介意你不愛我，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愛上我。”
“我隻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我走近你的機會，行嗎？”
“瑩瑩，你這又是何苦呢？”李強歎道，伸出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淚。
“我就是喜歡你呀。”田瑩瑩眼神幽幽，似怒還怨，“我能有什麽辦法呢。”
“你讓我想想……”李強認真地看著她，“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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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我才不會！”田瑩瑩抬起頭，淚眼婆娑，“這麽久了，我一直喜歡你啊，從未變過。”
“是，我挺感動，不過感情是沒辦法的事嘛。”李強也挺無奈。
“嗚嗚，我不聽，我不聽！我已經喜歡不上其他男人了，強哥你知道嗎！”田瑩瑩猛地站起來，拉過李強的手，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你聽。”
“它跳的多厲害？我喜歡你啊，強哥！我無法自拔地喜歡你啊，強哥。我的心，一見到你，就跳個不停，我怎麽都控製不了。”
溫軟在手，李強眉頭跳了跳，急忙抽迴自己的手，“別胡思亂想，好男人那麽多，你就是鑽了牛角尖了。”
“我做不到！聽到你成為別人的男朋友，我簡直……要死掉了！”田瑩瑩崩潰地大哭起來。
“夠了！田瑩瑩，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還像個名牌大學生的樣子嗎？還死……”李強聽到死這個字就動氣。
“青春正好，風華正茂！你有什麽資格說死？”李強氣極，“你知道生命多寶貴嗎？”
田瑩瑩呆滯地望著他，一行清淚緩緩滑落臉頰。
“對不起，強哥語氣重了，”李強放緩了語氣，“聽話，換個工作，忘了強哥，你的人生，一片大好。”
“我不！”田瑩瑩偏過頭，牙齒咬著下唇，臉龐寫滿了倔強。
“好！你不換工作，那你知不知道，你馬上就要失去現在的工作了？”李強忍無可忍，“你自己心裏明白，最近有多少人投訴你了？”
“你不是一直期望我走嗎？正合你意。”田瑩瑩轉過頭，賭氣道。
“被人炒和自己走，能一樣嗎？”李強恨鐵不成鋼，“瑩瑩，夠了！無論換不換工作，都給我振作起來。”
李強歎了口氣，“投訴的事情，你別擔心，強哥幫你處理。”
田瑩瑩梗著脖子不說話。
李強無奈，“瑩瑩，在找到新工作之前，你總得生活吧。別浪費了強哥的一片苦心。”
“你都成別人男朋友了，還擔心我嗎？還管我嗎？”
“我把你當妹妹，當然要管你。”李強說這句話他自己都臉紅，他並沒有把田瑩瑩當妹妹，但他現在需要一個借口。
“胡說！”田瑩瑩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強哥，你是不是……喜歡我？至少有一點點？”
“……”李強頭痛地看著她，簡直無力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他索性一次性地擊碎田瑩瑩的幻想，“從！來！沒！有！”
“強哥，”田瑩瑩嚎啕大哭，“你怎麽就這麽絕情……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李強麵色如鐵，他也不好受。
“我為你放棄了待遇優沃的大公司，我為你放棄了自己的前途，我為你費盡了心思隻為討你喜歡，我給你買內褲……”
“我要求過嗎？”李強不耐煩地打斷田瑩瑩的話。
田瑩瑩眼淚汪汪地盯著李強看了許久。
“是，你沒有！我犯賤！”田瑩瑩崩潰地吼道，扯過一大把紙巾，將自個兒的臉當做了階級敵人狠命地擦拭著，淚腺卻像壞掉的水龍頭，不住地淌。
李強沈默地看著田瑩瑩，心頭些許悵惘。
“強哥……強哥……”田瑩瑩垂下頭，將臉頰藏在雙手之間，“求你，我求求你，”她卑微地祈求著，聲音悶悶的。
“求你別愛上其他的好嗎？我的心好痛，痛死了，就算你不愛我，也別愛上其他的人好嗎？我知道這要求過分，可我……可我真的受不了。”
田瑩瑩伸出手指，狠命地點著自己的心，“我控製不住它……”
李強神色動容，咬了咬牙，眼神一陣變幻，差一點便忍不住將所有真相全盤托出。
“強哥，你說，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我忘不了你，我試過了。無數次！”
“可是我，就是！忘不掉！”田瑩瑩仿佛打算在這一日淌幹所有的淚水。
李強看著她，一邊覺得動容，一邊覺得驚訝，女人小小的身體內竟可以淌出那麽多淚水！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複又睜開，李強便下定了決心，“瑩瑩，我打算告訴你一個冗長的故事，你願意聽嗎？”
田瑩瑩手放在抽紙盒上，眼眶紅彤彤的，嘴巴委屈地扁著，不時抽泣兩聲，她猶豫了不到一秒鍾便狠狠地點了點頭。
“我其實吧……在遇到你和張總之前，有過一個女朋友。”李強掏出一支煙，捏在手裏，卻不點燃。
他注視著那隻煙，娓娓道來，“我們的愛情故事沒什麽特殊，就不知怎麽互相看對眼了，然後就在一起了。”
“你愛……她嗎？”田瑩瑩放下紙巾，緊張地看著他。
李強微微一笑，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笑得有多麽甜蜜又哀傷，“當然，很愛，非常愛。”
“那……”田瑩瑩心頭刺痛，垂下眼瞼，睫毛顫了顫，“她現在，人呢？”
“死了。”李強將煙慢慢折成兩半，然後將其中的一半扔進了垃圾桶，“聽起來挺狗血對不對？可是，是真的。”
她走了，永遠地離開了我，隻留下了……我。
李強看著田瑩瑩，眼中有痛。
