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正殿上,宋元帝大發雷霆之怒。


    “荒唐,一個戲班貧踐之子竟然成為了皇子,這還了得,此等欺君之罪,不可饒恕,再多功勞也是枉然,更可笑的是還是北冥國獨一無二的王爺,握有北冥國的兵符,這豈不是成了天下百姓的笑柄,如何了得。”宋元帝的理由冠冕堂皇,牌氣發得振振有理,周身縈滿了凜然正氣。


    果然此話一出口,立即得到了許多大臣們的附和。


    “對呀,皇上,一個卑踐的戲班之子被楊太妃偷梁換拄,竟然成為了當今天下手握重兵的王爺,而且欺瞞了祖帝爺,楊太妃那老妖婆真是可惡,此等荒唐之事,都能做出來!”


    “皇上,祖帝爺可是被此事活活氣死的,如此欺君罔上,罪不可赫!”


    “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務必要慎重對待,這是國之不幸,否則會有亡國之憂。”


    ......


    宋元帝高高坐在龍椅上,臉露得意之色,眼裏蘊藏著一絲看不見的笑意。


    總算找到機遇了,總算可以收迴兵符了,總算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眼中釘,肉中刺了!


    “皇上金安。"身著嬋翼衫裙,曼妙的身軀玲瓏有致,緊束的腰帶把那不盈一握的細腰恰到好處的張顯出來,寒柳輕移蓮步,萬種風情,楊柳細腰扭擺,抹胸的束帶把那二個雪白的傲人的山峰大半個的裸露出來,迎著走過來的宋元帝嬌聲細語的請安問好,含嬌帶羞,美目顧盼生輝,似要把人的魂都給勾走。


    ”愛妃..好。”宋元帝的雙眼賊溜溜的在寒柳身上轉著,禁不住吞了下口水,伸手揉捏上了那二個傲人的山峰,隻覺下腹緊得難受。


    寒柳順勢癱軟進他的懷裏,雙手輕柔的觸摸著他,這些日子來她早把宋元帝的喜好與牌性摸了個一清二楚。


    宋元帝立即麵紅脖子粗,唿吸粗重起來。


    “小妖精,朕愛死你了,你這是想叫朕為了你去死麽。”宋元帝語調猴急,恨恨地說道,每次宿在她寢宮裏,都讓他欲生欲死,快活似神仙,恨不得在她身上化成了水,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妖精,讓男人神昏顛倒,欲罷不能,自從銀王府把她帶迴宮後,宋元帝所有的熱情都被她融化了,一心赴在了她身上還嫌不夠。


    “皇上,臣妾隻想好好服伺皇上,讓皇上舒心快活。”寒柳不斷地挑撥著宋元帝嬌滴滴地說著。


    宋元帝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地把她壓在了身下.....。


    “愛妃,你這個消息太好了。”完事後的宋元帝摟著寒柳的嬌軀滿意地誇道。


    寒柳杏眼生輝,媚笑道:“皇上,臣妾時刻想著皇上,隻要能為皇上分憂解難,臣妾必定極盡所能。”


    “真乖。”宋元帝狠狠地擰了下寒柳的豐滿,引得寒柳一陣低叫。


    宋元帝哈哈大笑起來。


    “皇上,真要把那個女人弄進宮麽?她可不簡單,是個禍害呢。”寒柳眼裏放出一抹狠厲的光,嬌聲說道。


    “你們女人啊,就是善妒,瞧,她現在已經是棄婦了,慘著呢。”宋元帝不以為意地說道,眼前閃過寒菱那顧盼生輝的大眼,想起了什麽,坐了起來,忙忙吩咐宮女伺侯更衣。


    “皇上,這麽快就走呀。”寒柳見宋元帝要走,忙著挽留。


    “乖,朕到時再來看你。”宋元帝穿上衣服急急地走了。


    “成愛卿,審訊得怎麽樣了?”宋元帝剛迴到禦書房,就見到成國公已經等侯在此了。


    “皇上,那老婦人太瘦弱了,經不起用刑,很快就暈死了,剛命人給她灌了**藥,大致已經確定銀王妃確是她在懸崖下麵撿到的。她是不是香菱公主,此事恐怕隻有瑞姑姑清楚了,但瑞姑姑的所作所為,已經很明顯了。”成國公思索著,滿有把握地分析道。


    “這些不用管了,隻要能確認銀若宸不是祖帝爺的血脈,一切都好辦了。”宋元帝得意之極,毫不在乎地說道。


    成國公沉吟著,眼中閃過一絲隱憂,低聲說道:“皇上,可還記得臣當日曾提過宋祖帝那另一半兵符的事?”


    宋元帝愣了下,累索會兒,點頭道:“成愛卿,朕記得確有此事,當時隻是懷疑而已,難不成真有其事不成?”


    成國公老眼陰沉,迸射出點點寒星。


    “皇上,除掉銀王爺是意料之中的事,隻是這兵符是否真在他的手上卻是一個迷啊!”成國公麵色陰鬱,沉思著。


    “這是何解?”