“我知道，”田瑩瑩咬了咬唇，小小聲道，“我相信強哥，我相信――強哥不會說謊。”
“嗬嗬，她也這樣相信我，可我騙了她。”
“那一定是強哥逼不得已，對嗎？”
李強眼神奇異地看著田瑩瑩，繼續說道，“確實，我必須騙她，我告訴她，她的病能治，我告訴她僅僅需要三十萬塊錢――我們需要希望。”
哪怕是虛假的。
“事實上，我少說了兩個零，而且她的病，根本……無解。”
“兩個零……那不就是，三！三千萬！”田瑩瑩驚恐地捂住了嘴巴。
“對，三千萬，我當時月薪才三千塊，她更少，二千五，兩個人省吃儉用一個月最多也才餘三千塊。”
“怎麽可能有病需要那麽多……”田瑩瑩喃喃自語。
李強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我剛知道的時候，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她是很罕見的遺傳病，所有藥都需要進口。”
“強哥……”
李強擺了擺手，“聽我說完，你不想知道後麵怎麽樣了嗎？我來告訴你――人有時候多麽無力啊，我把尊嚴踩在鞋底，費盡心思去求所有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終於也才籌了一百萬，一百萬呐！我從未擁有那麽一大筆錢。”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錢用完了，她也死掉了。”李強彎下腰，將手心中揉成碎渣的半根煙扔進了垃圾桶裏，“故事講完了。”
“那你現在……”田瑩瑩不愧是名牌大學生，很快就摸索到了其中的幹係。
李強點了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做都做了沒什麽羞恥的――我當張芝茹男朋友，隻是為了錢，但這隻是表麵，我們隻是她的工具，我隻是他的合同男友，僅此而已。”
“強哥，你為了還債對嗎？那一百萬……”知道了李強和張芝茹的真實關係，田瑩瑩反而有點高興。
李強默不作聲。
“那你喜歡她嗎？”田瑩瑩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勉強可以迴答，李強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那她呢！她為什麽非得找你做他男朋友？”田瑩瑩神色寫滿了不甘，“就不能找其他人嗎？公司裏那麽多男的……”
“誰知道呢。”話罷李強突然想起了當初尷尬的第七根黃瓜，心頭滯了滯，一陣煩躁。
“哼，我想到了她肯定是暗戀你，”田瑩瑩恨恨地捶了捶桌子，“她知道你不喜歡她，所以隻好用金錢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誘惑強哥。”
“她暗戀我？”李強啞然失笑，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今天是愚人節嗎？張芝茹？千金小姐可能看上窮小子嗎？更何況他和張芝茹相看兩相厭，討厭對方還來不及。
李強無比肯定，“沒有那迴事兒。”
“那你……”田瑩瑩眼中閃過一道光“你和我，有可能嗎？”
李強竟然醉了，女人，可真是固執到可怕的生物。
“沒有一點兒可能，你就死心吧，”李強不留一點餘地，“我早就下定決心，在我忘掉她之前，我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
頓了頓，李強麵無表情補充道，“無論你，還是張芝茹。”
“她在你心底，就那麽重要嗎？”田瑩瑩含著淚問。
“是！刻骨銘心，雖然她走了，但她活在我的心裏，無論什麽時候，她都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女人。”
“可這樣，你得多累啊強哥，身負巨額債務，思念著死去的戀人，你心裏……得多苦啊。”田瑩瑩定定地看著他，“你得多難受啊，強哥。”
“我很心疼，一個人太冷了，我想給你溫暖，讓你在冬天也不冷。”
“我還想逗你笑，讓你開心讓你的臉上不再出現除了快樂的任何情緒，我還想一直陪著你，直到你老去死掉。”
“我還想……我想了好多好多，關於你的未來的生活，強哥，我喜歡你，我愛你啊。”田瑩瑩按著自己的心口，隻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李強看。
“我知道，瑩瑩，我都知道，可我……”李強艱難地道，“不能。我的愛情，已經隨她去了，抱歉，我給予不了你想要的。”
“我可以等。”田瑩瑩固執己見。
“別傻了，女人的青春就那麽幾年。”
“強哥，你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田瑩瑩厲聲喝道，待李強看過來她又放柔了語氣，“你看著它，它會告訴你一切。”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歡我，你看不起我，可我……願意為了你，忍受一切。”
“我不介意你做張芝茹的男朋友，也不介意你不愛我，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愛上我。”
“我隻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我走近你的機會，行嗎？”
“瑩瑩，你這又是何苦呢？”李強歎道，伸出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淚。
“我就是喜歡你呀。”田瑩瑩眼神幽幽，似怒還怨，“我能有什麽辦法呢。”
“你讓我想想……”李強認真地看著她，“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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