    “皇上,如若銀若宸真有那一半兵符,而他又設計奪走了皇上的這一塊,那他集齊了二塊兵符很有可能早就反了,可是遲遲不見動靜,並不排除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兵符的可能性。”


    成國公這樣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一直是成國公懷疑的地方,銀王爺威名在望,處處受製於宋祖帝,而名義上他還是宋祖帝的血脈,可是這麽多年了,並沒有真正造反,反而是采取了迂迴戰術,這讓成國公很是疑惑不解。


    “如果是這樣,那兵符究竟在何處呢?”宋元帝沉不住氣了,忙問道。


    “皇上莫急。”成國公老謀深算地笑了笑,說道:“臣當日曾提過,先帝時一個小國曾進貢一種布料,任爾什麽方法都不得將它絞碎,後來宋祖帝令進貢的隨從用他們的方法做了個香包,給香菱配帶在胸前,當時誰也不知那香包裏裝著啥,可是有一日臣整理先帝爺遺物時曾在一本書中發現了一個秘密,先帝爺竟記錄了那個香包裏放的是什麽東西。”


    宋元帝聽到這兒,神情都鵬緊了,脫口道:“難不成先帝爺已經把另一半兵符放入香包裏給香菱公主了。”


    “皇上,如果銀王爺那裏沒有的話,就必定在香菱公主身上了。”成國公肯定地說道,“如此看來,香菱公主絕不能呆在王府了,也不能與銀若宸結成秦晉之好,否則於皇上來說會是滅頂之災。”


    宋元帝桃花眼閃著陰兀的光,整個人神情都激動起來。


    “她現在是銀王妃了,如何能接她迴朝?”


    “皇上,臣已做了前期工作了,銀王府的那些妻妾去柳貴妃那裏尋求庇護,銀若宸迫於壓力已經冷落銀王妃了,銀王妃失寵,被王爺拋棄的事現在是家喻戶曉,此時正是大好時機迎她迴朝,不管如何,她是一柄雙刃劍,既可以牽製銀王爺,也可以伺機奪取兵符,更是穩定民心的大好舉措,且她呆在銀王府把銀王府治理得井井有條,讓老百姓對銀王府讚賞有加,這於皇上來說都不是好事,她與銀王爺結合對皇上百害而無一利,控製住她或許就是事情成敗的關健,一舉幾得的事,請皇上莫要錯過好時機。”


    成國公的話如雲霧中撩開了紅日,宋元帝瞬間恍然。


    “隻是,她未必會肯迴宮?”宋元帝憂慮著。


    “這個無妨,臣自有辦法,過得幾日就是穆皇後的生日了,正好可以利用此機會。”成國公低聲稟道。


    宋元帝大喜過望,即刻恩準了。


    空氣中浮動著絲絲躁熱,給平靜的王府帶來一絲騒動不安,清晨起來,銀若宸早早就出去了,寒菱呆坐在寢宮內,茫然無措!


    趙香芸已經幾日沒有蹤影了,不知是死是活,既已知道被朝廷擄走了,也就無計可施,銀若宸去了朝廷幾次都無濟於事,而宋元帝幾乎是避而不見。


    寒菱的心痛不可言,趙香芸是個苦命的女人,似乎沒有過一天好日子,好不易見到了自己的親生骨血,這才到王府團聚沒幾天,便被那些可惡的家夥擄走了,那些人心狠手辣,她能安好嗎?


    想到這兒,寒菱的沉靜消失了,更加焦躁不安!


    不能見死不救啊!


    頭又開始隱隱作痛,連著煩悶的躁熱,寒菱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左眼連著眨了幾下,寒菱驚得站了起來,隱約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向她襲來。


    有馬蹄聲在王府內響起,急促而雜亂,看情形並不止一匹那麽少,寒菱抬眸望向窗外,正在驚愕之時,卻聽見慌亂的腳步聲朝東寢宮而來。


    青管家正急急走向東寢殿,滿臉汗水著急的模樣,寒菱的心開始往下沉,青管家一向沉穩淡定,天大的事壓下來,也鮮少見他如此著急忙火過,她警惕地朝殿寢門前走去。


    “娘娘,快,朝廷來聖旨了。”青管家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稟道。


    “什麽聖旨?下給誰的?”寒菱已有思想準備了,此時頭腦反倒異常清醒起來,冷靜地問道。


    “娘娘,宣旨的季公公說是大喜事,要接娘娘去皇宮遊玩,說是為穆皇後祝壽呢!”青管家驚疑不定地答道。


    穆皇後生日?寒菱嘴角浮起一絲冷冷的笑意,果然這麽快就等不及了!娘才被他們抓走沒幾日,這麽快就輪到她了,寒菱眼裏閃過一絲怒意,忙忙問道:“青管家,王爺呢?”


    “娘娘,王爺大早就出門了,此時還沒有迴,不知去哪裏了。”青管家著急地迴道。


    “好。”寒菱似在迴答他又似在說給自己聽的,她輕啟朱唇,隨意一笑,說道:“青管家,你還記得那日我叮囑你的話嗎?請你務必牢記,王府以後就交給你了。”


    青管家心內無比難受,憑著多年的閱曆和練就的警覺,這次,他真的感到危險來臨了。


    他鄭重的點了點頭,什麽也沒有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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